第九章：茅场的问题
“不知道。”面对茅场的问题，奏没有多做思考就回答了，毕竟……她是真的不知道。而这话也算是拒绝了茅场的要求。
“确定是不知道？不是…无可奉告吗？”闪烁着地光标依旧高高在上的宣誓着自己的存在，无言地见证着这对话。
奏微微一愣，想不通茅场说这话的意义，也没有多想，自然地接下了茅场的问话。
“嗯，无可奉告。”
“果然啊……”茅场自顾自地幽幽叹息了一声，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细小的声音传到了奏的耳朵里。但是听不清楚。
这时，茅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淡蓝色透明的键盘，双手在上面操作了起来。
“我原本也没想过你能给我答案……”
奏看着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显示着茅场调出了一个人体模型，随后快速地整理出数据，熟练得像操作了几十次甚至上百次一样。
完整的数据被很快地塞进了搜索引擎里……
『检索出符合数据个体——0。』
这样的结果很快的出现在巨大屏幕的正中央。
“你的体格资料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可以连得上网络的数据库里都不存在。”茅场又将之前人体模型的文件夹名字调出来。不出所料，是奏的。
奏对茅场肯定地语气没有来地感觉不舒服，她忿忿不平地想着，你没找到又不代表不存在。
“当然，这还是不能说明什么。明面上的统计往往会缺失掉一些‘不存在的幽灵’。”茅场继续说道，“但你不好奇我怎么能从众多游戏玩家里恰好找到，而且还特别关注你呢？”
“我没有任何过激行为，没有任何特殊表现，当一个玩家导师也不应该能引起茅场晶彦的特别关注的原因，应该没有任何理由让他非要见我……那么，为什么找我？”
茅场继续唠唠叨叨地讲着，平淡无奇的语言，却道出了奏来找茅场时心里所想的一切。
奏感觉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也许是被监视的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窥视着，甚至连自己内心的最秘密好像也在被监控着的恼怒！
奏感觉自己的肺里像是燃起了团火，燃烧着一口气冲到了嘴边，就在快要冲出来的地方被强制浇灭了，只留湿漉漉的残骸飘了出来，“重点。”
“嗯……”茅场轻声应答道。这才开始把自己真正准备好的东西放了出来。
“我希望你认真回答我一些问题，第一，你不断朝SAO里传输的东西是什么，它多大，被藏在哪里了和它是干什么的……”
显示屏上第一个方框里显示着有数据从SAO外部框架
不断入侵的方便理解的模型，就像一堵干燥坚硬的墙在流水的冲刷下不断被水渗透，穿过的样子。
“第二，你们这群人的链接方式是什么，为什么我这里显示你们是像嵌在SAO里一样……”
第二个方框显示着包括着奏和昴等一连串玩家名单，链接方式都是非正常的显示。
“第三，你为什么会知道第一层boss的详细资料，和‘剧情’‘我看过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要说第一个问题奏还是在生气着想关我卵事的话，接下来的第两个问题她那为被监控而忿忿不平的心已经掉进了海里。
而第三个问题已经让她的完全沉到了海底，甚至嗑噔一声结成了冰渣……
作者有话说：
PS：小奏我今天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