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少年时，深巷阁楼红袖招（2）
by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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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小男孩坐在湖边，小脚丫在水面上来回摆动，将湖水掀起了几尺远。
小姑娘从阁楼中匆忙跑出，飞快的靠近小男孩。
「姐姐！姐姐！那里有老鼠……呜呜……」小姑娘来到小男孩身后，攥起小男孩的衣角哭了起来。
「嗯？老鼠吗？不会吧。」小男孩转回头，脸上尽是疑惑。
「有……有的……小奈没有骗姐姐……刚才小奈去姐姐房间……那只老鼠就在姐姐床上……呜呜呜……」小女孩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苦就不漂亮了。」小男孩站起身，伸手擦去小姑娘脸上的泪水，握住小姑娘的手，莞尔而笑，「一定是小奈看错了吧，呐，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嗯……小姑娘红着脸点了点头。」
……
「呐，你看，只是布哦，不是什么老鼠的。」小男孩手里抓着布条，笑着说道。
「嗯……还……还真是……谢谢姐姐。」小女孩看了看那布条，小脸又红了起来。
「不要叫我姐姐哦，我是男孩子。」小男孩柳眉微皱。
「……嗯，我知道了姐姐。」
叁
「呀！好痛……呜……」小姑娘放下菜刀，摸着手指上被割破的小口哭了起来。
一旁的小男孩一瞬间窜了过来，用手捏住小姑娘手上的伤口，眼圈一下子红了，「都说不让你切了，你还非要切……」
小男孩说完，快速将小女孩受伤的手指拉入口中，含了起来。
「对……对不起姐姐……都是小奈不好。」
肆
小男孩与小女孩坐在一片花海之中，清风徐来，蝴蝶纷飞，宛如仙境。
少妇与美妇坐在二人不远处，笑嘻嘻的不知在聊些什么。
「呐，姐姐，花环好漂亮啊。」小女孩举起七彩的花环，开心的笑起来。
「嗯？很漂亮吗？嗯。真好呢。」小男孩微微一笑，眼底却尽是落寞。
「唔……干嘛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看破小男孩笑容背后酸楚的小姑娘嘟起了嘴，将花环戴在到小男孩头上，「姐姐戴上很漂亮哦。」
「才……才不要漂亮呢……」小男孩小脸发烫，「我是男孩子，才不需要这种东西……我给你戴上。」
小男孩说着，将花环从头上取下，向小姑娘伸去，本想将其戴到小姑娘头上，却终是放到了小姑娘肩上。
「谢谢姐姐。」小姑娘伸手取过花环，将其戴到头上，莞尔一笑。
「不……要叫我姐姐啊，我是男孩子。」
「唔……那该叫姐姐什么呢？」
「……你就叫我轩儿吧，娘亲她们都是这样称呼我的。」
「可……可以吗？」
「可以的。」
「咕嘿嘿，轩儿～」
「嗯。」
「轩儿。」
「嗯。」
「轩儿，轩儿，轩儿。」
伍
「轩儿，我和云竹有一些事要去办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和小奈就在院中玩耍，千万不要出去，最近有些不太平。」少妇手拉着美妇，对着在假山边玩耍的小男孩叮嘱道。
「嗯嗯。娘亲你们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小奈的。」小男孩微微一笑，拉住小姑娘的玉手，对着少妇点了点头。
「嗯。」少妇也点了点头，拉着美妇出了院门，又从外面将们关上，向着长巷的另一端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长巷尽头之时，关着的院门被打开，从院内探出了两个圆滚滚的小脑袋。
「呐呐，轩儿咱们去外面玩玩吧。」小姑娘拉了拉小男孩的衣袖。
「啊？不行吧……娘亲说外面危险。」
「求你了轩儿，人家想出去玩。」
「不……不好吧……」
「轩儿～」
「不行。」
「唔……轩儿求你了，就一会儿好吧，咱们去看看就马上回来。」
「……好吧……」
［太好了轩儿！最喜欢你了！］
「别……别说这样的话啊。」
被小姑娘拉出门的小男孩脸上红了一大片，然而小男孩所不知道的是，小姑娘脸上的红晕比他脸上的几倍还多。
……
「轩儿，这棵树好高啊。」小姑娘站在阁楼不远处的柳树下，开心的笑着。
「唔……小奈，我们还是回去吧。」小男孩皱了皱眉。
「不嘛～轩儿再陪人家一会儿嘛，我们去湖边玩吧。」小姑娘摇着小男孩的手臂撒了会儿娇，拉着小男孩向柳树旁的湖泊走去。
「你……看完湖我们就回去哦。」被拉着走的小男孩叹了口气。
「嗯嗯。」小女孩满口答应，蹦蹦跳跳的靠近湖泊。
「小小姑娘～～～～早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人多~~~~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二人还没到湖边 不远处就传来了粗野的声音。
小男孩心神一惊，拉住小姑娘的手臂，让小姑娘不能再向前走动。
「怎么了？」小姑娘回头，疑惑的问道。
「小奈……刚才那声音你听到了么……一听便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还是快回去吧，以后跟娘亲们一起有的是时间。」
小男孩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呦？哪里来的这么标致的小姑娘？大爷我最喜欢这样的小姑娘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粗野汉子出现在二人面前，那汉子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背后背着一把弯刀，满身酒气，一摇一摆的向二人靠近。
「小奈你快走！」小男孩察觉到事情的不对，一把推开身前的小姑娘，当小姑娘反应过来时，她距小男孩已有六七尺远。
「诶嘿，标致的小娘子，可愿与大爷我快活一番？」汉子来到小男孩身边，懒腰抱起小男孩，一只手拦着小男孩，另一只手在小男孩胸前摸索起来。
「轩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小姑娘身体颤抖起来，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虽然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小男孩危险。
「你快走！」小男孩感知到小姑娘的方位，转头“看向”她，大声吼道。
「不……小奈不要……小奈不能丢下轩儿……」小姑娘哽咽的说着，想要站起身来跑过去，却是发现自己早已害怕到浑身酸软，竟是使不出一丝力气。
「哦？那边还有位小娘子啊。嘛，让大爷我先享受完这个再说。」汉子淫笑着看了小姑娘一眼，大手撕扯起小男孩的白色衣衫，只是片刻，小男孩身上的衣衫便被撕去大半，露出大片白晢的肌肤。
「轩儿！」小女孩用尽全身力气喊着，眼角竟是出现了几滴泪珠。
她感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很闷，也很难受。
「你快走——」小男孩一边高声叫着，一边进行毫无作用的挣扎。
汉子感到小男孩的挣扎，笑容变得更加**，伸一只手向小男孩腰间摸去，抓住小男孩的素裳，就要将其褪去，「桀桀，小娘子莫要挣扎，大爷我等会儿一定会让你爽翻天的，哈哈哈！」
说着，讲素裳褪至小腿，小男孩纯白的亵衣，纤嫩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轩……轩儿……呜哇！呜……」不远处看到此景的小姑娘面色铁青，大喊一声，终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呜哇！呜……呜呜……呜哇……」
「臭东西！哭什么！」被小姑娘吵到的汉子停下动作，转过头狰狞的大叫。
「呜哇……呜哇……」被吓到的小姑娘哭的更猛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最烦哭哭啼啼的臭娘们了！你怕不是找死！」汉子被吵的头皮发麻，连吼七声，一把将小男孩与酒葫芦扔到地上，从背后抽出弯刀，大步朝着小姑娘走去。
「呜哇……呜哇！」眼睁睁看着汉子靠近的小姑娘哭的更猛烈，她想后退，却是发现浑身早已被吓得无一丝力气。
「小奈……」趴在地上的小男孩感知到此景，忍着巨痛站起身，快步奔向二人。
小男孩所不知道的是，他的心脏上此刻充满了金色光辉。
「桀哈哈！老子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就给你来个痛快的！」汉子舔着刀背，狰狞的笑起来。
「不要……不要！呜……」小姑娘惊叫，哭着闭上了眼睛。
她害怕。
她不敢面对。
她好像有人来救她。
轩儿？你在哪？
「不要？桀哈哈，可不行！」
刀影微闪。
嘶啦——
刀，没入肉中。
小姑娘却没感动疼痛，她壮着胆子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被弯刀插入头颅的汉子，以及溅了满脸，血溅了一身血的小男孩。
「怎……怎么会……」汉子发出最后的呻｜吟，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没……没事了。」小男孩强忍着痛楚转身“看向”小姑娘，莞尔而笑。
虽然这被赤色鲜血盖住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轩儿……轩儿……」小姑娘一下子愣住了，一停过去，才回渐渐过神来，一下子扑入血人怀中。
「轩儿！」
「没……没事了……小奈不要怕哦……我会保护好小奈的……」小男孩喘着粗气，抚摸起小姑娘的脸庞。
「轩儿！」
「小奈！」
远处传来了少妇与美妇急切的喊声。
「娘亲们来了哦……小奈不要怕……」小男孩用尽最后力气说出话，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
……
「轩儿！你醒了？」看到小男孩睁开眼睛的小姑娘急切的叫出来声。
此刻，小男孩已换了一身衣衫，被洗的白白嫩嫩的躺着床上。
「嗯……」小男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太好了……轩儿，有感到不舒服吗？」小姑娘握住小男孩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心。
「没……嗯，没事。」小男孩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轩儿没事就好……都是小奈不好……都怪小奈任性……是小奈害得轩儿这样的……呜……呜呜……」小姑娘说着，眼圈越来越红，最后竟是哭了起来。
「没……没事哦……这不怪小奈……」小男孩连忙抱住小姑娘，为她擦去泪水，「你看……我没被怎样，而且我也不在意的。」
「可……可是……轩儿会因此讨厌小奈的……呜……呜呜……」
「不……不会的……」小男孩小脸红了起来，「我……我喜欢小奈，所以不会讨厌小奈，永远也不会。」
「真……真的？」小女孩噙着眼泪，抬头向小男孩望去。
「当然了。」
「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