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孩的战斗

作者:冰源圣羽 更新时间:2010/8/24 22:35:35 字数:0

未央猛然睁开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四周看了看,是自己熟悉的环境,这里正是自己的住处,对了,自己跟berserker战斗到直至失去意识,被谁救回来了?淡薄的月光照进窗户,屋外的天空已经不是漆黑的,看来快要天亮了,自己正躺在床上,“刚刚是做梦啊……”他自语到:“是rider的过去?原来,rider还经历过如此惨烈的战斗,有着如此惨痛的经历么……”未央想起了在破乱不堪的校园里,rider带着绝望的呼喊,似乎喊得正是梦中的天使,“rider究竟是什么人,她是女武神瓦尔基里,她又是斩杀天使的罪人?原来rider手中的神剑的力量被大天使封印了。她为什么要背负罪人之名与同伴的性命而去斩杀天使呢?”未央心里一团乱麻。有人在呼吸,未央警觉的扭头看去,两个身影靠在一起,显然已经熟睡,倚在墙边的女子是自己好久没见的老妈——远坂凛,安然睡在凛大腿上的少女正是弥生家的姐姐沙罗。

“她们就这么睡着了……”未央轻叹了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骨折的右手,发现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除了头还有点微微胀痛,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恢复了,大概是老妈用她精湛的治疗魔术为自己疗伤的吧,未央看着自己的身体,左侧腹部被弹片刺穿的地方缠满了绷带,后背的撞伤处也是如此,双腿大片的擦伤都经过了细致的处理和包扎,已经没有一点疼痛感了。

“呼……又让她们费心了啊……”未央为自己今晚的莽撞有些后悔,这一晚的激战,有一步走错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这么冲动,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摸了一下腹部的伤口。转头看看睡相极差的老妈和枕着她膝盖安详的沙罗,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暖意,“呵呵,明天早上跟她们好好打个招呼吧。”这样想着,正想躺下继续睡觉,忽然耳边传来一丝若有若无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

“啊拉啊拉,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要睡大觉啊~~”

未央猛的扭头过来,凛此时已经醒了,黑色的美目透过黑暗看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小恶魔的戏谑表情,虽然看不见她开口说话,但是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未央的耳中。

“呃……”未央感到脑后的冷汗大颗的流了下来,他对这个表情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只要凛露出这种看似可爱的笑脸,未来的数小时或几天里未央和他老爸士郎总会有倒霉事发生,可是这两个人却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呀,可真是辛苦这个小姑娘了啊……”一边说着,凛一边用手轻抚沙罗的蓝色秀发:“人家不但把你扛回来,还帮你治疗哟——”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邪恶:“当然,还有换衣服~~”

听了最后一句话,未央像被雷击了一样猛的做起来,头皮发麻的感觉头发都立了起来似的,顿时满脸通红:“怎……怎……怎怎怎怎么会……”

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凛皱紧眉头,用食指在嘴边摆出了一个“嘘!”的手势,但是为时已晚,沙罗已经醒了过来,凛连忙把头一歪,假装酣睡。

“哈……装的太像了吧,就像是有人在她脸上涂鸦都不会醒来的样子,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未央心里暗暗惊叹。

“卫宫同学!”沙罗一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这边的男孩,看着他炯炯有神的双目,心里顿时大为安心,高兴的叫着他的名字。

轻巧的来到未央的床边,沙罗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上哪里还疼么?右手手腕不要紧了吧。”

沙罗说着,用手支起下巴靠在床边,跟未央的距离更近了,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紫罗兰柔和的香气,刺激着未央的神经,脸更红更烫了,赶忙说道:“啊……不,没事了,完全没事。”说着,摆了摆右手。

“那就好,”沙罗彻底的放心了,舒了一口气:“你的姐姐好厉害,这么重的伤势她都能瞬间治好,卫宫同学,你的魔术是跟她学的么?”

“姐姐?”未央歪了脑袋想了想,立刻明白了,一定又是凛的恶作剧,暂且不去管它,而现在更重要的是:

“呐……沙罗……”被凛的一番话闹得,现在未央都不敢抬头看着沙罗:“今天……谢谢你。”别扭的转过脸去,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感谢的话。

听到未央的感谢,反而让沙罗有些无法适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里笼罩了一层奇怪的尴尬气氛。

直到开门声响起,两个人才如梦初醒一般吓了一跳,未央赶忙别过脸去面壁,沙罗则一下子总床边蹦起来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啊……那个……天亮了,我……一会还要上学……”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未央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看到的正是他的养父卫宫士郎,自从被老爸派到冬木县来调查圣杯战争的事情,他们分开了半年多了,尤其是最近两天,未央自己也成为圣杯战争中的一员之后,残酷的激战让他感觉仿佛几辈子没跟士郎见面了。

今天的士郎身穿一身简单的居家服,腰上还系着围裙,手中端着刚做好的西式早餐,一派居家男人的形象。

“啊……没错,不但打扰到了人家,而且还错过了很多好事哦~”在一旁的凛半睁开一只眼调侃的说道。

“……”沙罗和未央两个孩子那里是这两个邪恶大人的对手,顿时两个人都满脸通红,沙罗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慌不择路的冲出屋门,直接跳窗户逃走了,而那把杉木大弓却给落在了未央家里。

“啊……走掉了啊……”凛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意犹未尽的说道。

“呼,明明连早饭都给她准备好了,”士郎揉着头发碎碎念道:“现在的年轻人……”

“我说啊……你们……!”未央见沙罗跑掉了,心里不知道是放松了还是失落了,但是,对自己父母不礼貌的行为他还是很光火。

“你这个小子,耍帅耍了一晚上不说,还要弄的全身这个样子,回来不但要让我们操心,还连累你的小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啦!”未央粗暴的打断了士郎的话:“还有啊,你们怎么知道我晚上做了什么?”

“那还用说~”凛随手拿起士郎做的面包土司,边吃边说:“昨晚你的行动我们可是一点不差的都看在眼里了哦,‘为了双树,我绝不允许你踏入山门一步’,好热烈的表白哦,呀~~好难为情~~”凛学着未央的话,一边又摆出一副纯情小女孩的羞涩样子。

未央彻底受不了了,脸红的发烫,连耳朵根脖子都红成了一片:“你你你你你你们……为什么不帮我,明明我都快死了的说!”

士郎点点头:“恩,就是该让你吃点苦头,竟然愚蠢到自己去单挑berserker,不管你是耍帅也好,感情用事也好,这都是最白痴的做法!”话语中透出一股严厉。

“啊拉,咱们的孩子不是一向很冷淡么,怎么突然转性了,女孩子的力量就是不一般啊。”凛也在一边冷嘲热讽。

“没错,我也认同令尊的看法,master的做法太鲁莽了,根本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rider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加入了士郎他们的阵营。

压倒性的完败,虽然未央说起话来有些毒舌,但是如今完全不是这三个人的对手,他直感觉自己脑袋上的黑线越积越多,感觉一股巨大的疲劳感围绕着他,最后无奈的仰面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呃……我们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rider问道。

“不,该让他长点教训,这个孩子,虽然魔术的使用技巧甚至超过了我,但是心智上无论如何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啊。”士郎走过去为未央盖好被子。

“好啦,我们先吃早饭。”凛伸出手又拿起一片面包递给了rider:“英灵也是需要吃饭哦,而且士郎的厨艺很高呢。”

“嗯,作为战斗的补给,食物是不可或缺的。”rider一边点头一边也拿过士郎做的早餐,动作优雅的吃起来。

“啊,好吃!”rider的惊讶溢于言表。

呆呆的看着rider,士郎突然用极小的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真像……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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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未央再次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士郎以“没有死就不能缺课哦!”这样的理由将未央赶去学校,自己一个人走出屋门,来到院子的仓库里。

离开这个家也有好几年的时光了,自从在学校毕业,凛就去了国外,跟随着宝石翁学习高阶段魔术,在空间和重力魔术方面的造诣无人能及,如今已经是英国伦敦魔术协会的封印指定魔术师。封印指定,是魔术协会判断拥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鲜少能力的魔术师,而为了将那份奇迹永远保存下来,因此藉由协会本身的双手封引起来。

封印指定对魔术师而言既是最高的荣誉,同时也是件麻烦事。遭到封印后便无法继续从事研究,身为魔术师却无法往下个阶段挑战,便失去身为魔术师的意义,协会只是为了让他们成为魔术师的范本。因为无法容忍这种屈辱的对待,所以被封印指定的魔术师都会离开协会的目光藏身起来,所以,士郎为了凛去往英国,两人在大闹魔术协会之后逃了出来。

士郎蹲在地上,手摸着地面上一些不显眼的细微刻痕,十年前,这个法阵召唤出了英灵saber(剑士)——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想起那个外柔内刚的少女,想起她自己给自己背负的罪与责,想起了她的绝美的容貌,想起了她与士郎的爱恋,士郎顿时思绪万千。

“在想她?”门口传来凛的声音。

士郎没有说话,凛知道士郎与saber的那段情缘,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打破的羁绊,叹了口气:“这也是你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一个理由么?”

“嘛,我说不是你一定不信。”士郎站起身来走到凛身边,抚摸着她耳鬓的秀发:“但是我也知道,saber她已经了却了愿望,现在一定沉睡在理想乡阿瓦隆吧,无论再强烈的羁绊,也不能召唤她出来了。”

凛又露出了笑脸:“我知道你是忘不掉saber的,但是……”说着,伸手挂了士郎的鼻尖一下:“可别让我吃醋哦~”

说完,凛走到了仓库角落,看着地面的魔法阵:“那么开始吧,看看这次你能召唤到谁?”

士郎吐了口气,面沉如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走到魔法阵跟前,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地上,身边的凛咏唱起咒文。

沉寂了十年的魔法阵被活化,鲜血沿着刻印的每一条问路流转着,一股强大的魔力奔流着,形成一个魔力的旋涡,士郎催动全身的魔力,与魔法阵奔流的魔力混在一起,同时被魔法阵吸收,接着,一道白光从魔阵中升起,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魔法阵内,随着魔力旋涡逐渐减弱,白光也慢慢消退,士郎和凛都看见了他们召唤的英灵。

一个小女孩,不过十岁左右,瘦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穿了一身流转着碧绿色光晕的长裙,金黄色的齐耳短发剪的很随意,她怀抱着一把小短剑,紧闭双目,安详的睡着。

“小……小孩子?”凛吃惊的说了一句。

士郎没说话,他只是感觉到,眼前这个孩子存在感太强烈了,虽然小小的,也很安静,但是不管是他的目光还是心思,甚至全身的血脉和魔术回路,都被这个孩子吸引着,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呼之欲出,但是转瞬即逝。

大概是冰冷的地面不怎么舒服吧,小女孩悠然转醒,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呜啊~”的打了一个呵欠,突然看到周围不认识的人和环境,连忙坐起身来,睁开一双闪着可爱光芒的大眼睛,故作严肃的说:“英灵saber,听从您的召唤……呃……”挠了挠头:“后面怎么说的来着……”

这时士郎和凛都注意到,这个小女孩的双瞳如绿宝石般翠绿,简直就是——

“saber!”士郎失声喊了出来,当然,他说的“saber”并不是英灵座的剑士saber,而是他朝思暮想十年的那个少女阿尔托利亚,这个女孩跟她太像了,简直就是她的缩小版,也难怪士郎会如此惊讶。

看着眼前这两个奇怪的大人,小saber左右看看:“你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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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群原学园二年级B班,本来就迟到的卫宫未央一脸郁闷的看着窗外,摆出无心听课的表情,有个事情困扰了他一上午了,不同于自己以前所有的经历,这种平静的校园生活他还有点不适应,比如说现在,他虽然眼睛看着窗外,耳朵里左进右出的是老师讲课的声音,但是心绪完全放在了他课桌里的一个信封上。

早上来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第三节课了,未央依然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东西,在他打开鞋柜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白色信封,以未央的直觉,第一反应就是——“恐吓信?难道老爸老妈刚回去就被绑了?”

于是他回到教室里,赶忙打开信来看:

“卫宫同学,晚上放学后请到校园中庭来一趟。”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信上的字体娟秀,信纸上若有若无的散发着紫罗兰般的香气,未央顿时感觉魂不守舍一般,整个一天都在出神。

终于熬到了放学,未央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晃晃悠悠的出了教室,然后快步向楼下的校园走去。

“好——慢!”抱怨的不是别人,正是弥生沙罗,她秀眉翘起,双手掐腰大声的指责着未央。

“我明明已经很快了,我看你根本就是逃课出来的吧。”未央依然是嘴上不饶人。

“唔……这都被发现了么……”沙罗捂着小嘴嘟哝着。

“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沙罗赶忙叉开话题:“呐,卫宫同学……”

“嗯?”未央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一直不喜欢卫宫这个姓,大概是逆反心理作怪吧。

“卫宫同学没有女朋友吧。”沙罗说着有些脸红。

“白……白痴,怎么可能有……”被突然这么一问,未央也有点语无伦次。

“那……你觉得双树怎么样?”

“哈?”

“就是说啊——”沙罗突然提高了嗓门:“你觉得双树怎么样!?”

“你根本是又重复了一边嘛,没有解释……”

“问答无用!!”沙罗一把拉过未央的衣领拽到自己面前:“呐,双树她在楼顶的天台等你,要好好答复人家哦!”

猛地被拉到跟前,跟沙罗那张俏脸离的这么近,对方的呼吸吹在自己的鼻尖,痒痒的,未央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如果辜负了我妹妹的话,我会把你的尸体从楼顶扔下来的!”沙罗露出了一个看似可爱的笑脸,这样的笑容未央见多了,跟凛要发坏整他和士郎的时候那笑容是一样的。

“拜托,别笑着说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好啦好啦,赶快去吧,go go!”沙罗依旧是元气十足的样子。

教学楼顶的平台上,正月的天气依然寒冷,双树在那里迎风而立,就像一直风中百合,美艳不可方物,未央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迈步走过去。

“那个……未央同学……”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什么,双树看上去脸红红的,她拿出一副扑克牌,简单而笨拙的洗了洗牌,在手中摆成一个扇形:“请……抽出三张。”

“这是……占卜?”未央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抽了三张牌,分别是方片J,红桃Q和黑桃A。

“这是什么意思?”

“J代表一个武士,Q是拿着剑的女子,说明没有武器就无法安心,代表柔弱的女孩,黑桃A是两条线的交汇,意思是……思念得到了结果……”

“这个……”未央从没听过如此占卜的:“是你自己编的吧。”

“是的。”双树毫不介意的点点头:“占卜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就像魔术一样是一种自我暗示。”

“……”一阵短暂的沉默。

“呼——”双树吸了口气:“未……未央同学!我喜——喜喜欢未央同学,请与我交往!”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大声而努力的喊了出来。

“双树……”未央被她的勇敢与努力所感动:“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互相还不太了解……我还有着双树你不了解的黑暗……”

双树吃惊的抬起头,未央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映在对方的眼睛里,他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孩,她有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啊,多么清澈的眼神,跟她在一起,仿佛自己以前的污秽与黑暗都被净化了一样,他心中一热,伸手指挠了挠脸颊:“如果……双树并不在意我那样的过去,也许……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机会互相了解的……”

“哎……?”双树惊讶的看着对方,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你是说……你同意了?”双树的脸上飘过两朵红晕,写满了不敢相信、惊讶又幸福的表情。说着说着,双树的大眼睛里闪烁起朦胧的泪光。

“双树?”看到眼前这个女孩落泪,未央有点慌了手脚。

“啊……我这是……?明明说好了……就算是未央同学拒绝也坚决不哭的……怎么……”这时的双树已经抽泣起来。

“卫宫!!”一个声音从天而降,跟着跳下来的是那个元气的姐姐,不用问,她一定是在天台的水塔上偷听他们说话,如今看到双树一哭,竟然直接从几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下。

“可恶,竟然把双树惹哭!说好了的,要把你的尸体从楼上扔下去!”沙罗一边搂着哭泣的双树,一边倒竖着秀眉,一双美丽的凤眼瞪视着未央。

“那个……姐姐……未央同学他……”双树依然满脸红晕,凑过去在沙罗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又扭过红红的脸不看他们两个。

“啊——你们——原来——”沙罗除了惊讶之外还拖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长音:“我是不是当了电灯泡了,啊哈哈哈,对不起喽,我马上消失,灯泡退散退散~~”说着,像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他们,沙罗低着头冲进教室,空无一人的教室在黄昏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有点惨淡,大概是刚刚跑的太快了吧,沙罗趴在课桌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心脏没来由的剧烈跳动着,用极小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太好了,双树……要好好加油哦。”这样说着,眼前却浮现出那个男孩的身影,坚强而又倔强,虽然有点毒舌,但是却有着强大和温柔的灵魂。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沙罗摇晃着脑袋,紧紧的闭上眼睛,但是男孩的身影却更加清晰。

“卫宫同学……卫宫同学……”心里悄悄的默念着。

“未央——”第一次轻轻的喊出他的名字,心跳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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