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的功夫后，两人回到了陆羽身边。
“上个厕所上这么久？”陆羽看了一眼张空。
张空挠挠脸：“厕所好多人在排队，我也不好意思插队啊。”
王渐暮坐回位置上，李黎里给了他一个牌子，说是自己做的，上面写着——《暮年杀手》，作家：王五。
“好好珍惜它，纯手工制作。”李黎里拍拍王渐暮肩膀。
王渐暮看着牌子苦笑：“举了也不会有人来要签名的，我这作品人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总比不举要好，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先忙去了。”李黎里急匆匆的走了。
王渐暮尴尬的举起牌子，陆羽面前排的那一队粉丝在低声嗤笑。王渐暮眼里的杀气又溢了出来，然后立刻鸦雀无声。
王渐暮叹气，放下牌子，掏出小本本开始记今天的事。
大事，遇上了张空那个王八蛋。
“诶，怎么能叫我王八蛋呢？”张空在王渐暮背后不满的说。
“我去，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能不能不要偷看别人隐私？”王渐暮合上了小本本，回头瞪了张空一眼。
“请问，你是王五老师吗？”
王渐暮正在和张空扯皮，听到背后有人叫他。王五是他的笔名。立马回头。
“什么事？”
“能给我一个签名吗？”妹子害羞的笑了笑，她的头发特别长，垂到了大腿那儿，个子也矮矮的，有一种青苹果的味道，很青涩，但很萌啊。
胸口一痛，是开心的痛。万万没想到王渐暮我也能有一个粉丝啊！王渐暮热泪盈眶的给妹子签名了。
王渐暮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认真来签字，握笔的手法赛王羲之，一丝不苟写下王五二字。
妹子千谢万谢的接过纸张，王渐暮叫住她：“妹子，你能说说我的文章哪个地方吸引到了你？”
妹子尴尬的一笑：“大老远来这个地方，不要个签名回去也不好意思。。。。。别的老师那里都那么多人在排队，就你这儿空无一人，所以就来了。”
“。。。。。。”王渐暮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他默默点上一根烟：“这个社会是真的险恶啊。”
一旁的陆羽不留痕迹的把鼻子遮住，张空不留痕迹的在底下踢了王渐暮凳子一脚，王渐暮则不留痕迹的掐掉烟，然后明目张胆的一巴掌打回去。
“你矜持一点行不行？”张空侧过身一闪，“一堆人看着呢。”
王渐暮坐回来，他说：“丫的，老子再也不会给人签名了！”
“王五老师，给我一个签名好吗？”一怯怯的声音响起，低头记小本本的王渐暮抬起头，他看到了一袭黑袍，来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些发丝从帽子里溢出来些许，身材平庸无比，找不到一点凸起的地方，给人印象就是矮矮小小的。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王渐暮乐颠颠的提笔签字了，才过了几行的话又忘得干干净净。
然后在小本本上记上一笔，今天有两个人找我签字。
大黑袍接过了签名并没有第一时间了离去，她逗留在桌子前，小心翼翼的问着：“请问王五老师，你写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王渐暮笑着说，“亲身经历，童叟无欺。”
虽然看不到眼睛，但王渐暮感觉她的眼神亮了亮。
“那你认识王渐暮吗？”大黑袍激动的问。
王渐暮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这些年惹的仇家不少，莫非这个大黑袍是其中之一？
出于谨慎，王渐暮说不认识。
“哦。。。。”大黑袍失落的走了，嘴里还小声的说：“写的那么真，我还以为是本人呢。。。。。”
这话王渐暮听到了，他眼睛一眯，小本本上再添了几笔：重要未知人物，身材平庸，身高矮小，头发好像挺长。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