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观一滴水，四万八千虫。然而又岂止于水？自长空至厚土，何处无虫豸？虫豸细如涅槃寂静，多如无量大数。然纵是清净之地，灵台紫符泥丸宫亦不得清净。』
“说 ！人！话！！”萧离用力拍着桌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就是说佛观一滴水，四万八千虫。但是不只是水里有，从天空到地底也都有有虫豸。这虫特别的小，比……反正就是小。而且还多，多到无限。然而就是那些清净的地方，哪怕是人的体内，意识空间里也清净不了，也有着虫豸。』
“噫，按你这么一说，岂不是哪都有虫子？换个怕虫子的还活不活了？”萧离面色古怪。因为如果按照系统说的，岂不是他现在身边全是虫子？
『是虫豸，只是代称，如果按科学说就是重子强子之类的东西。』系统咬着牙说道。这萧离绝对是个打岔的天才。专门把话题往偏拉的能手。
“那你早说啊。能用白话文和科学一点的话来说，你用什么文言文啊。装逼吗？”萧离用白眼斜着系统说道。
『对啊。』系统的回答真是出人意料。『人活着就是为了装逼！这是神说的。』
萧离直接跪了。亲娘诶，世界之神啊，一个念头创造宇宙的神啊。居然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不对啊，那个设定是天然呆＋死宅＋脑残少女的神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应该是其他人格说的吧，那是哪个人格说的呢？
萧离和神的接触并不多，只接触了两个人格。第一个是古风威严版的人格，据说好像是刚做出来的，形象外貌都还没有设定，而且差点被萧离一顿打岔给弄得人格崩裂。第二个就是那个死宅脑残天然呆少女人格了，这个接触的还算多些。除了喜欢体罚别人和当海豹以外没别的特点了。
所以装逼的话应该是其他人格所说的。
“吶，系统，那个装逼的话是哪个神说……”萧离说到一半突然就开始用脑袋砸桌子，咣咣的，把系统给吓了一跳。
fuck！脑洞怎么开的这么大？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意识空间里虫豸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话题就被转到装逼和神的人格上去了。
淦！
“咳咳，我们继续说虫豸的问题。”萧离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把话题重新引回正规。“你说意识空间里里会有虫豸，而娑罗双树上会生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根本不知道萧离那异常丰富地内心戏，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萧离，直到把萧离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才开始说话。『人的意识千变万化，有恶有善。而有一部分意识，不一定是最恶的，但一定是最肮脏最龌龊的。那部分意识就有可能会受到虫豸的影响，变成危害意识空间的害虫。』
“这种设定很常见啊，就像是小说里的心魔什么的。”萧离习惯性地把这些设定往他看过的小说里代入。
『不太一样。心魔只是心魔，就算人地意识变化再多也不会有太多种类。但蚀虫不同……』
“等一等，这种害虫还有名字的吗？”woc，怎么感觉和心魔越来越像了，有名字，效果和心魔也差不多，你确定那东西不是虫子型的心魔？
『没有。我刚给那玩意起的名。你看啊，能侵蚀意识空间，还是害虫，于是我就管那玩意叫蚀……』
靠！你刚起的名啊！这玩意设定这么清楚，就连怎么产生的都知道，结果到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这玩意混得真惨……
『但不是不给它起名字，只是意识空间里有过这玩意的人都已经挂了，一点资料都没留下。我知道的这些还是神当初闲的没事用上帝视角研究观察的呢。结果神懒得给这东西起名，这玩意也就没名字了。』系统叹了口气，这东西没名字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继续说啊，别扯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
嘿嘿嘿，你们看这什么人？自己贼能打岔，总把话题引偏。现在居然还要求别人别扯开话题。这脸皮得多厚啊。
『虽然蚀虫的产生原因知晓，但它具体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会怎么样侵蚀意识空间也说不准，所以如果你的意识空间里产生了蚀虫，那咱们俩就死定了。』系统说话的时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呦呵，细说说。”萧离一下子就提起兴趣了。
萧离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字划掉）魔，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穿越者。他是一个在作死之路上不断攀登的人。只要作不死就使劲作。
信不信，如果确定了那蚀虫弄不死他，他肯定会想法设法地弄出一个蚀虫来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