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萧离所发出的豪言壮语系统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心里面想吐槽的话有一大堆，却不知道说哪一句最合适。想吐槽的话太多反而导致嗦不出话，这还真是系统此前从未想过的情况。
不过这并不妨碍系统的思绪在内心之中翻腾，一句又一句吐槽的话就好像刷屏一样在脑中闪烁着，而且绝无重复。也正是这种情况才导致系统决定不了到底要怎么吐槽萧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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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是真的没想到。萧离明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实力，只剩下一脑袋的知识和普通人的身体，居然还能够膨胀到这种程度。不，这甚至比他以前还要狂，比以前还要更加膨胀。
“呵，就算是面对一个族群又能如何？区区小事，岂能奈何得了我？”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这是一个只具有普通人级别实力的人该说出来的话吗？
这可是一整个族群啊，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不知道延续了多久，不知道具备多少传承知识，不知道具备多少人的整整一个大族群啊。
又能如何？区区小事，岂能奈何？
woc，你特么到底在说什么批话啊。这话你要是放在几个月之前说那肯定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任是谁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但你现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啊，什么能力都没有，甚至身体素质都是平均值的普通人啊，说这话，你怎么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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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还不是什么普通的族群。
依照推测，那个族群是必然是掌握着利用灵气的手段的。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好吗？
就算是灵气被局限于一处，出了那个范围就没有灵气可以使用了。但你觉得那个族群可能只有利用灵气这一样手段吗？魔法，斗气，巫师法术，天生的特殊能力……但凡有这其中的任何一样都不知道能把你轰杀至渣多少遍。
而且，哪怕退一万步来说。
忽略掉利用灵气的手段，假设没有斗气魔法也没有特殊能力。
对方光是人海战术就足够把你弄死的了好吗？不打你不骂你，对面光是走过来再走回去就够把你踩成肉泥的了。一人给你一刀就能把你液化了知道吗？就算不用武器，哪怕一人扔你一块石头你就变美猴王二代了好吗？
对，还有个忽略了的情况。
对方是有武器的啊。一个族群不知道延续了多少年，怎么可能连武器都没有。就算是原始人都该开始使用石器了，更何况这么一个能利用灵气的族群。
反观萧离呢？手里任嘛没有，身体素质也就只是个普通人，有一脑袋的知识，能用得了的也没多少。就这狗心狗面的，怎么和对面同台竞技？
更何况对面也不打算和他同台公平竞技。对面本来就有着绝对的优势，哪可能自缚手脚和萧离玩什么公平。有优势不用，非要自缚手脚玩什么公平……那不叫公平，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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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系统依旧是处在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尴尬状态之中，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因为说不出什么而默默地闭嘴了，如此重复数次之后终于是连系统都觉得烦了，开口怒骂了一声。
“嗯？……哦。”萧离略有疑惑地发出一声轻咦，却又是在转瞬间恍然地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明白了系统到底在想什么。
这事说来也怪。
按理说，萧离现在就是个普通人。状态与以前的自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无论是身体素质，精神强度，抑或是能力都根本不在同一个次元上，就好像星河与尘埃的差距一样。
而他的思考能力也应当是随着精神力的下降而受到削弱才对。但不知为何，在醒来之后萧离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那种事，甚至还感到自己思考的速度比起之前要快了许多。
不是错觉，而且事实。自己思考的速度真的比起之前要变快了许多，就好像恢复出厂设置之后手机运行更流畅了一样。
萧离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欣然接受这一点，毕竟这是好事，谁还能对送上门来的好事说不呢？
至于之后会不会跟着过来什么坏事，那是之后的事，预先去想那些也没用。毕竟就算是想了他也什么都做不到。那还不如直接把这颗糖吃下去呢。至于是不是糖衣炮弹，那萧离不管，反正糖衣他是吃了，炮弹吐了就行，再大不了把炮弹吃了呗，以他的肚量，一两颗大伊万还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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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与系统太过于熟悉的原因，虽然系统就只是骂了一声，但萧离却已经是在第一时间猜到了她此刻心中的想法，甚至由此直接推断出了她怒骂出声的原因。
想到系统的那一声怒骂萧离就不禁是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向她解释起她心中的那些质疑。
“其实这还真不是我膨胀什么的。我都说过了，我现在的行为是灵魂深思熟虑的，对于各种情况我都有所预料，你完全不用那么担心的。”
系统：『！』这狗日的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所猜测出的那些情况我都是有所预料的。对于那些情况我自然也是有了解决的方案，若你还是不放心，那我就和你细说一下好了。”
“假如说那个族群真的存在，那对方对我最大的威胁自然就是其能够利用灵气的手段。能够感知，并且还能吸收封存灵气，若是没有利用灵气的手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这一点不光是他们对我的威胁，也同样是我对他们的威胁。”
“对方能够将灵气封存或是拘束在一定范围之内不逸散。那也就代表着灵气的存在必定是被局限在一定范围之内，而且对方是绝不能在那个范围之外使用灵气的。否则这封存灵气的事情就被他们自己给打破了，也就用不着我们再做什么了。”
“在那个范围之内，对方能够利用灵气。那难道我们就不能吗？论起使用灵气的本事和能耐，我可是他们的祖宗。他们哪里配和我相提并论，就算是给我提鞋都不配！”
『喂喂喂，别自大啊。对于你的说法我是认同的。但人家好歹也是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族群，对于利用灵气自然有着其独到之处，可不能太过于轻敌。』
“呵，轻敌？他们也配？”
“传承久远，有其独到之处。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称颂的事情吗？说白了，这不就是闭门造车？这种龟缩于一处，不过一个小小族群所研究出来的东西，哪里能及得上我五千年传承无数人思考传承创新的道法？”
“这就好像一个落榜大学生在乡下小作坊想超越国家专项研究所一样。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当真是可笑至极。”
『……说的倒也是。但道理是这个道理，以你现在的状态又能用出多少道法？就凭你现在这普通人级别的精神力，又能支撑你使出来多少法术？』
“喂，别小看我啊。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道门当代的道主啊。放在以往可是能够和那几位掌教同台论道的人物。蟠桃宴我居首位，释迦见了我都得见礼。这区区小事还能难得倒我？”
『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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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你无法接触到灵气，对方将你拦在外面怎么办。双方都无法动用灵气，对面可还是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呢。』
“那又怎样？真当武王一脉的武王是吃素的？”
“一个族群在没有外来新鲜血液的情况下能够有多少人？一千人？两千人？这其中又有多少人是老，多少人是幼？能够与我正面较量的能有几个？而且为了防范近亲结婚导致后代畸形，对方的生育数量必然极少。这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武王是谁？我可是万人敌，那区区几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woc，你还真以为你是万人敌了啊。那只是个比喻，你别当真啊。』
“哦？你以为那只是比喻？那你还真是有些小看我了。或许以前那就只是一个用来赞美的比喻。但现在，那就是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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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系统不禁一噎，但细细想来她却发现萧离说的居然是事实。
记得前几天她好像提到过之前的事情，好像说的就是萧离最开始转世那时候的事情，说起了曾经在灵魂世界中的经历。
而在那之后不知为何系统就开始下意识地把萧离当做了最开始的状态。
但细细想来，现在距离那段时光已经过去十多年之久了。
这十多年来萧离可从来没有原地踏步，而是始终在稳步前行。
而且别的不提，至少在杀人技巧这一点上现在萧离比起最初转世时的他不知道要强出了多少倍。
那时的萧离可还是不会杀人，不懂得怎么杀人的。
从前的萧离可能是凭技巧和力气碾压。但现在的萧离就是凭借最适合的技巧和最小的力量瞬杀。
一通较量之后决出胜负然后再痛下杀手，和在一瞬间结束战斗一方当场去世，那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