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你的头盖骨，让我来看看你的脑……
曾经在上学路和放学路上被萧离无数次唱起，用来与朋友之间互相调侃的歌曲终于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
没有丝毫误差，没有丁点不同。一切都是循着歌词，无比地贴切合衬，就好像言语中的一切成为了现实那样。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萧离甚至忍不住想要为这夙愿的达成而痛哭流涕。
但仔细一想，自己好像并没有这种见鬼的夙愿。
哦，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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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断裂的脆响中混杂着些许皮肤肌肉撕裂的闷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在咀嚼萝卜的声音。
就在这样的声音里，这一个尼哥的前脸就被彻底地掀掉了。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伴随着那飞起的头盖骨一同起飞的，是红白相间的冒浆，冒着丝丝热气地落到地上，勾勒出一道笔直的线条。
“啧啧啧，简直就是艺术品。”
萧离看着眼前这由自己亲手创造而出的画面不禁点头感叹，随手从长袍的口袋里掏了根烟叼在嘴上。
至于百灵袍的口袋里为什么会有烟，这一点萧离自己也不明白。
根据记忆，他是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没有在长袍里放过烟的。毕竟他总是穿着这件长袍经历各种战斗，百灵袍虽然防御力强大，但不防冲击。一般比较重要的东西他是打死都不会放在百灵袍的口袋里的。
要不然一场战斗过去，就算是钻石都变成玻璃渣了，一整盒烟揣进去，等掏出来的时候也就剩一捧灰了。
而且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之前为了防备鹿血吸引野兽，是刻意散去了百灵袍的。不管口袋里有什么，散去一波也都应该掉到地上了才对。
但不知为何，这一次百灵袍重新凝聚之后口袋里就多了一包烟。为什么会这样，萧离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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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就是这样，萧离也感到非常惊讶。这就是萧离口袋里多出一包烟的事情，大家有什么想法呢，欢迎在评论区与萧离一起讨论哦。
然后萧离反手就把评论区给禁了言。
讨论个勾八，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没听说过既来之则安之吗。就只是多出一盒烟，又不是多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好惊讶的。
反正这个世界有烟抽的就只有萧离一个，怎么的也不可能是别人塞进来的。这烟里一没掺粉二没塞擦炮的，那就抽呗。整天自己吓唬自己干嘛，很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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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空气中稍微搓了两下，灵气随之汇聚，一蓬火焰便是从五指的缝隙之中燃起，烧掉了他手掌上沾染的那些粘液与脑浆，而后抬起手将火焰凑到脸旁点燃了嘴上叼着的那根烟卷。
在烟卷点燃之后萧离立刻是美美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吐出一道白色的烟雾，脸上表情开心地就好像吃了屎一样。
至于那手上的火焰则是被他随手挥了两下熄掉了，动作就好像挥动火柴似的。
虽然说萧离曾经说过，不会率先对那帮黑鬼使用法术。在那群黑鬼用出差不多的招数之前绝不会先用。
但萧离这也不是在对那黑鬼用法术，就只是在将法术用在日常而已。不曾增强自己，也不曾削弱敌方。所以这样的行为自然也就不在先前所说的那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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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做完事情之后来上这么一根那是真的爽啊。”萧离将烟卷从嘴角取下，一边弹烟灰一边用烟头指向那死掉跪在地上的尼哥。“系统，你感觉怎么样？我感觉这一幕简直就TM的是艺术品。”
『艺术品？不是，我问你，这玩意哪艺术了？除了腥的过分之外还有嘛？』系统皱了皱眉说道，好像只是看着就闻到了脑浆的那股腥味一样。
“喂，你别净看表象啊，你要多看看这玩意的内在含义。”萧离一挥手，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艺术家介绍自己的作品一样自豪。“我为这画面命名为尼哥的进化之路。”
“你看这画面，和尼哥的进化道路多么相像？”
“先是扔掉了自己的脑子，然后跪到地上，最后死去，头皮和头盖骨也不翼而飞。这难道不是尼哥的真实写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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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系统皱起眉头凝着眼看向那尼哥的尸体，但横看竖看就只看出来三个字。瞎扯淡。
『你这明白着是瞎扯啊。拿已有的情况硬往上套形容词啊，你这算个锤子的艺术品。』
“放屁！谁说这不是艺术品？拿个黑胶带往墙上贴个香蕉都算是艺术品了，我这怎么就不能算是艺术品了？”
『呃……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有一说一，我感觉当你沦落到要用那种东西垫脚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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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离嘴里口口声声说着这画面是什么艺术，是对现实的反思，是对未来的映射。
但事实上那都只是他的瞎扯淡，口胡罢了。
不管是什么人，当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艺术，只会感觉到无比的血腥和残忍。
当然，某些人可能会顺带着把头皮和耳朵割走。
而在这血腥恐怖的外表下，却是极少有人能够发现想要做到如此所需要的苛刻条件。
虽然萧离在做这些的时候就只是信手而为，几乎没想什么，纯粹就是本能地去做。
但无可否认。想要做到这种程度，所需要的技艺绝非常人所能够企及。
对身体皮肤纹路，肌肉走向，骨骼构造的精细掌握。对于身体下落方向，以及下落力道的准确把控。还有对数值的精确掌握和缜密计算。
而除开这些之外，还有一件不可或缺的存在。那就是强横到难以想象的臂力。
只有在将这些完美地统合了之后才能做到如此的行为。
不过如此精巧的操作，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也就只是残忍的施虐行为吧。甚至就连萧离自己对此都没有什么认知，完全是以本能做到了这些，认为做到这些就只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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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那尸体的边上萧离飞快地抽完了这一根烟。
烟卷对于萧离来说是很宝贵的东西。
虽然他已经掌握了制作的手艺，但手中这根烟也依旧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毕竟这可是穿越者前辈所遗留下来的东西，排除掉这玩意是根烟这一点，这完全可以称之为是古董。
数量是有限的，而且不可再生。所以必须要珍惜地使用。
一直抽到只剩一个烟屁股萧离才停下，随手把还剩下着火星的烟尾怼在了尸体脑袋上暴露的脑浆里。火星的热度刺激着尸体还未彻底死去的神经再一次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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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离完全不曾在意过那些，拍了拍长袍上掉落的烟灰就起身继续赶路了。
『话说回来，你就那么喜欢抽烟吗？』系统突然问道。看着萧离那不断深呼吸的样子，感觉他怎么样也不像是喜欢抽烟的人。
“这什么话啊。那还用说嘛？当然不喜欢啦。”萧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有丝毫停滞和思考就给出了答案。“不光是抽完之后会头晕。身体活动起来还会感到胸闷，甚至有些许窒息的感觉。长久下来还会伤害神经和身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东西。”
『那为什么你之前还在不停寻找，现在还在抽呢？』
“嘛，这个就属于反抗心理之类的了。虽然我对烟没什么嗜好，一个月最多一包。但之前我不能抽烟是因为神的一时失言而被强制戒除的。这一点就让我感到不爽了，凭什么她就能决定我？”
“所以就好像故意反抗一样地这么做了。就是这样喽。”
“而且吧，虽然没什么好处。但大多数时候这种东西还是缺少不了的。就好比做完了什么大事想要庆祝的时候，这时候点上一支会不会感到心里很舒服呢？憋闷沉郁都被吸进去又吐出来了，那种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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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系统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清楚萧离并不是对这种东西有什么嗜好，而单纯就只是把这种东西当成了一种情绪和氛围的道具来使用。
“……慢着。”
走着走着萧离突然停下了脚步，无比突然地说道。
『又怎么了？你又想起什么了，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说吧。』系统几乎是不用思考就知道萧离要干什么，眼皮都没抬就这般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萧离目光怪异地抬起手臂，伸手拽了拽长袍的袖子。“这百灵袍是和我绑定的。召唤出百灵袍对于我来说就是本能。所以我才能在虚弱期也依旧召唤出百灵袍。”
『嗯，然后呢？你又从这上面想到啥了？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打死你。』
“然后。我突然发现，我的本能好像不只有这些啊。”
萧离目光盯着掌心，出神地想着什么。
“火焰操控随着虚弱期变得无法使用，就好像身体虚弱搬不了重物一样。但无论怎样，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都是可以完全掌握的，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