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不做人啦，系统！我要超越人类！”
『哦。』
“喂喂，你这什么态度啊。至不至于这么敷衍啊。这好歹也是经典台词，你这么个态度不好吧。”
『这态度怎么就不好了？难道说一来点什么经典台词我得激动得像四老外似的？这世间哪来的这种道理。玩烂梗还不许人说了？』
『而且，你这是强行玩梗啊。你要是正儿八经的给我来点什么恰当的经典台词，那我肯定顺着你继续往下接茬。但你这强行玩梗，把不适用的台词套到现在，我配你玩个屁啊。』
“啊？我感觉我这梗用的挺恰当的啊。怎么就强行玩梗货不对板了？”
『诶我去，多稀罕呐。你自己琢磨琢磨先前的那台词，往你自己身上套一下。你刚才这话说的亏心不亏心？』
『我不做人了……说的好像你做过人似的。在这世界里面你打从生下来就不是人类，是魔族，之后又加上了好几种身份。你是魔族，是妖精，是朱雀，是妖……但你唯独就不是人。怎么的？成天到晚人类的觉悟念叨多了，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还你不做人了。这话用在你身上那就是个陈述句好吗？一点意义都没有，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诶？好像是哦。那没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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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召唤百灵袍对于我来说就是本能，所以我才能在虚弱期也依旧能够将其召唤出来。控制火焰的能力因为使用过度，现在还在冷却期间。但我刚刚突然想起来，我的本能好像不止这些啊。”
『你还有啥本能？把能力刻进身体之中本能使用，我记得你除了那两个之外就没什么其他的能力达到这种程度了啊。』
“的确。达到那种程度的能力就只有那两个。但我自身原本就具备的本能可是还在呢。”
说着萧离一撸袖子露出胳膊来，就看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好似水波一样抖动起来，完全看不出是固态的肌肉，反而仿佛液体一般。
“对身体的绝对操控能力。凭我的本事，我能够精确地操纵身体中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寸皮肤。身体的所有部分全都能够被我任意操控。”
『所以呢？你这能力和你先前提到的事情有半毛钱关系吗？别告诉我你这一惊一乍的，就是为了给我表演一个胳膊抽筋。』
“哪能啊。现在我说的这个和之前是有关系的。”
萧离摆摆手放下了袖子，闭上眼睛默默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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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先前刚刚发现，就连我自己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因为太过于理所当然，结果反而没能想起来。我的身体构造，可不只有现在的这种程度。”
说着萧离突然暴喝一声，背脊之上隆起了两个巨大的凸起，而后从长袍背后折叠隐藏起来的开口中顺出。
一对赤红色的羽翼便是从萧离的背后展开，带着狂风将他彻底笼罩在了其中。
“因为使用地太过于理所当然，结果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羽翼展开之后萧离便不禁畅快地舒了口气，“我都忘了，爷朱雀可是有翅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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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系统被这突然显现出来的羽翼吓了一跳，瞪着眼睛好半天才回想起来这是在老早之前萧离用火焰凝聚而成的双翼。平日里萧离就总是喜欢用这羽翼飞来飞去，赶路的时候也大多是用这个手段。
但系统是真的没想到，这对羽翼居然也算是萧离身体的一部分。
原本她还以为那就只是萧离用火焰凝聚出来的形状，每一次用的时候就再凝聚出来一对新的。但没想到居然始终都是最开始的那一对羽翼，而且这一对羽翼已经与萧离的身体连接在了一起，已经成为了萧离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萧离也依旧能够使用这对羽翼。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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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它有用吗？』系统斜着眼睛说道，语气里满是质疑。
不怪系统对此有所质疑。而是这对羽翼好像真的没什么用。
虽然这翅膀看起来贼TM的帅气，简直牛到不行。但事实上，这玩意好像还真派不上什么用场。
毕竟萧离的身体又不是鸟，没有中空的骨骼，也没有那么轻的体重，自重本身就是一个大问题。
而且想用翅膀飞起来，也不是什么随便扑腾扇两下就行的。如果那么容易就能飞起来，那岂不是随便拿两个纸板挥两下人就起飞了？
虽然羽翼足够宽广，带起的动力足够大。但想要飞起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必须要让羽翼准确地进行活动，对空气流动把握地足够好才行。
对于鸟类，那样的行为就是本能。但对于人，那是根本难以想象的行为。
而且事实上在平时这一对羽翼也就只是个样子货。
萧离平日里飞行的时候靠的都是火焰来使他腾空，这对羽翼所起到的作用就只是用来调节空气阻力还有帅而已。
想单纯地靠这对羽翼飞起来，那无异于天方夜谭。
想到这里系统便不禁更疑惑了。
她都能想到的事情，萧离没理由想不到。那萧离把这对羽翼召唤出来是干什么？招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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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啊，你看。”
在系统陷入沉思的时候萧离回答了她的质疑，将她从思考中拉了出来。
而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是从萧离共享来的视野中看到了距离自己极远的地面和周围不断飞快倒退的景色。
『woc？』
系统愣住了，然后发自肺腑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语气助词。
不是，她这才走神一会啊。怎么就这一会的功夫萧离就直接原地起飞了？那短短的一瞬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略过了。牛顿的骨灰盒是不是又开始跳了？怎么就这么突然地直接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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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啥情况？』
“啊？这不明摆着的吗，咱们在飞啊。”
『我看到了，用不着你再跟我重复一遍。我要问的是，你怎么就飞起来了？』
“这都啥跟啥呀，怎么没头没尾的。我怎么就飞了，我这翅膀都张开了，还不飞等啥呢？等招风啊。”
『不是不是，你等我捋一下啊……对，你是怎么飞起来的？』
“怎么飞起来的，就这么飞的啊。一扇翅膀，算一下空气阻力，调一下空气流动，然后调控着肌肉操控翅膀的活动，再给个助力，然后我就飞起来了。怎么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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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离这回答系统好悬没一口气背过去。
听听这话说的，几乎句句都在对应着她先前的思考。就好像专门为了反驳她一样。
而她先前设想构思的那些却全都是被萧离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听那语气就好像是呼吸喝水一样轻松自然。
怎么的？你丫的就是故意和我对着干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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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翅膀？你知道怎么活动翅膀来进行飞行？』
“那不是当然的吗。我可是朱雀啊。朱雀要是连自己的翅膀怎么用都不会，那也就别当这朱雀了。”
萧离一摊手说道，而后恍然大悟，知道了系统在想的是什么。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用翅膀来进行飞行啊。”
『嗯……』被萧离说破了心思，系统的心情稍微有些不好，但还是点头应了一声。
“答案多简单啊。从最一开始朱雀的火种里就有这部分知识啊，我在读取了那些知识之后就会了啊。”
“我记得那时候你也在的吧。”
『什么时候？』
“我最开始凝聚羽翼的时候啊。那时候我火焰运用地还不熟练，我就是像这样飞起来的啊，你不记得了吗？”
『嗯，哦。』系统含糊不清地应了两声，根本说不出自己那时候根本没发现这一点，完全以为萧离是在用火焰飞行的事实。
“再加上之后，我不是把自己转化成妖了吗。在转化成妖身之后那部分知识就直接变成我的身体本能的。毕竟学得再多，终归也是比不上亲身体会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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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妖身。』被萧离的话语无意中提醒，系统突然想起来了萧离还有一具妖身的事情。『你现在还能变成妖身吗？』
“嗯……不能。”在被系统提醒了之后萧离尝试了一下，但只是简单尝试了一下之后就摇了摇头。“我的转化还不够完全。无法自由地在人与妖之间变化。想要变化成朱雀之身还得是能力恢复之后才行。”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虽然现在我无法变成妖身，但一部分身体能力倒是可以使用了。”
说着萧离便悬停在空中，单侧的羽翼一挥，数支羽毛便是如箭矢一般飞射而出，深深地没入到了地面之中。
“射出去的羽毛威力不小，不会比弩箭差上什么。我这也算是补足了远程攻击的短板了。不过这一招还是有些缺点，不能常用，否则对我自己也有伤害。”
『什么缺点？居然对你也有伤害。』系统闻言皱起了眉头，想不通这完全由身体发挥的能力有什么样的缺点居然会对萧离造成什么伤害。
“嗯，恢复速度没跟上来。用得太快翅膀容易秃。在空中摔下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