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14: Suffer & Surive (活罪受苦与生存)(下)

作者:迷惘的人 更新时间:2018/7/10 19:15:11 字数:3218

"但是,这里的老师和学生完全不能接纳曾经是苏联的人民身份,违背你的理想。所以你就心怀怒恨杀害他们吗?"

贝尔顺理成章接下蹈梅尚未说完的断绝话语,一脸冷漠地打断她的解释,摆出一点厌恶神情。

"只因你讨厌他们,不为你所喜悦就随便弄出这场无理的大闹剧。你的心思还真纤嫩,原本以为监察通过笔试验证的你是理性冷漠的人,看来我太看重你了。"

(太好了,他中了我的下套,原本以为主任一定会难缠地阻挠,现在他刻意摆出善意的说教态度,这至少能让他稍为松懈下来。)

蹈梅凝视贝尔失落的神态,其后后者转身背对少女,便说道。

"回去吧,稍后我再好好算你的帐。"

(好机会)

蹈梅短裙的暗裆抽取略重的硬物,由于听觉被加强的贝尔听到不太对劲的摩擦微音,连忙再次转身回眸过去。

"你站不起身……吗?"

"蒙哥利亚主任,若果我就这样返去的话可是会很令人困扰,所以恕我不能跟随你的做法。"

蹈梅流露一抹温柔的微笑,她勉强地起身站立,举着半自动的意大利Beretta 92FS手枪,指尖拉上扳机,子弹清脆地"嚓"声上膛,发了数枪,幸好贝尔拔腿飞奔狂逃避过要害,但左腿的脚踝却留下深深的子弹击痕,痛苦地呻吟倒地。

"啊啊!!!"

"糟糕,我居然大意忘了防备她带有枪械……"

贝尔打算勉强身体后退数步,只见背后已无退路,被咄咄逼人的赤焰结界迫回前方,重现蹈梅那时遇到那堵塞的火墙的无奈感受。没想到当初为了困着逃脱者的魔法,会成为绊倒自己的障碍之物,还让人有感讽刺可笑。

如今的情况被一刹那间的趋势扭转,过往作为主攻捕食者的我已变成面对手枪下无辙的软弱无力猎物,那时后被追杀的猎物得到对一切不安报复的力量,成了针对前追杀者的猛兽。

那时刻,热泪悠然地落下,沾满蹈梅的笑颜。

"我曾经尊敬不为强权压迫、刚正不何的蒙哥利亚主任。可是,现在我无法怀抱对你的信任。"

"若果要这场结幕终结,唯一的方法就只有让其中一人承担所有罪责。但是,我还不想成为被千夫所指的罪人,也不想被你逮捕,迎来抹杀我仅存心灵上馀烛残风的幸福。"

她的指尖顺然拉开扳机,喃喃笑道,只能缓缓爬在地上的贝尔痛苦而无奈地等待自己被枪毙结果。

"永别了,蒙哥利亚主任。"

"嘭"

再次传出响亮的枪声,毫无怜悯的子弹撕破受害者的娇嫩皮肤,贯穿胸腔之处,为白色衬衣制服增添被沾染殷红华丽色彩,是通过掠夺生命而流下的散发铁腥味稠密液体。手枪从握紧的掌心滑落,也沾上不少象征杀人的朱色罪证。

原本以为被枪击的是自己,却事而顾违。即使是平淡冷静的贝尔也惶恐慌张,眼球浮现少女后退倾倒的可怜少女景色,回不过神来的他,赶忙地驱使踉跄笨拙肢体动弹起来,尝试救起徘徊临死边缘的蹈梅。

"你这个大笨蛋在做什么?"

贝尔震怒地哮道,靠坐汇聚血泊的少女旁,解开白衬衣的钮扣脱衣,双手伸手摸进于她****内侧,按压那竭止不断的淌血伤口,施发柔和碧光的治疗术,进行急救止血的工作。

"我就是那么讨厌你这样姿意妄为的小鬼。"

"停手...…"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请你不要......再次救起我……你无必要为了杀人犯而扛上所有罪过。"

蹈梅吃力地拨开贝尔的手,但只有吃奶力度的她根本无力反抗,渐渐地她的意识被卷入无限深渊的黑暗,熟悉却让人迷惑的沉沦和堕胎睡意朝她招手,她艰辛地面对两方面的角力挣扎,一方是阻挠再次拯救她性命的恩人递来的高洁之举,另一方是尽量摆脱濒死虚脱的肉体约束。

"恶"

终于贝尔的躯体忍受不住迫致身体陷入极化和加快消秏魔力的沉重负担,内脏和肌肉遭受负荷过大而造成出血情况,血浆冲破他的口腔,不停地吐血,沉重的头痛也伴随而来,困扰他聚精会神施行治疗魔法。

"该死的,伤口还未止息,我怎可以那么败在软弱的疲累姿态。"

"明明你也如被我袭击的师生那样伤痕累累和痛苦难堪的催残,为何仍要受苦地帮助我?难道你会对我的暴行不心怀怨恨?"

"我们当然会怨恨,但若是我们皆因心怀怨念遭让一个濒死的人蒙受我们见死不救,失去保宝性命。试问我们所做的举行也与掠杀了无数人命的屠夫有何异同?"

蹈梅待着冰凉地板,感受体温再一次缓缓地流逝而去,渐渐沦为再也无法说话的冰冷尸体,离别前夕时,一大团混乱而揉合悲伤、懊悔和同情感情的无限地浮现脑海。她想知道深悉那个人为何会违反常理,为自己本应多么怨恨的罪人递出毫无敌意的救恩。

(那种危害于世的人早就要消失于世,为何让她活下去?)

"罢了,反正直到最后只会忘掉,看着他困惑的样子也不算是坏事,至少是证明我曾经活过的痕迹,死亡始终是我无法摆脱的宿命。"

就这样,蹈梅放弃捉紧清醒的意识,犹如溺水缺氧的人被不明也无法言语解释的力量,以温柔平静方式诱惑,他们沉坠于无尽的深渊,落下眼廉告别痛苦迷惘的存在于真实的触觉。

"喂,艾兹米洛、艾兹米洛。醒过来,给我不要这样昏睡过去!"

察觉开始不醒人事的蹈梅,贝尔猛然骂道,并一边加强他输入女方体腔的急救魔力,眼见学生的脉博渐弱,他更为慌了起来,狡尽脑汁苦思任何打救她的状况。正当与死神搏斗的危急关头,一名寂寂无闻的人影也慢慢迎前到来,出现处于窘境的一对男女。

"蒙哥利亚主任,请你将那重伤的少女交给我。"

"等等,你是……"

出自来历不明陌生人的嘴腔,这份话语挑逗贝尔的不安,他加紧警戒提防对话的主人,不过映入双眸的是不禁难以令人接受的异象,再一次的惊奇讽刺地降临男人的身上,似乎恰到好处地被人安排迎对的试炼。

(喔,我又再一次死掉。这温和得让人深​​深地沉溺的虚无飘渺触感,还害我油然不安。不过,无何奈何这是计划的一部份,为了帕拉米娅,看来不能随便走到外面去,只能待在这个一遍漆黑朦胧的鬼地方。)

处于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任何事物,触摸不及探测所有感知,只有意识残留却没有实体存在。蹈梅也开始体会帕拉米娅当初是怎样忍耐毫无感觉,也毫无一丝光明与希望的心境。无了期徘徊非死也非生的境景,若非存有坚毅信念和耐力,恐怕普通人要度过那段漫长的等待,若不是麻木到失去自我就是被长久的绝望折磨到精神崩溃。

坦白而言,帕拉米娅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人物。听过我荒诞不合理的计划后竟然不作出诸多反对,默默地应许。还有面对应付众多疑难,她仍可以如此休哉悠哉地迎解。相比我这个学业、人际和幸运也差得一团糟的废柴,两人显然表现一目了然。

虽然我是暂时独占她一副年轻丰满肉体,她也愿意提供有关这个异世界和魔法知议交流,但往后的日子总不能过份依靠这女人,因为我是被指派在圣乔治国立魔法交流学院担当她作为学生的角色,事事依赖他人只会让自己难以独立。更不要说寻回返回正常世界的线索,甚至连假装她的性格也说不定会露马脚也说不定。

纵使我们两人是被阻隔了两个世界,没有直接交流,我仍不得不打从心底仰望憧憬与我年龄相若却展现截然不同的气概的少女。

(我说你真的是怀抱这种幼嫩心态测度与你灵魂系上连结的帕拉米娅?)

"谁?你到底是谁?"

简单并富有针对性的揉杂讽谑嘲笑的语气质问,回响蹈梅所在的整个空间。

(如果你有能耐窥探她的真实面孔,你还会说那种无比赞叹的话吗?)

"喂,要评价人的价值,躲在片隅暗角嘲笑愚昧我的形象的你有何资格武断定下?如其有勇气地暗中放箭,倒不如较为堂堂正正地站出来与我面对面交谈吧。

蹈梅不满那道装模作样的声音,愤然地回腔。

(是吗?很遗憾地你我的本质也一致地相似。反正你现在没事可做,不如就让你打发时间,看看点有趣东西。)

"你在说什么?"

刹那间,一道刺眼的光团划破被漆黑笼罩的境界,就像被某人刻意地髹上层层雪白颜料,胜利者般夺取主动权,吞没残留一点暗黑的事物。

当蹈梅反应过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变回原本的男儿身体质,不过身上的衣服全都消失了,一副**样子回眸一望无际的白茫茫空间。

"啊,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无须那么介怀"衣着"这概念,毕竟能到迖这里则只有我和你。"

"但是这鬼地方始终有你在,你叫我怎能**大条地对视人们。"

蹈梅满脸抹上羞红,尴尬地以手遮掩他男性的xx部位。

"给我衣服,你这色鬼。"

"明明是男人却婆婆妈妈地介怀多么繁琗小事。"

一条略长洁净的白色毛巾黯然落下,虽然有点不满,怀抱怨言,但最后只好默默接受。他拾起后,披上肩膀再以未端打了结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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