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篇: Death杀人事件薄一一真相偷窥(上)

作者:迷惘的人 更新时间:2019/5/1 9:15:46 字数:3697

他扳响指尖,让停留这个静止空间内处于争拗的伊蒂艾伦和斑哲文瞬间消逝。房屋内的挂钟顿然的异象:

分针和秒钟反覆转了无数的圈子,而时针也跟随莫名奇妙的加速转动。然而蹈梅发现他跟守门人所在的环境出现急速变化。人物之间沟通的动作变化繁复,他们对话语速快得完全听不入耳,周围的视野就如观看按下二倍速的影片的模样。

与此同时,室外的天空由阴沉下雨的灰白色深化为一片日月无光的漆黑夜空,而且景色还切换得眼光缭乱,几乎只能隐约看到夕阳由东升到西下的瞬间变化。当蹈梅将视线俯视双足屹立的地板,只见他和守门人困在一个散发银光的圆形魔法阵。

"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否则你会被卷入混沌的时间旋涡,压成尘土。"

注意到他身旁的少年打算跨越魔法阵的界线,他则冷漠地警告。前者只好顺应他的意思,动弹不动地等待到解除沉默的指令来临为止。

"呐,想必漫长无际的观剧之旅已经让你疲惫不已。那么我就直话直说,不再弄什么猜谜或繁琐的推理情节。反正你的心思早就腻眷,我继续引导你也没有任何意义。

"趁现在加快时间转移的空档,我就稍为提问你数句问题。"

「首先,你觉得我为何要带你观摩这个帕拉米娅死掉、Death也杳无音信的世界?」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住在你肚子里的虫子。"

蹈梅对守门人的出题表现吭之以鼻的态度,当然提问者也毫不客气对待睹气的少年,将他推出魔法阵的界外,又一手握着他的左臂。让他半身吊在半空,后者则板脸地半威胁笑道。

"我的朋友,你敢再说毫无意义的答案,当心下一秒化作星尘喔。"

"啧,你这个人渣!以为单恁威吓我就会屈服……啊啊,不要!将我拉回过来,不要……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说,拜托你将我拉回来。我不想死掉……"

守门人缓缓地将别扭的孩子推近死亡边缘,刚开始时他仍硬着头皮回嘴,后来他变得慌惶失措,吓坏哭泣,乞求对方饶了一命。所谓帅不过三秒也是这样的典故,他确实完美地演绎道理的精髓。

"三秒之内,若是说不出半句合乎我心意的话,那后果自负喔~"

"好了好了,先把我拉回圈内,不然我会说不出话的。"

虽然守门人看似乐意履行与蹈梅的约定,但是他摆出一副「敢忽悠我的话,随时都能将你置诸死地」不怀好意的笑脸,不得不令其担忧。但没有选择的余地下,该说的话始终要说的,因此他也是时候兑换诺言。

"关于你的问题,我认为你不会单纯为了让我看戏或推论剧情而带领我来到这里。"

"这就是当然的了,毕竟这个世界可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不是为了解开你对「必死论」假说的不认同,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寻找这个被Death摧残后「一亿七千六百五十九万分之九百六十七」的「人们能苟延残存下去」的未来可能性? "

"这次又什么「一亿七千六百五十九万分之九百六十七」的……"

"不愧是学渣,连高中课程的概率算术也不会。"

"喂!是你先抬出这个故弄玄虚的理论吧。"

对付蹈梅这种数学白痴,守门人没拿他辙精简自己的解释,改为另一套引导式的套问手法。他掏出三个白色小球和五个绿色小球,又变出一顶帽子。

"你知道这堆玩意是什么意思吧。"

接着他将所有小球放进帽子内,再伸手搅拌帽子内的球,过了良久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这不就是哄小孩子的闹剧,跟你的理论扯上什么关系?"

"蹈梅,先不要在意这种小节。你认为伸手随机抽出帽子内的小球会抽出什么颜色?"

"搞什么鬼,你是在表现魔术?"

"喔,原来你想到外面兜风啊。好吧,我带你出去。"

"不要……我答应你就行。"

眼见协作者没有认真思考他的问题,守门人毫不客气地拉扯对方靠近魔法阵的外围,不得不吓退蹈梅,前者再次抱着后者的大腿求饶。

"是绿色吧……"

"嗯,你就抽出来看就行。"

守门人为蹈梅递来帽子,后者呆愣一会才抽出小球,怎料握在手上的颜色小球却是另一回事。

"白色?但绿色不是占最多数,该抽中的机率会更大?"

"先前声明,我没有对这个帽子施展任何魔法调包你的小球,还有我是老老实实将球放在没有任何机关的器皿。这里确实剩下了七个小球。如果你有疑惑的话,再抽多两次吧。"

最终蹈梅顺从对方的指引重覆抽取的举动,不过连续两次的结界也是白色,毫不显现为绿色的状性。守门人注意他对结界惊讶的神色,便开怀笑道。

"所谓的概率是事情随机性发生的现象,在Death虐杀帕拉米娅一行人中仍有幸存者生还世界的可能性就如白球,占整体无人生还的世界比例较少,同时也受个别外在因素影响。如果不是我刻意安排绝对公平的抽选环境,可想而知出现幸存者到低有多么稀少。"

"这下次你明白我所解释这个发生未来的可行性机率低落得多么可怜的世界的奇妙之处。"

"如果将你的理论引伸到人们抽FGO的卡池层面,不论玩家抽了多少次,他们不是抽三星银卡就是中了看似高级的概念礼装。而你所强调这个世界的重要性,是因为未来所潜在的可是SSR的卡之类的话?"

"也可以这样理解。刚才我不是叫你抽了三次小球?而这个举动就正如为了得到梦我寐以求的SSR而不断氪金的玩家,我们在做着同样的事,但对象是穿梭和游走不同的平行世界。"

"有的世界可能是同伴互相敌视制衡,也有因为出于一己私欲不惜自伤残杀的世界。而我们来到此处是不仅观察这个悲剧怎样落画,同时是追寻真相。"

谈起「真相」这个词汇,一股百味交集的情感汹现蹈梅的心扉,他有感自己的前路将会比任何的事更艰辛,当领悟到守门人带领他穿梭充斥不同不幸世界的意义时,自己也相应付上沉重的代价,那犹如是承受徘徊无间地狱业火的无尽痛苦。

纵使这个词他听了不少次,不过突如其来的不祥预感也是头一次。渐渐地,他开始理解守门人挂在嘴边的一套沉闷理论,两人之间的争辩不再斗个你死我活的层次,纾解下来。

"其实你最终目的是想警示我注意伊蒂艾伦老师?"

"哎呀,你开窍了。这一次你确实你说得很对……"

"少用这副老妈赞扬儿子的口吻,你早就该直接说出来,何必大费周章地忽悠我?"

"因为若不是由你本人领悟道理,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潜藏于这个世界的谜团。"

"那么说到底,你所指出的谜团又是什么?又是一大堆莫名奇的推论吗?"

"不是,关于推论的事是我要求你回应的第二条问题,也即是我接下来要问的事。"

守门人沉静分析事件的由来,别过冗长的开场白,正式进入真正正题。

「其二、你觉得谁是最大机会发动这个世界连环杀人事件的元凶?」

"这不就是明知故问的问题?你认为我们仍有商量的余地?"

"纵使你我立场不同,也不代表我们就不能求同存异。"

守门人只流露浅笑,他轻轻拍着蹈梅的肩膀,稍微将脸贴近他的耳垂,但却以冷酷凶恶语气悄悄说道。

"但是我已经腻倦客客气气的奉承工作,明明我早就给予你众多的提示和线索,早就足以引渡你相信我的论点与真相相符的事实。但是你却依如故我,总是否认我为你铺下的正轨。坦白说,我实在看不过眼你既自我中心又反叛的行为,真是令人火大至极。"

"呵,我说你一意孤行、经常故弄玄虚和瞧不起人的态度才是令人反感吧。"

"算了,所谓初生之犊不怕猛虎。反正现在的你根本不知道天命安排,当你目睹过那片无限轮回的地狱后也不会如此趾高气扬。到迖终点后,我一定会把你那份被残酷真相折磨得肢离破碎的灵魂化作苦涩的甘露,被践踏**的人格为我盘中飱的佳肴。"

"那我就拭目耳待到最后,看谁沦为要收回这句话和矫正目中无人态度的败家之犬。"

两人彼此恶言相向,从原本争持不下的辩论,转嫁平日问候的寒暄下手。如果单是唇枪舌剑的前哨战也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很难相像他们谈回正话时会擦出什么程度的火花。

"先返回正题,我再次澄清真正残杀凯萨琳和贝尔的凶手是Death。理由是今次行凶手法是人类无法做到,而凶徒也在凶案现场留下灵异线索。这种将受害者剁成掉零散落肉碎已经超出「夺去别人生命」的范围,他所犯下的是「单纯抒发恶劣情绪刻意不留全尸,彻底和永远**死者」的活罪。 "

"与其硬要评价为连环杀人事件,倒不如说是一场针对幸存者的屠杀行动。正如过去Death所干过的虐杀你朋友的暴行那样。你不觉得两者所呈现的光景十分相似?"

守门人再次勾起上一个世界帕拉米娅之死的不幸回忆,以嘲笑和亵玩的态度看待正中蹈梅逆鳞命题为休闲的饭后话题。也许被迫于这个热衷观赏折磨别人痛苦的坏心眼男人相处得太久,他没有轻易正中对方的激将法,只是平静反抗。 "

"但是我不认同。"

"所谓的凶徒可以是人类所为。不管肢解人的手段和灵异的线索,一切只不过是凶手为了瞒骗我们怀疑其的身份所作的幌子。我再说多一遍:Death并不存在这个世界,同时也不可能杀人。"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人类,什么神魔鬼怪只是鬼扯的道理。"

"是吗,你能确定谁是杀人犯?"

原本蹈梅可以镇静表达内心的意向,但被守门人突如其来的一句打断他的理论。尽管对方的口气和语句平实朴素,但毫无疑问是对他一番致命的打击。因为在茫茫人海和繁琐断续的线索寻找出路是不可能的。莫说杀人犯的长相身份,就连行凶动机和下一步行动也是未明。真亏懵懵懂懂的情况下还可以大言凛然证明自己能力。

"嗯,看来你也不是无法展示谁是杀人犯的证据。我想你还是倒戈承认一切的罪责为Death的所为,反正从一开始这个阿卡亚牌灵不值得任何人原谅。与其一直寻觅「假想敌」,倒不如相信真实吧。这一趟可会让你活得轻松一点。 "

守门人满意地抚摸皱眉苦恼少年的下巴,又轻轻托高,以一副傲慢狞笑对峙。后者不甘示弱,一下子回避他具有挑衅性的举动,厌恶盯着他。

"我才不要被你说教!"

当他一脑子埋向谜团的死胡同之际,从守门人的吵闹发现了特破难题的亮点。

"喂!你刚才不是强调了Death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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