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
.
.
09/03 053 这弯有点多啊……
【Moore-Empire——穆尔帝国；Bogarde-Province——博加德行省；】
【Proud——府城普罗德；Tribunal——“保纳大公爵”特别审判庭；】
【Curia& Forum ——“库里亚”元老院&“帕布里克”听证团；】
【夜月，上弦第四；】
【9:00；A.M.；】
.
.
.
1.这是一种循环
.
“真是漫长的体验，虽然不怎么繁冗。”魔王摇了摇头，感慨道。
“感觉怎么样？”有个女声这样问道，只是语调略带起伏，让人觉得她有些紧张。
“哦，对了……”，魔王晃了晃头，反应过来了：“我睡着了。”
“说什么傻话呢？路维。”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只不过，她明显被魔王的话逗笑了，话音中有着乐不可支的感觉，而且那种气息吁吁的感觉更重了。
“哎呦……我要不行了……”。这个女人继续笑着说道。
“路维啊……，你就睁眼看一下人家嘛？”
“？？？”魔王很纳闷。
“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感知中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其他色彩。
.
尽管心底的疑惑越来越重，但毕竟是刚从那个过去的故事中醒来，这种错乱的感觉是正常的。
对于类似的经历魔王已经很熟悉了，这样有“代入感”故事他看过很多。
作为一个拥有【时光回溯】权限的修行者，秉承物尽其用的原则，魔王经常性地使用“回溯”看过去和追查某些线索。这种“法术效果”不能说完美，尽管魔王实现的方式是通过类似规则的“魔王权限”，可依然不可避免的会产生某些冗余的意识碎片。这些碎片化的记忆就像是电脑运行过程中产生的垃圾信息，会沉积在魔王的记忆一角。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或是睡梦中，魔王的思维开始发散，有可能就能会重新演绎这种经历。
这样的感觉说不上烦，就和普通人做梦一样。
只不过，魔王是不会做梦的，他的梦境实际上只是回放这些曾经的记忆，而且是不受魔王控制的。
现在，有可能是某些残余的记忆碎片被激活了，结果留在自己的思维中上演了一出“舞台剧”。
.
作为一个“旁观者”，哦……不，作为一个感同身受的“虚拟实境”体验者，这种法术化的“VR”效果让魔王完美的体验了扶风得整个人生历程，就连他的领悟都可以共享。只是，扶风算是天地的精灵——“阳谷金乌”——一只火属性的魔兽，而本代魔王的诞生是因为上代魔王的宫殿，就算是继承了魔王的力量，但他也只不过是个“人类”。
更何况，在经历了“莲湖世界”之后，他连继承自上代魔王的魔族特征也消失了。
本来嘛，本代魔王的诞生也可以算是“人造精灵”。
毕竟，组成他的身体的力量和物质都是来自这个世界，但是本代魔王的基因表达却来自他本身。
这大概相当于地球上一个灵魂孤零零地降落在盘古大陆的“魔王殿”之中，然后被“魔王殿”选中了成为新一代的魔族领袖。可他本质上还是个地球人类，只不过接受了“魔王殿”的改造，拥有了魔王的传承和部分魔族特征。
然后，“莲湖世界”之事导致了最坏的结果。
本代魔王那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失去了魔王的双翼和双角，顺便包括了魔族那强悍的身体和法术抗性以及种种利于修行的天赋加成。
.
.
.
2.“五月花神”花中相
.
魔王本身就象征着莫大的权能，这从他可以以本体进入娜娜莉的梦境就可以看出来。当然，这是种脸上贴金的说法，魔王被娜娜莉的精神世界禁锢了，而且轻易“无法离开”。虽然可以直接摧毁娜娜莉的精神世界，但是从一开始，魔王就没选择这个可能。这是一种本能上的直觉，不需要思考，魔王就拒绝了这种暴力的做法。
看不到周围的情况，魔王开始平静地回想扶风的经历，那个十来万年前的前辈并没有“一叶障目”这种烦心事，毕竟他修成了“太阳真身”，或者说扶风有一双“火眼金睛”。
实际上魔王本人也够意外的。
按理说，精神法术基本不会对魔王起作用，更别说幻术了。
扶风的传承对本代魔王意义不大，但是他的领悟可以作为一个佐证，来印证魔王修行中种种遭遇。
想着幼年时的扶风在“阳谷”沐浴着光明陪着“火鸦”戏水，魔王那漆黑一片的精神世界开始升起一颗“大火球”。这个“火球”是如此的巨大和暴躁，以至于在直视它的一瞬间，魔王如同突然被无数“金针”刺痛了灵魂一般。
那是太阳的光辉。
无数金色的光芒瞬间填满整个世界。
然后，伴随着“剥哔……剥哔”的木材燃烧声，轻轻的“啵”地一下，仿佛肥皂泡幻灭一样。
遮蔽魔王精神世界的黑暗被驱散了。
.
真的很舒服，如果不是被人揽着的话。
还是那个气质万千的美貌女子，风姿绰约，如同晚风中的White Paeony Root——白芍。
离得近了，魔王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的眼角挂着淡淡的泪痕，这种“花蕊承露迎晚风”的感觉更深了。
此时的魔王侧卧在这个女子的怀抱中。
她的体型极为壮硕……
呃……，换个说法，这个女子的骨架宽大，身材高挑。
而且，因为肢体接触比较亲密的缘故，魔王能明显的察觉到——我打不赢她。
这个女子仿佛天生的战士，掩盖在她柔美的气质之下，是那具充满了动感和力量的身体。
.
魔王和高阶战士打过，在他还有着魔族那强悍的身体之时。
越是高阶的战士身体结构和比例越完美，而且肌肉都是极为平滑的，如同高强度的尼龙布一样，致密而细腻。
但是自己枕着的这个躯体不一样，它的力量是以“温度”的形式展现出来的，这具身躯强大之处不是肉体力量，而是那种无所不在的温润感觉。直到此时，魔王才真正感觉到所谓的“百炼精钢绕指柔”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如果有神位的话，这个女子不是Valerie——瓦莱丽就是Delta——德尔塔或者Bellona——贝洛娜。
.
三位神明都与“怪力”有关。
瓦莱丽自不必说，作为力量之神（女力神），是必定可以使用【借光弓】的。
【借光弓】就是【逐日之弓】，这个神器名字中的“借光”一词也是取自“凿壁偷光”之意。
所谓“凿壁偷光”，凿的就是“空间壁”，偷的就是“时光”——即“时间的记忆”。
这个神器只能使用肉体力量拉开，历来就是力量之神来看管的。
而德尔塔和贝洛娜都是战神。
不同的是，德尔塔是泰坦巨神，贝洛娜是兽族女战神，二者虽然不处于同一时代，但却都以“怪力”称绝一时。
魔界有这三个“力量之神”的雕像，这些雕像出自于斯科尔博德的传承，雕工技法绝无瑕疵。
更为重要的是，斯科尔博德的传承是要求雕刻师赋予作品灵魂的，即使退而求其次，也要赋予灵性。
.
魔王在他前任的记忆中见过这三个雕像，尤其是贝洛娜的雕像。
Bellona——贝洛娜，兽族，狐族。
作为荒原兽人一脉中以智慧出名的狐族，力量和法术都不是这个种族擅长的，但是贝洛娜是个例外。
狐族体型娇小，身形灵巧而敏捷，贝洛娜虽然也是这样，但体型绝不是那种“一米六”，相较于冰原一族的瓦莱丽（接近3公尺），贝洛娜更接近人类，身高要再高20公分左右，而且丝毫感觉不出壮硕。单纯就身体而言，这种完美的体质和体型在魔族中也属于上佳之作。
魔王本人也怀疑某一代魔王对贝洛娜有兴趣，因为这份记忆来自他的前任，而且是一整套的关于贝洛娜的修行锻炼细节以及实战资料这种东西，这明显是和贝洛娜有过交手的经历。但贝洛娜是个好几万年前的神明，他的上一任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
.
.
3.所以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
魔王试图起身，挣扎着从这个女人怀中出来，但明显失败了。
这并非魔王不努力，而是这个女人的实力真的很强，或者说她的身体素质真的太高了。
“身体素质好”的意思是说魔王对这具躯体的抵抗力很弱。
简单而言，人类男女的结合可能会考虑很多因素，但是魔族对于健康完美的躯体的抵抗力几乎为负，这有点像野兽，但是不一样。
比如说现在，魔王就很难离开这个女人身边。
但魔王用手肘撑着这个女子的胸脯试图坐起来时，便感觉到了那种柔软细腻的力场，结果反而贴得更近了。
这并不是贪恋温柔，也不是身体的接触带来的效果，而是“生命力场”的作用。
越是健康强大的生命，她的生命力越活越，“生命力场”越强。
.
【生命力场】并不是真实可感的力量，而是一种状态。
所谓某个施法者、某个神明是否强大，最显著的表现就在这里。
龙族化为人形之后为什么对人类修行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为什么无数亚龙兽会出现？
其根源都在这里。
魔族的择偶标准大概在某方便也近似于强大的魔兽，那就是：生命力越活越越好。
只有这样，对于生育率偏低的种族来说，才有更高的可能诞生健壮的后代。
.
卡萝曾经有个梦想，那就是和魔王本人生一群小魔王。
（陛下还是个不足百岁的孩子呀~~~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卡萝））
当然，先不说魔族智慧生命繁衍的难度，仅就卡萝的想法而言，这也是可行的——生一群小孩子来“拯救”人口负增长的魔族什么的，并不是可以被嘲笑的事。
只是，那最少也要等到卡萝能在主世界不依靠装备维持7阶战力才行。
毕竟，就算巨龙和史莱姆没有生殖隔离，可也有着天壤之别的实力差距。
.
“乖乖的，不要乱动……”。像“哄孩子”一样，这个女人数着魔王的头发，这个时候他才从女人的眼眸中发现自己的容貌和梦里的扶风并无二致。
“我受伤了？”魔王中气十足地问出了这句话。
“没有哦。”这个女人很“少女化”的抿唇一笑，顺便捏了一下魔王的耳朵。
“这是哪里？”魔王虽然不再挣扎，可还是想知道怎么回事，他应该从扶风的记忆中离开的。
“别说话，吻我。”那个女子螓首低垂，轻声说道。
“嗯？？？”魔王仰着头，一脸纳闷。
.
然后这个女人的眉心渐渐遮住了魔王的视线，二人眉心相接，一阵若有若无的生命波动开始变得明显，魔王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在恢复。
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自己的身体，魔王的脑子里满是这种想法。
“好了。”这个女人说道。
一个说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能量膜”横亘在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那种力量给魔王的感觉很熟悉。
顺着魔王的视线，这个女人似乎对魔王的疑惑已经了然于胸，于是轻声说道。
“感觉到了吗？这份记忆不属于你。”
.
“这种力量来自过去？”魔王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少女所说的“记忆”应该使自己得到的力量。
“我的改变……”魔王刚想发问，然后这个女人投射了一个“棱镜”一样的东西。
“咦……？？？”镜子中的“少年”慢慢改变， 从满头银发的扶风渐渐转化为现在的魔王。
“【灵魂透镜】可以随时观测你的灵魂状态。”魔王的惊异并没有超出她的预料。
“这个‘棱镜’？”
魔王心下大奇，这个法术道具要是出现在主位面，施法者还不都得“疯了”啊。有了这样的道具，那晋阶岂不是顺风顺水。
“你的改变源于‘过去的力量’，它不属于你。”这个女人还是这一套，不肯直接告诉魔王他关心的信息。
.
“我很高兴你找到的这份信息，所以我要报答你。”
“你想要什么？”
“等等……”，他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魔王继续“挣扎”，然后当然是在做无用功，但这样激烈的举动却扰乱了两个人交融在一起的“生命力场”，女子的气息越发缭乱。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可以许愿了。”
“我没有愿望，你是谁……”死脑筋的魔王不甘心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废话……”。魔王没好气地呛声，但随后就反应过来了。
“你告诉我了？！！！”
“嗯。”女子点头确认。
“我……”，魔王刚想表达一下卧槽的心情，然后马上收住了口。
自己接收不到这份信息，那就说明这份信息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女人的名字甚至可以直接摧毁自己，而且可以在灵魂层面让自己消失。
看来这不是自己不接受，而是生命的本能拒绝接受啊。
知道了这一条，魔王的心中多少有点B数了。
.
.
.
4.“不会”撒谎的神明
.
魔王并不怀疑这个女人骗自己，因为没必要。
而且，神明是不会撒谎的。
嗯……，加个前提，除了邪神之外，神明是不会撒谎的，就算“谎言之神”也不撒谎。
这里的撒谎和人间不同，人类说谎就说谎了，但是神明不行。
但凡神明，都是知行合一、真心不二的存在。
.
一个神明可以撒谎，只要他能承受代价。
简单说，想要弑神，要么从时间上、要么在空间上，从时、空二者的根源上都可以覆灭一个神明。
另外就是只有神明才能杀死神明。不过，这个死亡却未必是必然的。
也就是说，被神明斩杀的神可以在无尽的时光中复活，虽然概率低，但总归是存在这个可能的。
.
神明的话之所以被称为“神谕”是有原因的。
神明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他本身，所以撒谎会导致一个问题：别的神明可以在时光中回溯到这一幕，然后揭破这个神明所说的谎话。
只要这个神明被质疑，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要接受自我内心的“公正裁决”，过不去就会受到惩罚。
而且，这个质疑是没有时间和次数限制的，虽然同一个神明的质疑作用会越来越小，但是很多神明共同质疑的话，这个神明就会“陨落”，或者说“堕落”。
当然，这个神明可以“抵赖”，就是颠倒黑白、死不承认。
只不过，这样久了以后，它会变成类似邪神一样的存在。
堕落的神明可以去【魔神深渊】，但是“邪神”在三界之中，是没有容身之地的。
.
看着魔王欲言又止，这个少女又问了一遍：“所以，你想要什么？”
“你……”，
魔王还有个疑问，虽然不能问她是谁，但是魔王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帮助自己。
自己可是个魔王啊，要说这个强大的神明看到自己顺手捏死也不为过，可是她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救治自己，这不合理啊？
心中憋着这个疑问太过难受，魔王就想问一下而已。
“可以，我答应了。”那个女人说道。
“我……”，魔王来到了一望无际的潘帕斯大草原上，那里有着成群结队的“草泥马”，正在欢呼雀跃地“吐口水”，以表达着魔王的别扭心情。
在这个女人离开之后，魔王感觉“生命力场”黯淡了很多，而且，他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
.
.
5.“心虚”的魔王
.
“这个女人肯定是主动来的，这一点毫无疑问。”魔王回想了一下。
“她没有伤害我，这一点也是真的。”
“现在看来，那份力量应该是来自魔王扶风的记忆，而我承载不了这份命运，与其说是被她取走了，倒不如说她就是想来救我。”虽然颇为自恋，但是魔王还是这样想了。
“而且，有可能是因为一个叫‘路维’的人。”
“但是，我遇到他前后的经历被分割了。”
“或者说，最初的时候，我并不是我，而是以Verus Kay Aurelius——维鲁斯·凯·奥里利厄斯的身份见到她的。”
“这也不对啊……”魔王皱着眉头，回想那种感觉。
“难道说，那个时候是她来了？”
“那个女人可能是用这种记忆来试探我，或者这是她救我的原因？”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为什么她会来’，又‘为什么救我’？”纷乱地思绪无休止地开始发散。
。
“嗯……”想了很久，魔王终于确定似的，或许也是想安定自己的心。
“我最初看到的那一幕应该是过去的记忆，‘新月之光’是路维用的，【幽暗结晶】也是那个女人扔的。”
“这应该是她治疗我的时候带来的‘副作用’。”
“精神世界的伤害有些时候需要双方的精神交融，所以我看到了这一幕，而这一幕之所以如此深刻是因为这有可能与她救我的原因有关。”
“虽然值得怀疑，但似乎那个女人知道我不是维鲁斯·凯·奥里利厄斯本人。”
“但这对于神明来说不重要。”
魔王很确定这一点，某个时候的某种存在形式并不重要，只要本源和本心不改变，那无论换成那种面貌，“我始终是我”。这个意义上，对于神明而言，重要的“意识”或者“概念”，而不是那些有形的东西——比如说，躯体。
.
“这样就能理解了，我为什么回不去。”
“我现在大概在娜娜莉梦中做梦，而且这个梦是和娜娜莉的梦境重叠的，所以我应该在梦中的某个角落。”
“只要我能找到入口，那也就是出口。”
“这样我会看到的应该是那棵树。”
“只是，有个问题。”
魔王捏着下巴，看着那个女人留下的“身体”。
虽然很难赋予真正拥有“灵性”的灵魂，但是神明制造几个完美的躯体倒不算什么问题。
“但是，我该怎么带她出去呢？”
“这个娃娃……”。
魔王蹲坐在旁边，一边戳着这个躯体的小脸，一遍遍的思索着。
.
“所以，你说够了吗？”旁边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
“呀——”。魔王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反应到：“你回来了？”
“回来？”这个女人似乎不记得了，而且神情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
魔王心中恍然，然后迎来了少女毫不在意地吐槽：“嗳……你很烦啊……想走直接走不就行了？”
“你听到了？”魔王反问道。
“啊——呸——”。
作为一个魔王，问出这句话真丢脸。
这里是他的梦境世界，他的心理活动对于这个世界中有自主能力的生物而言，就是在搞现场直播。
原先魔王以为那个女人走了后，留下的只是一个身体，所以只把这个躯体当成了一个完美的神格，所以才敢毫不在意地想东想西。
没想到，这个身体居然是活的！
亏他还在可惜这个身体要是男性就好了，可以作为他的“化身”使用。
但是现在，魔王可不敢强夺一个“拥有自主智慧的生命”的身体。
这违背原则啊。
而且，要怎么安排她呢？
.
“嗯……，你要跟我走？”魔王表面稳得一B，内心实际上慌如老狗。
“说什么傻话呢？我是你的守护骑士嗳……”。少女“毫不羞涩”地宣称着。
呃……，少女这句话直接宣称了“我是你老婆，当然要和你在一起”。
好吧，“守护骑士”，魔王无话可说。
【守护骑士】的身份在大陆上是认可的，它等同于“配偶”但却不是普通的夫妻关系，这种关系的建立通常是由“追随者”开始的。
比如说，某个有名的高阶职业者有一大票的追随者，而且这个职业者还未婚，由于和“追随者”一起出生入死、日久生情，很有可能就“喜结连理”了，这个时候 就可以称之为“守护骑士”。
另外一种可能是建立在“契约关系”上的。
比如说，某些家族或者国度会为自己的子嗣选择一个“守护骑士”，这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孩子托付出去，有时候像养成游戏，有时候则是门当户对……例如公主和勇者、破落潦倒的贵族和坚毅的女骑士什么的，这种事发生的频率太高，以至于魔王毫无意外之色。
.
但是，还有一点值得在意。
“真的要留一个不知底细的神明分身在身边吗？”魔王很犹豫。
“尽管她说了这个身体送给自己。”
神明的分身是有限的。
这里说的是和本体无什区别的分身，也就是化身。这种“化身”通常是那种转世一次、修行有成，才能成就的，其实就是一个独立的“神”，只不过它的渊源（命运）在本体上罢了。
所以，这个礼物很珍贵。
而从这个少女的行为表现和说话习惯来看，她的形象有可能和那个不知名的存在“一毛一样”。
魔王很心虚啊。
而且，要怎么跟等着自己回去的“睡美人”交代呢？
魔王想到了还在沉睡中的卡萝。
.
.
.
2018-11-28
12:37: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