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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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057 命运的宠儿
【Moore-Empire——穆尔帝国；Bogarde-Province——博加德行省；】
【Proud——府城普罗德；Tribunal——“保纳大公爵”特别审判庭；】
【Curia& Forum ——“库里亚”元老院&“帕布里克”听证团；】
【夜月，上弦第四；】
【9:00；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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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记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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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魔王不经意地换了个称呼，但看到这个女子毫不意外的样子，他反而更确定了某种可能。
“我看到了某些东西。”魔王意有所指。
“我也看到了。”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雅致的格调，言语中更是带着如沐春风的意味，让人不知不觉间变得平静和顺服。
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回应，也带着一种“这是既定的命运”般的感觉。
只不过，这种可以归类为“精神引导”的人格魅力对魔王作用不大，他本人并不意外会有这个结果。
【智慧启蒙】本来就是一次“精神交互”的过程，仪式双方能看到同一个片段或者能体会到对方的所思所想本来就很正常，现在所要确定的是另一个问题。
“我想……”，魔王有点想确认一下：“我们看到的不是同一个。”
“但是……”，两个人同时开口了。
“？？？”
面面相觑中……
“你为我打开了记忆的封印……”
“我为你打开了记忆的封印……”
再一次，两个人同时确认了一件事。
魔王很意外这个女人会这样说，他很确定那混乱的记忆并不是被封印了。
之所以会选择用这个词，是因为魔王在一时间不好形容她的混乱记忆产生的具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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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记忆是一个不断重复的过程，但这是用来形容智慧生命用来掌握知识程度。
通过大量的重复练习来掌握某些技能或者知识，或是形成某种习惯，这些都可以归类为知识记忆，或者也可以称为行为记忆。
不过，要真的大概分一下的话：记忆大致也能分三类，人格记忆、经历记忆和知识记忆。
【注：正式的研究中没这样分的，这只是作者为了描绘修炼过程简略概括的。科学的分法就有很多了，比如说按记忆时长分为瞬时、短时和长时记忆。按记忆的内容分为4类，即形象记忆——通过五官感知；情绪记忆——就是情感体验；逻辑记忆——可视为理智，需要理性思考；动作记忆——可参照条件反射这种重复锻炼产生的记忆。】
在这之中，人格记忆最重要，大概等同于“三观”，即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共同塑造下可以建立一个智慧生命的“格”。人类是这样，其他种族也是。当这些存在的实力大到足以离开主位面进入【天界】之后，他们的一切会被进一步凝练，整个存在仿佛“升华”了一般，这是【神格】。
神格包括了三层含义：
①肉体——即物质上的存在；
②灵魂——即神魂，也就是能量上的存在；
③精神意识——即神识，联通肉体和灵魂的纽带，也是信息上的存在。
这符合众神的认知，即：世界的本质是由物质、能量和信息共同构成的。
身体（物质）、灵魂（能量）和意识（信息）三者合而为一，就是一个完整的“格”。
而这之中，身体也是最重要的，没有真实可感的“质量”，是不能凝聚神格的。
这个“质量”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多重多重，而是指它是“有形有质”的，即这种东西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表现出物质的性质。
但在魔王的感知中，尽管这个女人很美，可是她没有“格”。
换句话说，这种美更符合一些炼金造物而非自然诞生的拥有灵性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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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获得的关于扶风的记忆应该是这个女人的经历记忆。
至于人格记忆，魔王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女人不存在人格记忆。
而知识记忆需要通过交流才能得知。
虽然可以问一些常识性的问题，但这毫无意义。哪怕是一个自然诞生的神明，某些关于“修炼精要”的自然之道它们都可以无师自通。
不过，这里还是有点差别的。
人族修行讲“法自然之道，但真正和自然精灵比起来还是有差异的。
虽然三界之中没有“生命过程就是逆熵”这种话，但是整个众神时期，【天界】都站在和邪神对抗的第一线。两方打了那么久，关于“有序”和“无序”这一点，众神之间还是有共识的。
后来，众神时期终结，进入新神时代，邪神势力才算在主位面销声匿迹，就是因为新神体系的隔绝了邪神的影响。
和对人间不怎么关注的众神不同，新神的信仰体系极大的收拢了人间的种种源流。
信仰下的人间虽然有点“过度有序”的趋势，但就抵御邪神的侵袭来说，无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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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智慧生命的记忆是一个不断叠加的过程，所以会有“遗忘”机制。
但是，被“遗忘”的记忆仍然在，是可以通过很多方式回想起来的，这些回想起的记忆一般不再被孤立，也就没必要人为地区分成经历记忆或者知识记忆。
魔王发现，或者说完成梳理的就是这种记忆内容。
尽管是杂乱无章的混乱记忆，可这不是“封印”。
记忆被“封印”会造成遗忘，但封印被消除后这部分记忆会慢慢地恢复，而非短时间就能重新想起。虽然梦境中没有时间长短之说，但这个女人恢复之后没出现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就足以证明他的记忆没有遭到“封印”。
他本人也清晰地记得，自己感觉在晕过去以前，这个女人的形象是很符合“佛光普照”这个概念的，甚至都可以联想到某些民间传说。
如果说这次仪式的过程是个“复原一本古书”这样的解谜游戏的话，魔王就相当于把一堆杂乱无章、且没有计数页脚的打印文本重新排序。
之所以不是逐字排序，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记忆虽然散，但却不乱。
从魔王本人的体验来说，她的记忆片段很正常，但是却不连贯，而且有频繁的“时间颠倒”这种现象。
种种迹象都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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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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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此时暂且不谈……”，魔王本人并不想在“是不是‘封印’”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但是一个曾经的神明向你表示感谢，魔王总要客套一番。
不过，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恢复了，想必也知道自己是谁了。
“您想起过去的事了吗？”魔王自然不是多此一举的乱问，他只是在旁敲侧击地询问女人的名字。
“有点乱……”，她答道，然后又否认地说道：“但我不是。”
“嗯。”魔王点头表示同意。
神明复活并不等同于过去的自己，这是一个常识。
实际上，能像扶风那样“找回过去的自我、然后完美再现”才是不可思议的。
“那么，冕下……”
“请试着读出我的名字。”魔王有了个“鸡贼”的想法。
这种小聪明本不该犯得，可是魔王心里总是猫抓似的百爪挠心。关于这个女人的身份，虽然他能猜出点苗头，但是这个女人不“承认”是没有用的。
“哼……”，这个女人的脸颊泛起一丝嫣红，那种羞恼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
“也请你试着读出我的名字。”礼尚往来，这个女人马上说道。
这现世报来的真是快，魔王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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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而言，读出某个神明的名字就能和她建立联系，但这有个主次关系。
一般说来，主动联系的一方都是有求于人的。
魔王不是神明，但【魔界之王】这个称号等同于神明的意义，所以只要这个女人能读对魔王的名字，魔王就能获得她的基本信息。
这个过程有点像使用快捷登录的时候。
通过聊天工具应用登陆某个APP，这个APP会要求获取登陆者的昵称等公开信息，读出魔王的名字也有类似的效果。
魔王原本想问，但被这个女人一句“我不是……”给挡了回来，所以他想耍个小聪明，结果那个女人直接“哼”的一声恼了。
【这里的交锋可以这样描述。】
【魔王（自信、鸡贼）：“冕下，只要你能读出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谁。”】
【女人（赧然、羞恼）：“这样的话，我也就知道你到底是谁了。”】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魔王他不在乎被人家“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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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娜娜莉的梦境，就算她知道我来自地球，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样，反正也带不出去。”这才是魔王自信心的来源——即使这个女人知道了，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但是，接下来这个女人让魔王读她的名字的时候，魔王怂了。
就算是刚刚复活，这个女人也是一个神明，魔王搞不定。
而且，这是个标准“真名契约”。
面前飘着的如同五线谱一样的东西是这个女人的名字的符号表达，好像还是“闺名”，魔王不敢冒险。
如果是“神名”或者“真名”，魔王都敢一试究竟，但是这个名字，他不敢读。
【神名】就是神的名号，是一个神明和其它神明的基本区分。
【真名】就是可以诠释修行者力量的名字。不只是神明，普通修行者也有，只是凝练程度的高低差别而已。比如说，常见的【恶魔召唤】仪式中，读出的名字就是恶魔的“真名”。
以上两种魔王都不怕，但这个女人不按套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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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魔王不敢随意与人缔结契约。
他要真的读出这个女人的“小名”，十有八九会缔结契约。
在这个梦境，他敢放心地透露自己的行踪，可他不敢和一个未知的存在缔约（余容是个意外，而且“铭刻”虽然属于契约，但是过程可控，因为它不经过“第三方”）。
契约建立除了缔约双方外，还有第三方的公证人。
如果这次建立契约且没有其它见证人的话，那么这个契约的见证人就是“这个世界”——即主世界。
也就是说，这个契约是公开的。
只要有心，谁都能查看，到时候，魔王就是个2千瓦的萤火虫，到哪里都带着可被察觉的“契约标识”。
作为新神的“眼中钉”，魔王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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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怂了。
而那个女人，实际上更害怕，她是真的担心魔王照做了。
但魔王干笑两声就放弃了，这让这个女人好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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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命运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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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勿恼……”，魔王压制了无端生出的好奇心，开始谈正事。
“我想我们可以先交换一下基本的感知信息。”魔王抬了抬眼角，示意是指这个世界。
“你觉得不一样？”这个女人不以为然。
“冕下，这里有个混乱而强大的存在，您知道么？”魔王先是从最初的信息说道。
……
……
花了五分钟，魔王大致演示了一下那个不知名的存在困住自己的做法，以及和自己的对话。
“？？？”魔王感觉越说越不对劲，因为面前的女人的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到殷红如血。
“好了，我明白了。”魔王点了点头道：“下一个。”
“谢谢。”这个女人行了个屈膝礼，看上去真的很感激魔王“看破不说破”。毕竟，那个不知名的存在的表现过于偏激和疯狂，就像一个毫无自制力可言的疯子。
假如那真是这个女人“失了智”的时候的样子，魔王也能理解那种强大的来源了。
——这个女人可是魔王见过的神秘度最高的存在了。
即使是亲自接触了余容的本体，魔王都没这种感觉。
“这个世界的主人……”。
“我知道。”这个女人示意魔王不用多说。
“那还剩下一个。”魔王指着树下的光影道：“她……”
“她？”
“对。”魔王用的是女性代称，这说明所指的不是那条龙。
“冕下察觉不到？”
“不是Becky——琪琪？”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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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感知时间才讲完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种种神异毫不惊奇的样子来看，魔王能更一步地猜测她的来历了。
只是，魔王自己的“马脚”已经漏出来了。
这个女人不经意地做了几个手势，动作很小，而且是双指像捏剑诀一样的灵活摆动。这些法印是代表魔王的标志物，但不是他自己的法印。
修远作为本代魔王还没有专属自己的法印。
魔王印记的构筑需要以魔王神格为基础，而他还没有神格。
随着魔王越说越多，到了后来，这个女人反而渐渐的呆滞了。
一股类似“死气”的情绪开始出现，这让魔王觉得很危险。
甚至，精神世界中的余容都睁开了双眼，右手搭在左侧腰间，作虚握状。
“冕下？？？”魔王右手搭在这个女人的肩上。
“……”。
訇然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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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的魔王抓住这个女人的手，把她带了过来，重新摇摇晃晃的站直。
“你做的？”这个女人先是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然后又道：“为什么……”
虽然不是质问，但魔王能感觉到其中的意思。
悲伤，甚至是悲愤。
“什么？”魔王是真的不明白。
“不可以的……”。这个女人喃喃自语，不断地重复着。
然后，一块类似玺印的东西浮现在他的面前，似乎要往远处飘去，只是还没有成型就散去了。
“冕下！！！”魔王很紧张，不自觉地喊了一声，声音还很尖利。
他看得出，这个女人是想攻击那个“龙影”中的少女——那个自称是自己女儿的少女。
虽然不是出自于父亲的责任，但是魔王在没弄清事件的原委之前，并不想节外生枝。
不过，他现在也看出来了。
这个女人的实力“强大”，但和自己的情况却很相似，都属于那种境界相当高、但实力所剩无几的类型。
只不过，这个女人的境界是真的高，少说都是主神了吧。
而魔王本人的境界属于魔王称号附带的“赠品”。
就人生经历而言，魔王只见过一个可能是主神实力的存在，就是余容的本体。他以此为基准来推测这个女人的实力，虽然不准确，但却有了大致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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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我是叫您Norn——诺恩、Nora——诺拉还是Nova——诺瓦？”
魔王真的很客气，他就是再白痴也认得那个“圣印”是啥玩意。
当然，这叫不叫“圣印”另说，但它确实是神格显化于外部世界时的形态。
【命运之章】，既是“命运之书”，也是命运女神的“神格”。
三危城在神王末期关闭了，具体是在“瑞兽联席会议”统治期间关闭的，之后是天鹰神王时期，结果迎来的是众神时代的终结。
诺恩三姐妹就是最后的“三危城”命运女神。
“……”。这个女人摇了摇头，轻声问道：“那是你们的孩子？”
“啥？？？”魔王的调门高了不止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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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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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的孩子……”。
在魔王表示不信之后，这个女人换了个说法。
魔王从她的话里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她是知道自己和娜娜莉这个本体之间的区别的。
她也知道自身就是个“神格”，早晚有一天会重新融入到“娜娜莉”的意志之中。
或者说，成为命运女神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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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有点不自信了。
最初那个长得像娜娜莉的少女是这样说的，现在来了个神明还这样说。
就算是真的，他和娜娜莉认识还不到一天，也没可能生出这么大岁数的孩子啊。
魔王想到了“契约的人格化”，可即使这样，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
这个孩子像娜娜莉魔王是可以理解的，她毕竟是未来的命运之神，而且即将回归神位。
可是这只是一夜之间啊？
“契约人格化”要是有这么高的效率，那还修行干什么？
找个高位存在签约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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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和她建立契约呢？”
“她？”魔王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具体所指。
“娜娜莉才是真正的……”。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尽管已经知道，但魔王是真的不愿意相信。
“怪不得……怪不得……”，这回轮到魔王自己念叨了。
“你真的不是……”，魔王苦笑着说道。
那表情，简直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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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这个女人不同意，就是魔王要知道娜娜莉是命运女神陨落人间的化身，他也不会动用“魔王许愿”的。
他只是好奇，不是不知好歹。
现在好了，不用去探查了，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晚了。
“自己可是损了未来的命运女神一世道行的……”。
魔王的嘴角都在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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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诸神和所有神明都不一样，他们不在神明体系之中。
娜娜莉和谁结合都行，这无所谓，反正她还没有苏醒。
但是现在，这个女人……
喔，不……应该是“命运女神的神格”……
现在，命运女神的神格已经出现，而且成功苏醒。
很快，娜娜莉就会归天复位。
到时候，这个契约的存在会重新把命运女神拉入凡尘，让她“堕落”。
“呵呵……”
魔王神经质地笑了笑，他知道这个“堕落”不是湮灭灵性，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怕不是，重入人间的命运女神还要花上近三万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重新修行。
粗略的算了一下上一次“三危城”关闭的时候到现在的时间跨度，魔王笑的益发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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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人，哪怕是修行者，境界再高，娶了娜娜莉也没啥。
娶就娶了，一世情缘而已。
可是魔王不一样，他是个“权限狗”。
或者说，魔王本身就是只生活在人间、不入【天界】的神明。
他用自己的本体和一个历世修行的神明缔结了契约。
无论在谁看来，这都是坏人修行、毁人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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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没有成功，我拒绝了……”，魔王开始“疯狂的”解释。
“我可以确认，契约真的没有成功。”这是继续强调了一遍的魔王。
“是的，你成功了。”命运神格还是那副样子，“就算你成功的解除了契约，可这有什么用呢？”
“当你的意志蔓延在‘我’的身上之时，契约就已经建立了。”
“没有办法吗？”魔王问道。
“有啊……”，这个女人，或者说命运神格也开始苦笑：“可我又怎么忍心抹消掉她呢？”
“这样一个孩子……”
“‘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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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
17: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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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下雨，没办法。
只有窝着码字更新了。
久违的一日双更。
或者说，万字更新更好？
6K。
更新完毕，今天的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