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肃三两步冲到木屋的门口,伸手去推那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救命啊,不要啊!”就在这时,白肃听得屋内女子的呼救声更加急切了。
“哼哼,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紧接着屋内传出了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这个戏码白肃太熟悉了,先一段他差点亲身体验了一把受害者的感觉。情急之下他也管不了许多,朝着那木门抬腿便是一脚。
那木门哪里禁得住白肃一脚,“嘭”得一声带着门闩整个飞了出去。只见屋内四个男人正对着一个美貌女子欲行不轨,为首的一个贵族打扮的青年裤腰带都解开了。看到白肃气势汹汹的一脚,屋内的五个人都愣住了,贵族打扮的男子手一松裤子整个掉了下来。
不过这些恶徒显然是为非作歹惯了,胆子不是一般的肥,白肃的突然出现只是让他们一愣。按住女子的三个彪形大汉率先反应过来,撸着袖子挥着拳头朝白肃跑了过来。
“呦呵!”白肃看着阵仗气得脑筋绷得老高,光天化日四个男人为难一个女子也就算了,被人揭穿了居然还好意思动手!
这样想着白肃伸右手接住了一个大汉打来的拳头,然后手腕一翻、脚下一绊。顺势将大汉胳膊蹩在背后并将其按在地上,紧接着他脚踩着大汉的后背,右后用力一扯。只听得“咔吧”一声,大汉的那条胳膊直接脱臼。
刚了结了这个大汉,背后又是恶风袭来。剩余的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向他攻来,左边的大汉一记重拳打向白肃的头,右边的大汉一记鞭腿扫向白肃的腰。看他们配合的程度明显是经常这样以多欺少,不过这次他们的对手可不是单以数量就能够压制的。
只见白肃面对同时袭来的二人毫不慌张,他一偏头躲过左边男人的拳,左臂架肘朝着那人空出的肋下猛击。他的右手也没闲着,他一探掌轻易便接住了右边男人的鞭腿,同时右腿抬起踏向那人的膝盖。
屋内又是两声脆响,两个壮汉同时倒地,一个捂着肋骨打滚不停,一个抱着膝盖哀嚎不止。三个彪形大汉被看似弱不禁风、老态龙钟的白肃三两下解决掉了。似乎是受到上次附身的影响吧,白肃对这几个**未遂的恶徒下手重了很多,但他还是心软了。要知道,以白肃的实力要杀他们远比弄残他们容易得多。
“老家伙,你想干什么?”虽然那三个土鸡瓦狗没拦住白肃几秒,但这很短的功夫倒也够那青年提上裤子。此时的他看到白肃如此生猛也是慌了,壮着胆子从腰间拔出护身短剑,颤抖着用剑尖指着白肃。
“慌啦?怕啦?刚刚你欺负人家良家妇女的时候那股狂劲呢?”白肃这次是真生气了,他看着青年摇晃的剑尖心里毫无惧意,朝着那青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我警告你啊...你别过来。唉,你别动......你知道我爹是谁么?”青年也不敢真朝白肃挥剑,他又本事害人却没本事杀人,看到白肃走过来也不敢攻上去,只得后退和白肃保持距离。于是这木屋内就出现了滑稽的一幕——一个手无寸铁的老者居然将一个手持利剑的青年逼的后退不止。
“他喵的,我管你老爹是谁?”白肃被着混蛋气得七窍生烟,他闪电般向前一窜,抬右腿一记侧位高鞭腿踢在青年的脸上。这一脚直接把青年踢得斜着小跑几步。不过这还是白肃一再收力的结果,青年的头就得直接飞出去。
青年被这一脚踢蒙了,他右手提剑,左手捂脸,站在原地愣了愣神。接着他似乎终于被白肃激起了怒火和血性,挥舞着短剑向白肃冲来“我跟你拼了!!!”
白肃怒极反笑,这青年的剑招变软无力,全是花架子。和石奎比起来他简直就像是个拿着冻带鱼挥舞的傻子,毫无威慑力。白肃侧身轻易地躲过了青年刺来的一剑,一记勾拳打在了青年的腹部。
“呜~”白肃这一拳力道不轻,青年被打得上不来气,他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那短剑也被他撒手丢在了一边。
白肃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柄短剑,眼神复杂的看着地上痛得直抽冷气的青年。他真想一剑结果了这个畜生,他很确信自己杀掉他之后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但他转念一想,听这家伙的口气他的父亲相必也是这镇上的一霸,杀了他之后自己大可一走了之,但是这家人怎么办?难道叫这家人也流亡一生么?
沉思了许久,白肃长叹一声将短剑插在了地上,揪着贵族青年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以后不许你再找这家人的麻烦,更不许你再在这镇上仗势欺人!你听懂了么?”白肃盯着青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青年此时依旧疼的说不出来话,只是一边抽着冷气一边朝白肃拼命地点着头。
“滚!”白肃一撒手将青年丢在地上,青年一刻也不敢多呆,和几个半残的打手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屋子。
“如果是他的话会怎么做呢?”白肃看着几人仓皇逃窜的背影不禁想起傍山城里玄默操控着活尸击杀恶徒的情景,现在自己想起那场景还心潮难平。以那家伙的性子这四人断然无法活着出去,但是他会怎么善后呢?
看着这几个鼠辈走远,白肃这才想起自己身背后还有一个受了惊吓的女子。他刚想回头安慰,这一回头却是呆住了。
只见这少女生得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她的衣服已被之前几人扯成了布片。此刻本就美艳的她梨花带雨更显柔弱,惹人怜惜。他白肃一个骨灰级宅男哪见过这阵仗,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他背过身去解下长袍,抛给了那女子。
“谢谢......”背后悉悉索索响了一阵,女子将长袍穿上之后向白肃轻声地道了句谢。或许是之前高声呼救的缘故,她的嗓子有些沙哑,不过即使如此白肃还是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
“不必言谢”白肃故作淡定地回过头,好在他此时胡子浓密挡住了脸上的尴尬表情。他看到自己袍子够大,足够将女子裹得严实方才松了口气。说来奇怪,他白肃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总对男女之事抱有一些期待,但如今看到了暴露的女子他自己反倒先难受起来。
“白肃啊白肃,活该你单身啊......”白肃在心里暗自吐槽,随后他冷静下来看着泪迹未干的女子,关切地道“不要害怕,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讲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