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田地？
——我绝对是疯了。
狭窄空间内充斥着振聋发聩的噪音，灯光昏暗分不清光影的界限。在重金属旋律与混乱的杂声中，我迎来了又一次重击。
“**！”男人咒骂道。
身体因无法支撑的疼痛而倒地，冬季地板的寒冷侵刺着我的皮肤。额头被桌角碰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真可惜，明明是次不错的机会。只要搞到洛氏集团的大小姐，我们也能快活一段时间了。”
女人一边戏谑一边发出喘息，而另一个男人像树懒般挂在她的身上，不断舔舐。
真恶心。
“都是因为这**！”李云浩再次向我踹过来。
腹部持续传来的痛楚令我分不清哪次的伤更严重。
“不要这样粗暴嘛，如果不是花羽的话我们连这次机会都没有。对吗，花羽？”
女人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蹲到我眼前，像看玩具一样，轻笑着。
我讨厌她笑容，令我想到雨后气势嚣张的癞蛤蟆。
以前我每逢雨后就会去抓那种东西，用刀子捅破它的气囊，让它再也叫不出声。
“哎呀，额头流血了呢。要快点消毒。”
冰凉的液体从我的发丝间流了下来，混着泡沫与酒精难闻的气味。
“抱歉，一不小心倒多了。”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男人也跟着笑。
女人的讥笑，男人的咒骂，身体的疼痛。
好烦……
“喂给点反应啊！别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很没劲的！”
女人揪起我的头发，用劣质高跟鞋底践踏在我身上。
我忍不住发出悲鸣。
女人更为兴奋。
“不要做的太过了，约不出洛红叶今天晚上还指望她呢。”李云浩恶意地笑着，“还以为能用她钓上洛大小姐，既然弄不到就先拿她开荤。”
“别等今天晚上，直接开始吧，我早惦记这小妞很久了。”
另一个男人走上前，捧着我的脸嗅来嗅去，呼出的恶臭令我反胃。
他伸出手，摸向我衣服的缝隙。
“快说些什么吧，洛花羽。”
女人痴狂地笑着，她拿出一把匕首，从衣领处割裂着我的衣服。
明明是这种情况，我却有些心疼衣服。
这件衣服是我吃了一个月馒头偷偷攥钱买来的，为数不多的只属于我的东西。
“你就要被qiang女干了，不想说点什么吗？”
说点什么？
要我说点什么呢？
脑袋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想说什么。
但那话语却不知为何从口中吐了出来。
......
“我……想杀了你们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