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刚才在骗我,你是我爷爷对吧。”
“真聪明,米歇尔,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你爷爷的?”
“因为,人家还是个宝宝嘛,我这么小,肯定不是你儿子,是你孙子才对,所以,你是我爷爷。”
“噗嗤。”
“爷爷,你笑什么?”
“没事,刚才就是爷爷为你的聪明感到高兴,没控制住。”我亲切的笑着。
“是这样吗?”米歇尔迷茫。
“真的,乖孙,你还不信爷爷吗?”我和善的笑着。
“信!”米歇尔大声回应道。
“乖孙?”
“爷爷!”
“孙!”
“爷!”
……
那段视频的影响力,差不多可以持续八十年吧,但肯定也有浮动,还是看我们四个能活多久了。
没错,我的意思是,一直到魂归地府,我们都不可能忘记这个视频,谢雨潇还很贴心的找我要了一份,想必以后他们甜蜜的生活也会有一个刺激的调剂了。
之后米歇尔对我实施的校园暴力就不细讲了,我只能说,我依稀感觉到了当年英勇的红军战士与邪恶的入侵势力斗争的光荣使命感。
虽然痛,但快乐着。
当然了,顾虑到米歇尔的情绪,我们还是很收敛的,毕竟要是米歇尔真生气了那就不好了,我们也就笑了五分钟就停止了,不排除笑不动了的因素,但此事确实是过去了。
本来吃饱喝足的状态让大家刚产生的些许乏累和倦意也被我的这个视频尽数赶走了。
我们自然不是发自内心的嘲笑米歇尔,毕竟这也属于喝醉了的一个窘态嘛,但米歇尔在跟我们打闹了几下后便默不作声,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坐在一边。
不会真的闹太过了吧,米歇尔似乎真的生气了。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空气安静了几秒,最后还是我主动走向了米歇尔。
讲道理,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搞出来的,要是真的让米歇尔感到了被侮辱的话,那也必须由我诚恳的道歉并请求原谅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对刚才放视频这件事情感到后悔,这事确实不太地道,哪怕看到的只有我们四个人,但米歇尔果然还是好面子的,是我莽撞了。
再加上月汐和谢雨潇笑的那么开心,这应该更加刺激到他了。
“那个,米歇尔,对不起,我确实过分了。你要不打我几下或者骂我两句都行,视频我也马上就删了。但我确实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欢乐就让大家看了,我相信月汐和谢雨潇也都只是单纯的觉得有意思,我们都没有对你有什么侮辱的意思。虽然我没有坏心眼,但我没有跟你商量就发出来就已经是很不对的了。如果你心里有火的话,就冲我狠狠的发一通吧。”说着,我给盘腿坐着的米歇尔深深地鞠了一躬。
但碍于他还背对着我,我也不太清楚他听了我这些话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好些了,安慰他的心是真的,话以及蕴含在里面的后悔和抱歉也是真的。
我真的不希望因为一次玩笑失去我最好的朋友,哪怕是产生裂痕我都不想要,尤其是想到这还是我自作自受的,我就更难受了。
米歇尔背对着我做了几秒,逐渐有了动静。
他的身子有点微微的颤抖,从鼻子里发出了短促而激烈的喘气声。
这是什么节奏,难不成是要暴起打我?
或者说————
考虑到第二个可能性的我忍不住走到了米歇尔的面前,蹲下,掰起了他埋了下去的脸。
果然,这货在憋笑。
可恶,早知道你这么精神我就不认真道那个程度了。
“阿久啊,你很可爱嘛。”米歇尔终于是放开了笑出声来,紧接着又学着我的语气说道,“虽然我没有坏心眼,但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心里有火的话,就狠狠地打我一顿吧。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米歇尔大人,你就是我信仰的神。”
嗯?小伙子,你怎么回事?
“基本之学对了半句话这件事情我就不吐槽了。最后一句话是什么鬼?明显就是你丫自己加的吧。”我狠狠的摇着他的肩膀吐槽道。
“哎呀,阿久你这么在意我我是很开心啦。要是没有潇潇的出现,我可能会接受你哦。啾咪。”米歇尔挣脱了我的控制,对我比了个飞吻。
呕。
“啾咪你个大鬼头,你怎么好的不学,跟我妈学那个老年人卖萌风格,吔屎啦你。”我毫不吝啬的向米歇尔分享了我美丽的中指。
“哎呀,阿久啊。虽然你这事办的确实挺不是东西的,但我难不成还真会把你想得多坏不成?咱俩也挺久的交情了,我自然是知道你也就是图一乐的,况且说实话,你放的也是我自己酒品不好,再加上没有时刻对你这个混蛋保持警惕,怪不到你,要是让大家开心了自然就更好了。”米歇尔也说了一长串话,算是对我刚才道歉的一个认真的回应了。
“害。”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笑了出来,“我知道,没生气就好。”
“当然了,你该挨的打一拳都不会落的。”米歇尔对我和善的笑了笑。
“这个,米歇尔啊,你刚才不也说了嘛,咱俩这也挺久的交情了……”我带着点讨好的笑容跟米歇尔商量道。
被他一句“滚。”很好的回复了。
玩归玩,闹归闹,落到我身上的任务指标还是得完成。
没错,就是一开始说的让我想一个大家都能感兴趣的玩耍方案,尤其是在这么个四人都精神上极其兴奋的状态下,我的任务便显得更加艰巨了。
“那个,我有个提议哈。就是刚才我看大家对打麻将还挺感兴趣的,虽然也可以下个APP一起玩,但总感觉都聚在一起了还玩手机就有哪里不太对劲。要不这样,我家里有几种桌游的纸牌。像扑克,三国杀,UNO都有,要是人多的话其实狼人杀和谁是卧底也能玩,但我们四个人就不考虑了。虽然游戏王也有,但果然,不太合适了吧。所以,一开始我列出来的这三个,大家投个票?”我认真地给出了提议。
“UNO吧,简单,一把还快。三国杀规则还不太好统一,打起来也容易僵持。扑克也是,玩法太多了。再说了,我们好歹是高中生,聚众打牌有辱形象,这条是附加的。”谢雨潇很快的表态了,虽然附加那句让我很在意,但姑且可以得知,UNO一票。
“我无条件支持潇潇。”米歇尔也很迅速的投了UNO一票,而且这波操作一看就是老舔狗了,写本日记能出版的那种。
“阿久,我也想玩那个UNO,就是不知道规则。”月汐很明显是乖宝宝,自然对这种纸牌游戏的玩法不是很了解。
怎么有一种我们把孩子带坏了的感觉?
“这个的玩法特别简单。我先把基础规则给你讲一下,然后我们试探性的打一局,你熟悉了就好了。”说着,我便把UNO的基础规则和一些牌的分类给月汐讲了讲。
“哦哦,我明白了,确实不是很复杂,只要我把手牌出光了就好了是吧。”月汐最后又确认了一下胜利条件。
见我点了点头,她便跃跃欲试的撸起袖子示意我搞快点。
我笑了笑,大概洗了洗牌便开始发牌了。
此时呢,可能有人就会疑问,这个,冷久啊,你话里有一个很明显的逻辑漏洞啊,如果说这个牌一开始便有,那么月汐怎么会不知道玩法呢?要是这个牌是在你回来之后才买的,那你肯定也要跟月汐一起玩啊。
其实吧,月汐确实是知道这么一副牌的存在的,但是我们从来没玩过啊。
这些牌大部分都是冷叔买的,我和月汐只是知道确实有那么一个小柜子存放了这些玩乐用的道具,但真说是玩过的也不多。
我回来之后,那更是将这件事情忘之脑后了,那谈恋爱,它不香吗?
言归正传,在我发完牌后,秉持着赌博总要玩点什么的原则,我们经协商一致选择了真心话大冒险作为赌资。
谁输了就要从真心话大冒险里面选一个,连续两次不能选择同样的惩罚方式。
不得不说,之后的一个小时,那我们战的叫一个酣畅淋漓不留情面啊。
从得知米歇尔的性癖到谢雨潇的胳膊上惨遭被画小乌龟,从我被迫喝下由白醋和蛇草水混合的诡异液体到月汐爆出期望的男性那活儿的尺寸。
没办法嘛,这个毕竟是玩的比较野的游戏,真心话难不成我们还要问你更喜欢数学还是英语嘛,肯定要带点黄色才有意思呀。
当然了,具体内容就不放了,放出来了恐出大问题。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一点。
而这局的UNO是月汐第一个获胜离场的,就在我们三个杀的正欢的时候,面对着我的米歇尔突然对我比了个手势。
我向后看去,之间月汐趴在桌子上已经处在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里了。
我们三个看了看月汐,用目光交流了一波,便做出了决定。
不早了,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