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家庭”“会议”
或许是因为我父亲的威仪，何剑飞比往常要更加拘谨，也可能是其他的某些原因。
我拉过他的手拍了拍示意他不用太过紧张，何剑飞傻乎乎地笑了笑。我被他这样的傻笑一下子给搞糊涂了，捂唇轻笑了两下。
“你知道刚才你的笑脸有多傻乎乎吗~”我打趣道。
何剑飞微笑着耸耸肩说道：“很重要吗？”
我拧了拧眉头往厨房努了努嘴，轻声说道：“我想我爸不希望我找的男朋友一脸傻相。”
何剑飞尴尬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吧，不管我怎么表现，你爸都不会觉得我会是你的良配。”
我一时语塞，或许我不会这么反感吧……如果那个臭小子够好的话，我或许会蛮高兴的？！嗯？！这个想法似乎有点危险？！
我突然捂住似乎有些异样的脸庞将视线从何剑飞身上移开，看着眼前的桌面。
何剑飞对于我的变化有些疑惑，不过依旧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换我的话，我女儿要是被那个臭小子盯上了，我怎么样都不会觉得好，除非是我自己看上的小子。”
我听后顶着略显红扑扑的脸颊瞪了何剑飞一眼说道：“呵，既然你知道，我也没见你有什么努力啊。”
何剑飞挠了挠头说道：“这个不是还要从长计议嘛……我现在能做的不就只有读好书这一个事情吗？”
我不禁想起了何剑飞之前记录在案的那些壮举，这些不知道父亲他老人家知不知道。
我刚将目光投向厨房，正好对上了从玻璃移门中出来的母亲，她的手上正拿着切好的水果。
母亲笑眯眯地看着我俩，目光在我们俩的脸上来回扫着，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这下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现在应该是时候了，等下吃饭的时候再说或许并不好继续下一步的劝说。
我深吸一口气，羞涩地说道：“妈，你这么看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个臭丫头，你妈这么看你怎么了？你是我女儿~”母亲笑若嫣花地说道。
当然，母亲的话说完，整个房间的气氛变了，变的复杂了。
何剑飞猛地盯着我，似乎对于我突然间的摊派感到不解。
燕凌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因为事实的突然冲击，即便不断颤抖着，也依然上扬着的嘴角。因为喜悦和激动，一时间无所安放的皓白玉手的五指，不断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是以桌面为钢琴，演奏着庆典的曲目，这是她脑海中回旋的旋律。
燕凌觉得此刻的她无比幸福，以至于忘记确认此刻是否是现实。当然，即便这不是现实，她也会把这虚像化为现实。
晶莹的水滴滴落在了桌子上，来回旋舞的双手拭去那点缀桌面的水滴，跃向下一处的黑键白键，继续诉说着演奏者的喜悦。
我看着母亲此刻似乎有些癫狂的样子，一时间对于自己刚刚决定实施计划的决心产生了动摇。
我刚刚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看着此刻已经闭上双眼，脸颊挂着水帘，沉浸在自己喜悦之中的母亲，一时间有些失措。
我是不是莽撞了？
我怀着这样的心情不自觉地来回握紧松开双拳，思考着是否要进行下一步。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母亲突然停止了不断敲击“键盘”的双手，猛地睁开了璀璨的，冒着星光的，充满爱意的双眼。
我对上母亲的双眼，突然事了分寸，双手松开放在了桌面上。
母亲猛的站了起来，扑向了我。
她就这样趴在桌面上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将我埋在了她的胸口，此刻她听到了她那喃喃的低语。
“是真的！是真的！这次我没有在梦中！没有在梦中！这是！这是！这是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脖间，这就是母爱啊。
“嗯，妈妈，这是真的。”我有感而发道。
这句话语，我发自内心，虽然简单，但是充满了安心。
或许是我的言语，母亲将我抱得更紧了。
伊万听到异响，不过湿漉的双手，穿着围裙，风风火火地从厨房内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一愣，随后一脸惊喜。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到了自己的妻子以及女儿的身边，张开自己宽大厚实的肩膀，将两人牢牢地拥如怀中。
我感受到了另一个令人感到安心的怀抱，我很想沉溺在这种感觉中，但是我知道，现在似乎还不是时候。
我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母亲身体一颤，松开了双手，一扭一扭地从桌子上缩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父亲也顺势起身，站在桌子边看着我和母亲。
何剑飞欣慰地看着我，我没好气的踩了他一脚，受了我一脚的他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嘟了嘟嘴，看向了另一边。
母亲笑着将椅子移到了我的身边，坐下后，将我拉到了她的怀里。
我感受着母亲的双手在我的头顶上来回轻抚着。这般地温柔，让我沉醉其中。
感受着母亲的轻抚，她的言语如暖风般吹入了我的耳畔。
“我早就想这么抱着你了，记得上次好好抱着健康的你的时候，你还在襁褓中，小小的，脸皱皱的，红红的，别提多难看了，可，就是那么的让人难以释手。”
我靠在母亲的肩膀上，感受着不一样的温暖和惬意。
母亲拉起我的手说道：“那个时候，你这个手啊，小的连我的小拇指都握不住呢~真的是太可爱了。还很乖，从不哭闹，晚上即便醒了也只是看着那些挂在摇篮上的小星星，小月亮发呆。”
“母亲你怎么知道这些啊？”我问道。
母亲一愣坏笑道：“那是……嗯……你应该见过了，何剑飞也见过了嗯……在你们学校。”
我沉思片刻恍然道：“是葛老师？！”
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妈，你这不是把葛老师给卖了啊……”我笑嘻嘻地说道。
“又不是我让葛芸她去的，她执意要去，我和她的关系就跟你和莉莉娜差不多，但是我从来没把她当部下，但是她总把我放第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对于母亲的话多少有些疑惑。
“知道为什么我要让莉莉娜做你的贴身女仆啊？”
“啊？”对于这个问题我不解了很长时间，问莉莉娜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因为她的眼神，以及她看你是的眼神。和葛芸太像了，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世间竟然会有眼神如此相似的两人，就结果而言，我没看错，同样的在关乎我还有你的时候，这两人多少也都有些偏执。”
我回想着莉莉娜，确实有时候是个非常偏执的人。
“啊，当时对于我和葛芸你父亲，还有一众人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你那银白的发丝，让我们很是担心，检查了好多次，每次你都非常配合，查出来似乎是……唉……这个不说也罢，对了，葛芸很不喜欢你爸。”
“哦~~~难怪葛老师也不喜欢何剑飞。”我深以为然地说道。
“啥！女儿，你这话话里有话啊！”父亲一蹦三尺高说完后瞪着何剑飞。
就在我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母亲继续说道：“伊万，你要做的东西做完了吗？没做完快去，现在是我和女儿说话，你等下忙完了再来，你想饿坏我们女儿吗？”
父亲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快步走回了厨房。
“那时候，小小的一团，现如今都长这么大了，甚至都带男生回家了啊。”母亲狠狠地揉了下我的头发。
“妈~~~~”我撒娇道。
“说，进行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再说了，我不说，妈你不是也应该知道吗？”我缩着头说道。
虽然我看不见母亲现在的眼神，但是我知道，母亲现在的眼神应该是意味深长的。
“我可不知道哦，再说了，虽然你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我的身边，但是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我可是你妈啊~。”母亲用双手在我的脸上扭了两下。
“哇~不愧是我的女儿，这小脸蛋，真的很水嫩呢！你用的什么洗面奶啊，还有沐浴露啊，这小手也柔嫩可爱啊~”母亲啧啧称奇道。
“就是掌心的这些茧要去一下，太影响手感了……”母亲话风一转，抱怨了两句。
我没有说话任由母亲揉捏。
“哦~~~不愧是我女儿！”
“呀！！妈！你！你！你！”我红透着脸娇声斥道。
“身为母亲当然要多抱抱多年不见的女儿啊~~~~这可是身为母亲的我必须要做的！”母亲咧嘴笑道。
“像你这样的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哦~~~嘿嘿嘿~~~”母亲揉着我的脸怪笑道。
“妈~形象！形象！！还有何剑飞还在呢！”我一边轻推着母亲的脸颊，一边用余光看了看何剑飞。
何剑飞看着一旁，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恶啊！！这个没用的家伙！
“好了，今天和妈睡啊，你爸让他睡客房吧。”母亲拿起梳子开始给我梳头。
在经过简单的梳理后，母亲走进了厨房，不多时，父亲走了出来。
父亲坐在了我边上的椅子上。
伊万那宽大的不曾颤抖的手掌，此刻微微颤抖着。
我看着父亲紧张的样子，突然间有些心酸。
不论是母亲还是父亲，都是因为我的决定，才会像如今这般。
“我的宝贝女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别再吓我这个老父亲，还有你的母亲了。”（俄语）父亲这么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爸，我明白的。”（俄语）
“你明白就好，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还有的就是……”（俄语）父亲说着看向了一旁正在看空气的何剑飞。
“这个臭小子是什么情况？”（俄语）
“我喜欢他，就是这样啊，爹。”（俄语）我笑道。
“啧……唉……这可恶的臭小子！”（俄语）父亲咬牙切齿道。
何剑飞全身都抖了一下。
“唉，为父就不多说什么，不过，别过头了。”（俄语）父亲说完便起身了。
“爹，如果我是个会乱来的女孩，你还会这么说嘛？”（俄语）我打趣道。
“不会，我会把你锁起来。”（俄语）父亲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我想也是。”（俄语）我摊了摊手说道。
这餐饭吃得非常温馨融洽，倒是何剑飞有些束手束脚，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饭后，在将饭菜收拾好后，我感叹道：“还是爸妈你们的手艺好啊~”
“喜欢就好，好了也该说说其他事情了吧，我的乖女儿~”母亲将切好的苹果放到了我的面前。
“女儿啊，这次来，我想你应该有不少事要说吧。”父亲也这么说道。
何剑飞沉心静气地看着我，他也在等待着。
我叉起一块苹果块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后吞入腹中。
“爸妈，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不少情况了吧，我就不多做赘述了，首先关于莉莉娜的现在主张做的事情，我希望爸妈，你们能阻止她。”
父母一致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关于程警官的事情，我觉得不用太过紧张，他没有证据，我的确杀了很多人，想要逃脱法律制裁的我很卑劣，但是我并不后悔，他们那些人渣确实该死，我错就错在，应该让国家的执法机构给予他们判决，而不是我的私刑，往后我不会这样了，即便要做，也要找个荒郊野岭。”
父母以及何剑飞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在于，当天晚上我最后拨出去的那通电话。”我说完看向了何剑飞。
何剑飞心神一凌说道：“打给我的那通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是唯一的问题，我用作混淆视听的手机应该都被莉莉娜集中处理了，虽然手机号码并没有实名制，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可以指正，但是如果现在我们的手机号被抓现行，那就非常危险了。”
父亲眼神严肃拍了拍手，对着进来的保镖说了两句。不多时一张崭新的手机卡，以及一部手机便拿了过来。
何剑飞立马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便打算开始换手机卡。
“你现在先别急着换，我女儿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父亲不悦地说道。
何剑飞缓缓放下了手机卡，有些露怯地看着我。
“我想程警官应该查到什么了，不然那天也不会来要何剑飞的手机吧。”我笑着看了何剑飞一眼说道。
“可是我用这个手机给警察局打过电话，为什么程警官不问我呢？”何剑飞后怕道。
“可能，他还没确定，也有可能还在放线。”母亲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突然换手机号，那他岂不是会察觉？！而且我和雪绒最近都有通过电话，还互发过短信，这些都可以查到吧。”何剑飞捏紧拳头说道。
“我猜测他没有足够的证据佐证他的推理，却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深究，毕竟，雪绒可是消失了两年半，而且后面的扫尾做得滴水不漏，除了那通电话，种种因素下，他有所顾虑，不敢轻举妄动，早知道当时应该把这个手机号码给注销掉的。”父亲说道。
“当时，莉莉娜确实有提议过，不过，最后并没有实行，其中多少有我还有她的一些念想在。”母亲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还好，程警官是后来才主要接手我的事情的，一开始我也没说我的手机号，所以当时他并没有多问什么，或许是最近某些事情，让他注意到了，我猜测，他还没想到手机号码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啊，之前我没想起那些，以至于现在有些被动，不过，我想程警官现在并没有调取过去档案的权限，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所以，或许还不是很迟。”
“那么现在该怎么做？我现在换了手机号，岂不是就……所以……”何剑飞说着看向了那个新的手机，他一脸恍然！
我欣慰地笑道：“看来你还不算太笨，现在需要换手机号码的只有我，何剑飞，你要换的是手机，而不是手机号码。”
母亲赞许地看向了何剑飞。
“可是我只要将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不就行了，有必要换手机吗？”何剑飞问道。
“以防万一，必须彻底销毁这部手机，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去做。”母亲决然地说道。
何剑飞点了点头后，却又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雪绒，你只要换手机号码就好了？”
“因为，我是后来突然出现的啊~他现在应该只是怀疑嫌犯和我有关系，但并不会怀疑我本人，毕竟，嫌犯的身高体重，招式留下的痕迹和我是对不上的，这也可能是他现在这些行为的理由，他不确定。”我说道。
母亲舒开眉头说道：“其实，即便查到了些号码，也不能说明说明，当天哪个区域拨出了很多号码，在你这个傻丫头拨出那个号码以后，我们做了很多信号伪装，他应该一时半会也揪不出什么，也就是说，嗯……就算你们的号码现在被查到，他也只能用这些假设你们与当初的事情有关，却不至于坐实，不过为了保险，还是换了吧。”
何剑飞点了点头，拿起了新手机换好了手机卡。
我也换了号码，并将手机恢复了出厂设置。
“接下来，就需要把莉莉娜叫来了。”母亲说完打了两下响指。
随着房门被敲响，莉莉娜走了进来。
“大小姐。”莉莉娜行礼。
“不好意思啊，莉莉娜。”我坏笑道。
“我明白的，大小姐，刚刚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了，可我还是觉得应该……”莉莉娜原本平静的话语此时有些激动。
“莉莉娜，相信我，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自信地摆摆手说道。
“可是！”莉莉娜依然不放弃。
“莉莉娜，依你的做法会让事态恶化，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尽量维持现状，任何反常过激的处理方式都会让此刻怀疑的天平倾斜，我想以后会有我们能帮上程警官的。”母亲说道。
“……是……夫人。”莉莉娜颔首说道。
母亲说完摆着一副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我会心一笑说道：“嘿嘿~还是躲不过母亲的眼睛~”
“你可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母亲骄傲地说道。
何剑飞一脸茫然问道：“什么啊？什么帮得上程警官啊？难不成是他女儿啊？”
我赞许地看向何剑飞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不过何剑飞，你只说对了一半。”
“哈？！”何剑飞一脸不可思议。
“我猜测，程警官是想让我去做指认，不过当初的现场现在已经被破坏掉了，但是他应该是有备份或者说照片，他想要的应该是我的招数指认，他拉着他女儿只是来起个由头，顺便来交几个朋友，不过，这个朋友最后交成什么样，可就是我说了算的。”我露出了妙计得逞的表情。
“怎么感觉你很像个反派啊……”何剑飞吐槽道。
“因为，我就是反派啊？你想警察抓嫌犯，嫌犯不就是所谓的反派吗？”我笑嘻嘻道。
“可和你的情况不一样！”何剑飞反驳道。
“确实，不一样，或许，身为刑警，他的女儿也不一定是完全安全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那么下作的人，未来可就说不定了。”我有些担忧地说道。
“什么意思？”何剑飞突然严肃地问道。
“斩莲印！”莉莉娜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是，那个东西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心生警惕，莉莉娜，在程青青考入我们学校前，还请多照看她一下，不过，别看她大大咧咧，没准她的反侦查技术已得她父亲的真传了。”
莉莉娜点了点头说道：“这点大小姐不用担心，我们对于她的监……保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没有什么纰漏。”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这周末我会去会会她，何剑飞你要一起去吗？”我戳了戳何剑飞的手臂问道。
“去！我也去！”何剑飞边帮我换手机卡，边说道。
“嗯……还有一个事情。”我说道。
“什么事情？”何剑飞问道。
“关于方杉壁做的那些，我觉得，有必要在校内成立一个纪律委员会。”我说道。
“纪律委员会？”何剑飞问道
“是的，他的那些举措确实可以达到某些目的，但其实我并不看好他的计划，学习会是好，可是其他的一些主张太过理想化，所以，需要另一个学生组织对其进行制约。”我说道。
“这不现实，正如你说的，你这个想法也十分理想化，那些管理就应该交给大人，而不是交给学生，我们只是学生。”何剑飞说道。
“家长，学生，会为了那些学分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果不加以制约，会成为下一个助长腐朽的温床，至于纪律委员会就是抑制作用，至于举措的话，我觉得程青青那样的学生应该很乐于做纪律委员会的学生纪律纠察员，要富含正义感的学生，委员会作为后盾，坚定地支持他们。”我说出了还在构想中的计划。
何剑飞不置可否，看来他依旧不是很赞同。
莉莉娜虽然摇了摇头，可依旧说道：“大小姐，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嗯，还有就是我希望能和警校挂钩，就是说，未来考取警校，有这个可以优先推荐，这个社会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想着去考警察，加入纪律委员会的条件，我现在只想到几条，你们听下，第一是成绩班级前十，年级前五十，第二体育成绩优秀，第三就是人品的考察，其他的我还没想好。”我边说边玩着自己的鬓发。
莉莉娜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么如果真的办成了，这个纪律委员会的委员长由什么样的人担当呢？”
“到时候有纪律纠察员票选出来不就好了？”我晃了晃手指说道。
莉莉娜叹了口气说道：“这个还是从长计议吧。”
“好吧……”
就在这时，母亲站了起来，开始赶人了。在送走何剑飞后，母亲拉着我的手说道：“来，雪绒和妈妈一起洗澡吧~”
“啊？”
“嗯？”
“啊……”
“嗯？”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