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玩笑不要连开两天啊。』
『昨天你明明不长这个样子的吧，要说开玩笑的话肯定是你在乱开。』
『太过分啦，你仔细瞧瞧，我只是头发长了而已啊。』
白垢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确实，跟那个普通的男生相比，确实只有头发长了，变成了校园番动画男主角的普遍发型。
而那个男生虽说长相普通，但也确实鼻子和眼睛没长错形状，嘴巴也很端正，五官大小也没变形，说是普通确实普通，但是就是这种普通才不丑，而不丑的人留好发型确实可以用“帅”来形容。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了，怎么，今天带假发来学校了？』
『不是假发啊，是真头发。』
白垢伸手抓了抓，确实是真头发没错。
『这是怎么弄的？还有，你比昨天高了不少吧。』
『终于注意到了啊，昨天的我是初中的样子，今天的我是高中的样子。』
『说人话。』
『我是幽灵，我生前的模样在循环播放。』
白垢打死都想不到男生会说这种鬼话。使劲揉了揉眼睛，想认清这是不是幻觉。
『……叫你说人话你偏接着说鬼话是吧。』
白垢感觉很无语，完全不想搭理他。
『哎！别走啊，我是鬼所以我只能说鬼话呀！』
到了中午，白垢没叫上幽灵，自己一个人在食堂吃饭。
幽灵不请自来地坐到白垢对面。
白垢偏过头，没想理这个中二病。
直到另外两个男生带着腼腆的笑容也坐到白垢的对面。
其中一个男生，和幽灵所在的空间，重合了。
像是什么垃圾游戏出了穿模bug似的。
白垢盯着眼前的景象睁大眼睛，盯着眼前吃不下饭，后来的路人男看见白垢盯着她，也油腻地盯着白垢，让白垢一阵恶心，倒掉餐盘回班了。
前脚刚进班级，就听到有个女生用很大的声音说了一句“不想跟渣女在一个班。”摔门出去了。
说的白垢一阵懵。
然后大步流星地冲出教室，『你给我说清楚，你在说谁！？』
『说的就是你！吃个饭和俩男生坐一起，渣女！』
白垢自然不能放任她胡说八道下去，和她争论起来。那女生不知何时早已散布了全班的谣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嘴里无不胡说着刺耳谣言。
幽灵上前劝阻，但是所有人都对他视若无睹。
于是他在人群中游走，但仍然像游戏穿模一样没人能碰到他。
像是一只虾米，在鲨鱼随口吸进吐出的海水里身不由己地来回穿梭。
放学后，班里所有同学都离开了学校，白垢还是没有离开座位，一个人握着拳头生气。
幽灵坐到白垢的桌上。
『虽然……发生了这种事，但是你看，我真是幽灵，是帮不到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