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开始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了。
这种东西能卖得出去那才叫怪咧，谁有事没事会喜欢让自己身上发出一些味道来啊？
“简单点说，就是喝了会散发二次元体香的饮料啦！它会根据摄入量的多少来决定气味散发的浓度，可以说是革命性的饮料产品了。”
“体…香？这种东西居然还能做成饮料？”
“嗯呐，要不回去我拿几瓶给你尝尝味道试试？我觉得少女款的就很适合你呢~”
“我才不要！我可不想让身上发出一些奇怪的味道来……话说，你是怎么采集到这些所谓的‘体香’的啊？”
“做调查啊，我这可是收集了当今年轻人最具代表性的调查结果，根据他们所描述出想象中二次元形象的气味，然后再选出最具代表性的结果，最后利用各种天然植物香料将其配制而成！”
“我的天，那些人是怎么同意接受这样的调查的啊……还有，你怎么对这种东西突然感兴趣了啊？”
“应该……算是灵感突发吧？”
“哥，我说你在这方面是不是有着特殊的xp啊？”我笑着调侃他道，“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呀？”
“打住打住，我的xp才不是这个好吧！”
老哥赶忙开口解释：“我觉得吧，两个人要想在一起交往，那就必须要有足够的魅力去吸引对方，而这这款饮料就正好充当了这么一个重要的角色。我的目标就是让更多的人通过这款饮料脱离单身，让自己充满魅力，来一场二次元的恋爱！”
“所以这玩意儿跟二次元有毛线关系啊？不就是贴了个纸片人上去么？说白了这东西也就骗得到那些人傻钱多的家伙罢了，给其他人谁会买账嘛......”我小声地在一旁吐槽着说道。
老哥听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石凳上。
“唉，既然这样，那我以后还是跟着妹夫一起去研究炼丹之术吧。二次元这块我也打算放弃了，与其整天研究一些新奇又不实用的产品方案，倒不如踏踏实实去做点有用的产品，就像玉颜堂的那些奶茶一样，即便卖得贵，但至少也有人肯买账，而不是像我这款产品一样摆在货架上无人问津......”
“哼，早说了让你别揪着你那二次元不放，你就是不听，结果现在赔了这么多钱你才终于算是觉悟了？你就是做个驱蚊饮料也比这个什么‘二次元体香饮料’要强啊！”
我很是惋惜的如此说着，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多的惋惜也都无济于事，我也只能希望老哥他以后能长点记性，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诶——这个方案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哦！”
老哥说着，眼前随即闪过一道灵光。
“无语了，也不知你们公司那些家伙们一天到晚是怎么想到，竟然弄出这么个不靠谱的东西出来，最离谱的是你这个当老板的居然还能接受得了？”
“嘿嘿，其实体香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蛮吸引人的，这就跟香水的道理是一样的，一定程度上能够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让人陷入无比的愉悦和快乐之中......”老哥搓着手美美道。
“害，哪有什么体香不体香、二次元不二次元的东西啦！还不是因为长得好看，所以人们才会衍生出这么奇怪的xp嘛~”秦沐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说得也对哦......”
“就很难理解，这么恶心的东西居然也能做成饮料吗？”
秦沐沐说着，吐了吐舌，做了个干呕的表情。
“没有这么严重吧？虽说喝了它身体会散发香气，但它的口味和一般的茶饮料没什么区别的呀。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很有创意性的产品，至少它确实好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呢？明明都投入了不少的人力物力，为了能够吸引到顾客，我还得意花大价钱请了知名画师给每一款口味的饮料都画了精美的代言人物，结果成绩却是史无前例的惨，都快亏死我了……”
只见这时秦沐沐‘咯咯’笑道：“柳大哥，依我看啊，你还是把公司转出去吧，继续回归直播行业和我们一起圈钱不好嘛？只要咱们能编一个好点的剧本，一晚上pk能圈不少的w呢~”
“不行，我做直播只是为了娱乐罢了，我又不打算靠这个养活自己。与此相比，生意上的事情才是更重要的。”
老哥态度坚定地摇着头，完全不认同秦沐沐的那番所言。
“做直播成本小，收益也算过得去，每天晚上只要播两三个小时就可以，难道这不比你开公司要轻松得多嘛？”秦沐沐满是不解地看着老哥问道。
“没有人生下来就会做买卖，但是这个世界上最需要的就是善于吸取教训的人，懂不懂？”
“好难懂哦，还是直播来钱快的说~”
只见秦沐沐的头像拨浪鼓似的在那摇着。
“到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你整天抱着手机直播可没有什么出息。等回去之后到学校好好学点东西，提升自己才是最有用的，知道了吗？”老哥用着大人的口吻对秦沐沐教育道。
“好喔~”
秦沐沐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道：“学习学习，天天就是做题目做卷子，一点用处也没有，无非就是应付考试罢了，又不能赚钱……”
“你这丫头是掉进钱窟窿里去了吗？”老哥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个头都还没长好，就整天想着怎么赚钱......真要把你丢到社会上去的话，就你这样的小孩子你能赚几个钱？”
秦沐沐听罢，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接着做出一副看透本质的样子说道：“你不懂啦，这个世界里钱才是最重要的！人类社会的东西不都是围绕着钱来展开的吗？再说了，外面那些寒窗苦读十多年的人，很多还没有我一个月赚的零头多呢。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那我又何必去浪费时间精力去学习呢？”
“那你有信心靠网络直播一直吃到老吗？”
老哥这么一问，却是把刚才还信心满满的秦沐沐给问住了。
“你开播主要的收入来源也就是那几个金主的打赏，其他的也就是一些普通的粉丝。要知道人是会有审美疲劳的，更何况是在网络上，时间一久，他们也就不再对你感兴趣了，到那时候你又靠谁打赏w呢？”
“可恶！干嘛要突然打破我的致富梦啊……”
“所以说，以后还是去多学点东西，让脑子里装点东西才是最好的，不然哪天被卖了都可能还会帮别人数钱哦！”
“呸——我这么聪明，肯定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啦！就算我老了，不能靠脸直播了，我也可以出道虚拟Youtuber继续捞钱啊！再不济的话，我开菜馆也可以谋生啊！别忘了，我老秦家的先祖在一百五十年前可是宫廷里的御用厨神——”
说到这里，秦沐沐突然顿住了。
“唉……”
只见她捂着脸朝众人背过身去，低下头来，颤抖着身躯微微抽泣。
“都是这该死的洪鸩教，不然我的家人也不会都死在他们手里……”
秦沐沐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了，一大颗泪珠随即从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滴落在了肩膀上。
我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伸手轻抚着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我们有着相同的遭遇，也有着共同的仇人……如今我们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报仇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哪怕是因此犯下杀戒，从此与仙路无缘，我也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没错！”
老哥也点头道：“洪鸩教之前欠柳家的那么多条人命，这回要让他加倍奉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