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看了一下那露出一些右脚大脚趾的丝袜破洞，然后摸了下露出的大脚趾脚尖。
“继续穿……我看它能破到什么程度。”
韩雨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将那破洞调整到了右脚二脚趾和大脚趾之间，然后穿上了凉鞋。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韩雨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来电人。
“大石？”
韩雨接通了电话，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嗯，我在外面呢……嗯，好，我一会儿过去。”
王石打来了电话，想请韩雨过去吃饭，说是迎接韩雨平安归来，并且还会带上他的那个恋人未满的女性朋友。
韩雨好奇了一下王石的那个恋人未满的女性朋友，在歇了一会儿后打开了手机导航，定位到了王石说的那个地方……距离她四点五公里。
这个名叫川禾的城市是呈长条形的，虽然不大但是很长，所以有的地方之间的间隔很大。
韩雨想了一下，然后起身步行向了目的地，她打算自虐自己一下走到那个地方。
不过，韩雨在走了近三十分钟后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她打了一辆车前往了目的地。
韩雨坐在出租车上，看了一眼手机后看了下自己丝袜右脚脚趾处的那个破洞。
韩雨觉得自己将破洞移到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就是个错误，她错误地估算了这个丝袜的坚固程度。
如果她要是没有挪那破洞的话也顶多会露出大脚趾，可现在破洞撑大了不少，不仅将她大脚趾露出也快要将二脚趾给露出，现在的破洞不再不明显，稍微眼尖点的都能发现。
韩雨摆弄了一下那破洞，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招，并没有脱下丝袜打算的韩雨决定任其发展，大不了就是将她的两个脚趾头露出，反正她脸皮厚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后行驶到了目的地，韩雨下了车向着她要去的地方走去，因为那个地方没有马路所通所以这段路她必须得步行过去。
韩雨迈着步伐，右脚大、二两个脚趾感受着那破洞，虽然韩雨不是没有穿过破袜子但是她也不希望这个破洞变大。
还好，丝袜右脚脚趾处的破洞没有继续变大，韩雨也就放心地走了起来。
韩雨来到了目的地，看到了刚刚到来的王石，以及王石旁边的女生。
“阿雨！”王石看见了韩雨冲韩雨叫了一声。
韩雨走向了王石，和王石打了声招呼后看向了王石旁边的女生，那女生在看到了韩雨之后微笑了一下。
“这是晓月，我的……呃……朋友”
王石跟韩雨了旁边的女生，然后向他旁边的女生介绍起了韩雨：“这个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韩雨。”
“你好。”韩雨向被王石称为晓月的女生打了声招呼。
“你……你好。”那叫做晓月的女生回道，害羞了一下。
韩雨奇怪了一下这个叫做晓月的女生为什么会这么爱害羞，然后粗略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晓月。
各自不高，比她要矮，长着一头齐肩的棕发，一双眼睛不大也不小，五官上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如果硬要说优点的话就是五官组合在一起很搭配，没有什么违和感。
而身材的话也就是那样，一般，前不凸后不翘，身高也不高，整体没有一处地方能够比得上她，甚至和她差上不少。
虽然这个名叫晓月的少女跟她比起来完全属于下风，不过要是和王石放在一起的话倒是有种别样的契合感，因为……王石的长相确实是有些……
韩雨想着想着内心感到好笑了一下，她想如果现在王石知道了她的想法会不会当场跟她搞比利。
“那……咱们就进去吧。”王石道。
“嗯，行。”
韩雨回答完之后同王石还有那名叫晓月的女生一起进了饭店，找到了王石之前订着的座位之后坐了下来，叫来了服务员点菜。
“我点完了。”韩雨点完了菜品后道了声，然后将菜单递给了王石。
王石接过了菜单之后想晓月问道：“吃什么？”
“都行。”晓月道。
“那我就点了。”
王石说完之后点起了菜，而韩雨则是看起了晓月。
韩雨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名叫晓月的女生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生，平平淡淡，但是韩雨却在其身上感觉出了一种违和感，这个违和感隐藏的很深，甚至可以说是只能用直觉才能察觉到。
但韩雨恰巧具备这种直觉，她觉得这个女生可能有着什么，虽然这只是猜测。
“总感觉……做的有些太过了点……”
韩雨终于发现了这个违和感出在什么地方，从她刚才第一次见这个名叫晓月的女生的女生起，这个女生无时不在算是依偎着王石，虽然表达的不明显，见到她的时候也是有些害羞的，这一切韩雨总觉得不像是真情流露，倒像是表演。
当然，还是那句话，这只是韩雨的猜测，韩雨宁愿相信自己只是无缘由地猜测而已。
王石点完了菜，服务员离开，王石看向了韩雨。
“诶，阿雨，你今天的着装……”
“月给我买的。”韩雨道，然后苦笑了一下后接着道：“本来不想穿着的，但是我跟白姨打赌打输了，而赌输的代价就是我的穿这个衣服穿几天。”
王石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韩雨的着装，道：“挺好的，要不我说你以后就穿这个得了吧，真的挺好的。”
韩雨没有否认王石的话，虽然自己真的是不太想穿这件衣服，但是这个衣服穿在她身上整体显得很漂亮是毋庸置疑的。
韩雨向王石问道：“你最近怎么样，再听完白姨给你们开的会之后有没有什么感想？”
“过的倒是挺好的，感想吗……”王石顿了一下，接着道：“能有什么感想，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呗，又不能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名垂千古，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这样挺好的。”
韩雨点了下头，王石这种乐观心态她真的很向往，活得轻松不累，她也曾想过向王石一样乐观，但是她真的做不到，总感觉有一个无形的重担压在了她的身上，虽然不至于让她喘不过来气但是让她无法摆脱。
“内个……我肚子疼，上趟厕所。”晓月突然开口道。
“那你去吧。”
王石说完站起身给坐在里面的晓月让了地方，晓月走了出去，快步走进了距离不远的卫生间中。
韩雨看着晓月离开最后消失在卫生间中，然后向刚坐下的王石问道：“大石，你的这个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是朋友不是女朋友。”王石纠正道，然后接着道：“她原来是在白姨手下干活儿的，虽然没什么知识积累但是干的还算挺好的，再加上她还挺听白姨的而我们现在又缺人手，于是就把她给带来的。”
“还有就是因为你吧，你俩应该是在洛云中相识的，然后你要求吧她带过来，对吧。”韩雨道。
“嘿嘿。”
王石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了一下韩雨的右脚。
“你袜子破了。”王石道，他刚才发现了韩雨右脚大脚趾处的丝袜破洞，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眼尖的他还是发现了韩雨那顶出丝袜破洞的右脚大脚趾和将要露出的二脚趾。
“我知道。”韩雨道，看了一下自己右脚脚趾处的破洞后动了一下右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
“所以……”
“所以……继续穿啊。”韩雨一脸无所谓加一本正经地道。
王石无奈了一下，韩雨的节俭他是知道的，他也劝不了韩雨。
“你说你就换一条呗，要不然脱下了也行。”王石道，然后接着道：“你说你要是不脱的话穿个不漏脚趾的鞋也成，可你这穿的是凉鞋……”
“脱了的话我没有安全感。”韩雨道，然后再次看了下自己右脚脚趾处的丝袜破洞，道：“而且这破洞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不明显，不是吗？”
王石低头看了一下那破洞，露出的大脚趾和将要露出的二脚趾的破洞竟然透出一种残破的奇异美感，尤其是韩雨的脚趾还很漂亮并且干净。
“确实是不怎么明显……”
王石说着直起了身，接着向韩雨问道：“那你一会儿回去把这双扔了吗？”
“呃……看看情况吧。”韩雨回答道。
“什么情况？”
“看破成什么样。”
“那破成什么样扔？”
“等什么时候我这右脚的二脚趾完全露出来了再扔。”
“那……如果一会儿回去要是二脚趾没露出来呢？”王石接着问道。
韩雨道：“那就继续穿，穿到什么时候露出来了再扔。”
“……”
王石愣了一下，接着一脸的难以言喻。
“你这……破罐子破摔了啊。”
“对，破罐子破摔了，彻底放飞自我，自暴自弃，玩世不恭。”韩雨理直气壮地说道。
“……”
王石无语了一下，然后屁股向后挪了一下，看向了韩雨那右脚大脚趾处的丝袜破洞。
“诶，阿雨。”
“怎么了？”
“你说我要是将你这袜子上的破洞给弄大了，你会怎么样？”王石问道。
韩雨看了下王石，道：“我会脱下鞋。”
“脱下鞋？”
“然后一脚闷你脸上。”
“呃……那为什么要脱鞋？”王石疑问道。
“为了对你手下留情。”韩雨道，然后接着道：“同时让你“享受”一下脚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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