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氛围协和的文学社里面,一位少年与一位笨蛋少女在里面待着。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从......”
“啊搞什么啊!大小姐!怎么是讲故事啊不是小说么?”
我手上抓着一份小说的稿子,高声地反斥着眼前的少女,直至飙出高音。
“有吗,我倒是觉得这个是小说啊——”
这个人飘飘然的人对我是不紧不慢地对我说着,身上卷着一张白色的被子,呆呆的看着我。
她就在我前面,她就是我的社长,学校里文学社的社长,也是一位堂堂正正的大小姐,总之她家很有钱与明气就对了。...可恶,有钱人的益处!
名字叫浅月璃叶,额该怎么说,她是个日本人。
我从去年就转学到了日本,唉一言难尽啊。
“难道说稻你是笨蛋?”
“我才不想被你说笨蛋呢!是谁给我的这个!原本的讲故事怎么变成了讲小说!”
我把小说稿子愤怒地扔在地上,宣泄着我的不满。她这是在气我么?
...这个家伙是不是傻...算了。
“有吗?”
“有啊!有哪个故事有这二十多、三十多页,而且每页大概有一千多个字!”
“有啊,故事就是小说小说就是故事啊不对吗?”
哎呀,这个家伙是怎么当上文学社的社长的?
这个有着如玉般稚白的肌肤,可爱的脸蛋与与偏柔的柳眉及那黑色的长长的散发为“美少女”这个框架,而她那大大的水汪汪的银色的眼睛,及那纤细的又不失丰满身材,将其装饰,犹如精致的工艺品般。
况且还是个大小姐,不过胸小了点。啊,不行我在想什么。
但是啊,没想到这么好的身材、身份她的主人居然是个笨蛋!啊...白白浪费了。
“稻。”
社长歪着头手指撑在头上,呆呆的说。
“怎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YES!”
她点点头对我指着大拇指。在耍我吗?不行不能这么想,不然回家又要抓住丸流(我的一只玩具熊)来爆打一顿了。这个女人有毒。
我摆出了不友善的表情,汉水从我脸上分泌了出来。绝对不能中套!
先冷静一下中织木稻(齐晓泷),现在应该要赞同她的想法,不然一定会被她耍了!
不对劲,社长不应该是个笨蛋吗?我为什么会觉得会被她耍,是因为她那懒散的微笑中暗藏的寒意吗?
见机行事吧。
“那该怎么说呢社长。”
“嗯...”
浅月斜着眼看着天花板,呆呆地想着,过来一会她便竖起食子,像是想到了一样,不就是想到了,她缓缓地说:
“啊,应该是这么说”
“怎么说?”
“小说就是故事,故事就是小说,因为小说讲的就是故事。”
...
感觉有点道理,总感觉打了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我居然第一次觉得社长说得有道理,她是第一次说出了这种话。
“听你这么一说也对,我稍稍想了一下感觉有道理。”
“对吧,稻。这下不就看得出谁是笨蛋咯。”
社长得意地说着。
这个家伙果然是故意气我的。谁叫我听她让我来讲故事的。
真倒霉,还有我真蠢。
“唉,稻你也真是的读不就好了吗?就不至于这样子了,那么生气。但是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我的脸第一次让这个女人搞得红了起来,还有我的自尊心也第一次被她压垮。 啊...好羞耻,可恶啊,你是恶魔吗!
“稻,现在继续读吧。”
“好...好的。”
我凶狠地瞪着他,现在我只能顺从着她,顺从着这个恶魔!啊...多希望天使能够过来惩罚她啊!不!是制裁!
砰——。
前门打开了它伴随着犹如惊涛骇浪之势一般的声音打开了。
像是恶魔死前的审判。
“我回来了!”
一个穿着我们学校制服的女生大喊着。
“璃叶姐姐!我来了。”
她热情地说着,而且是对着社长。
这个人忽视了我的存在。瞧不起人吗?虽然这种情况遭遇多了,在小学的时候,我有一次不小心误打误撞进入女厕所时,就有过,每个女生忽视我的存在,就像是没有看到,像女生厕所里面的空气一样一直待在那,由此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那一次我在里面待了三十多分钟。难道我适合当个变态么?
结果呢,第二天早上在班里面听着广播通知说“齐晓泷同学!齐晓泷同学!请迅速来到校长室来”结果我去了,里面就只有校长一个人,他对我说了我昨天去过女生厕所,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校长是怎么会知道我去了女生厕所呢?
补充一下,校长是一个老头。
最后我抱着这个疑问,回到了家中,打算调查这件事,我借了我妹妹的校服,我的妹妹最初骂了我是个变态,但最后还是同意了。第二天去到了女生厕所,结果没人觉得可疑,反而认识我妹妹的女同学还跟我搭话,我什么都没说,沉默着让她们很是觉得奇怪,还问过我很多次是不是我的妹妹,这不是理所当然么?当然不是。
最后经过我几天的细心调查,发现了校长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我警告了我的妹妹以后都不要去女生厕所,无论是急或不急的时候都不能去,一旦去了,以后她就吃不到她喜欢的波克版的棒棒糖。她按照我说的做了。换来的代价是在班上尿了裤子,也因此和我的关系迅速下降,每当我解释的时候,都会吃下她简直可以比拟格斗大师的回旋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