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1
我和姜梦娜坐在码头的餐馆前，谷耶鲁把两个冰封的女孩放在太阳下，可是太阳要溶掉魔法冰还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羽渊清临走前居然留给你’龙灵契约’的起始之法，没想到她居然学到了，不过只能对龙族用其他种族不起效果。”我眼里的姜梦娜是那么的开心和快乐，她靠在我的手臂旁，似乎只有在我身边她感觉到了放松，在舞台上绷紧神经的状态始终会有极限。
“我不知道那位姐姐给我的是什么，只是她说这是我需要的东西。”
“姐姐？我觉得你可以叫她阿姨甚至奶奶都行。”
“能给我说说她的故事吗？”
羽渊清的故事，那就比较复杂，要从灵蛇姬开始未免太长了，可是羽渊清的故事如果没有灵蛇姬那就不完整了。
最后我选择简单概括一下，自此姜梦娜知道为什么那天自己会看到流星，是被抛弃的羽渊清，她的身体早就在烧成灰，而且当时受到的是永久伤害的魔法，身体根本不能再用。
“最后，那个人是为了活命而抛弃了她的吗？”
“确实如此，在我和那个人之间，所有的女孩其实都是软肋，现在你也是，只是那个人始终不想让我死，即便他多次威胁到女孩们的命，也没有真的要了她们的命，刚才或许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姜梦娜也听到我和羽渊清的对话，对话虽然听起来玄乎，但是再怎么玄也是那神秘的龙族的事情，所以任何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人神魔的战争能持续多久，而是我和他的战争是谁获胜，谁赢谁能决定世界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
“现在的世界，你觉好吗？”
“还不错，但最好的还是三界可以归一，否则已神族现在的状态不能维持神界的稳定，要让神族回归正义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很复杂嘛。”
在尨岛的时候，梦娜只是普通的女孩，我的加入让她偏离了固有的人生，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所有人的人生都在改变。
“复杂？有多复杂，还没有我知道’祭品’一事的心情复杂，不过还好那我以后也就可以专心地孝敬我秦洋的一对父母。”
“对你来说，那种事情应该是亿万年以前的事情吧，为什么要在意呢？”
“我明白，记忆越多，困惑的就越大，确实是时候放掉一些记忆的枷锁，否则我怕这会成为最后和他战斗的障碍。”对于我们龙族悠长的生命体来说，懂得把一些烦心的事情释放也是一种必修课。
“你的眉头，像根筷子一样夹在一起，要放下看来不容易。”梦娜抚摸着我的眉头，而我却是在适应着“祭品”一事带来的不适应。
“日落了，你该回到你的舞台，安抚伤员是神圣的。”
“秦洋，我一定相信你能赢过那个人。”
看着梦娜离开，我知道她对我和马儒天的争斗并不了解，可是她还是相信我，也只有相信我才有大家的未来。
我在远处发现已经匿藏很久的司徒莉瑶，说：“如果，最后是我赢了，你也要嫁给我！”
“你好过分，那有你那么贪心的！”
“我不贪心不行啊，这是羽渊清教我的，遗愿就应该大胆放肆地来，谁还能保证我不会死在马儒天的手下，你要拒绝就在我凯旋之时亲自来跟我说。”
司徒莉瑶看起来心里乱糟糟的，只是我没有给她机会说什么就离开现场。
2
谷耶鲁在门口吃着冰沙，旁边两座冰雕溶得还不够多，我的手指跳出金色火焰，瞬间化掉那些魔法冰，两位女生瑟瑟发抖，身体上还有水滴。
“哥哥，别收火让我取暖吧！”
惩戒之火驱赶掉她们身上的寒气，让她们身体暖起来。
“你是魔王，冰应该控制得很好，怎么还让人感冒！”
“不好意思咯，做继子不都是顽皮的么？”
“去死吧，你都多少岁的老怪物，还顽皮！”紫思柔对这个越活越回去的老寒王非常无语，无端端被冰了几个小时。
“你们两个自行报仇吧，谷耶鲁你不许还手！”
谷耶鲁马上啃掉他手上所有的冰沙说：“报仇的事情迟些再说，我们说说那个羽渊清烟消云散之前，说过的话吧。”
紫思柔和林文盺当下就楞了一下，文盺不禁就问：“学姐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说的是，刚才附身在梦娜身上的灵蛇姬的残魂，老魔王果然老魔王，没有瞒住你的眼睛。”
“父亲你觉得刚才的情况，任其他魔王有谁看不出来，魔王对灵魂很敏感，多了就是多了，我们清楚地很，而她一定和父亲说过什么。”
“她告诉我马儒天的目的，可是我不能确定真假，羽渊清也不能确定马儒天有没有骗她，我现在还在考虑她说的话，或许现在可以假设她的话是真的，我们休息一天后就要启程前往大门，要了解龙族圣物和大门的之间的关系，我有预感会有突破，甚至可以打败或者压制马儒天。”我手里握住圣物，当初就在大门上的东西必然是有用处，而关于当初怎么样把圣物放上去的我还是没想起来，但是我有印象是我自己放上去的。
我把羽渊清告诉我的话，概况起来和谷耶鲁分享，这些事我觉得不必要隐瞒。
“献祭自己身体？以身体诞生的新龙魂，听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万物在长时间之下也能诞生点什么，而且马儒天要你的身体可能并不是要夺回去自用，而是再次献祭吧！”谷耶鲁认为可信的是过去的经历，但马儒天的目标或许是假的。
“我只能是一直压制龙化，同时尽快找到除了龙化外的其他办法。”
“不龙化，父亲我真的觉得你没有机会赢，放手一搏吧！”
“鬼扯，搏一次就永远不能回头，就算你从世界诞生活到现在也没有这种勇气！”
“这一次我建议不要用你那无限光阴积累的智慧去想，换回你是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思维，拯救世界的冲劲难保就在那一闪念之间，你就成功了！”
这一晚，我望天观月，前线的战役依旧进行中，在国内改造的帝国第一艘主炮航母刚刚改造完成，改名碧海与苍穹航母匹配，全身翻新的水蓝色航母在天上经过，究竟改进了什么只能在战场上看到，在改造计划中碧海就是苍穹的支援舰。
正在思考如何使用圣物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异常感惊醒了我，是世界自发的黑洞，据报告这些黑洞最早出现在神界，也就是说这是世界采取的又一轮清洗行动。
我马上跳到了肆掠小岛的黑洞前，人类想要抗衡这个黑洞难上加难，不少的伤员已经在卷入其中的路上，无法挣扎的他们发出绝望的惊叹声。
作为龙族要抗击黑洞也不是没有法子，我的剑发出耀眼的强光，在光明的掩盖下，强行关闭黑洞。
伤病员实在太多，有些已经不幸地掉入了洞中。
“找后期班来，伤员撤离这片区域！”
奥斯里的后期军队迅速进入灾难的地区，他们无法预测下一次到底是哪里的人倒霉。
“哥哥，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几天没有沐浴过的两位女孩此刻刚从温暖的浴场中出来，一身的香气。
“很糟糕的事情，海撒还没有夺得神界的控制权，此刻的神族还在沉沦，他们还不醒悟什么才是他们是使命！”
“据闻神族要通过强制迁徙法案，把身体内光明能量低的神族迁移人界，这或许就是一个办法吧！”紫思柔从小道消息中打听到神族的动向，毕竟新闻部消息很灵通。
“只是表面功夫，不能从上至下的改变，神族迁移再多也没用，因为领导者已经腐化了。”
“我们是需要帮助海撒大神吗？人类已经没有再多的战力了。”
“现在正在帮助他们的是魔族！经过这一次战争，神魔的关系就是一改以往。”
“根深蒂固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紫思柔显然是不相信的，其实我也不相信但起码会是改变的开始。
“对了，明天你和文昕回国去，但不用担心我不管你们去到哪里都是我最坚实的力量！”
紫思柔点头明白，虽然她扁嘴抗议，但她还是理解我的处境，再次回到沙漠中的时候，她看到了无法想象的战斗，非常可怕的力量对抗的画面，这辈子她应该忘不掉。
我在次拿出圣物，这看上去翠绿的竹子型的“玉”，它能成为四神火火种的容器，那它的能力必然不能忽视，我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颗跟随我多年的龙族圣物，如果我猜测没错这可能就是封印的一部分，马儒天的苏醒和他能从封印外呼应龙骨极有可能就是少掉了圣物，我要是把圣物放回去，那应该可以阻挡一下，甚至可能消灭掉马儒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