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化为漆黑的影子朝LL扑了过去。
叮。
清脆的音效。变成黑影的白鹭恢复了原形，站在了LL的面前。
黑色的宽刃剑招架住了白鹭的攻击。黑夜梭影施放失败了。
“居合！”苏萌被吓到了，“这都能挡下来吗！”
江琉看上去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我说过了。未必打不了。”
黑夜梭影被居合挡下后，白鹭愣在了原地。居合接快速拔刀，白鹭被打出了僵直，LL直接魔王的七罪收尾。残血的白鹭还没吃完这个技能就倒下了。
“你是不是开脚本了啊！为什么黑夜梭影都能挡下来啊！”
江晨这才发现苏萌一直在身后看着：“如果这都挡不下来，那干脆别学居合了。”
苏萌就觉得尼玛离谱，这是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白鹭：对不起。】
输了的白明禄果断打字认错。坦诚的态度，让江晨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印象转好是一码事，嘲讽还是少不了的。
【LL：你可真菜啊。就这样还挑战黄夜莺。】
【白鹭：……】
【白鹭：我会回去再练的。到时候我一定会赢你。】
白鹭说完就跑了。完全不给江晨继续嘲讽的机会。
“他不是职业选手吗。”苏萌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怎么感觉你打他这么轻松……”
江晨看了苏萌一眼：“我也是职业选手。”
“哦……对哦……”苏萌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但是……既然你还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退役呢。”
江晨轻描淡写地说：“感觉没意思了，就退役了。”
“怎么会没意思呢。你不是还有复仇的机会吗。”苏萌握紧了小粉拳，看起来比江晨本人还激动，“你不是被背叛了吗！去把那个队长打得落花流水啊！你的水平肯定可以的吧！”
江晨听懂了苏萌的意思，他扭过头看着江琉：“你告诉她了？”
江琉心虚地把头转到一边。不用说也知道是她告的密了。
“所以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继续打比赛啊！”
苏萌的质问让江晨沉默了。
“蓝琳。今天先到这。你回去吧。”
“欸……好的……”
蓝琳不知道为什么江晨要把自己赶走。不过还是听话地离开了房间。
等蓝琳走了以后，江晨才继续开口：“你想说什么。我回去打比赛，把那个人打得头破血流吗。然后呢。”
“然后……唔……”苏萌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所以然。
“你应该知道。被渗透者夺走的东西，是回不来的。”
“嗯……知道……”
渗透者是万能的许愿机器。但是渗透者实现了之后，想要收回愿望是不可能的。渗透者可以给予一切，但是不会把夺走的东西归还。
江晨的感情，还有蓝琳的才能。都已经彻底消失了。就算江晨赢了再多次游戏，也不能让渗透者把这些东西还回来。
“既然知道，就别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那么……就这么算了吗……你什么都不打算做吗。”
“我没有感情。所以不会生气也不会悲伤。就算真的复仇成功了也不会觉得痛快。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
“蓝琳的才能真的回不来了吗。也许你可以试试呢。”
江晨摆弄了下耳机：“不会回来了。”
苏萌突然站了起来。
“怎么？”
“有点热。我想洗个澡。”
“你还真把这里当你家。还洗澡？”
“谁要在这里洗。”苏萌吐了吐舌头，“我去蓝琳那边。”
苏萌自顾自地离开了。江晨也没有理睬她。
“其实，我也一直想问了。”江琉接上了刚才的话题，“你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吗。黄夜莺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江晨平淡地说：“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怎么那么说……”
“我和苏萌认识才几天，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她。”江晨伸了个懒腰，“黄夜莺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
江琉歪了下脑袋：“你有什么计划吗。”
“只是阻止她夺冠没有意义。”江晨看起来很认真，“让她从巅峰跌落到低谷。彻底粉碎掉她的自尊。这样才有意义，你说呢。”
“江晨。你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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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禄。”
“白明禄？”
“白明禄！”
“啊……怎么了。”
白明禄还在因为刚才的PK自闭，被肖池强行叫醒了。
“训练了。你在发什么呆。”
“啊……好……马上就来……”
一直在后面看着的王九流拍了拍白明禄的肩膀：“放松。明禄。输了也没什么。”
“嗯……”白明禄回头问道，“老大。刚才是真的LL吗。”
王九流很干脆地否认了：“不是。真正的LL已经不可能再玩这个游戏了。刚才操纵LL的是其他人。”
“不是本人？”白明禄有些吃惊，“难道除了LL，还有这么强的勇者吗？”
其实看到白明禄对面的人叫LL，王九流一开始也是困惑的。蓝琳应该已经因为个人原因彻底放弃了这个游戏才对。那个LL绝对不可能是本人。
不过，当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后，王九流释然了。
看来他有听自己的话，正视了自己的才能。
“有。当然有。”
“谁？”白明禄刨根问底，“是哪个战队的人吗？”
“不知道。”王九流没有回答他，“不过，也许你们以后会见面的。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