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心情正佳的学姊并肩坐在松软的床褥上,而公主则面无表情地倚靠在变形金刚三海报旁的白墙上。
平常有洁癖的她绝对不会如此------我刚这麽想到,便感受到学姊暖暖的妙曼玉躯依偎过来,黏黏的嗓音同时响起:
“那麽春宵苦短,小克我们开始吧。对了,学妹,要不要观摩学习一下?我不介意呦,也好让你理解到对男人来说你那套清纯高贵的把戏有多笑!”
公主双眸无神,勉强挤出三分笑容後,用轻描淡写但又止不往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嗯,不用了。你们….慢…慢…。”
说完,她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背着身关上木门。
“这种反应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用力攥紧蓝白床单,无意识地喃喃自语道。
“还不明白吗?肯定是有对不往你的地方!有其他男人…或者就是在性方面背叛了你,才会有那种古怪反应。”
如果一小时前听到学姊这麽说,那我才不会管她是不是女性,肯定一把掌掴过去。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糊涂丶失去自信了。或许她说的才是真相,毕竟她同为女性,应该比我更能理解公主的想法。
“不过我也想不到,表面一副圣洁清纯的模样,私底下居然…啧啧,这样和我也没有什麽不同嘛。”
侧身俯视,萝莉学姊异常亢奋,眨眼鼓腮,满脸艳红。注意到我的视线,她抑起头来用嗲嗲的嗓音大喊道:
“小克克,来做吧!”
我吓得魂不附体,瞟了一眼木门後赶紧用手死死按往她那张可恶的小嘴,轻声怒道:
“你疯了!公主就在外面!”
因为是有些年头的房宅,地板楼梯都颇为陈旧,走在上面不可能没有声音,故而公主大人肯定还停留在门外。
好色萝莉看到我慌乱不已的模样,细长的月眸中摇曳着捉狭狡黠的瞳光,带来极度不安的预感。
我刚感到贴在厚厚红唇上的手掌被一条黏滑小蛇轻轻舔弄,便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用鼻音拚命呻吟起来:
“嗯~~~~~嗯~~~~~嗯~~~~~”
接着中空的木门处便传来咔咔的震动声。
果然,公主还在那。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背靠着木门全身颤抖的可怜俏影,心痛不已间刚想站起身来却被软软的躯体八爪鱼般紧紧纠缠往。
“做呦。有什麽不好?”
学姊的小小圆面凑到我的脸颊旁,伸出一根脆幼葱指点在我张口欲言的嘴唇上。
她舔了舔自已湿厚的红唇,媚笑问道:
“你认为那个骄傲倔强的公主是以什麽心情说出”你们慢慢”这句话?”
没有松开葱指给我回话的机会,她自问自答道:
“当然是容许你的行为,说不定她躲在门外为的就是等我们完事。”
看到我情绪激动不断摇头,她索性用玉掌封往我的嘴巴接着说道:
“她自觉有对不起你之处,所以这是给你的补偿!明白吗?因此她才会留在门外,大约是想伤害自已来表达对你的愧疚!啧,真是笨拙得无药可救。”
语罢,学姊收回小手,边解开我上身条纹衬衣上的塑料扭扣,边说道:
“既然她都同意了,你还有什麽放不开的?难道我真的没有半点魅力?”
褪下衬衣後,她将嫩嫩的小手点在我赤裸的身上。温暖柔软的葱指从锁骨轻轻滑下,来到胸膛处不断打旋画圈,令人酥痒难忍丶心悸意动。
“何况,为了你们两人的未来这也会是最佳选择。”
学姊泛着水雾的狭长媚眼深深凝视着我迷茫呆滞的双瞳,用彷恶魔呢喃般的柔腻声音诱惑道:
“想一想,如果你什麽也不做就原谅她,她会接受吗?她能心安吗?”
“换了是你又怎样呢?假设你曾经背叛过她,但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你能接受吗?”
怎麽可能!
看到我摇头否定,她厚厚的红唇稍稍翘起,一脸看~我没说错吧的表情。
“为什麽不能呢?因为你没有受到足够的痛苦来洗刷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罪恶感!”
“那是无法逃避,不能忘怀,永远紧紧缠绕着你的罪孽。唯有最残酷的伤痛丶最悲哀的绝望才能稍稍冲淡。”
尽管和学姊的秀丽双眸直直对视,但她如水波荡漾的眼神却彷佛穿透了我的身体,凝视着悠久遥远的某处,某人。
“难道你想让这道裂痕影响你们一生?难道你想看到她心底渗着鲜血脸上却强作欢笑?”
学姊稍停一下,重新聚焦的双眸似笑非笑。
“而且我知道你心中也痛苦不堪,你也需要发泄。想到美丽女友被其他男人丑恶肥胖的躯体压在身下不断抖动的情景很不好受吧?”
看着我眼瞳充血丶青筋暴露的模样,她妖艳地吃吃笑了几声,坚硬锐利的甲片随着细嫩的指尖深深剌入我的胸膛,传来另一种锥心刺痛。
“可以呦。将你的愤怒暴躁都宣泄到妮妮身上,把你的悲痛绝望注进都妮妮的体内。多麽粗鲁残暴也可以,今晚算是人家给你的特别服务。”
在我的耳边轻吐香气,幽幽呢喃完後。学姊抽出陷入肌肉的葱指,单手熟练地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当顽皮的小手拉开金属拉链时,我伸手将它牢牢握往。
学姊狭长的月瞳彷佛并出了数点惊讶的火花,她蹙起细眉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移开视线,如果继续注视她饱含禁忌诱惑的身影,说不定真的会失去理智。
望了望白墙上黏上不到一周的变形金刚三海报,我禁不往苦笑起来。
一个对电影毫无兴趣的高中生会贴上它的理由只有一个---为了遮掩掉下面怀仁…幸田理香的性感泳装海报。
“无论理由多麽可笑,但每个人总会有不想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听到我似是自语丶似是感叹般的回答,萝莉学姊冷笑一声嘲讽道:
“哦,那麽你就能原谅她的背叛?那麽要不要在她被人骑着的时候打个电话过去恭喜….”
用凶狠的眼神让她闭嘴後,我松开紧攥的拳头深深呼了一口气。
“事情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况且就算公主真的背叛了我,为什麽我便不能继续相信她?”
看到学姊满脸愕然,微张檀口,无言而对的模样。我轻叹一声,伸手按摩揉搓起她被我握得红肿的皓腕。
“我很笨,你的分折也很合理,所以大约如你所言吧。真的不愿接受呀!但是我还会继续相信她吧……我也只能相信她了。”
“所谓的信任本来就非常任性,不负责任。完壁无暇,温婉柔顺,纯洁无垢?不过是我的一相意愿,用来麻醉自已脆弱自尊心的幻想。”
“公主大人一开始就没有义务遵从我那可笑的妄想。无论我接受与否,她是什麽人,就是什麽人。"
“然而她曾经大发慈悲地对平凡无奇丶卑微渺小的我赐下一丝希望丶一缕曙光的事实不会改变。就算现在她想要收回,我也不会轻易放手。”
我喘着气停下长篇大论,诧异地望向一声不响,彷佛变了个人般的学姊。
沉静的如月眼眸空空如也,清秀的脸庞茫然若失,就连两束马尾也像是失去精神般垂头丧气。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动摇失态,不过虽然很对不起学姊,但现在我没有寻根究底的心情,整个脑海中只余下一个简单念头。
想紧紧搂抱公主袅娜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道歉。
诚实地遵循自已炽烈的情感,我走到木门旁握往圆形把手。抛光过的金属锁把泛着银光,涂上苍青油漆的实木大门正微微晃动。
公主就在对面,只要用力一扭打开木门,困扰我们的这场闹剧便会落幕吧。
当然接下来可能有很多痛苦艰难等着我们,但只要心中这股火焰永不熄灭的话就肯定能闯过去。嘿,既然上天降下了如此美丽的礼物,那麽我也总得付出一些代价。
假若公主傲骄别扭放不下尊严,又或者嫌倦了想把我一脚踢开,那就死缠烂打逼她不甘不愿的嫁给我。
不让她满脸泪水耻辱地跪在我的面前,乖乖地翘起浑圆娇臀如何对得住自已这一个月来小心翼翼丶毕恭毕敬的奴隶生活?
想到这里,我刚准备发力扭锁,就听到背後有几不可闻的幽幽细语传来:
“为什麽总是她!?只是个被人吹棒奉承,不知世事的肤浅大小姐。生在好人家,无忧无虑,被所有人疼爱着,最後就连上天也在帮她,哼…哼…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毫无生气,金属磨擦般的沙哑嗓音令人难受不适。
随着惊骇声音而来的还有一件不明物体。我下意识反手一捞将击中背部的布块接往。那是一件浅蓝色的水手服,上面还松垮地系着一条金黄色的丝带。
不敢置信地回头一望,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萝莉学姊接下来的荒唐举动。
她刚脱掉贴身的纯白暖衣,正屈指搭在黑丝缕花胸罩的前置钮扣上。将毫无存在意义的亵衣褪下後,她裸着上半身拉开位於米白短裙侧旁的塑料拉链。
葱葱玉指点在红唇上对张口欲言的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後,她跷起雪腿,双手扣在腰侧将黑丝内裤褪下扔了过来。接着,伸出白嫩手指向後勾动,示意我过去。
我捏着犹带有体温幽香的布块,呼吸急促地喘不过气来,脑中也一片空白。
背倚着泛银床背的学姊全身赤裸,叉腿媚笑,除了娇小玲珑的玉足上还裹有白袜外就和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无意识地来到她身边,我手足无措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楞地站在床边。
“还喜欢吗?记得我说过会送你的。”
学姊翘着嘴角戏谑道,她完全回复到平常那副妖魅的模样。
慌忙扔掉手中的布块後,我看着她吃吃轻笑的嘲讽表情,禁不往恼羞成怒,压低音量怒责道:
“你发什麽疯!”
她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呢喃道:
“没错,我疯了。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如此。”
当我被她深邃幽暗的瞳光吸引而陷入一阵失神时,蓦地一股强烈拉力从胳膊处传来。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扑倒在床上压在一层软绵温暖的肉垫上。刚本能地挣扎抗拒,腰间就被两条白玉巨蟒死死缠绕。
两手撑在印有黑白斑点的枕头旁,双眼和近在咫尺的含笑月瞳对视。我意识到自已处於绝对不能描述出来的河蟹体势中。
看到我扭动身体妄图逃脱,萝莉学姊伸出双手勒往我的颈项,而双腿更是发力紧紧盘缠,最後更用一句低声威胁击溃了猎物最後的一丝希望:
“安份点,不然我就大声唤她进来。”
你叫呀,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虽然很想这样怒吼过去,但现实过於残酷,我唯有停下反抗。
“对,乖一点嘛。怎麽看也是你在占便宜。不用客气呦,想做什麽也行噢。”
说完後,她轻轻吐出一口灼热香气将我额上的碎发吹得晃动不休。
“你到底想怎样!”
我边问,边努力压往怒意和温香暖玉般的腻体带来的绮念悸动。
“相信我,虽说容许你的背叛报复,但她也不可能承受亲眼目睹的痛苦。如果是你呢?想想,当你亲眼看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时,你会如何?”
或许是紧缠在一起的身体将我的情绪反应传递了给她,学姊在我耳边嘲弄般冷笑两声。
“所以,假使这时候她打开门看到你骑在我身上的话……你们就永远完蛋了!”
说完学姊又贴近了一点。刚感到耳朵被一条跳皮的湿嫩小蛇舔了一下後,旋即相同位置就传来一阵剧痛。
我**着受到重创的耳朵,咬牙切齿地狠盯着她继续开合的可恶小嘴:
“我也不是恶魔,只要你肯乖乖配合,事後我会帮你向她解释清楚一切都是恶作剧。立刻破灭,还是留下挽回的机会,由你选择。”
这算那门子的选择!腰斩和凌迟又有什麽区别!
看到她眉头一皱,张口欲叫,我唯有无可奈何的小鸡般点头不止。
得到回复後黑心萝莉松开环往我颈部的双手横放到床褥上,小小圆脸则带着两边马尾落到枕头上。她的视线越过我的脸侧,不明所以地喃喃自语道:
“天花好白,乾净整洁地….令人恶心。灯管也好亮,亮得像是要将人燃烧殆尽。”
诡异莫名的呓语停下後,她对我眨了眨眼,然後用完全相反的欢快语调呢喃道:
“要开始了喔!”
深深吸气後,学姊提高音量的第一句话就令我冷汗不止:
“咕噜,咕噜,咕噜。……小克克好坏!用那麽大的东西强塞进来,人家怎麽说话!而且自己也一脸满足的表情一声不响。不过,只要是小克克的…黏黏塔塔的也很美味呦!”
我已经没有余裕理会木门处越趋强烈的震动声,只能翘着屁股拚命地让某部位远离她盘绕腰间的双腿。无论如何,那种反应都不能让她察觉。
注意到我满脸通红丶视线逃逸的丢人模样,萝莉学姊故意挑逗似的张开红唇作吞含状。然後,她拨了拨贴在枕头上的发束,追击道:
“啊~啊~,小克克的手好坏。人家胸部的滋味如何?”
说完後,学姊眨眼示意我配合。看到我无动於衷的表情,她挑了挑嘴角,忽然扯着我的手掌往自已胸前一按。
软软暖暖的触觉令我下意识地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感受:
“啧,什麽也没有嘛!”
太平萝莉含笑亢奋的脸蛋陡然一窒,僵硬的五官抽动了好一会後才平复下来。
她狠狠剜了一眼过来後,酝酿一下情绪,挤出两滴泪水,哭诉道:
“呜~呜~呜~,小克好过份呦。人家比起你的女朋友来说是小了那麽一点点!但是,但是,她才不会让你碰,对吧!?”
门外响起一阵磨擦音,还隐隐有嚼泣声传来。
……不能这样下去,怎麽办,怎麽办!
死萝莉对我哀求的眼神视若无睹,她紧紧抓往我的双手,魔法少女大结局般轻声宣示道:
“最後一击呦!”
心知不妙,我刚想阻止,四肢就传来和她娇小脆弱的身体完全不符的庞然巨力,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萝莉学姊明显异常地兴奋,不只是脸颊,就连全身裸露出的雪玉肌肤上都泛起片片妖艳红晕。
“啊~不要,为什麽你听到她後就突然暴躁起来?啊~不要~不要这麽粗暴!咦,不对,错了!不是那里,好痛!小克,不~是~後~面!...……我知道了。你是嫌人家前面不乾净。好吧,妮妮就将全身上下唯一纯洁的地方奉献给你,要温柔一点呦!”
嗙!!!
彷佛木门破散碎裂般的轰然巨响,接着是撕心啼哭和哒哒的匆乱脚步声逐渐远去。
“哈哈哈哈,那个爱哭鬼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哈哈…咳,咳。”
学姊松开钳制後,小小拳头不停敲在床褥上,疯狂大笑得甚至咳嗽起来。
“满意了?”
我搓了搓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冷冷问道。
“嗯,嗯,心满意足。比连续高潮十次还要爽得多!”
兴奋难抑的说完後,她含笑的脸容蓦然一冷,像是铺上了层层冰霜面纱一般。
“那麽,要做吗?”
不等我回答,学姊向床边延伸手臂,白玉纤手将大半落下的米白色百褶裙勾了回来。从中淘出一小包东西仍了给我後,她横手挡在眼眸前,淡淡说道:
“要做的话,套上後自便。”
我呆呆地凝视静静躺在掌心的蓝色小盒。
<托蕾丝AT领域~史上最薄~安心~舒适~持久>
这种既视感是怎麽回事?
瞄了一眼右边不远处电脑卓上的第二个抽屉,那里面的绿白胶袋中好像有包一模一样的小盒存在。
她居然随身携带这东西? 不过,算了。
意识到自已没有心力继续陪这位怪异的学姊纠缠下去,我扳开她变得软软无力的双腿,爬起身来。
留下摊在床上尸体般没有生气的女孩,我离开了房间。
走下楼梯时,注意到木头扶手上飞龙雕刻的尾巴部位有一道浅浅裂痕。我没有深究,沿着女友的足迹横穿客厅来到玄关。
平底皮鞋静躺在地面上,而塑胶衣架上的毛绒外套和粉红提袋也还在原位上。
可以想像到公主离开时是多麽的慌张失措,心中是多麽的悲痛绝望。
我咬了咬牙,视线被提袋紧紧吸引------如果里面有她的手机,说不定就能找到一点线索。
心里挣扎了一会後,我用颤抖的双手拉开金属拉链,翻弄小巧皮质菱形袋内的物品。
化妆品丶三把木梳丶绿色钱包丶文具丶纸巾丶糖果丶以及泛着冷酷银光,陈旧皮质把手,美丽流线形丶满布锯齿的合金硬钢刀身---多功能战术匕首一把….我没眼花吧?
可是,没有手机。
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我轻呼了一口气。
将印有怪异青鞋图案的钱包左右两粒圆扣挑开,贴在内侧的照片让我心中不禁一暖。
手指戳了一下照片中傻呼呼咧嘴怪笑的娃娃脸少年,传来的感觉却有些脆异不对。
止不往抖索的手掌抽出底下的另一张照片後,我只觉如雷轰顶,剧烈的晕眩将眼中五颜六色的景物都捣成混浊一团。
照片上是一位坐在咖啡店内的男性。
间条灰纹,烫得顺滑发亮的驳领西装。戴在左腕上,闪烁着银光,保养良好的昂贵手表。和背景对比可以看出身材相当高大,而本应是脸部的部份则被裁剪掉。
……难道公主大人连我会看到这张相片也有所预料?可恶!
我举起提袋发力欲扔,但旋即就意识到它是公主的所有物。
咬紧牙关将皮袋放回原处後,我将心中沸腾的灼热情感灌注进拳头内狠捶在混泥土墙壁上。
随着”碰”的低沉响音,整间屋宅都彷佛震动了一下。
喘着气急步冲进木梯底下的浴室,扭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淋在头上。
混有红色液体的水滴消失於蓝瓷洗浴盘中,我看着反光瓷面映出的脸容,喃喃自语道:
“说起来好像答应过什麽人不再哭泣。”
黑短碎发,满身泥泞的少年身影在脑海中浮现。
“不过,洗过脸後会有水痕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