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归的日常
表 & 隐藏的恐惧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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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动的理由，其他人永远不会理解。
1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体并没有疼痛的地方。但是左臂擦破的皮肤证明昨晚的经历并不是一个虚幻的噩梦。
到了学校，周而复始的日常开始上演。
“叶准啊，最近又有流言了呢。”阿猫又在我耳边攀谈。
“昨天刚说‘最近’，你丫对最近这个词怎么理解的？”看着阿猫一脸兴奋就觉得不爽。
“我每天都上网看的呢。”这家伙每天回去都还上网么，会不会再上哪个网游奋斗一下啊。
“好好好，又怎么样了。”昨夜的事搅得我心烦，我决定还是先听他吹一阵子。
“昨天网上又有帖子说，蛇眼人又行动了，袭击了一个学生。”
“……！！！”我拿书的手颤动了一下。
“然后呢？？！！”我急忙追问。
“干嘛这么激动啊，怎么有兴趣啊。”阿猫一脸坏笑。
“只是觉得他居然对学生下手，我们会不会有危险什么的。”我摆出一副‘自己可不想被卷入’的态度。
“不过这次蛇眼人似乎并没有杀死他。”
我尽量不动声色，看来毫无疑问我就是当事人了。
“难道蛇眼人之前袭击的人都死了么？”
“不知道，之前没见到网上有人说蛇眼人会袭击人，只是说看到他的眼睛会招来不幸，最后会因为不明原因而死。”
“看到眼睛就会招来不幸，这比美杜莎还玄乎呢。”
“所以啊，我觉得最近市里面的那个案子和蛇眼人似乎没太多关联。”
“胸口被抓破的那个案子啊。如果只是说那些人看到了蛇眼才死去的话真的太假了。”
“所以呢~~我把它们分成两个都市传说再告诉你。”他一脸得意。
居然是在自豪这个，我一脸苦笑地望着他。
“不过，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看来的？”这个才是重点，我被袭击的事应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如果有路人出现的话，蛇眼人很可能连同他一起袭击，以他的战斗力，恐怕是混在黑社会上多年的老大也能轻易对付。不过蛇眼人的身份很复杂，他不这么做或许有他的理由。
“网上看来的呀。”
“知道是谁发的么？”发这个帖子的人再怎么说也是知道我这事的。
“匿名发的。我当时也很好奇，想发站内信问他，但是发现楼主是匿名发帖的。”
看来无法再得到更多的情报了。我示意阿猫要上课了，便结束了对话。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又浪费一半的时间开始思考阿猫带给我的信息。
对于蛇眼人一事确实存在，而且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他居然会来袭击我的动机我很难推测，不过他貌似并非将我列在要杀害的目标。而且这个传言的范围特别广，恐怕只有我这种不关注社会上的事才不知道，连不太可能去上网的卖炒面的大叔都会知道，说明这个流言已经传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而市里面的不明杀人案似乎才是最近才有的，这可以从警方来警告学校的时间可以看出，它与蛇眼人是否有关系目前还难以判断。而女生之间对于都市传说的聊天是不会腻的，即便是古老的传言也会像最新的传言那样津津有味。恐怕凌彩也是很早就知道蛇眼人了，而且蛇眼人并未出现杀人这一类的传言，所以她害怕的是最近不明杀人案的凶手，所以才会让我在她父亲出差后做她的护花使者吧，不过这也不排除她也害怕遇上蛇眼人这种情况，话说凌彩的父亲还真放心自己的女儿一个人住在公寓里……
突然发现最后自己就光在考虑凌彩的事了。我叹了一口气，我跟她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看来只有妄想的份了。看Galgame里都是各种美好的女孩追一个废物男主角，果然现实里还是完全不可能。
今天凌彩就没和我说过话，如果往常一样。让我不得不怀疑昨天的对话是否真实，果然我平时和她难得的对话里，不良玩笑开太多了吧。其实我并不是刻意要说那些暧昧的对白，而是碰上女孩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结果就摆出那样一副丑姿态。
一个上午又过去了，我如同往常一样去楼下找谢晟一起去吃中饭。
虽然我就算追查这个案子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也不会有任何作用，除了好奇心，更重要的是因为我已经被卷入这个事件了。而我找谢晟，还要问问那个关于蛇眼人的鬼故事究竟是出自哪里。
“呐，你昨天说的那个蛇眼人的鬼故事是哪里看来的？”
“网上某个帖子上看来的。”
“知道作者是谁什么的么？”
“这种谁会去看啊，鬼故事又不像那些修真玄幻小说，不太会有人追着看的。”
“那么你什么时候看来的？”
“不知道，貌似很久以前看来的吧。”
“是么……”看来这里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啊。
2
这一天完全是和往日一样枯燥的日常，什么都和平时一样，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晚自修下课后，我收拾好书包，当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凌彩叫住了我。
“明天要默写古文，你已经会背了么？”
“差不多会了吧，估计明天课前再看几眼就没问题了。”
“你回家还是再去背一下吧，所以你把语文书带上吧。”我的语文书并没有被我收进书包，而是被我收进抽屉。
“没事的，我能默写出来的。”我不理解她今天突然这么关心我的背诵。
“我一点都背不出来的，你还是拿回去看看吧。”她急忙把书塞到了我手里。
“你背不出应该是你去看吧。好吧好吧，我回去看就是了。”我顺手接过书，放进书包里。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其实我很想告诉她要好好背书，我要是再碰上蛇眼男人，说不定语文课代表的工作就要拜托你了呢。当然我不能告诉她我被袭击的事。
我抱着路上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管、一路直接骑车回公寓的心态打开了自行车上的锁。不过我突然发现黑暗的大操场上，有一个人正朝着自己。
大操场在傍晚的时候就会关闭，会是谁在哪里？不过我还是果断不去理会，骑车冲了出去。
不过我依然觉得背后的视线依然没有消失，继续压迫我的神经。
“别乱想，错觉错觉。”我安慰自己，并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直到我一路狂奔到家，一头倒在榻榻米上的时候，我终于安心了。
我把书包扔在一边，找出几本漫画，开始看了起来。
当我合上书，发现已经过了十点，我洗漱之后把被子从壁橱了拿了出来，准备睡觉。
突然发现凌彩要我背书的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语文书拿了出来。
“背书什么的，就这么不信任我么，我默写向来都全对的诶。”
当我翻开书的时候，发现里面夹了一张小字条，看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啊。
我打开小字条，秀美的字体毫无疑问不会是出自我这种人的手。
“明天来帮我搬东西吧。”呃……只是叫我去帮她搬东西么。这也用得着给我写字条？她也真是小题大做。
不过她今天一天都没和我说话，直接跟我说又不好意思，所以给我留字条了吧。
当然凌彩并非是有着强烈的男性恐惧症，对于她来说，说话会感到不好意思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但又并非是因为喜欢我而感到害羞，而是不太想在别人面前我扯上什么关系……吧。这对我而言还真是打击呀……
我合上字条，躲进被子，然后去妄想一下或许我们两人会发生点什么。
3
今天是礼拜五，一个不错的大晴天，我预感今天会发生什么好事。
到了学校，我翻开语文书，告诉凌彩我书在昨晚已经看过了，并告诉她我可以帮她。
当然这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答应今天去帮她搬东西。
而今天上午，阿猫似乎没找到什么最新的流言，并没有缠着我，让我上午过得挺轻松。
因为礼拜五下午只上两节课，所以可以早早回家，而之后又是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我们还是很向往礼拜五的到来。
放学后，我推着车走出校门，凌彩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由于凌彩的父亲平时是开车接送，所以她并不骑车，而像礼拜五这样的日子里，她就乘公交车回去。
“那么怎么办呢？我可是骑自行车的，而你坐公交车的话，就没办法给我带路了。”我可不想把自行车扔在学校里不管。
“先去公寓看一看吧，我还没去看过呢。”
“好吧，那么你坐公交车过去吧。”
“我不认识路啊……”她低声地说道。
“我可是不会骑车带人的，别指望我可以带你过去。”我曾经骑车载过表弟，结果当时没走几步就摔跤了，之后我就再也没骑车带过人。
“骑车带人和你一个人骑车有什么区别啊，不是一样么？”
“不一样的，你带过人你就知道了，你会觉得后轮在不停地左右摆动。”
“我哥以前带我的时候就没事啊，我不会乱晃的。”
“不是你乱晃的缘故，我以前给别人带东西的时候，后座在不停地晃动。”
“那我哥他怎么没说过。”
“他已经会骑车带人了，自然是克服了这一问题，我就带过一次表弟，结果摔了，之后也再也没带过人。”
“你先带一下我试试看，或许不会晃的。”让她走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吧。
“那你小心别摔着，如果要倒了就抓住我。”其实我脑海里在妄想如果真倒了的话，会不会出现我好像推倒了她一样的情形。
说完她便坐上了我自行车的后座。我吸了一口气，骑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自行车后座好像在左摇右晃的感觉传来，终于我发现自行车要摔倒的时候，凌彩一把抱住了我。
看来是重心不稳的缘故，当她一把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后座又不晃了。唉，可恶啊，该死的书包隔开了她身体的温度。
我们两个人就一直维持这个样子来到了公寓，所幸这条路上的人并不多，假如被认识的人看到了，绝对会逼我去请客吃饭来当封口费的。
“好旧的公寓啊。”这是凌彩下来的第一句话。
“还好了吧，毕竟据说这个建了很久了。”我把车推进公寓里的小院子。
然后她跟着我走上楼，来到了我的房间。
当她在我的房间里感慨如何在这种日式的房间里生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你不去看看你自己的房间，来我房间干嘛？”一个千金大小姐走到一个穷小子的住的公寓里，孤男寡女的，难道她就没发现危险么。
“我之后要住的房间和你这里一样么？”
“应该差不多的吧，这个公寓本来是给日本员工住的，应该都是这样的。”
“那睡觉要怎么办？”睡觉……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这个词啊，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被子是叠好放在壁橱里的，睡觉的时候，铺在地板上的。”
“诶，那么必须保证地面干净呢，要经常打扫呢。虽然是普通的公寓，居然连厨房都有。”由于日本人喜欢做便当来代替食堂的午饭，所以厨房是不可少的。
当我感觉背上如同火烧一般的时候，凌彩站了起来。“走吧，去我家吧。”
“嗯，好的，你爸不是明天走么，怎么今天就要收拾了啊？”
“明天再收拾会耽误我爸的时间的，所以还是先准备好吧。”
真是一个会照顾父亲的好女孩，凌彩你嫁给我吧。
我们再次出发，前往凌彩的家。
不过这次去的时候，我们都搭公交车了，再被凌彩抱一次是不可能的了，想到这里多少还是有点遗憾。
凌彩的家在市政府附近，一看就知道是地价不菲的高级公寓，离公共开放的街心公园也很近，附近各种各样的商店的招牌花花绿绿，可以说是市里黄金地带。
“哇……这里也忒高端了吧。”从来没来过市政府的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居住的城市居然有如此繁华的地方自己却完全不知道，真是悲哀啊。
“这边。”凌彩领着我走进一幢楼。
这幢大楼里居然有电梯，不过那也是必然，貌似有二十多层楼，如果光靠走楼梯估计会累死的吧。只是作为只见过三、四层的普通民房的人而言，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最后我们来到了十六层。凌彩从包里取出一串钥匙，将其中一个外形非常复杂的钥匙插进了大门。估计要进入这种大门，对小偷而言和想逃出戒备森严的监狱是一个难度级别的。
当我走进凌彩的家的时候，我不得不感叹，今天是见了世面了。
非常宽阔的大厅十分明亮，精致的沙发，屏幕巨大但是非常薄的电视机，头顶上方的是非常漂亮的珠帘玻璃吊灯，给人一种非常华丽温馨的感觉。而厨房那边是高贵的红木家具，一张非常气派的八仙桌做工十分精美，饭厅的墙上还挂着一些风景画。
这是一户人家么，这比酒店都高级了吧。
我傻傻地站在门口，看呆了。
“干啥呢，快进来吧。”凌彩催促着我。
“都感觉不好意思进来了。”我说出了心中的感想。这种环境，和我一直以来生活的环境差距太大了，这极强地引起了我的自卑心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吃了你啊。”
不，请你推倒我，吃了我吧。唉，凌彩啊，稍微注意一下你的发言啊，虽然说这是在你家，但是依然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真怕自己的理性会把身体的行动权交付给本能。
我换鞋走进了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吧，对了，你先喝点什么茶么？碧螺春什么的行么？”凌彩从茶几下面拿起一盒茶叶。
“嗯……茶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茶太高档了，免了吧。”我摆摆手。
“又不是要你付钱，你紧张什么。那么喝红茶么？”
“还是算了吧，你家的茶我感觉喝不习惯，我喝的茶和你家的茶差距太大了，我还是喝饮用水好了。”我阻止她去拿另一个茶叶。
“好吧，杯子你自己拿，我先去整理一下东西。”凌彩说完走进一个房间。
我看了看那两包茶叶，叹了口气。这茶一看就是大价钱的，而我喝的茶才四块钱一斤。（作者：别以为我开玩笑，我就是喝这种价钱的茶）
“呐，凌彩，你爸怎么就敢放你一个人住啊？”我不敢进入女生的房间，隔着门问她。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他又不管我。”凌彩的语气中有一丝无奈。
“我说他就不怕你出事么，你这个年纪很容易很容易遭遇危险吧。”就现在而言，你就已经带了一个危险分子进家门了呢。
“没事的，到时候你会保护我的吧。”居然听到了一句出乎我意料的台词，难道她认可我了？就算是开玩笑我都觉得很开心啊。
“没问题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非常诚恳地说道，“当然，如果我到最后死了的话，可别怪我保护不了你哟。”
这时，客厅的大门门突然开了，走进一名男子，“小彩啊，你回来了啊~诶！！！！！！！！！你是谁啊！！~~~~”
男子看到我，大声吼了起来。说完就冲了过来，抓住我的衣领。
“诶诶诶！！！我是……呃，好难受……”我被他扯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竟敢闯进我家来，想对我女儿做什么！！啊呀——”
在他喊叫的同时，一本英汉字典落到了地上。然后我看到凌彩非常气愤地站在房间门口，“爸！！！”
老远就把这本字典砸了过来么……我把字典拿了起来，还有点份量呢。
“这个是……你爸么？”我指了指倒在地板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身西装，带着一副方框眼镜，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看起来挺年轻的呢，你爸。”比我的老爸看起来年轻多了。
“因为他在大学就结婚了，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哥就出生了。”凌彩毫不遮掩就把这事给抖了出来。
“哎——呀，其实本来你可以再多几个哥哥姐姐的呢~~~只是当时”凌彩的父亲笑着爬了起来。
一瞬间凌彩从我手里抢过字典，再一次把他父亲砸倒……
“我说啊……这样对待你爸不太好吧……”我直接看得傻掉了。
“这次出国可别给我再带回几个弟弟妹妹来！！”凌彩完全无视我，对着两眼冒金星的父亲吼道。
“放……放心，除了你妈，其他女人我都不会碰的……”
意外居然对凌彩的老妈很忠诚。
虽然凌彩刚才曾表示父亲不怎么管她，不过从他刚刚的表现来看说不定对女儿特别爱护也说不定。
“哦~哦~~原来你就住在公司以前的那套公寓里啊，你是来帮凌彩带东西的啊。”听了我的解释，凌彩的父亲点了点头说道。
“但是！！！如果你敢对我家女儿做什么的话，我就让你……”他伸出拳头对着我。然后又一次被飞来的字典砸倒。
“爸，别这样对我同学说话！”凌彩从房间里生气地说道。
“那么……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他又迅速复活，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然后再一次被飞来的另一本词典砸倒。
其实我也很想很爷们地说一句：“放心，你的女儿我会好好珍惜的。”不过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还是算了吧。
凌彩整理好了衣服，把包递给我，看都不看在一边微笑着准备接她东西的父亲。
不过她的父亲脸上也没出现一丝不高兴，脸上的肌肉连动都不动一下。
我向他鞠了一个躬，跟着凌彩走出了家门。
4
我跟凌彩再一次坐上公交车，回到那幢旧公寓。路上两人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凌彩对她父亲抱有什么意见，如此地拒绝着他，但是这毕竟是她的家事，我也没权利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难道就开始住在这里了么？”我在帮凌彩搬东西的时候这样问道。
“没错啊，怎么了？”凌彩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周末还是住在家里比较好。”
“反正我爸他要走了，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事干，而且我已经把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我也让父亲跟这幢公寓的管理员说过，让我可以上网的。”
“有笔记本电脑真好呢，可以拿来拿去，像我周末就得回家才能玩电脑。”
“嘿嘿，这个我就比你好多了。”别说这个，你很多都比我好多了。
“那么东西都帮你搬进来了，那我可以走了吗？”我放下凌彩带的几个大包和箱子。
“嗯，没事了，东西收拾还是我自己来就行了。”
确实，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我恐怕会被她打到失忆吧。
“嗯，那我回家了，一周终于可以回一次家，爽一把电脑咯~~”我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诶？你要回家？你不住这里么？”凌彩在我换鞋的时候急忙叫住了我。
“是啊，怎么了？”
“那我晚上就只有一个人……？”凌彩露出一丝胆怯。
“你房间当然只有你一个咯，但是这公寓还有其他人呢，嘛，虽然我也基本都不认识啦。”
“诶~诶~诶~~~~”凌彩尖叫了起来，看来她弄错了什么。
“你住下来吧。叶准。”凌彩拉着我的衣角。
诶？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好像不想和对方分开的情侣一样。
“呃……这个，我待在这里又没事干的啊，留下来干什么呢。”
“可是，可是就我这样一个人待在这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凌彩似乎快哭出来了，不过她的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嗯……那么至少让我回家一趟吧，我得和爸妈说一声，不然我爸妈会担心的。”
“我有手机，你给他们打电话就行了。”凌彩从包里掏出一只小巧的手机。
“算了，我必须回去一趟，总觉得打电话回去，他们还是要担心的。没事，我晚上一定会来的。”我作出了承诺。
“好吧……一定要来啊。”凌彩咬了咬嘴唇，放开了我的衣角。
离开公寓，我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我这次可以和她的关系好好进一步了，不过她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总不会只是把我当做一条守护她的忠犬吧，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太悲剧了？
（作者：作为一个处女座的男生，实在是碎碎念啊。）
骑车骑了一个小时不到，我终于回到了家。
“哟，阿准啊，你来了。”迎接我的是老妈。
“嗯，我回来了，妈。”
“今天怎么这么晚，平时都早就到了。”老妈担心地说道。
“嗯……妈，我这两天有事，要住到街上租的那套公寓里。我要照看一个同学。”
“你可别做坏事啊。”老妈有点担忧。
“真的，不骗你的，我不会做坏事的。我一个同学现在也搬到了我租的公寓里，所以叫我去。”我没说谎，我真没说谎。
“好吧，最近听说市里面很危险，你们晚上可别出去乱逛啊，千万别出去啊。”
“嗯，我知道了，妈。”我认真地说道，“那么我走了哦，你们也小心点。”
我和老妈告别，再一次骑车飞奔到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