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次降临的危机 野兽vs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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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条鱼它能像人类一样有思想、能建立社会，或许你会将它当做非人类物种的另一种人。
如果一个人舍去了人的思想和理性，只有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类，你还会把他当人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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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凌彩一脸不爽地望着我，“怎么到现在才来啊！！！”
“我到了家，连五分钟都没待到就来了好不。”我一脸委屈，“我回家车程要四十五分钟以上呢。来回一次都要一个多钟头呢。我出发都快五点了好不。”
“算了算了，我饭都还没吃呢。”凌彩抱怨道。
难道在等我，想和我一起吃晚饭？！
“我也没吃呢，你做饭了？”我有点期待凌彩烧饭的手艺。
“做饭？不是去外面吃么。”
“不是有厨房么，我还以为你烧了点什么呢。”
“我又没出去买菜，怎么可能烧啊。”
算了算了，这个看来是期待不了了。
“那出去吃吧。你想吃点什么？”
“我是随便的，这里附近有点什么吃饭的地方么？”
“有面馆也有饭馆，不过我怕你这种大小姐接受不了。”自从去过她家，我真觉得她能吃下食堂饭还真是不容易。
“那就去吃面吧，在学校里一直都是吃饭呢。”
做出决定后，我俩向着公寓附近的面店走去。
“老板，来碗青菜大排面。”
“呃……老板我也来碗青菜大排面。”
面店里没有其他人。老板很快就送上两碗青菜大排面。早就因为奔波了半个下午的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而凌彩却是斯斯文文地吃着。
老板看到是一对年轻男女来吃面，就和我们开始聊起来。
“哟，小伙子啊，以前来吃面都是你一个人的，今个儿倒连女朋友都带来了啊。”
“呃……她不是我女朋友啦。”
“喔~真的假的，我看你们挺像一对的。”
老板，你说的话我举双手赞同啊。
“…”凌彩一言不发，依然静静地吃着面。
老板和我聊了一会儿，突然又来了客人，他便去招呼客人了。
“诶？你这是要点什么啊？你再说一遍。”老板在询问客人。不过那客人的声音非常小，几乎听不到，于是老板把头探向了他，随后传来一声好像喉咙噎住的沉闷的声音。
这个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用餐。它不是来自哪里，而是来自老板。
客人把右手的五个手指插进了老板的胸口。
我手一阵颤抖，筷子掉了下来，同时身体发僵，难以行动，只是眼睛直直地望着那个人。
这个人和蛇眼人一样，长着一张俊俏的脸。他穿着白色格子的外套，下半身是黑色条纹的裤子，衣服搭配地非常得当，整个人也显得非常帅气。不过我可以确定他并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蛇眼人。
“真巧啊，能同时遇到两个呢，今天看来收获不错啊。”这个人用右手摸了摸脸颊。不过奇怪的是，他是用右手杀死了老板，但是右手上并没有血迹，而倒地的老板胸口虽然有五个洞，但是并没有血流出来。
“你是谁？……”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害怕，结结巴巴地说道。这种时候唯一能说得话也就只有这个了。
“这样也许你就能理解了吧。”那个人的嘴巴两端开始向后延展，露出两边的牙齿。他裂开的嘴巴，看起来就像在狞笑。
“喂喂——你是妖怪么……”我看到这宛如电影里变身的画面，从嘴巴里吐出这几个字。
不过这也有可能只是愚人节的一个玩笑（作者：我在写这里的时候，这一天确实是愚人节），因为老板并没有流血，或许只是他们两个串通好来捉弄我们的。这个裂口男也只是用了化妆技巧变了个魔术罢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客观和科学的，所以不存在妖怪。但是裂口男给人的感觉很特殊，好像我面前的这个‘人’并非一个人类。
“安心吧，在搬到太平间的时候，会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的。”裂口男看着自己的手指，笑着说道。
“没想到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裂口妖怪。”凌彩显得很平静，不过她抓着我衣角的手依然不住地在颤抖。
“为什么？……”我至少在死前还是要知道自己被杀的理由，从他的话来看出，裂口男并非无目标性地杀人。
“诶？看到我的嘴后，就没什么想法吗？”裂口男疑惑地笑了笑。虽然他似乎没有散发出强烈的杀意，但是恐怖的嘴巴笑起来还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要我发表感想的话……你的嘴巴好挫……”我老实地说出了真实感想。
裂口男一听就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你的遗言么，可惜呀老兄，我的嘴就长这个样！”
和蛇眼人一样，裂口男用一种惊人的速度瞬间冲到了我的面前，用手直接抓住我的脸。
“真奇怪呢，那家伙不是前天找过你么，按理说你也是时候觉醒了。”裂口男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我被他的手捏得生疼。可恶啊，这样下去就完了，至少也得让凌彩……
“凌彩……快跑……”我从牙齿里挤出这几个字，不过这句话根本没起到作用。裂口男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我身后的凌彩的脖子。
“嘿~”裂口男难看的嘴又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只听到凌彩发出难受的声音和脖子被勒紧的声音。
这样下去，凌彩会死！！！听到凌彩痛苦的声音，我的心越发痛苦，可恶，为什么不先杀我呢。
今天还刚刚在她家里像她保证过，我一定会保护她的，即便我会死，也要先护住她，但是……我又有什么能力呢？只是做一面可以被轻易被打破的盾牌，来维护自己想要保护别人的虚幻的自尊心，这样我就满足了吗，到头来还是保护不了任何人，这就是弱者的命运吗……真是愚蠢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右眼的眼球产生一种莫名的疼痛，眼前的景象开始发生变化。
我看到了裂口男的身体上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他的面部蒙上了一种淡淡的紫色，而抓住我的手上出现了淡淡的绿色。
我的身体里好像突然出现了力量。
我用脚从侧面踢中了裂口男的膝盖，让他失去了平衡，同时又用膝盖对着他倒下的胸膛再次一击。
没想到我会反击的裂口男松开了抓住我和凌彩的手，顺着我的攻击退后了几步。
“哦呀~眼睛的变了呢，次品。”裂口男摸了**口。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连忙扶住倒下的凌彩，凌彩似乎已经不省人事了，最坏的下场恐怕已经死了。
突然发生变化的视觉，身体里混乱奔腾的血液，而眼前又有一个自己暗恋的女孩倒下。一切的一切让我变得疯狂。
我已经差点被他杀死了，已经没有什么好怕了，原始的攻击本能渐渐地支配了我作为人类的理性，我是一个捕食者——
“啊啊啊啊——”失去了自己对本性的约束，如同不懂得人类文明的野兽那样咆哮起来。眼前的景象再一次发生变化，我似乎能看清这家伙的动作的运动痕迹了。
“有意思，明明只是一个次品。这个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裂口人再一次向我冲了过来。
这一次不再是我的单方面被虐了，在他将手指伸向我的胸口的时候，我率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诶？”
我看到了他眼神里的惊讶，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就像他之前对我的那样，用手抓住他的面门将他按到了桌子上。力量之大，直接就将木桌压坏，同时地板传来了一声破裂的声音。
我并不认为这样就算制服他了，我抓起他的头，再一次砸向地板，往复来回了三次后，我背上受到一击，人向前打了个趔趄，松开了罩住他面门的手。
我在恢复平衡后，再次准备攻击。而他一直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红色的血流到了脖子上。
，他那一张难看的大嘴扭曲得变了形，似乎这几下攻击非常奏效。
同时我理解了变异的视觉的作用。他受伤的头部出现了淡淡的暗紫色。而他握紧的拳头渐渐变成了橙红色，颜色越接近红色，他使用的力量就越强，而受伤的部位很难再出力，因此颜色变得趋向黑色。不过这并不是我思索的结果，而是好像天生就知道这个作用一样。
这一次，我们两个人同时向对方发出了进攻。由于我能看到他身体对力量的分布，在我们两人互相招架住对方的攻击后，我便向他身体上颜色偏暗的部位发起进攻。
几次交手后，这种特殊的视觉的优势就完全体现了出来。
“可恶……这家伙，很不正常啊……怎么会有这种力量……”捉襟见肘的防御使得他完全落在下风。
而我却越发显得从容，盯着这个将要沦陷的猎物。诶？猎物？
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丝动摇，但是想要捕食面前这个活物的想法并未改变。
我一脚将一幅丑样的裂口男踢开，想要再一次发动攻击，但是身体突然失去了控制，我维持不了平衡，倒了下来，同时染上不同颜色的视觉也恢复了正常。而裂口男也找准了这个时机，一把抓住倒在地上的大叔，以我眼睛难以捕捉的速度逃了出去。
“呼呼——打赢了么……”我感觉自己浑身脱力，完全无法站起来，感觉强烈的睡意侵袭着自己。
凌彩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这个令我挂念的女孩。
我扶起她的身体，用手指感受了一下她颈部动脉的跳动，还好，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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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面店老板被他带走，而我脑海里完全留下了和他战斗的记忆，假如我报警说遇到了一个嘴巴裂开这样一个妖怪，他是最近案子的凶手，估计我会先被送到精神病院好好检查一番。于是我背着凌彩逃回了公寓。
从凌彩的包里找出了钥匙，我将她背进了房间。虽然这里只是公寓，但是在我回家的这段时间内，房间内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和我那凌乱的房间不一样，凌彩已经把要用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而且房间和原来的样子大不相同，令人不得不佩服女生的能力。
我把她放了下来，看着她昏迷的样子，我的心跳又变快了。
“镇静镇静——”我竭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纯洁的内容，同时让自己的目光尽量不要转向她身上的某些部位。
我拉开壁橱，想把被子拿出来，不过壁橱里什么都没有，应该还放在管理员大妈那边吧。
不过我的身体也终于要到极限了，忍着强烈的脱力感和睡意将凌彩背了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整个身体除了因为雄性荷尔蒙突然增多带来的一点力气外，身体已经完全累垮了。
我想要合上壁橱，但是连这个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强烈的疲惫和睡意覆盖了我的意识。
“……准，…准，快…过来，喂…”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是我不想起来。
我好像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脸，但是我还是不想起来。
我又好像感觉有人在打我的脸，oh——shit，烦死了。
我终于睁开了眼，发现凌彩的脸已经快碰到我的脸了，诶？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凌彩也似乎发现我睁开了眼睛，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然后一下子把我的头推开。
我摸了摸有点发晕的头，一脸疲惫地看着凌彩。
“你干嘛……吓死我了。”我先开口说道。
“……”凌彩的脸依然通红。
“唉，累死了，我回去睡觉了，你白天怎么不去管理员大妈那里去拿一下被子。”我打了个哈欠。
“等…等一下，被子……”凌彩小声地叫住我。
“你到管理员大妈那里去拿好了，公寓里的被子都是放在她那里的，不住人的话，被子可能会变坏，所以没人的房间的被子都被她收走了。”我向她解释。
“现在怎么向她拿啊，现在很晚了……”凌彩小声地说道。
“嗯？几点了啊。”我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跑到二点之后了。“诶？~~现在已经二点多了啊。”如果现在凌彩前往管理员大妈那边去拿被子的话，估计会被好好的教育一顿，假如我又被大妈看到的话，你说大妈会怎么想呢。
“我醒过来都已经过十二点了，然后怎么叫你都不醒……”凌彩又小声抱怨道，她的脸突然又红了起来。
“那你睡我的那床被子吧，我睡地板好了。”现在是春天，天气并非温暖到可以直接睡地板的情形，但是这种时候再怎么说也得逞一下英雄。
“现在天气很冷的，我就是被冷醒的，你这样不要紧吧。”
“没问题，我可是很耐寒的。”但是身体就是不给面子，让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你还装，明明就已经感冒了吧。”
“没事，只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什么的。”
“诶~都到半夜二点多了，谁还会再议论你啊。”很意外的是，凌彩居然也会钻这种牛角尖。
“总不能两个人一起睡吧。”虽然我在表面上并不希望这样，但是心里其实在想假如这样实在太爽了。
由于两人刚刚经历了一次差点丧命的事件，最后凌彩还是来到了我的房间。
“房间很乱呢。”凌彩四周看了看。话说你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么。
在凌彩洗漱的时间里，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因为平时只有我一个人睡，所以地板上未腾出太多的空间。
今天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呢，下午又去了她家，晚上吃面遭到威胁生命的袭击，现在又居然要睡在一起，我都有点接受不过来了。
不过睡在一起也只是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罢了。我拿出被褥，铺在榻榻米上，帮凌彩的铺好后，我又取出冬天用的额外的被褥，再次铺好。
当我完成这一切的时候，凌彩又脸红地说道：“那睡觉怎么办……我可没有带睡衣……”
说白了，她穿内衣的样子说不定会被我看光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得照顾到女生的面子。我取出一件自己的T恤，递给她。
“那么你暂时就先穿这个忍一下吧。”
凌彩脸红的拿着T恤跑进了卫生间。
像我这种粗人，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穿的只是内衣罢了，但是凌彩作为一个富家千金，对于晚上还要专门换睡衣这种事情我表示很难理解，难道说不管贫富，女生都这个样吗……
最后怀着各自尴尬，两人还是睡了下来。
3
“呐，叶准，你知道那个来袭击我们的人吗？”凌彩全身都缩进了被子，传来模糊的声音。
“不清楚，不过真的是妖怪没错了。”一向否定都市传说的真实性的我，在两次遭受这种真实到如同电视里的妖怪袭击后，我实在不想再去认为对方只是爱cosplay和恶作剧的人。
“算了，还是睡了吧，已经很晚了，还好明天没课。”凌彩从被窝里打了一个哈欠，“对了，你是怎么从那个嘴巴裂开的男人那逃回来的？”
“并不是逃回来的，不知怎么的，那家伙打不过我，最后他把面店老板带着逃跑了，于是我就背着你回来了。”这完全是实话，虽然我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有那样的力量。
“你能打败他？怎么可能，就凭你那身体……不过……”她惊讶之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好像说有谁找过你，你还记得吗？说你快觉醒了什么的。”
确实如此，那家伙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前天晚上，我碰上蛇眼人了。”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想有所隐瞒。
“诶？真的么，那个人什么样的？”
不过，如果真的会像凌彩说的都市传说那样，我……会死？
“和你说的那个一样，黑色卫衣的男人，帽子下的脸结果还挺帅的，双手都缠着黑布条，双眼是蛇一样的眼睛。”
“那么你的视觉是不是也变得很奇怪了？”凌彩之前的话中还提到了这个。
“嗯，我和那家伙战斗的时候，他的身上出现了不同颜色，颜色越接近红，他使用力量就越强，越接近紫色，他的力量也越弱。”
“看来视觉会变化是真的，我听这个传言说的时候，有些人因此精神失常了，有自杀的也有失踪的，不过还有些人，胸口上被抓出了洞。”
“也就是说，被那个裂口的挫男杀了吗……”裂口男长相在一开始其实还是挺帅的，但是嘴巴变形后，整张脸都变得很难看。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有莫大的关联。和蛇眼人接触过的人似乎会出现奇特的视觉，同时也会成为裂口男的袭击目标。而裂口男在与我战斗之后，带着面店老板逃走了。这也说明了一个事情，城市里最近流传的那个神秘失踪案正是裂口男所为，能在对方的身上开洞，但是又不流血，最后再带走身体，这样的话就会形成失踪的现象，而场上没有血迹，也无法说明可能是凶杀案，最后为了防止尸体在外面被找到，因此将尸体放在医院的太平间。虽然目前还不能理解尸体为何不能丢弃在外面，但是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
然后还有一点，就是我和裂口男战斗时的力量。我的身体非常弱，运动水平可以说跟女生是一个级别的，而在面对裂口男的时候，根本无法反抗。但是在看到凌彩差点被他杀死的时候，我居然能发挥出能够与其抗衡的力量，生物学上来说，生物在面对巨大的危机的时候，可以激起强烈的求生本能或者强烈的保护欲望，使得自己发挥远超过正常水平的力量。曾有一个例子，在一次火灾时，女主人在很远的地方看到自己的孩子从着火的阳台上摔了下来，她以惊人的速度跑了过去接住了他。而负责这次灭火行动的消防队后来做了一个实验，在相同的距离下，让消防队员去接住同样高度掉下来的玩偶，结果身体素质和运动水平远在那个女主人之上的消防队员们，无一能做到。而我在那一刻完全忘记了自我，除了强烈的保护欲之外，还存在着强烈的捕食欲望。
将眼前的敌人当做自己将要捕食的目标，发挥自己全部力量、计谋去偷袭、进攻，这种可怕的**让我不寒而栗。
同时，我为何会出现那种奇特的视觉。如果说只要遇到过蛇眼人就会获得这种奇特的能力的话，那么蛇眼人为何要袭击我，而且不仅没杀死我，还使得我拥有这种力量，如果只是想送我这种能力，那么他的理由又是什么，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而和裂口男战斗的时候，我只是根据颜色分布来攻击对方，并不是单纯攻击对方生物学上的弱点，因此他的防御会出现这么多的漏洞。可见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能力，恐怕只是看到对方就可以拥有的话未免也太NB了，而我在战斗中，突然失去力量恐怕只是单纯的力量使用过度，并不像是这个奇特的能力所带来的副作用。另外，这个力量似乎也和我战斗时的本能力量相关联，在我倒下的那一刻，两种能力全部消失了。
“唉，好复杂啊……”我看着天花板。凌彩早在和我说话的过程中睡着了。
我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虽然在学校里，我也见过她睡觉的样子，但是这个时候听到她小小的呼吸声却令我心脏不停地在胸腔里鼓动。
“绝对不能乱来……淡定淡定……”看来今夜很难成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