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那已经是永远无法在表白的爱了。
China西北鬼城区域。
庞杂林列的大厦楼宇间那份极度冷清的味道伴随着冬日天空的阴沉而让人内心压抑的有种说不出的不愉快。
感叹冬日的悲凉？
城市空居的伤感？
一切不过仅是世俗人悲叹的目光，或者对于某些人来讲这样或许是一直所在追求的完美。
菲尔米从MS连接的虚拟舱中退出身来，而轻舒了一口气。
几百年的人生让他的任何判断都极为小心谨慎，而即便还保留着游戏者的心态，但那也是以拥有绝对权威者之下的戏虐。
“纳尔800号就这样的报废了，不过稍许后801号纳尔就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呵，不过在等候的时间内接下来又要我身体力行，那大概是有仅50年的时间没有体会过的过于残忍了。”
自语之间菲尔米步行至房间的咖啡机旁，探手为自己接了被热饮，而在等候那水流的数秒时间内他的目光停留在采光玻璃上，因为室内光照与室外阴沉天空反差下出现镜面效果内的自己。
年轻，充满力量，精致的容貌，拥有这几乎永生不死的可延续，掌握着这个世界间的全部，一切的一切无可挑剔。
杯内溢出的液体滚落烫痛了菲尔米的沉醉，惊觉回过神来，他不再犹豫的举杯轻摄热饮。
“不就是输了一局游戏么，呵，而这也是一个好的结束，有关于Apostle的游戏早已经是腻味了。”
他再次自语的低沉着，而放下杯子后，而长伸了个懒腰。
“还是这样健壮稍瘦的身体让人觉得舒服些，不过如果保持慵懒的日子，这样的身体也会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快速肥胖，啧啧。”
“而接下来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定要处理掉那个意外因素。”
一人意思的下街突然的扭转，菲尔米的眼中露出严厉，不过很快传来的敲门声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901号？这么快？不应该是取得了授权，哦，应该是新生的之恩那个程序自我改进而让其更加的具象，虽然不太习惯，那是这样的901号，应该也不会停留的太长久。麻烦而让我讨厌。”
楼下徐响持续的敲门声是让纳尔感到烦躁而没有注意到电子锁的失效，三层别墅式的建筑步行楼梯间简短而又冗长。
而那已经是致命的线索，或者是无力抵抗的结局。
在房门开启的那一刻，两个完全熟识对方而又完全陌生与彼此面孔的两人对立在一处，丝毫不突兀与尴尬在枪口径直指向作为连接纽带。
“Aposte先生。”
银发的格雷米出言肯定。
电光火石间，菲尔米的神情几度变化，很快便是思考出了其中的关键，而几百年的智慧城府是让他立刻的佯作和否定。
“抱歉，这位先生，你…………”
如果一开始格雷米使用的是疑问句的话，对于菲尔米的表演他或许会迟疑，但是格雷米一开始就已经全部的肯定。
“现在可是你求饶最后的机会呢，像狗一样乞命吧。”
毫无征兆的枪火是让菲尔米反应偏差，纵使在一瞬之间他有过想要拼争，但在这一瞬之后，他仅剩的便仅有逃亡。
格雷米有意的避开菲尔米的要害而几乎咫尺的近距离，枪口喷吐的火蛇直接的贯穿了菲尔米的臂膀。
痛感那已经是在菲尔米在微秒内预料格雷米枪火之后摔门后逃之后，而在背门而逃下，他的背部门户大开，而格雷米却依旧不没有结束玩乐般的性质在次开枪仅仅是击中在菲尔米的小腿上。
“该死，这个混蛋不应该是在达尔林岛么，他是格雷米绝对无误，那么在Slaughter机体内的机身又是谁？”
中弹强烈的痛感相比生命所受到的威胁，肾上腺素高度的分泌是让菲尔米的大脑与身体一同的高速的运转。
快速的爬身至二楼后，他随意的躲进了一间房间，并是背身的锁实了房门，随即便是剧烈的喘息。
安静的别墅如同其所静列的鬼城一般，任何的瑕疵声响都是格外的不同寻常与剧烈，当那每一步的脚步靠近声都如同死神的啸叫滴荡在菲尔米的胸膛内。
“该死！”
“你觉得这样的门可以撑多久呢？”
“呵。”
菲尔米回应着冷笑声，此刻他已经恢复冷静，眼下他必要的是稳住格雷米而等到即将到来801号纳尔的救援。
“还是如此的自信觉得自己所掌握着一切么？啊，也是呢，不知道你多久没有品尝过这般滋味了呢，或者这就如同你口中所喜欢的游戏，可惜啊，对于你一直是游戏的态度，而对于我来讲这毕竟是仅有一次生命的赌注，以游戏态度的Apostle先生一开始你便就输了。”
“哼，我承认你这个意外因素的确超乎了我的想象，一切我所创造的与我对立者都没有逃出我的莫比乌斯环，而打破这环平衡的你却不是我所主导之物，诉说我的游戏失败，倒不如说你本身不是游戏之内的元件，而是病毒。”
“很高的评价呢。”
“而你现在出现在这里，那么在达尔林岛内Slaughter机体内的机师就是Null吧。几个月前如你一般的另一个意外因素帝之峰龙人从这里抢夺走Null的关键颅骨和其内的记忆芯片作为复刻的关键而重生了Null，而一早就勾结的你们至此演绎这样的计划，断定我的怯战，而在我最为大意的时候给与我这样的一击，呵，真是厉害，厉害。”
“我确实与帝之峰龙人那个疯子有着勾结，但他掠走Null颅骨和记忆芯片的事我却不知，而你现在还是如此的认为，那么这一次你输的并不冤枉，同时也是一直以来所有的人太过于高估你了，或者也正如你所言他们是由你创造所停留在你的莫比乌斯环内，而对于我来讲你不过就是一个胆小鬼，或者就是一条狗。”
“你…………”
“Null死了，这是我所知道的信息，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呵，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现在的我与你一样，或者应该可以说是与疯狂时期的你一般。”
“不可能！你…………”
“求饶吧，我倒是很希望听听你乞求的话语。”
“我可以帮助你复刻你所思念的妹妹！”
“现在的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吗？”
“我…………”
方寸全乱，这一刻真正意识到危险的境地下，菲尔米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施加，对方已经是与自己等位。
“还有901号，还有901号！”门后的菲尔米强性的安抚自己再次冷静下来。
“还在幻想着拖延时间，等待你的救援吗？”格雷米的声音形如一把利剑击碎菲尔米的信念。
“你可以想到的，我都可以想到，你所想不到的，我也可以全部掌握，而你之所以成为了Apostle先生不过是你的运气，但是运气并不是真正的硬实力，哈，当然你现在依然可以幻想你的运气，比如我突然猝死，或是天花板掉下来把我砸死，哈哈哈…………”
格雷米讲述着夸张的笑话，而这样只有讲述着一人大笑的笑话，在菲尔米的耳中却是格外刺耳。
“好吧，我来加重我的筹码。”
“这才是我想听到的乞饶和你现在还没有死的理由。”格雷米止住了笑声，“这是你最后可以反击的机会。”
菲尔米沉叹了一口气，目光游荡在冷幽的房间，以及自己伤痛的身体：肩膀是近距离被子弹所贯穿，虽然伤口巨大，但在近距离下，子弹灼热的气腔在贯穿身体的同时也是灼烧了伤口而止住血流；而小腿此刻还涌溢的鲜血在僵持下已是血泊。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了，或许还有机会，但那已经不是可以被他主动掌握的机会了。
掌握现在的机会仅此一次。
“这已经不是游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