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没有了解，而进行审判的事情不是人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吗？”————奥利安娜·思力丹
那是无法所被掩藏的，在赫拉询问之前，肖阳已经是脱口而出。
“我见到了娜尤娜·索拉斯尔。”
黄昏时候，那样倾斜的日光已经是让闭塞处的阴影范围扩张，轿车的引擎熄灭，在先行的卡露亚是被侍者拥送而入房间后，后行的肖阳驻足在赫拉的身后。
“所以。”
在赫拉微微一怔所向后瞥视的时候，在肖阳的手上，那只录音笔已经开启了外放。
那是所印刻所有帝国权贵们的声音，沉浮的船锚终于是被提拉，对于肖阳而言那或许不过仅仅只是一件证明娜尤娜清白的证物，而对于赫拉而言那就是致死的棋步————
将军。
奥利安娜临死前的那一句话再一次的在赫拉的脑海内炸响，一直以为自己是算计所有人的赫拉，最终也无法逃脱天才奥利安娜临终布置下的死局。
“这是…………”冷汗瞬时从赫拉的脸上滑落，他立刻的转回身，不可置信的朝着肖阳手中的那只录音笔看去。
“她告诉我，在明天的时候她就会公布这些，同时还准备了大量的证据和证人去揭穿卡露亚公主的身份，并且…………”肖阳沉低着头而没有朝着赫拉看去，所有的疑惑已经豁然，然而那种真实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的面对。
“…………并且…………她还告诉我在两年前，在apostle突袭弗瑞顿皇都的时候，在卡露亚所在的那栋帝国大厦内的房间中，你也是身处其中，并且是在玻璃爆裂开的时候，是你把卡露亚推了下去…………”
“呵。”赫拉突然的冷笑。
赫拉如此的突兀回应是让肖阳感到愤怒，在那录影笔所播放的内容临近末端的时刻，他的拳头已经是紧攥。
“所以呢？那么她为什么不在两年前揭穿我呢？”
“…………”
“果然是这样呢，或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呢。”
肖阳的眉头紧皱，而反观此刻的赫拉却是有所释然的模样。
“上车吧，我带你去一切最开始的地方。”
…………
先行而回到居室的卡露亚迟迟未等到赫拉与肖阳的到来，早已是更换好衣衫，继而等待的时候而移步到阳台边，恰好的所看到赫拉与肖阳再次的驱车离开别墅院落，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那并不是什么未卜先知，而是虚假本能惶恐的直觉，尤其是在明天一切所宣告胜利的时候，而那样的明天之前显然还有着一个漫长的黑夜。
“我现在要休息了，任何人不要来打扰我。”少许的迟疑卡露亚唤来侍者管家进行吩咐。而随后她便是更换便衣从阳台处翻越而出，还算矫健的身手并没有太多的踉跄勉强，随即启动一台停泊的轿车便是驶离了庭院，如此的动作不可能不被暴漏，而当管家侍者发觉卡露亚公主在无人陪伴下的离开，以及赫拉也是不见其踪影时，并没有过多的迟疑，身为特工的他便是向他的上级所发送情况报告，同时包括在那轿车上存在着的定位跟踪信息。
…………
“如果从没有见过太阳，那么任何的黑暗都是可以忍受的。”
赫拉的话语是让肖阳微微有所触动，但是他已经不能在有所迷失，果断的时候他已经是从怀中摸出了手枪，并是把那枪口对向正在开车赫拉的背心处。
“不要在想耍什么花招！”
“哈。”赫拉并没有任何的惧怕，反而是癫狂的一笑。
“那么你为什么不开枪呢？”
赫拉的反问是让肖阳无法回应，那也是他内心所纠葛的原因，明明是应该即刻的开枪毙命眼前的欺诈者，快意恩仇，然而那扳机的重量却完全是无法滑动半刻。
透过后视镜赫拉注意到肖阳手上的手枪明显是帝国所管制的军械，不难以联想肖阳此刻是被娜尤娜所武装。
“因为你是见过黑暗也是讲过日光的幸存者，而你在寻找你的平衡，你的立足之地。”
“…………”
“而某种程度上而言，我应该也是你的同志。我也是apostle的一员。”
肖阳再次震惊，手上枪口朝向的弧度已经是明显的有所低沉。
“克隆机体培育技术，单凭依靠我这样半吊子的科学家怎么可能制作的如此完美，几乎不存在任何的瑕疵？对于我一切的科技和技术支持是来自apostle。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找到我，或许就如同曾经找到你一样，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但是不难推测，apostle的联合是世界其他国家的聚合体，而弗瑞顿却是单独的被排除在外。参照历史记录apostle军团虽为无法地带的制衡武装，但所制衡的仅有在这个世界上还在发动进行战争的弗瑞顿，复杂的形如蛛网，而编织连接的纽带无需想象只是利益，那不是apostle在制衡弗瑞顿，而是世界以和平之名通过apostle这样的伪装在制衡弗瑞顿。他们扶持我的目的最终应该是想让我从内部瓦解掉弗瑞顿帝国。然而直到几个月前，一切却是突然的失去了连接，我被我的apostle组织所孤立了。”
肖阳懵然的一怔，他不由的回忆起不久前自己在巴尔林岛上的一切，那似乎是存在着某种逻辑的因果，然而直到最终在他清醒时候兰·黛拉克给与他的答案不过是告知他已经自由了，apostle已经结束了，然而对于apostle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载体而言，至始至终他的存在不过仅是一个棋子而已，而此刻在他身前的赫拉也不过如此，或许apostle已经完结，然而那就犹如核聚爆后的辐射，所深刻的影响还是在蔓延。
“我说过，我是为了我最纯粹的正义。可是在阴谋与欺骗的世界里，所谓的正义不过只是阴谋与欺骗的一层伪装。”
“你是在求饶吗？”
“求饶？呵。”赫拉再次冷笑，“你是如何一直挣扎来到这里的呢？如果你在犹豫的话，那么就开枪吧。”
“我只想知道，那一天，那一天你有没有把卡露亚推下去！”肖阳的情绪逐渐激动。
“我虽是想承认，但娜尤娜公主对你所讲的并不是确实，也不过是她后来的猜测吧。而同样的那一天你又是在做什么呢？”
这才是肖阳所以只回避不敢直面所面对的问题，也是他一直所纠葛的矛盾，惶恐与不安形如潮水，而那心的堤坝已经是临近崩塌的边缘，仅仅之差那么最后一抹重量，而就在那世界既要崩塌的时候，现实之中那轿车也是停泊下来，赫拉丝毫不等待肖阳，先行的下车便是朝着公路偏侧的一处灌木区走去。
夜幕沉淀之前天光已是被涂抹上不均匀的灰阶。
那是区域环绕的私人公路领域，理论自由的停车虽是危险，但实际却是更本不可能有人关顾这样巡回圈落的偏差公路地带。
灌木丛间仅存羊肠般的小道，虽不冗长但却难以辨认，而前行的赫拉却异常的熟识这样的道路，不多时已是引路至一处私人庭院的栅栏边界处。
“这里是……”
“这是我的家。”
肖阳再次一怔。
“应该被称之为曾经，现在这里是米拉可家族的府邸，而米拉可那只老狐狸早跑去皇宫了，但他也是有所善良解雇了所有的侍者和仆人，这里现在已经是一座空宅了。”
肖阳并不理解赫拉的意思，，只是跟随着赫拉的脚步，在翻阅过栅栏后，顺延着正别墅建筑的便道而来到**伙夫杂役的居寝，在相对别墅所低矮的宿舍建筑外环绕而至一锅炉能源房，在显著标识高电压危险的电柜门处，赫拉毫不顾及的直接徒手拉开那柜门，随后娴熟的反转那隐匿的机关开关，随即他再次的转身朝着伙夫杂役的居寝走去。
“机关弄的有些复杂，而在米拉可入住的这两年，每年的锅炉能源检修也是由我乔装为检测员。所幸一直很是顺利，而这样的顺利，或者，呵，米拉可那只老狐狸早都发现了，而是让我这样一个人表演，果然如同奥利安娜·思力丹最后的那般肯定的嘲讽，我的确是输了。”
户外的天光快速的沉淀，而没有任何照明点两下，室内的黑暗比户外更加深邃，前行引路的赫拉虽是在肖阳的身位前，但朦胧的视野下，隐约已经是不可见赫拉的身影，仅仅只能通过赫拉动作的声音更随着赫拉行动。
前行的道路突兀所下降，那已经是不存在于地表的平度，随即昏暗的廊道内燃起的射线灯光亮虽是薄弱，但在步行长久黑暗之后，如此薄稀形如萤火的光亮也是完全的刺入人的眼中，而是让视野具象化的清晰起来。
那是一处更深更幽暗的地下廊道。
“赫拉大人么？是赫拉大人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黑暗深处由远及近，那样熟识的声音是让肖阳还所惊愕的时候，那全身是被素布所包裹，有着同样尖角眼瞳和黑色长发的女人已经是跑至赫拉的近前，并是的拥住赫拉。
“这…………”
“如果你和卡露亚没有从温利法尔区域回来，那么她便就会成为替代品。”赫拉形如安抚小猫小狗般的轻抚着那名女人的头顶，“而与成熟冰冷气质所不同，这具容器内所导入的全部都是服从。”
“你…………”愤怒的感情再次由肖阳的心底所迸发，肖阳再一次的举起手枪，而面对突然的危险，那名顺从意味在赫拉身侧的女人却是立刻的张开双手，用她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赫拉的身前。
“赫拉大人，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
“我们失败了呢。”
“失败？不可能的，我们还有墨菲恩……”
赫拉再次淡淡的一笑，并是随手而把身前的女人拉扯向后。
进行时间轴的时候，而又有脚步声传响而来，不过这一次却不是源自赫拉身后的廊道深处，而是在肖阳背后所在的地方。
“原来我们是失败了吗？”尾行而来的卡露亚虽是迟到，但并没有错失任何的关键，她与肖阳站在同一身位而面对向赫拉，包含独立冷酷自主的灵魂容器是让她有着自己的选择。
“已经习惯公主的身份了吗？连我这样的主人创造者都不放在眼中了吗？”赫拉的嘴脸逐渐的扭曲甚至妖魔化。
而对峙的姿态下，只有肖阳保持沉默，那就犹如导致的凹凸镜而让他所被折射为迷你版拉伸的角度。
…………
“其实我并不想把一切弄的那么难堪，一切证据已经是却是，如果明天一切暴漏在公众媒体的视野下只是会让帝国蒙羞难堪，所以在这之前…………”
…………
娜尤娜的声音形如恶魔的低语回荡在肖阳的耳边，肖阳不禁的紧攥起手中的枪械，然而那扳机的弧度却是沉重如同与枪体焊死在一起。
“我…………”赫拉的话语直击卡露亚内心的要害，那样幻梦公主的身份，已经有着如此骑士恋人在身边的传奇终究不过是她做为狸猫的错觉，而如此的现实面前任何的谎言都已经是苍白无力，因为事实就已经存在于此刻。
…………
“开枪吧，开枪吧，开枪了一切就结束了。”
…………恶魔的低语再次降临，而如果一切当真是可以这样结束的话，那么如此的一切又具有何等的意义呢？一切已经结束了，从那样相遇的一夜开始的时候，所有的虚假，或者扮演虚假的人不过是在梦幻中演绎着困苦的奋斗，所编织吹鼓着巨大的泡影，从一开始的弱小或者还可以隐藏包庇在光影之下，而此刻那样的巨大，足以映射出海市蜃楼般的凹凸早已经是抵达泡影的极限，破碎与毁灭的终点已经就在面前，而沉溺于那欺骗中的美好还是所让人无法割舍与彷徨。
突然的发难源自赫拉一侧的那名女子，被同一个主人所制作，不同的灵魂成长却是有着不同的信仰，或许那从一开始注定就是虚假的植入，然而那却是其诞生诠释的全部意义。
那名女子形如猛兽般的扑向肖阳，然而在肖阳本能的反应要开枪的时候，拉伸的距离接近，那女子与记忆伊人同等的脸庞欺骗的是让肖阳错失机会，野兽般的牙齿凶恶的啃咬在肖阳持枪的手背上，猝不及防的吃痛下是让肖阳把手枪从自己的手中跌落，在薄稀摄像灯的明亮下，沉落的手枪快速的消失在黑暗的地板之上，肖阳随即本能的扭身甩开了那名女子，然而却无论如何却无法在有所跟进拳脚，内心中的魔咒，那壁垒般的堤坝已经是抵至崩溃的边缘，如果那拳头挥舞而出，而那堤坝自然便也是无法在承受重量，崩溃的边缘仅剩下那最后一刻稻草。
…………
“嘻嘻……”
…………
那样的声音如同拥有魔力，在现实与记忆中交互闪现，然而当肖阳想要认真的回忆起什么有关于卡露亚的事情，结果一切却又是全部苍白，苍白空洞的就犹如那些记忆从未存在过一般，亦或者随同眼前与记忆伊人同等模样的虚假扮演者的泡影一同破灭。
该怎么做，该如何去做。
肖阳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少年，历经过那么多的悲伤，那么多的绝望，失去了那么多重要的珍惜她早就应该有所自己的觉悟和坚强，然而那些不过都是错觉，是人类自我保护机制不能的错觉。崩塌的世界下，在残断的瓦砾之下所掩藏的不过还是他那颗少年稚嫩的心脏而已。一切看似改变，那那样的一切不过是心的壁垒涂层而已，而那所脆弱的东西一直都是存在，不愿承认，不敢承认，过去如此，现在依旧。没有任何所谓的对错，任谁喜欢也好，更多的厌恶也罢，那不过就是他最最真切的自己，最最绝望的少年。
而那枪声鸣响时，倒下去的伊人就在他的面前，滑落的弧度，那样般的错觉形如时光倒流，在那样的一天，破碎的弗瑞顿皇都内，他用尽力气去追赶去拯救，结果不过是最后喋血色的告白。
肖阳扑跪上前而接住身旁的卡露亚，而持枪所对正是另一个有着同等尖角眼瞳的美丽者。
“呵…………”
“为什么…………”
记忆开始明晰，那已经不是过去时候所呐喊的声音，所存在的全是绝望。
“如果爱可以用为什么来解释的话，那么…………你也便不会如此的悲伤了。”躺在肖阳怀中的卡露亚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去触摸肖阳的脸颊上的泪水。
“…………我虽是虚假的，但是就犹如我一开始所对你进行的告白，我会努力，努力的再次，再次爱上你…………”
那样的重量所便的更加沉重，美人垂落的单手最终是无法拭去肖阳伤心的眼泪，而回忆的重影是让一切所清晰，此刻在肖阳怀中死去的并不是卡露亚的替代品，那就是这样爱情终端最美丽的卡露亚·索拉斯尔。
人类本性发泄的端口是让肖阳愤怒所指，而那枪械持拿者想要在开枪时，所接受而来的却是肖阳粗暴的拳头，不在有所忌讳迷失，然而当那枪械的再次由肖阳所掌控时，直至向那萎缩在地有着同等面容的虚假者，那枪口的扳机弧度却是再次难以扳下。
…………
“…………而同样的那一天你又是在做什么呢？”
…………
赫拉前一刻的话语再次形如巨雷炸响在肖阳的耳边，那所逃避，所拒绝的全部都是真实，那样弗瑞顿皇都破碎的一天，迫害卡露亚的真正凶手就是肖阳他自己，而那内心的堤坝，与坚硬否定一切错误的壁垒至此也是完全的崩塌。
…………
“而请你也不要悲伤，不要再难过，我不知道我到底在你的内心中充当着什么样的位置，为什么样的角色，也是惶恐你总有一天从我身边的离开，回归追溯你那些还没有完成的使命，不过现在我终于可以释然了，或许我被人称赞的很是美丽，但我也知道美丽的我离去不一定就会给予这个世界带来痛苦，或许那将会是新生更加炫目的美丽…………”
…………
那些都是骗人的告白，亦或者在最开始一刻，所谓的卡露亚不过就是法米娜相似的幻影，而只有那样才能是让肖阳错觉的拥抱，而如此任性的代价就是如此的今天，对于肖阳来讲卡露亚是法米娜的替代品，而对于卡露亚而言那却是她的全部。
懊恼痛苦。一切的负面是肖阳不能自我的痛哭流涕，一直的屏蔽自己，一直的麻痹自己，而脱去一切的外壳，结果依旧是如此没有任何成长无能的自己。
“懦夫。”赫拉缓缓的移步至跌倒的素布女子身边，半跪下身，用手轻轻的擦拭着那女子被肖阳所殴打咯出血迹的唇边。
“你说什么？！”肖阳突兀的站起身来，而那样的枪口再也无所顾忌的直指向赫拉。
“难道不是么，对比我的脆弱无能，你是更加的一无是处。”
“而这里是起源之地，而我原本还是对你存有幻想，可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哼，你就那样的苟活下去吧，也是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所选择活下去的方式。”
“…………”
赫拉直步的上前而走到肖阳的近身对面，随后并没有太用力的便是从肖阳的手中夺过手枪，继而转向枪口对着地上的素布裹身的女人便是扣动下了扳机。
“赫拉大人…………”
赫拉的模样完全的冷酷无情，随后他又是把那手枪塞回至了形如蜡像般肖阳的手中。
“在你身上有什么值得让人感到有趣的东西呢？哈，狗屎般的运气吧。呐，娜尤娜说的没有错，那一天的确是我把卡露亚从推下去的。”
那样的明暗光缺，朦胧射线灯下所沉积的不过全部都是灰色而已。
肖阳持立的枪口所指向而又是不安的所动摇着，赫拉做着邪恶与侮辱那是形如痛苦的挣扎，他似懂非懂，然而在最后的一刻，扳机的弧度还是有所倾斜。
砰——
暴戾的枪鸣闷沉而又洪亮的回荡在如此幽暗的地下廊道之内。
…………
交错的曲线终于是重合在了一起。
而在廊道内的更深处某间房间内，沉睡的墨菲恩再次清醒，心系所在赫拉的计划进行，而在沉睡前的一刻，那从赫拉口中不经意讲出的舆论在沿袭奥利安娜的天赋与智慧所先知而后惶恐。
她来不及确认更换衣衫，直接的抄起他处的一席素布裹在身上，随后便是匆忙的朝着房间外跑去，她想要尽快的联系赫拉，告知他那被娜尤娜可能掌控的舆论关键。
然而在深邃的黑暗中却是可以窥见萤火般射线灯所在的廊道区域处，她有所感动赫拉提前在此等候迎接她的新生。
然而随即而响起的枪鸣却是让一切所憧憬的美好瞬时化为破碎。
“赫拉……大人…………”
注：1，全部的回忆参考之前卷章。
2，有关于赫拉的番外篇，全部故事结束后会补全。
3，临近结尾了，虽不像烂尾，但是剧情的速度也是无法把控的停不下来了，果然是挖坑容易填坑难，把坑挖出来是一堆土，而把坑填回去结果却发现土变多了，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