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的街道依旧还是那样的灯火通明，在这个永远都是夜晚的都市，天空中的灯光给了所有人安全感。
而在这美丽的街道上，正有一对上去年纪相仿的父女慢慢的散着步，看看周围的景色，也不时的去买一些小吃。
两人的行为很亲密，折纸不时的会将自己手中吃的放到零的嘴边，不管是自己吃没吃过的。
零当然也不会选择拒绝，每次都会咬上一小口，然后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折纸，老父亲看着自己长大的女儿，也无非是这样的眼神吧。
两人之间的氛围完全看不出在执行什么计划，就和以往的散步没有什么区别，然而对于勘察行动来说，这样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不过实际上也并不是两个人刻意营造这样的氛围，他们只不过是真的懒得在意。
他若真的想找这些彩绘玻璃的位置，其实要站在原地四处观看就可以了，千里眼永远是一个好用的技能。
两人只是想让这独处的时间可以宁静一点，这样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像这样一起逛逛街，聊聊天，一同享受着美味的小吃是一种十分惬意的事情。
所以说如此惬意的时间，何必去操心那些根本不重要的事情呢？反正有人会解决的。
所以零愿意花更多的时间陪折纸逛逛街，像这样一同逛街的时间也是越久越好，如果可以的话零愿意陪她度过今天一晚。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每当一件事情进行的无比顺利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一些…意外状况。
就像现在零正一脸无奈的看着手中的米酒，然后无奈的看了看身边折纸，此时此刻她眼中充满期待的看着零。
对此零也是苦笑的问道。
“折纸啊，我可以问问，你刚刚在里面加了些什么吗？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
“……”
满脸黑线的零看着变得更加兴奋的折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自己的女儿给自己下**是一种什么体验，零自己也形容不出来。
纵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面对着折纸问出这个问题却还是第一次，然而她直接说出来是零没想到的。
这也让他更加的尴尬起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只能看看手中的米酒，又看了看折纸。
看着他充满期望，以及闪着光芒的眼神，灵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好吧，我喝。”
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脱之后，他也是将手中的米酒一饮而尽，超大剂量的**也瞬间进入了他的体内开始发挥作用。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药效起效的下一刻，所有的药也从零的体内消失。
“唉，又失败了。”
“是啊，所以说这种事情以后……”
原本在失败之后，准备劝她不要再做这种，可是当他回头看向折纸之后，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又失败了，看来下次得用用其他的了。”
失望之下，折纸也从自己的手提袋中拿出了一个小册子，然后将一行字给划掉了。
而这行字赫然就是他刚刚给零下的药的名称，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本本子上还密密麻麻的记着，不知道多少种药品。
虽然不知道这些药品的具体作用，但是既然可以和**写在一起，究竟有什么用就不用说了。
“我说啊，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一部分是自己收集的，那一部分是找老爷子要的，毕竟他可以去更多的地方。”
“基修亚！你给我等着！”
……
“啊秋，是谁在说我的坏话？算了，还是继续我的研究吧，零的间隙可真不简单啊！”
就在基修亚老老实实的做研究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一个人盯上了，而且他是一个自己对付不了的人。
而零这边已经很明显将折纸这么大的变化归结于是基修亚搞的鬼，不然折纸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零自己却忘了，实际上折纸第一次给自己下药的时候她和基修亚还没见面呢。
只可惜零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解释这件事情的借口罢了。
作为父亲零可不愿意相信对方的改变是因为自己，就算明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也不会承认，所以需要一个人来当背锅侠了。
而基修亚也成了最好的一个人，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敢怒不敢言的人，对于零说的话他又敢说些什么呢？
将所有的过错甩到基修亚身上之后，零再一次无奈的看向了折纸，问道。
“折纸，可以说说现在的我在你心目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一个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变成这个样子零也是十分的好奇，想问但是没有时间，而现在也总算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让爸爸主动是不可能的吧，所以才做的。”
“我想你还想问我为什么吧，按正常人的思维应该不会有这种想法吧，只是我们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爸爸从小就一直爱护着我。”
不同的环境培育出来的观念自然不同，但是生长在正常环境中的折纸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问题，可是只能怪他们并不是普通人吧。
再加上一点点知道零的真实身份，然后一点点明白自己来到什么样的家庭之后，折纸心中的那一份感情也在不断的变化。
然后就是那一次零的不辞而别，再次相见之后感情也完成了脱变，特别是知道零一开始收养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之后。
“唉！真是作孽啊。”
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不说出来，也已经不用说明了。
“嘻嘻！”
“你还笑，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也不知道会怎么说我们啊。”
“又没有关系，反正有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就像你说的，只要家人不在意就可以了，不是吗？”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于这件事情他也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么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吧。
折纸也是高兴的蹭了蹭零的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多了一层含义。
之后两人还是像一开始一样逛街，和刚刚比起来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十几年的关系也不可能这样一下就改变吧。
不过对于折纸来说她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已经前进了很大一步，难道不是吗？
紧紧的挽住了零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这种幸福发至内心，以至于最后她也闭上了眼睛去体会。
许久之后折纸缓缓的睁开双眼，问道。
“爸……，零，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有什么问题呢？”
“今晚白夜叉的那个问题，我还是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在爸爸心中，在零心中是什么样的呢？”
三个问题，同时也是一个问题，但是这三个问题也让零陷入沉思，应该如何回答呢？
答案早已经在心中，只是应该如何描述呢？
“折纸，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拒绝你吗？”
“不知道。”
摇了摇头，她有些不明白的抬起了头，只见零带着宠溺的笑容说到。
“因为你是一个天使，诞生于绝望与希望之间的天使，这就是我无法拒绝你的原因。”
“我不会像白夜叉和十六夜那样评价你们容貌和身材，因为你们的美丽不需要多言，我只想说出你们在我心中的模样。”
零轻轻摇头，看着折纸笑了笑继续说到。
“无论是你，还是二亚，亦或者其他来自于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我不让你们经历第二次绝望，这个承诺无论如何都不会变。”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而已，另一方面，嫁女儿这种事情我可接受不了啊。”
零仰天长叹道，同时一旁的折纸也被他这种夸张的行为给逗笑了，原本心中的压抑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哈哈，我还以为就我一个父控呢，原来爸爸也是一个女儿控吗？”
“怎么？如果不是我这个女儿控，你的小心思难道就可以就可以成功吗？”
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也都笑了起来，然后她也是拍了拍他的手说道。
“那就多亏爸爸了，不过，爸爸，你的回答还没有说完吧，还有呢，我还要听。”
“呃，那好吧。”
无奈之下零也开始组织自己的语言，应该如何去说明自己心中的鸢一折纸呢？
………………
「希望与绝望之际的天使，漆黑色的她如此洁白美丽，保护她也是理所当然的责任。
洁白而美丽的她是我心目中的天使，她时刻吸引着我，有幸成为他身边的使者，一直守护着她，或许这就是我存在下去的意义之一。
她问我，她在我的心中是什么样的模样，无法形容，无需形容，因为她永远是最美，最难以忘怀的光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