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话让我有些惊讶。
我是这样厉害的存在？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很菜啊？
而且要是上帝通过我的眼睛发现人类只是个充满丑恶的垃圾种族，于是毁灭了世界重头再来，我岂不是彻头彻尾的人奸，洗都洗不干净的那种？
我问道：“那么，使徒是好还是坏？她站在我们人类这一边吗？”
“关于使徒的秘闻，是守密人代代相传下来的，还有根据一些已知的文献，我们猜测使徒应该是中立的。”大叔神秘兮兮地说道，“根据我们局里的情报，使徒就在我们城市，而且还未觉醒。在她觉醒之前，我们要迅速确认她的身份，然后把她吸纳进我们局里，给她看看我们人类是多么努力。”
“这……这不是应付上级视察的感觉吗？”
大叔理直气壮道：“你这就不懂了吧，形象工程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要是那位使徒大人满意了，可能的灾厄也会提前消弭，我们又一次拯救了世界。这样善意的谎言可谓是皆大欢喜。”
喂，你面前站着的，就是使徒本人啊，你们这样敷衍真的好吗？
“你们装装样子粉饰太平难道使徒看不出来吗？”
大叔得意道：“据记载，使徒这样的存在，很像机器人，她们没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和想法，判断是否宣布审判的标准多半是根据人类行为表现出的善恶。唯一棘手的是她们似乎可以直接看穿人心，看破谎言，所以要骗过使徒需要耍些小手段。”
你说的使徒的能力根本就没这回事好吗？
不过说到机器人，我目前的美少女躯体是不是机器人？
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疼，看来我不是机器人。
不过机器人有可能装上人类的神经模拟触觉吧，既然如此我该如何确认自己不是机器人呢？
上帝的机器人是否会遵守机器人三原则呢？高度发达的机器人是否和人类无异？人工智能可以上天堂吗？
继续想下去让问题更复杂了，我决定放弃思考。
“要是使徒以世间的丑恶来判断是否带来审判，我们就给她看看我们为消除贫困人口做出的贡献，给她看看我们为了守护人类的努力，给她看看人类摆脱愚昧无知的进步，顺便带她去高度发达的国家旅游一下，看看目前的人类是多么幸福。这都是属于人类的善对吧？”
我不敢苟同这样的行为，感觉太过于想当然了，不过看在大叔如此自信，只好附和道：“就是啊。”
大叔笑道：“你看，拯救世界就是如此简单。”
“……”
简单个毛啊！
我就说上帝怎么选了我，像我这样潜在的反社会人格和厌世者，根本就不会被你们表面的努力忽悠好吗？
绝望了，对这个处处欺上瞒下烂透了的世界绝望了！
对不起啊，要是人类灭绝了，我真不背锅。我就是个工具人，工具本身是无错的，最终是看它的使用者。
要是审判日到来了，我应该会得到赦免吧？
等等，要是我只是观测者，突然感觉这样好爽。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提前保送的人看着后面的考生奋力挣扎一样，不但有着对考生们多余的同情心，还有一种已经成功上岸的轻松和窃喜。
既然如此我就好好看戏，人类，要加油啊！
大叔突然瞅了我一眼：“对了，你该不会是使徒吧？”
我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挤出笑容来掩盖自己目前的紧张：“怎么可能呢？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像是那种厉害的存在吗？”
大叔托腮思索道：“确实，使徒应该是那种善良美丽，拥有三无属性的稀世美少女吧，不知道上帝会不会允许我泡祂的美少女使徒啊？而且一不小心把使徒搞出了人命，孩子会具有神性吗？”
“……”
且不说上帝会不会降下神罚劈死你现在渎神的念头，我作为一个死宅变的残念系美少女真是对不住你，让你失望真是抱歉了呢。
只要你敢对我下手，我就化学○割了你（无慈悲）。
“说起来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代阔文，是隶属于城市特殊工程管理的守密人。”
“你是国家的人吗？”
“差不多吧，你呢？”
“我叫凌玖，如你所见，是个高中生。”
“高中生啊，似乎年龄小了点。”
见大叔用猥琐的眼神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脸一红，抱着胸警惕地看着他：
“你该不会连高中生都要下手吧？难道你真是个变态大叔？”
“啊，不是，我……”
大叔刚想开口解释，下一秒他却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把我压在身下。
“干什么……”
我想挣扎，大声呼救，却被大叔捂住嘴巴。
“唔……”
“嘘，安静。”
正当我以为自己会被变大叔侵犯准备膝盖踢向大叔某个脆弱的器官之时，窗户的玻璃突然碎掉，耳边传来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冷风迅速灌入车厢中。
好冷。
“嗡嗡嗡嗡嗡……”
随着一阵怪声响起来，躺在地上的我用余光看到窗外有一个占据了整个窗户的巨大眼球往内张望，这样惊悚的场景，让我瞪大了双眼，挣扎得更厉害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
“唔……”
“别动，那个眼睛只是伪装，什么也看不到，它只能靠触觉确认物体，平稳呼吸，别被它察觉我们已经醒了。”
大叔那坚毅的眼神传递出的自信让我选择相信他。
我放弃挣扎，闭着眼睛平稳呼吸，虽然被一个成年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挡在我身前，却给了我一种安心感。
没一会，一种仿佛触手般黏滑而湿润的东西在我身上蠕动，我努力抑制自己内心的恐慌和恶心，一动不动。
“！”
裸露的手臂上传来的恶心触感让我一不小心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后我感觉似乎更多触手一样的东西捆住了我，甚至在我的脸上抚摸着，那种像是被舌头舔舐加上章鱼吸盘贴上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动，一定要保持镇静。”
大叔细微的声音响起，我开始往好的方向想。
就当这些东西都是触手吧，既然是触手怪，至少不会要了我的命，最多我会变成繁育怪物的苗床。
说起来，现在的本子剧情里，魔法少女和触手怪算是标配吧？
战斗失败的少女与触手怪相结合的那种屈辱感和被开发身体的羞耻感，意外让人感到刺激呢。
“……”
怎么我越来越觉得恶心了？
呜呜呜，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这就是那个算命先生说的血光之灾吗？
就算我不得不作为女孩子经历破瓜之痛，也至少给人类吧！
让触手怪那啥实在太惊悚了吧！
而且这种被触手抚摸的感觉超恶心，脸上简直就像是被什么恶心的粘液包裹住一样……
变成女孩子后，我其实还没有想过我以后会做色色的事情，可现在我却把我所知道的一切生理知识过了一遍。
要是我不得不作为女孩子被啪啪啪，那我的第一次也一定给是安安的！（？）
可要是我被触手玷污，失去纯洁，就根本配不上安安了。
凌辰，要是你姐被触手**，就亲手杀了我吧！
这样灰暗的世界，已经不值得被拯救了。
啊， 我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泪，流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