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修炼升级领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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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迷雾凭空升起，悄然弥漫开来，笼罩了冥界学园之城清晨的街道，让B学区分校一辆辆隆隆行驶的校车，都化为灰雾之中迷蒙的剪影，更模糊了前方通往任务试炼场的道路。
灰雾天气。
莉可从在这冥界学园生活比较久的克蕾雅与梅菲那里听说，这漫天弥漫的灰色雾气，跟天堂飘落的蒲公英小雨、漫天飘舞的彩虹肥皂泡一样，也是冥界特有的一种天气。
只不过，相比前两种，这可不是什么带有圣洁美好性质的好天气，象征迷茫、疑惑、失落、忧愁等负面情绪，在这近乎于心像世界的冥界，也是比较容易引出黑暗中的鬼祟邪物趁机作乱的。
本次系统见义勇为任务活动，一上来就赶上这悄然迷蒙的灰雾天气，虽说算不上出师不利，倒也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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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可所在的校车进入灰雾迷蒙范围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按照原定计划，与包括克蕾雅与梅菲在内、全班轮流对自己行吻手礼、分享了外挂而跃跃欲试的同学们一起，在修女老师不慌不忙的喊话声中，还算有序地排队下车，来到了这所谓老幼病残集中的福利院区域。
昏天黑地的迷蒙灰雾映衬之下，破旧的养老院、类似幼儿园的孤儿院、残疾人学校还有残障人士收容福利院，各种明显不是一类的建筑一座挨一座地杂乱排列堆积，不符合建筑规定地近距离拥挤违章而建，远远看去，简直给人一种暮气昭昭的巨大墓碑群一般的错觉，而且这里的房屋外墙各处装点的不是洁白的塑料百合假花装饰，而是大片大片上坟专用一般的黄菊|花……对，就是菊|花，分外不吉利。
当然，这老幼病残福利院集中区，也只不过是冥界学园城中一处专供学生们模拟行善积功德的设施，里面居住的也都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
莉可与同学们下车的地方就可以看到，福利院集中区那边有身穿男女护工服装打扮的年轻人木偶，搀扶着拄拐老人姿态的老木偶，在外步履蹒跚地散步，也有幼儿园阿姨一般打扮的木偶，看护着一群幼儿园还是孤儿院年幼孩童模样的小木偶在外打闹嬉戏。
“这下终于轮到我们501班时来运转了！见义勇为事件应该还得过一阵子才开启，先让我们帅气地赚一波点数吧！”
这边，501班在修女老师带领下、朝福利院区深处走的学生队伍中，摩拳擦掌、情绪高的，是一个茶色短发特别短、样貌俊美、颇有小|T风范的运动头发型帅妹子少女，是莉可同班同学之中，刚才在车上夸莉可漂亮，说吻脚也情愿的那个，好像也是之前，莉可邻座那个趁着递纸条摸手的。
“同学们请注意，别光顾着赚点数，等会儿见义勇为任务开始之后，可能会不太安全，一定要全班齐心协力，好好应对难关。”
队伍前方，紧跟修女老师带队的，是一个黑色长发一丝不乱、戴着眼镜的认真类型少女，好像是之前在车上提出不公平、今后应该全班一起双修、自称班长的那个，好像就是这501班的班长。
“莉可同学，中午我一定把便当中好吃的分给你，请先收下我这秘藏的饼干……”
这边，还有个梳着团子头发型、颇有点吃货风范的女孩，压低声音靠过来道谢，同时将一小包饼干鬼鬼祟祟地偷着塞给了莉可，作为颇有吃货风格的贿赂，好像就是之前在公交上说莉可的细皮嫩肉像好吃的奶油的那个，将饼干送给莉可之后，还对莉可报以一个天真吃货的友善傻笑。
“这个……谢谢……”
在莉可都还没来得及看这个塞给自己饼干的吃货妹子白衣裙校服胸前的名牌写着叫什么，突然被旁边有意无意插话、横在她与莉可之间的克蕾雅和梅菲打断。
“还真是紧张啊，莉可同学！又不知道沾染怨气而发狂的木偶会什么时候袭来，等下还真得小心点！”
“莉可姐姐大人，您还不知道吧？这见义勇为任务环节，就是审判系统预测哪里会出现被名为‘怨气’的负面思念所控制的木偶，如犯罪者暴徒一般胡作非为，再由学生们将其击退而得分的活动。虽然赚的分数多，但是确实也有点危险，请小心。”
克蕾雅与梅菲又这样好巧不巧地突然插话，过来打断莉可与其他同学的对话，那边的吃货妹子也只能讪讪地离远一点，继续往前走，似乎别有用心地不想让其他同学接近莉可。
当然，她们所说的，也确实是关于这类系统指派的见义勇为任务内容。
虽说，此时前来的学生们都笑容轻松，带着如全班出来郊游一样的氛围，但是这见义勇为任务一般的设定剧情，都是发生类似人间犯罪事件的情况。
比如哪个地区的木偶居民预定遭到所谓被怨气缠身而狂暴化的外来木偶强盗或木偶狂人的打砸、抢劫、杀人放火，然后，学生们趁机充当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击退木偶模拟成的坏人，保护木偶民众，达成见义勇为条件，获得不少额外功德点加分，还算严肃，也有一定危险性的。
莉可本就知道，这次任务可能充满隐患与不安定要素，听到这隐约有点蹊跷的说明，又没来由地更加觉得在意。
“对了，既然会有发狂的木偶来袭，让我们打倒发狂的木偶、保护普通的木，那被怨气沾染的发狂木偶与普通木偶之间的区别又是什么？”
听到莉可这个提问，一旁专心忌惮其他同学跟过来、套近乎的克蕾雅与梅菲都是短暂的一愣，然后讳莫如深地对望一眼，才向莉可给出了一个好像别有内情的奇怪回答。
“寄宿着怨气而发狂的木偶……才会开口说话。”
木偶就是木偶，不能说话，没有自由，是被虚伪与蒙蔽编织而成的无形提线所操弄，扮演着冷漠麻木的芸芸众生的可悲下等存在，只能一辈子任凭摆弄……除了被积累的怨气撑破心胸的发狂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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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残障福利院与幼儿园一般的孤儿院区的志愿者工作，也无非就是帮老幼病残人士洗衣服、搀扶、喂饭、聊天、陪着娱乐之类的，一般志愿者出于公益之心还是什么别的想法，无偿地来做这些活动，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也像是行善积德的那么回事，但是……
“老爷爷！您想出去散步吗？您是想出去散步对吧？好哒！马上扶您去！”
“这位腿部残疾的大叔，我推您去外面兜风，让我带你体验飙车的速度与基情吧！”
“老奶奶，请让我给您洗脚……哎呦？！您打我干什么？！你个假货木偶，还真以为你是老糊涂了、乱打人的痴呆老人……不对，我是说，我品德境界高、尊老爱幼不介意……”
灰雾迷蒙的风景之中，莉可所在的501班的学生们兴奋激昂地在各处忙着折腾，不对，是作为所谓不求回报的义工，照顾老人和残疾人。
有的女学生不管那些不会说话的老人木偶有没有表现出想散步，匆匆忙忙地拖着老人木偶出去转一小圈，就算敷衍地完成了带老人散步的善行。
有的女学生以轮椅飞快推着木头腿从膝盖处断掉残缺的残疾人木偶，快速奔跑，几乎是在以轮椅在飙车，匆忙出去转一圈，再飙车回来，高效率完成行善，以便马上去折腾下一波木偶骗点数。
有的女学生满脸假笑地打水过来、给木偶老婆婆洗木头脚，可能是那个老婆婆木偶有痴呆不认人老人的设定，突然挥起木头手、打帮她洗脚而蹲下的学生，差点引得那个学生怒骂起来，还好她装住了伪善的面具。
负责折腾这一带的501班女学生们，身上都带着跟莉可之间建立双|修联系的加护，每次牵强地行善折腾之后，头顶都会叮咚有声地冒出功德点+2或功德点+3的超常成绩，激励得她们更加卖力地提高折腾效率，这边拖着老头木偶到处跑，那边以轮椅推着残疾人木偶来回飙车，几乎要将老弱病残木偶们折腾散架，不是一心向善，而是一心向着上天堂的善报，做起善事来自然假。
系统见义勇为任务所预测的、出现怨气木偶来搞破坏的事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临，B级学区的学生们，也暂时在这灰色迷雾弥覆盖周边的地区的不利环境中，轮流去福利院区外面，与随行天使们一同戒严守备，而轮流回福利院区内照顾老人、残疾人或孤儿孩童的木偶，伪善势利地抽空多赚些功德点。
以义工行善为由，胡乱折腾积功德的学生们，还有一处处被折腾的老骨头木头关节嘎吱作响的老弱病残木偶们，所有的场景显得现实灰暗而又荒诞诡异，别说像不像温暖人心的行善场景了，果然还是更像恐怖片拍摄现场。
“虽然不太记得生前的事情了，但是……人间的养老院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相对于班级里获得加护体验而性|奋地四处狂刷点数的同学们，莉可、克蕾雅与梅菲三人都相对低调地坐在板凳上，搓洗养老院的衣物。
在这冥界的养老院，要洗的衣物都只是木偶身上穿的沾灰衣物，做个样子地搓两下就算洗完一件，多洗几件，就获得功德点，比不上其他学生那么折腾赚功德点快，却明显更加稳妥。
克蕾雅与梅菲是在莉可的提议下，才选择这比较稳妥的洗衣服活动的，因为莉可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也许不只是所谓怨气木偶闹事的任务事件，必须时刻提防着，保持警惕……保持……警惕……
“诶嘿……诶嘿嘿嘿……”
“姐姐大人？为什么您洗着洗着衣服突然偷笑起来了？”
“啊？！不是，我才不是想起了平时给小希儿洗衣服什么的，我现在很警惕！很警惕……”
“莉可同学？你都在说些什么啊？关于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一事？”
面对坐在旁边、一起洗衣服的梅菲与克蕾雅这两位姑且算是好友同学疑惑的目光，莉可不禁有点害羞起来。
因为莉可从来到冥界的这十几天来，按照《喂养希儿的注意事项手册》，已经基本忙乱过了几轮照顾希儿小懒猫日常起居的各种流程，进步神速地几乎到了得心应手的熟练程度，当然，其中也包括帮什么都懒得做的小希儿洗衣服。
莉可明明顾忌提前所知的各种疑点与隐患，打算随时保持警惕，应对任何突**况，顺带保护朋友和同学，却洗着洗着衣服，就不禁想起平时帮希儿洗那触感轻柔如洋娃娃小衣服般的天使白纱短连衣裙，还有那当手套都套不上的可爱萝莉小袜子，当然的当然，还有小……裤……裤……日常照顾小萝莉，帮她洗衣服，都莫名感觉有萌点？
而且，莉可当时得知漫天无防备高高在上飞来飞去的萝莉小天使们都穿着小裤裤，还是没来由地觉得安心了一点。
不对！不对！不对！明显重点又大跑偏了好不好？！明显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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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学生莉可、克蕾雅、梅菲，完成善行帮老人洗衣服，功德点数分别+9。
莉可她们简单粗略地完成洗衣服善行之后，立刻让出地方、给其他同学洗衣服赚点数，再前去相邻的福利院残疾人士收容区，进行整理床铺的善行。
“这位残疾人大哥，您没有腿、每天只能靠着一双手行动生活，多不容易啊？让我来给你按摩肩膀解解乏，向你们身残志坚人士致敬！”
在这四处躺着坐着的，不是缺了两条胳膊、就是少了一两条腿的残疾人设定木偶的残障福利院区，当然也有不少其他学生在四处照顾残疾人行善，只不过，她们的风格也还是一样。
其中一个其他班的女学生笑眼盈盈上去帮一个没有双腿的残疾人木偶按摩肩膀，好脸好说按摩得很卖力，按着按着头顶突然叮咚一声，弹出显示完成给残疾人按摩的善行，已加分的系统提示，然后她就立刻松手走开、不给按摩了，做样子骗到点数为止，一获得点数，马上停止按摩，二话不说地走人，抓紧时间再去干下一件“善事”赚功德点。
虽说也马上又有另一个学生过来笑眼盈盈、客客气气地再来给这个残疾人木偶按摩肩膀，只不过，估计也是一按到得分，就立刻甩手走人。
莉可倒是没有学她们那么没节操地折腾，带着克蕾雅与梅菲稳妥地整理残疾人床铺，同时保持警惕观察周边的环境，随时保持警惕……
“诶嘿嘿……铺床也很开心呢……啊，不对！要警惕，不能分心！”
“姐姐大人？又在偷笑……”
莉可在这残障区房间中帮忙铺床，又不禁想起了平时给自家软萌的小希儿铺床的情形，而忍不住偷笑。
铺床很开心，因为可以搂着温软纤弱如小猫崽一般可爱的小希儿一起睡，还有那天使羽翼的毛绒触感，实在是让莉可想起了都不禁分神，连第二天早晨睡得一头羽毛、起床之后，整理床铺的时候，从床上捡起一片片萝莉天使掉的洁白羽毛，都觉得很开心……不对！所以说，现在不能分心，必须好好观察周边环境与动静，随时提防突**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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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学生莉可、克蕾雅与梅菲完成善行帮残疾人整理床铺，分别获得功德点+6。
莉可带领克蕾雅与梅菲，整理完残障区的床铺之后，又来到了孤儿院区那边，陪那边的孤儿小朋友们玩。
当然，那些小朋友，也都是孩童尺寸大小的木偶而已，成群结队地嬉戏乱跑之间，也没有普通孩童的欢声笑语，一个个不会说话，只能开合着木头机关下巴，咔哒咔哒地做出一副天真无邪、欢快嬉笑的样子，看起来反倒更加诡异。
而莉可、克蕾雅、梅菲与其他来这边的各班女学生所能做的，也只有照看这些木偶孩，守着它们别遇到危险，顺便陪没有真正孩童活泼可爱、却重现了真正孩童们麻烦闹腾的它们嬉戏玩耍，现场也是东奔西跑、人仰马翻一片混乱的赶脚。
孩童本就有调皮捣蛋的天性，孤儿院这类缺爱又封闭的环境，更容易滋长孩子心中的乖僻。
所以，有着孤儿院孩童设定的小木偶们，基本上各个都是捣蛋鬼、小恶魔的赶脚，一会儿这边有女学生被小木偶扯破裙子而走光，一会儿那边有女学生被小木偶爬到身上甩不掉，而为了赚分数、装和善也要装下去的女学生们还不得不隐忍，也是苦了她们。
“诶嘿嘿……果然还是我家希儿最可爱……”
“莉可同学，你最近还真是经常暗自偷笑啊？话说，希儿是之前你提到的，你家养的小天使来着……哇呀啊？！喂！死小鬼！别趁机从后面扯我裙子？！扯破了！要扯破了！”
莉可在这边看到如幼儿园般调皮小孩到处跑的孤儿院区庭院，看到满地乱跑捣乱的小木偶，果然还是不禁想到自家小希儿如乖猫般、慵懒乖巧又可爱的时候，喂饱了基本就懒得动，可以随意抚摸……
虽说，莉可平时就容易想法跑偏、搞错重点，原本也好像有点喜欢小萝莉，但是感觉自己现在这样如恋爱中的少女一般，不知不觉，就会想到自家娇弱软萌的小希儿，恐怕也是有点中毒太深、越来越深了……
而就在莉可这边回想小希儿跟这些熊孩子小木偶对比的反差、乖巧可爱之处的时候，这边倒霉的克蕾雅都被其中一个小木偶熊孩子从后面拽住校服短裙的裙摆，哧啦撕破得她又后面暴露直走光了，不知为何，她的后面总是多灾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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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审判系统提示：学生莉可、克蕾雅、梅菲，完成善行陪熊孩子玩耍，分别获得功德点+15。
叮咚！叮咚！学生莉可升级，升级到品德境界二，法力修为上升，新技能解锁。
在各种忙碌各种乱的行善积功德活动中，一上午过去了，而且是平安无事的，虽说到了中午，漫天迷蒙的灰色雾气依然没有消散的迹象。
莉可之前早有心理准备，打算随时戒备可能发生的任何突然状况，却接连因为在行善活动中，想起跟希儿一起的日常而分心走神，还好，这一上午，意外平安无事地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没有突然来袭的发狂罪犯怨气木偶，没有趁着灰雾天气来猎捕学生的恶魔，也没有幕后伺机而动、据说已经盯上了莉可的猎头会邪恶组织的任何可疑行动，一切正常得就像平常的课余外出行善赚分活动一样……
恰似暴风雨前的平静，正常到了有些不正常的程度……
“莉可姐姐大人，恭喜您升级到品德境界二，距离功德圆满上天堂真正迈进了一步！时间都快到中午了，请吃我的便当吧！”
中午时分，学生们的轮班在福利院集中区外围警戒把守，以及在院内轮流刷分赚功德的活动告一段落，到了吃午饭的放松一刻。
莉可因为今天起晚而没带便当，收下的是梅菲亲手做的便当，中午在福利院的房间中一处空桌前，跟克蕾雅与梅菲一同用餐，之前那个团子头吃货女同学也来找莉可送便当凑热闹，却被梅菲同学腹黑心机地挤占位置、抢出场机会地赶开了。
莉可这边打开梅菲精心准备的便当，心中带着感谢地夹了一筷子，吃了一口，味道一如既往的还不错，刚想向精心为自己准备便当的好友梅菲同学道谢，却突然感觉头莫名有点晕起来，就像是……就像是被下了麻醉药？！
“能跟姐姐大人您成为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一旁，梅菲略显怅然地轻声低语着，看莉可吃了一口她精心准备的便当，嘴角挑起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个世界本就是位于天堂与地狱之间，考验人心善恶的战场，木偶也好，系统也罢，都只是试炼的道具，甚至每个学生之间都是相互竞争的对手，又是需要相互利用的垫脚石。
谁是敌谁是友，不到最后，谁都说不准，所以，当一个人觉得一切正常地放松警惕的瞬间，才最容易被潜藏在想不到地方的恶意如毒蛇般、悄然咬上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