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小心,杀人了
自双休日被牺牲了之后,日复一日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几天.而今天大概也一样吧.
不知不觉睡在床上了.被这房间冷冷的空气喊醒了的我.回过神来我是久违地在自己的床上睡的呢,那小尔睡哪了.正打算起身,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我的左臂.想回来,既然既然我睡在这个房间,我的房间,那么结果就很明确了,因为连小尔惯常的莫名其妙我也一并习惯了.我抱着无奈冷静地带着结果望过去.
小尔就睡在我旁边,头枕在我左臂上了,连口水都在我手臂上干掉,弄得感觉痒痒的.面对她,再怎么抱怨也没用.我拉出我那被压得发麻的手臂.而且现在看钟,才5点多.还有3个小时才用上学.太早了
我坐到椅子上.打开待机的电脑,关掉音源.便马上选择了GalGame,很怀念.之前打算玩的,但她一直都在附近.地缠灵似的.现在她睡了,不怕.
——有种...妹妹在睡觉..我却跑到...妹妹的房间玩Galgame的Gal旗子的感觉.
虽然不可能.这房间也是我的.但还是因此,无奈于这感觉下没玩一会的我就存档关掉电脑.
跑出去屋外面走走,散散心.
因为上次搞出来问题的,觉得随时都很危险.所以我出门时拿了小尔懒得放回包里而摆在客厅那有点裂痕的镜子.
「外面很冷啊....」
我抖了一下.
空气很清新.用力地压一下眼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但神经自己绷住了,这感觉,是被跟踪的感觉.难道.
我装冷地把手伸进放着镜子的口袋.一接触到感觉就毫不留情地立刻拔出剑.用进攻的姿势瞬间转身...什么都没有啊,幻觉吗
恬静的冷风...在这一刻寒着我后背的骨.
「谁...」
我把头转回去.在街道散布着无尽的黑暗中,一个脸庞.喷着呼吸般的气息微抚着我的鼻尖..暗红的眼睛.....口水般的物质滴下..就...倚在我的肩膀.
「哇~~!!」幸好出门时撒了泡尿,要不然,要不然.我吓得屁股蹲到那妖怪面前「啊啊啊啊」在我的尖叫下.左手傻的遮住眼睛,右手狂向妖怪的方向甩剑.但几秒过去了,没反应.带着在恐惧面前也毫不低头的好奇我稍稍张开左手松开视野,不见了...
但是跟踪的感觉还在.这感觉再次刺着我的后背,难道又跑到在我后面他的脸庞不是人,我相信我的眼睛.我快速地用右手反握剑柄,左手压着剑基,刺向背后.
不能犹豫!..
「啊...」
后面传来的似乎是人声,年迈的沉吟声.我听错了我有点担心地转身望过去...
——不会是真的....
——幻觉的吧..
一位老奶奶...挂在我的剑上般...为了确认虚实的我凭着不知名的感觉拔出剑.她...便倒在血泊了...脸上铺满着不知名的绝望.不知她是因为什么感觉而稍稍溢出的泪.
....
....
在这所设备齐全的让人觉得多余的调查部里.
一群警察在这里开着会议.
「我们今天于凌晨发现案发现场...」
「....」
「关于作案手段疑点重重,但从伤口看,视乎又和老案子一样呢,大家有什么看法」
「报告局长!」
「说吧」
「我们调查发现,受害者的衣物纤维和各种指纹,发现了老案件没有的新证据.如果是跟老案件相关的话这可能是我们的突破点」
「那找到的证据是.」
「根据衣服纤维的报告发现案发时间接触的衣物纤维是新孚中高等学校的校服,但指纹和证物的验证没有结果,所以我们只能说没有进展没多少」
一位似乎不受气氛影响的警察发牢骚地喊了一句话..「可恶,当时案发现场没有监视设备」这时另一位穿得很奇特的警察站了起来.说是穿得很随便比较准确.随着他的站起,目光都聚在他身上了.
「其实附近还是有的,我调查过案发现场附近的监视设备了,李妹,帮我报告一下」
随之一位嘴巴在嗫嗫喋似乎在诅咒着叫她报告的这位警察的女警站起来.
表情露出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
「额...我跟前辈调查了案发现场附近的监视设备...」
「根据物证组的调查结果得出的是...在案发现场转交的B-14监视镜头发现附近唯一一个男子.于凌晨5点23分14秒有一名特征是新孚学校的男生,根据特征可以知道....是一名17-20岁的男孩.样子很慌忙.现场没有武器,摄像头里的男子也没有携带武器.这是很大的疑点...可是只有这个男子在摄像头出现.根据摄像头的遍布范围.可以确定他至少是目击者」
此刻,听完似乎是实习的女警长长的一番报告后.一直弥漫着寂静和严肃的调查部一下子就被一片讨论声覆盖住.这时那名显得奇特,穿的很随便的.连警帽的帽檐都带反的警察绕个二郎腿,一手搭向桌子说「虽然还是越来越无法解释伤口报告,不过,终于也露出可以抓住的马脚了」说完便埋进深邃的神情,紧握出放在桌面上的拳手.仿佛这才是他真心的行为.
....
我处于上一刻的紧张狂睁开眼,只发觉到自己正睡在沙发上.我慢慢抬起双手,确认这是梦非梦的感觉,放在眼前的手.血.
沙发也被弄脏了.回神望向客厅的钟,到了准备上学的时间了..
....
我们两个走在上学的路上.小尔就边走边看书.话说她这样迷着书,真希望没车会亲到她啊.拉着她的手也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为了安全.
我否定了自己那龌蹉的想法.
我望向天空.「那可是人命....」自己逃掉真的可以吗被这梦般的感觉搞得没有罪恶感,没有恐惧感.真的可以吗恐惧次次都在不知名的睡去醒后,便彻底沉淀在回忆的深渊里.真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睡过去的,没有逃回来的记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正打断自己想法的我视线内,有个人挡住我的路.
我愣住了...
「额,好疼,你的背好硬啊,怎么停下来了啊」
「哈..哈...尔」
「哈!什么哈什么」
哈尔,怎么来到这里了如小尔所说的那样又复活了现在的他没有当时的视觉穿越感,难道这算是回到了肉体!
还没想那么多,只见他用右手往后敲破了空间,从碎开的缝隙中抽出剑.
还没搞懂情况,我现在在意的唯独是,他抽出的剑跟我的一样,不.大概正是我的剑.我强烈地想把手伸进装着镜片的口袋确认虚实.可是,似乎置于自己另一个世界般.只存在自己眼睛的意识,其他的部位都不在这个世界一样,做不出除了看之外的动作..
——发生...什么了...要发生..什么了..
他左手又抽出另一把没见过的剑.仿佛在自导自演般...然后见他的手轻轻一甩
两把剑同时重重地插在这水泥路上
剑只令水泥路出现几条小小的刚好容得下刺进去的剑的裂痕,稍稍一看便感觉到剑的锋利.明明那么狠得刺进去,力都被完全利用在刺进去的那一个动作了.我的视觉是这么告诉我的.第一次觉得剑能把力发挥的那么好.
然后...他又把右手从他右手边的空间中...
抽出了一把与前两者的体积大3倍大概6米长的巨剑.
我刚疑惑他这跟我一般大小的手是怎么拿的时候,便立刻看到答案.他只是抓住感觉是剑在泄漏出的气而已,但是从拔出的动作上看,似乎会用的比谁都灵活.然后,退后几步的他,用手打了表示挑战的手势.
.....然后...
..一切都消失了....仿佛所有困住我的枷锁都随着这些东西没有声息地碎开来
唯独景色依然是,在这个路口.这些无名的东西带来的恐惧没有抹去这个路口.也没有带走这个路口.我眼睛呆住,尽管内心慌忙也无法去顾虑四周.彻底的,呆住了.被..震慑住了...
....
「有什么东西吗」
少女疑惑地把头放在我前面探视着.准意识被恐惧压住的我.潜意识在兼顾着失态地为我把头扭向小尔.似乎她对我无端的表情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坐在课椅上,烦着早上看到的东西.心里很清楚是幻觉,但是搞不懂是怎么触发的.
「小枫,有人找你哦」
「谁」
我望向小尔的方向,只见一个女的一注意到我看向她就跑开了
....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小尔走来同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我
「你朋友」
「这是哪门子来找我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问我.小枫,在不在这教室.我一叫你她就跑了」
「也算了」
想回来也对,搞不懂的东西就不想了,徒劳而已.我就这样撑起下颚闲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度过了这一天.
少年的遗忘能把自己的安溺维持到什么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