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家恒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家老爸的车上,那是无比寻常的周末。
老爸要去乡下看望爷爷奶奶,晕车的家恒就半眯着眼睛,感受春风拂面的悠闲。
突然一阵强烈的摇晃将他惊醒,刚好坐起身,浑身宛如割裂般的痛苦,使他动弹不得。
剧烈的疼痛也让家恒不得不睁开他的双眼。
这次不再是一碧如洗的天空了。
而是灰色的类似帆布的东西。
【啊!你醒了!爷爷,那个人他醒了!】
身边传来欢喜的惊叫声。
听到人的声音,家恒突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家恒已经整整48个小时没有听到人声了。
不过由于体内没有水,他也流不出眼泪来。
仿佛一下子松气的气球,家恒再一次昏倒了。
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再叫唤,但是他所躺着地方的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大笑。
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家恒这才发现他躺在一堆杂物中间。
这或许就是马车。
//后面的没改好
咔擦,咔擦”我一边咀嚼着饼干,一边满怀好奇地看着被两个燃起熊熊八卦之火的女人,不,女同学,给包围了的好友——缪飞。
看着他那无奈翻起白浪的小眼睛,看着他那如同讨食猴子般不断乱晃的手臂,看着他那严肃的仿佛马上就要奔赴刑场的脸,嗯,这个汉奸,单看脸,倒确实颇具烈士之风。
只不过他的敌人不是铜枪火炮,而是一千只鸭子的呱呱乱叫。
【说!你是不是喜欢陈敏!摇头,发誓,赌咒。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本姑娘可不信你这套。还嘴硬,那你说说,为什么之前那个暴雨天,大家都去不了食堂,在教室里嗷嗷待哺的时候,你不吃自己珍藏了半辈子的零食,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给陈敏吃。这难道不是司马昭之心?护花使者,绅士之风,哈哈,不要再做最后的挣扎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就招了吧,肥猫。对吧,崔。】
被唤作“崔”的女生,推了推圆边眼镜,不慌不忙地说到。
【话不能这么说,崔姐。缪飞不过就是在发扬助人为乐的中华传统美德罢了,这是好事情。说明我们的缪飞同学思想觉悟很高,正是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的人才啊。】
缪飞刚刚正被康文茜一连串的问话,问得生无可恋,要死要活,死去活来,翻来覆去,痛苦不堪,连口气都不敢喘一下。这时听到崔佳的话,正可谓是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就像雅各布得了上帝的梯子,打着鸡血一个劲地顺着梯子往上爬,还不住为崔佳叫好。
【不过就是特别喜欢帮助女同学,尤其是我们的陈敏同学。大家不要瞎想,只是帮助哦。】
见缪飞上钩,崔佳一边露出小恶魔的笑容,一边推了推眼镜。果然带眼镜的人,心都是黑的。
“咔擦咔擦”,我继续吃着饼干,看着被人从下方抽去梯子,摔得半死不活的缪飞,流下了同情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