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姐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方法吗……”
“试着浇一盆热水上去怎么样？”
“肯定没有用！”小彤抱怨着，“他要是变不回男人我要怎么办啊！”
“人生苦短，百合吧！少女！”
“不要开这种玩笑啊！”
“百合才是大家希望看见的结局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因为这里是梗所以我多说一遍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所以说不要开玩笑了啦！”小彤使劲地摇着我的肩膀，“到底有没有方法嘛！”
“好啦好啦，小彤你停一下。”这么一说小彤才停下来坐回椅子上去。
迎新的工作稍稍有些空闲时间的时候，小彤就过来找我了。
当然是商量小寒的事情。
于是我俩就找了个快餐店的角落，顺便把午饭也一起吃掉。
“我昨天联系了关系不错的研究者，不过她们那边似乎也出现了些不合常理的事情，所以没有太多时间来调查我们这边的事。”
“她们那边也有事情啊……”
“嗯，似乎是出现了可以打破目前整个理论体系的超能力者。”
“既然是超能力，本身就是不可以理论解释的吧……”她似乎对这个不太感兴趣，一手支起脸吸着可乐。
“超能力本身也是魔法的一种啦！所以也是科学可以解释的！”
“那么你解释一下你自己能力的作用原理……”
“我又不是研究者所以只要懂怎么使用就可以嘛……”
“你看，不知道了吧。”小彤一脸无聊的样子把视线扭向窗外。
呜，超级受打击的啊，我。
“关于那个啊，我是这样想的。”
小彤顿了一顿，似乎在思考怎么表达。
“就像同一台电脑，不管是苹果的OS还是微软的OS都能够让它运行起来。所以说虽然基础理论不一样，但是在实践中总会有接点的。虽然这个比喻不太好不过就像任何OS的运行测试都一定是‘Hello，world！’一样。”
“你的意思是——同样是写字，只是我们用圆珠笔写，他们用钢笔写的意思？”
“对对。”小彤点点头，“笔的构造不同导致留下的字迹不一样，但是都能过传达同样的信息。”
“哦……”
“他们的理论里不存在类似‘改子’的概念，但是也着重说明了‘法术’的发动需要集中精神，我们的‘术式’也是需要集中精神来赋予改子属性并且进行控制，从这点上来看，我们发动魔法的理论应该是相似或者相同的。”
“嗯嗯。”我点点头。
“还有就是说，他曾经说过‘要经过一定的训练’才能够对幽灵进行观察，不过偶尔会和他一起对付幽灵的我虽然没有接受过作为驱灵师的任何一种训练，但是也能够看见幽灵。”
“难道……莫非幽灵实际上是——？”
“我猜可能就是具现化的改子团，毕竟改子这东西是意志能够操作的，有些人临死之前放出了足以让改子团具现化的意志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幽灵的本质实际上是类似术式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条件是吸收一个女性的幽灵，也就是说只要‘吸收’什么术式就好了。”
“哦！”我一拍手，“确实说得通！”
“按照这个理论往下走的话——”小彤继续说，“因为人死之后意志就会消失，进而没办法放出意志再继续操作改子团，所以就必定存在着可以自行运作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你是指神器那种级别的魔法阵？”
“对，所以只要问一问那方面的专家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收获。”
嗯——那个方面的专家的话……
“没问题哟，我认识一个在根据传说或者神话来编写魔法阵的专家，他的话应该会了解一些。”
不过这个“吸收”的手段要稍微注意一下啊……至今也没出现过改子可以被“吸收”的例子……
“那可就帮大忙了……”小彤似乎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吃起了薯条。“对了，我完成了那个。”
“那个？你说哪个？”
“就是把席寒的‘外野理论’和我们的知识结合起来的术式。”
“啊啊啊啊啊——！？”
等一下！这个！这个——
“嘘——”小彤对我做个“安静”的手势。
我才发现，周围已经有不少视线在瞪着我了。
“哎嘿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尽量地把声音放低，“完成了？”
“嗯，他们那边的空间术式很多，尤其是结界阵法一类，于是我就从那边学了些对空间进行制御的要诀……然后过程很复杂我就不说了。那之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我能够利用火属性的术式来扭曲空间。”
“这也省略得太多了吧！从理论上来讲根本不可能啊！”
“在他们的理论里就意外地简单啊。穿过墙体什么的，不是幽灵的好把戏之一嘛。实际上就是通过他们的手段把火改子转化成暗改子了。”
“啊……”
原来如此。
因为用了他们的理论，所以在我们这边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却意外地简单。
虽然以前小看了“外野理论”，不过应该是一个能够改变现在的科学走向的道路。
不过我是没有办法管那么多啦。
拆开汉堡的包装纸，咬一口上去，沙拉酱的甜味在嘴里扩散开来。
今天的鸡肉似乎炸得有些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