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金丹仙人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的越快越好。像这样只是初步掌握了些许法则的元神仙人还没有能力推算金丹仙人,只有他能逃掉,以后高家的元神仙人恐怕很难再找到他了。
很可惜,这位金丹仙人貌似是低估了一位元神仙人的能力。哪怕是依靠外力突破的元神仙人,那也是掌握了法则的存在。如果这位金丹仙人距离高家的元神仙人万里之外,那么高家的元神仙人恐怕还真的无能为力。但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要逃跑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高家的元神仙人伸手一指,那位逃跑的金丹仙人一头撞在了一面墙上。墙面依旧是由树木所组成,一位金丹仙人拼命赶路,就算是普通的山峰也会被撞穿。哪怕是刀枪不入的超凡也会被撞成碎末,更不要说普通树木了。但是阻挡了这位金丹仙人的正是看似普通脆弱的树木所组成的木墙。
木墙被撞之后仅仅只是摇晃了一下,由此可见,金丹仙人和元神仙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求你了,放过我,我愿意依附,不,完全的臣服高家。”
此时这位金丹仙人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风度,他跪在了地上,甚至想要去舔这位元神仙人的鞋子。不过很可惜,高家的元神仙人并不准备放过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是是猪也能活成猪精了。既然成为了敌人,而且双方产生了巨大的仇恨,那么绝对不能留手,一旦留手,指不定那天背后就会被捅刀子。
高家的元神仙人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一指,跪在地上的金丹仙人的双眼当中的恐惧瞬间消失,并且失去了神采。几秒钟之后,这位金丹仙人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就算是拼命反抗的金丹仙人也走不过几招,更不要说一位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想法的金丹仙人了。数百年的修为化作一颗金丹,如今,被一位元神仙人隔空直接摧毁了金丹。徒留肉身,又有何用。
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恐怕红梅城的金丹仙人都会选择乖乖的缩在家里。就算是家族势力被挤出红梅城也无所谓,凭借着他们的实力,无论去了哪里,,至少日子还是能过下去。好歹也是拥有金丹仙人的家族势力,只要自己不作死,去哪里不能过日子。
不过很可惜,就算是一位至高无上的不灭巨头都无法改变过去所发生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位小小的金丹仙人了。
高家的元神仙人在解决了最后一个敌人之后将目光转向了正在边上看戏的牛浪和青丘,他慢慢的走到了牛浪的身前。青丘看着这位元神仙人,手逐渐的摸到了剑柄上。
不会牛浪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单单的看着这位元神仙人。
这位元神仙人站了一会,终于有了动作。青丘也做好了随时挡在牛浪身前的准备,不过这位元神仙人也不傻,他对着牛浪单膝跪地,宣誓臣服。青丘随时准备拔剑的手也收了回去,其实他刚刚也有过那么一丝丝不该有的想法,但是很可惜,他能够感受到三股元神仙人的气息若有若无的锁定着他。另外还有一股气息一闪而过,而他却无法找到源头。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位不死境界的存在。
这几股强大的气息瞬间就打消了他那不该有的小心思,刚刚晋级成为元神仙人的那种膨胀感瞬间消失。元神仙人能够在红梅城这种小地方称王称霸并不代表元神仙人在洪荒上也能称王称霸,他的一切都是牛浪赐予他的,牛浪也能随时收回去。而且牛浪甚至连嘴皮子都不用动,就会有人帮牛浪把他给干掉。
“话说还有好几个金丹仙人不知道在哪里,你是准备赶尽杀绝,还是带着我的令牌去上京城落脚。不过无论你选择哪一个,我都会先给你令牌,因为我要离开红梅城了。到了上京城,会有人安排你和整个高家的。”
高家的元神仙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几分钟之后,他终于抬起了头。
“殿下,我想直接带着高家去上京城。毕竟我的实力不够,那些金丹仙人一心想逃,我还真的无能为力。与其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还不如先去上京城增强高家的实力。只要高家拥有了绝对的实力,那些人就算是像做些什么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既然如此,令牌给你,我就先走了。我希望等我重新回到上京城的时候能够听到你已经在上京城站稳脚跟的消息,当然,高家如果还能在上京城抢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就再好不过了。”
“殿下放心,既然选择成为殿下手中的利剑,不说锋利无双,至少也不会比别的剑差。”
“嗯,那我就先走了。等我回到上京城估计已经几百年时间都过去了,到时候恐怕就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牛浪说完就带着青丘慢悠悠的离开了红梅城,这一个月以来整个红梅城基本上都被牛浪逛了个遍。而且最大的好戏也已经看完了,也收了高家当小弟,整个红梅城对于牛浪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其实如果不是还有高家,牛浪可能早就离开了红梅城。
在离开红梅城之后,牛浪继续向北方前进。牛浪带着青丘陆陆续续经过了很多地方,有小镇,也有大一点的城市。牛浪也有了不少感悟,在半年之后,牛浪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多还有三个月就能凝聚出自己的金丹。
此时,游历了半年的牛浪带着青丘来到了一座名为东浦城的中型城市。这座城市当中有几位元神仙人坐镇,当然,数量绝对不超过五个。这种级别的城市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非常庞大了,但是对于牛浪来说依旧只能算是小城市。
牛浪慢悠悠的带着青丘进入了城市,进入城市的主干道上有着关卡,守卫关卡的士兵偶尔见到可疑人员会盘问几句,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站在自己的岗亭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