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可怜巴巴的眼神,让白盼心里难受极了,“大猫一路上多照顾我,连这么简单的要求我都没办法满足,以后还带得起队伍吗?”
白盼闭上眼睛认真思索,终于想得连贯一些了。
桥本妹子穿着性感、紧身的猫咪款胶衣,毛茸茸小肉垫显露着粉色,俏生生搁在眼帘上,“喵”地叫了一声,软酥酥的……
“这个镜头好,搞快点,搞快点……嘿嘿嘿。”白盼越想越是兴奋,连逐渐缩小的白开水走过来拉他,他都没发现。
大猫,哦不,小猫白开水走动时,胶衣扑簌簌地响,流淌着性感让人痴迷的光泽,弯身伸出粉嫩长颈,竖起一对儿黑色猫耳(耳廓是粉色的),大眼睛里蕴满柔情蜜意,将娇艳的唇瓣儿凑到白盼脸上“魔!尊!”
白盼脑袋里,小猫娘各种搔首弄姿,直到那层幻想出来的表演光幕,被呼唤撕碎,他才意识到,那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
不对——这不是幻想?为什么小猫娘从幻想界里爬出来了呢?
“这是桥本妹子吗?不太对啊,腮帮比她更纤瘦点,左眼角点着滴泪痣,下巴弧度软萌可人,让人一看就有种想要照顾的冲动……还有这一对D乃,我去,我去,营养快不够用了。”
白盼看都快看好了,一脸痴笑,这也不能赖他,他可是个生理健康的少年,并不是故意搞黄色的。
白开水自变成这种模样,声音从一道中年壮汉的声音,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萝莉音,完美兼备了猫娘各种技巧。
她一点都不生气,白盼看傻了的样子,倒让她挺兴奋的,“魔尊~时间还早,您想利用这副身体做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的。”
白盼赶紧摇了摇头,又用两只手打脸,噘噘早已僵硬的嘴,吸溜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真的好吗?真的,可以吗?”
白开水伸出两条玉藕般的长臂,慢慢搂到他脖子上:“真的可以,魔尊,这是您赐给属下的,本来,就是您的。”
“好哒,可是我有一个疑问,你的手,要一直保持这个形态吗?”白盼大煞风景地拿开她的手臂,指着两团毛茸茸爪子道。
白开水有些不好意思道:“魔尊,属下毕竟是灵兽演化的,必要的特征,恐怕是没有办法——”
只见猫爪上突然迸射水花,变成了两只微肉的小手,白开水不敢置信地扬起来看,慌不择言道:“魔尊,您的聚实立现,竟强化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没有什么是您做不到的了,您是一,也是万,属下爱死您了!”
小猫娘跳起来抱住白盼,拿瓷滑的脸蹭他的头,这结结实实的拥抱,使得白盼呼吸艰难。
睁眼一看,视线发白、有温度、带着一种猫咪晒太阳时散发出的香甜气息。
吸猫,吸猫真好啊。
“你喜欢就好。”
白盼脸发烫,活到了十七岁,从没跟女生有过超越牵手的接触,更别提他以前认识的女生里,最大级别不过是个B。
这种乃量,真真是要把人营养全部吸收掉。
“您现在就需要吗?”白开水一点都不害羞,醉眼迷离地望着他。
“等等,好像把什么正事给忘了。”
“别管她了嘛,魔尊,及时行乐才是我们魔族的信条嘛,来嘛,魔尊。”夹得更紧了。
“呃,等晚上吧,晚上,这光天化日的,还有一大堆丧尸看着,我实在是,起不来啊。”
几十万丧尸恶狠狠地扑到谷口前,被一道魔阵图震慑得爬了回去,但那种嘶吼,实在不是美妙的伴奏。
“那好吧。”白开水并不纠缠,她笑嘻嘻地跳了下来,却挽着白盼手臂不让他脱离某种刺激,“这就是聚实立现了,您不是想让那些修真狗吃点苦头吗?对您来说,还不简单啊?”
白开水打了个清脆响指,笑盈盈地看向谷口,一只凶狂丧尸猛地传送到了白盼面前,张开嘴就想咬,但被一道紫光烧得惨嚎。
丧尸十分惊悚,蹲在原地不敢起身,牙呲嘴咧地盯着白盼,极为忌惮。那种忌惮,是写入骨髓的,是压过被病毒支配的意志的。
白盼低头看去,发现并不是魔阵图所为,也不是白开水出手,而是肋下刀袋上的鬼脸图案,从眼睛里放出了一束射线。
所谓聚实立现,以不变应万变,白盼成魔如此,身上任何一物都可聚实立现。
“这鬼蜮山魔尊,浑身是宝啊,这次发了。”白盼品味着自己这小日子,尤物版桥本妹子当小蜜,旷世魔兵在肋间,聚实立现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追求了,这辈子不想着变强了,唯一不省心的,就是妹妹白淇。
她以前十分让人省心,倒是白盼不让妹妹省心,到了这边世界,显然角色转换了,不过白盼想,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妹妹以前对他那么好,洗衣做饭,照顾起居,他自己呢,五体不勤,到了这边世界,正好是他白盼回报妹妹的时候。
那个叫童秀的,正拿妹妹开涮呢,一帮人乐滋滋地等着妹妹被遣送下山,这该多丢脸?在白淇心里留下多么深刻的心理阴影?
他必须得让妹妹扳一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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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进入冥思,想象着,进入了名为“恶灵附体的精神病院”。
此处尘世为堕入思想魔境的警探,逃脱魔恶人“德州电锯杀人狂”追逐的场所。
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身在灯光昏暗不清的走廊上,两侧胡乱堆放着轮椅。
轮椅上脏兮兮的,布满了疑似血渍的东西,墙壁上俱是血手印,到处弥漫着一种福尔马林的气味。
忽然听见急促的喘息声,由远及近,那人浑浊地呼吸着,拖着一条被电锯割伤的腿,不时向身后放出两枪。
影子颤巍巍地在黯淡的墙壁上移动,拉拽汽油机的引擎声,伴随着“咿咿呀呀!”的狂叫,轰隆隆跟在影子后面。
影子向后扔了一把空膛的手枪,再度向前逃命,却不小心被轮椅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他吃惊地盯着一只脚面,他没想到,这个杀害了他无数同事的,地狱入口一般的精神病院,还有活人在。
仰头看去,白盼与之对视,他注意到,这是一张西方人种的脸,金色卷发汗津津贴在额上,眼球渗血,“Hel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