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上午晴转多云,下午多云转晴。气温,5℃,体感温度7℃......】
AI吵闹的喧嚣声如同火灾时的警报声一般,将我从睡眠中炸回现实。
吃过早餐,穿上衣服,关好门,准备出发前往学院。
恰好她们俩正在门口等着呢。
“诶?!你们俩是在等我吗?”
“叫你起床的路上,能量波动的信息告诉我你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了。”
Delta关掉手机并摘下耳机放进上衣右侧的口袋里。
本以为我们会再一次踏过那片田野,可正常路线花费时间太久了,在此就利用空间数位化,物质将以能量的方式进行传送。
刚踏入学院的门口,门牌上写着会长室几个字。
“我们要领校服吗?”
“不,我们要来请示一下会长,告诉她我们是来这里上课的。”
Delta的言辞让我感觉些许诡异。
当时我觉得她可能有言外之意,是我的理解出问题,或许我们是来签到的?
然而听见她说要顺便办理入学手续时,意识到不太对劲。
“喂,我们昨天不是办理过手续了吗?”
Delta没有搭理我,凌音也是。
会长迟迟没有到来,Delta开始担忧,但她不想让我和凌音感到焦躁不安,“我们再等等吧。”
她耐心的坐到椅子上,凌音为会长的迟到感到不满,吐槽她是不是去休假了。
我弱弱的发声,表示我们已经办理过手续了。
由于我怀疑自己和她们聊得会不会是同一件事,所以并没有太敢大声强调。
Delta扬言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家学院,才让我鼓足底气反问她们,“所以,我们昨天为什么要住宿舍?既然我们没有来过这里的话。”
Delta看看凌音的反应和自己是如出一撤,脸上写着不信,咋回事。
Delta只好从椅子上站起来,查询会长的电脑,里面的确记录着我们昨天就已经办好了入学手续。
“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
凌音还觉得不可思议呢,她们的反应让我觉得挺古怪的。
怕不是老年痴呆,没想到Delta也被传染了。
这病,原来会传染的啊。
顺便一提,Delta注意到小组名单中我们三个被分为一组而感到开心。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一定是错觉。
铃声响了,年迈的老校长为我们讲解学校的规定,分制以及其他。
规定为分制服务,只要分数过关,可以不来上课。
而分制,以小组分数为准,小组分数取小组成员中个人分数的平均值,个人分数又细分为生活,道德,理论,实践。
生活好说,按时上课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就好,不要做一些反人类的事情。
道德多指不要打架,讲礼貌也没什么特别注意的。
重点是理论即笔试,实践就是实际操作,想要合格至少小组的个人分数不可以太差。
特别声明,组员中任何一人的笔试分数为零分,小组分数将以零分计算,实践同上。
分数不会影响生活,但是会影响生活费。每个月的工资等于每个月的分数,得分越高,收入就越高。
两人同时将视线锁定在我身上,以至于我不得不沉思一下,“你们俩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在意我会坑吧。”
年迈的老校长最后刻意补充说明,当生活费为零时,会被记过,记过三次将会被无条件劝退。
两人再一次志同道合的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我淡定的回了一句,“没事,我们有三次机会。”
凌音将脸贴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警告,“死人,别给本小姐丢脸,不然后果自负。”
“喂,你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在道德上就已经扣分了。”
就指着她吐槽。
反观Delta,“你不会,不让我拿第一吧?”
我坚定的盯着那双枫叶般的眼睛,心中是孤帆远影,漂洋过海,在风暴和雷雨中前行。
“不会。”
那一刻,我鼓足了勇气,并宣誓要拿到全校第一。
别问,问就是我便是那风暴中的孤影,逆流而行就是我的宿命。
这是上课前的状态,直到上完第一堂课我才知道自己不该来到这里。
开学第一讲,量子力学。
他不会说些有的没的,有关这个东西的历史,提出他的历史人物之类的。
开篇直接进入正题,黑板很快就被写满了,一点缝隙都没有。他讲他的,学生在下面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懂,没有互动,老师单机,学生也单机。
回首观望人山人海之中有那么一位特别显眼,凌音已经躺了。
临边隔着窗外,有个人见凌音睡着了,手上拿着小本本好像是在写什么东西的样子。
坏了,我们组第一个扣分的竟然不是我,遗憾的是我竟然不会觉得开心。
Delta已经无敌了,她激烈的表达欲正蠢蠢欲动,试图请求老师线下对线。
旁边的人注意到她的笔记时,老师没讲的东西都帮他想好了,写在上面。
坐在旁边的软妹心想这还得了,急忙与之请教一番,希望解释一下笔记上写的内容,顺便老师现在讲的一起。
Delta细心指导,一边在纸上画着,一边讲给他听,没听懂就再讲一遍。
旁边的仁兄见我好像没听懂,戳戳我的肩膀问我,“兄弟,没听懂啊。”
“没有。”
我严重怀疑即便这里的文化和我们那里存在差异,可能没有双缝干涉实验,但是量子力学的内容应该是一样的。
所以,他为什么不从量子力学的历史和提出者开始讲解。这样凌音就不会睡觉了,当然既然是历史她可能睡得更死。
不过我竟然有一天会想要听历史课,想想都觉得恐怖。
“没事,我也听不懂,我上次考试全校倒数第一。”
我好奇这只雄性生物为啥能把这件事得意洋洋的说出来,甚至觉得自己表现得很优秀。
“零分?”
“那倒不是,不过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我一听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握紧拳头就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是量子波动。
他见我气势汹汹的样子,急忙认错,表示自己说的太过火了,对新人不太友好,“兄弟,不好意思,我可能嘴臭了点,我这人就这样你也别在意。有时候我女朋友也受不了,说我嘴太碎,容易招麻烦。呐,坐在后排和红毛说话的那个就是。新生吗,刚来吃点苦都挺正常的......”
当我听见他有女朋友的时候,那没事了。确认过的眼神,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生物。
他还扬言要和我交个朋友,“我叫阿灿,你叫什么?我俩交个朋友怎么样?”
“不交。”
“爬。”
就冷漠的回敬他,表示自己不再愿意继续交流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