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真的爱过我呵呵
总之，既然大家都觉得读书无实用，学校只能在性格培养方面多下功夫了，即使这样相对于科技水平差不多的三百年前肯花在教育方面的资源也不多了，像晓双这样“居然”能读到中学的有一部分是真正的“四有青年”，有一部分则属于“三无属性”，剩下的大部分是对连不用为生活而烦恼的日子也绝望的又一批人。
本来听说原来学习阶段毕业决定升学去向的“一考制”收到那个时候很多人的诟病，慢慢转变为“多考制”和“评价制”，看到这里晓双真觉得那些人才是吃饱没事干，混混毕业多轻松啊，搞那么复杂干啥，就算那个时候真的那么缺乏创新人才也可以政府自己重点培养嘛！
要是放到现在读个书还承受那么多压力，学校直接改公益博物馆估计都没什么人来。想想自己的国家当初冲破列强的包围圈靠的不也是当时不受“公平正义人士”所待见的小钱钱和关系么？其实别说现在还有中考了，人际社会的观念在这个国家几千年都没有变了，与人斗其乐无穷哈……
当然这不怪晓双，毕竟也是不同的时代背景，现在这种混日子的地方在过去也很是不受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待见的吧？像晓双读过一个中篇科幻小说，说是：
外星人来侵略地球了，人类使出浑身解数依旧不敌，被放逐到太阳系某个地方好吃好喝供着但不许再踏出太阳系而自己占有更多当时人类还没法开发的资源，而那些参与自卫反击战的后裔却为自己的祖先曾经差点“妨碍”人类享受如此舒适的生活而饱受歧视……
所以从某种上帝视角来看，教育变得这样形式化也是人类自甘堕落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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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哪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晓双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而这黑暗……似乎没有尽头……
“（不，应该说，连自己在黑暗的那个部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又走错片场的话，这恐怕就是另一种梦吧……）”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好像在为一场变革扮演着“暴风雨前的宁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仿佛就是现实与梦境的焦点……而在这交点中突然在晓双面前被划出了一个光洞：
？？？：“……吴，晓双？”从那洞外闪进点点光芒，最后在晓双的视野中汇聚到一起变成了……
“余……梦媛？”而那光化作了晓双曾最想看到的人，也曾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撒，是我哦！”余梦媛（记忆时间段内海拔：1.71——1.72米，体重：45——47公斤，内向型技术控制能力综合等级：Lv0.6，性染色体：XX，戏份也不多，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冲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就算是在梦里……为什么偏偏让我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怎么？看我出丑看上瘾了咩？”
“你搞毛线啊喂？！我知道你心里好歹是把我当初恋的吧？怎么到现在这么冷淡了呢？”
“NO！我初恋是我同桌……哦不，是我幼儿园老师！”
“嘛嘛，还是那样要面子呢！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真情的流露……”
“搞得你好像就很有经验似的……而且，你只不过是利用我帮你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自从初二后，晓双一直自我暗示：“（那个女生，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你。）”而为此他也一直不敢接受一个现实：
“不对哦，晓双，瓦哒嘻~也是对你付出过真心的……”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还爱过我吧？”
“呵呵，爱过！”
“爱你……啊不是，呵呵你妹啊！有这么明目张胆地给人发卡的么？”
“嗖呐咕哆~这个‘呵呵’不是你想的那个‘呵呵’。其实我有时候甚至想，要是能挽回这一切，我愿意放下架子先表白呢！虽然……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梦媛吐了吐舌头，用着像是一个孩子恶作剧般的笑容完成了这段认真的话语，而正是这样的神情，就曾俘获了晓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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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一样？！”
“要我说就怪你！还是没能发现我那时的心情吧？”
“你不会只是想告诉我这些吧？我现在很好，不需要同情。”
“哎，如果是以前的你可是恨不得能多留我一分一秒啊！啊喏~初一那年你给我介绍的某个小说我已经看了……”
“啊咧？你居然会喜欢那种披着悬疑的外衣却戏耍推理党的东西啊？（不过既然是在梦里的话，怎么样都不会奇怪的吧？）那么接下来呢？”
“之后我一直很想试试，如果我也一直对你说反话的话……就算我明确告诉你不是我的真心话，你是否也会在意到把他变成你所在意的内容呢？”
“HOHO，听上去貌似很有意思的样子，那么要试一试么？”
“那么我开始了哦！我会用比较正式的语气的！”梦媛突然闭上双眸，大口大口地进行呼吸的动作，当她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嘴角也跟着动了起来：“我……并不喜欢吴晓双！”
“（……）……”晓双看着对方装作很认真的表情却不知道该说些神马……
“你难道不反驳么？”
“我有什么好反驳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现在也跟我木有关系了吧？”
“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你才发现不了的……那么接下来……我哪怕一秒钟都没有喜欢过吴晓双这个笨蛋！”
那冰冷语气，仿佛化作一把利刃刺向晓双的胸膛……“你刚才不是说喜欢过我么？”结果晓双忍不住开口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中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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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不坚定所以才……”梦媛欲言又止，话锋陡然一转：“那当然是用来安慰你的啦！哈哈哈哈哈哈哈……晓双你这白痴！白痴！哈哈哈哈哈哈哈！”梦媛突然露出了极度扭曲的表情。
虽然明知道是假话，但晓双之前从来没见过梦媛如此黑化的表情，也许说不定，她心里真的就是这样想的，只是一直不敢承认而已？想到这里，晓双就顿感仿佛身体的其他部分也被对方狠狠地刺入了，首先是右臂……“那么，你……没爱过我？”接着他听到自己因为惧怕失去而颤抖的声线。
“废话！喜欢都木有，你跟我谈神马爱呢？哈哈哈哈哈！”
“（饿啊，这次貌似是左脚……）那你有段时间经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难道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么？”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学校的工作有些需要你这个副班长替我开路么？就算有那么一点依赖，你也顶多只是我的备胎而已啊！我不能再别人身上得到安全感的时候，就借你的大腿抱一抱啦！”
这次……是小腹。“（抱了别人那么久的大腿，想不到也能被抱一次额……）”
“还说喜欢神马的，根本就是你一个呆头鹅在自作多情而已啦！哈哈哈哈哈！”
“唔——”左手好痛！右脚好痛！肩膀好痛！心……好痛……“我们已经各奔东西了，你又何必故意刺激我呢？”晓双紧皱眉头，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终于肯认栽了么？要是我说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呢？”
“艹！为什么？为什么为神马啊梦媛？？！！”原来又是一次不知不觉的功夫，晓双发现自己脆弱的泪腺又被对方成功激活了：“我明明……是那样的喜欢你啊！有一段时间还都喜欢到成了我以前最看不起的那种要觅死觅活的人了！”随着这些激动话语，晶莹的泪珠也跟着托盘饿出……
“你老这样谁会可怜你……”而梦媛确实一副深感愧疚的表情，在晓双连站都站不住的时候，缓缓地向他走去……
“不要过来！”结果他用被泪水模糊的眼光，满怀恨意地瞪着对方，“如果你最后还是选择头也不回的话，请别在离开之前挥霍你半调子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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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想彼此分担痛苦罢了，如果你觉得我在那是没有承受压力的话……可是我没先把话挑明，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哼，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的人生该是多美好呢？”
“不对哦！即使你这么觉得……可在我看来，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耶！”说着，梦媛的眼角也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
“如果没在你眼前晃，我一定会感到后悔的吧？”
“后悔？”
“是啊！我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你能先开口呢！虽然现在看来也成了奢望，但能遇上你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如果真的错过，那我该错过多么美好的回忆呢！”
梦媛话音刚落，她的身影随着点点光斑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所以请你别再辜负其她爱过你的人了……”
“梦……媛。”晓双虽然知道自己的梦往往很特别，可刚才她说的，又是真是假呢？“（虽然感觉上希望是真的，但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要由我背负这情债？）”
假的吧！肯定是假的吧！怎么可以轻信一场没有开始就定下结局的春秋大梦呢？这只是自己想象的吧？所以，与其继续纠结那些纷纷扰扰，不如就这样再次回归沉沉的睡眠吧……
一定是那样的，一定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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