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原来就是个废柴
“——？？？”对方又是一愣，但这回眼神立马一扫之前的雾霾变得清澈透明，恍然大悟道：“哈哈哈，原来是远近闻名的‘‘日日日日’’大人啊！哎呀，当地的文字实在是太过博大精深了，您看我老是学不清楚，但我怎么可能把您忘了呢？您不就是那位留级十几年的天下第一搬砖工么？”
“……你还是把我忘了吧！”晓曦感叹道。
“同志别露出那么失望的表情嘛！我只是最近比较忙，一时意识迷糊大脑短路，太疲惫了没看清楚而已……”莫诺娃安慰道。
“哦？最近都在忙啥？最近要处理那么多事务么？”晓曦问道。
“也不全是工作方面的原因啦！最近11区又出了几部新番挺不错的，因为情节太紧凑了，这是非逼得我一口气看完啊！”莫诺娃打着哈欠回应道，“不过网上更新的有些延迟，赶不上的时候必须换电视……这样又是电脑，又是电视，赶上一起播了甚至还要掏出手机来看，真把我搞晕了……”
“你的生活还真充实……”晓曦撇撇嘴道。
“那……达瓦希里~你这次还赶来做啥？上次的事情不是都解决了么？”莫诺娃又问道。
“解决？当初不知道是谁从大街上把我拐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忽悠我在什么什么表上盖手印稀里糊涂成为你们一员，又叫我干了半天的重活的！”晓曦叹气道。
“有吗？哪位同志啊？这么缺德！”莫诺娃义愤填膺道，“啊哈哈，不过那也是积极履行义务，主动参与活动的一部分不是么？”
“算了算了，反正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喏，我这次带了一位‘小鹏予’过来办个证……当然，不是内种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位小魔法师哦！但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能力，所以特地带他过来确认一下啦！”晓曦解释道。
“哈？原来就是这样啊！我都不知道……”晓双突然才发觉自己被代表了，“（还有，内种证实闹哪样啊？）”
“这样啊，好说好说！”莫诺娃说着转身回去了，“Follow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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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厂子的门框很高，但晓曦还是低了一下头，弯了一下腰，才入得大门内，晓双跟了进去只见偌大的空间里，中间有一个空旷的平台，周围是复杂的机械仪器，除此之外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书籍和生活用品堆放在东北角落里，高高的楼顶上布满了灰尘还有几个蜘蛛网，能悠闲地住在这种地方还真是需要比较大条的神经啊！
“啊，这里呢！就是华1区14州在我们榕城的办事处了，本人中文名‘莫诺娃’，老家是苏4区的，是这里的办公人员。但至于这个协会是干什么的就别再问我了，解释什么的最麻烦了。还有，‘日日日日’你既然来了帮我清理一下天花板的卫生吧！除了你没什么人还能够得着了……嘻吧嘻唞~啦！”
“好吧好吧，当初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你拉来的吧！这位叫‘吴晓双’，你帮他去测一下到底是什么能力吧！”晓曦用手指捏起工具就走开了。
“好吧，你跟我来……”而莫诺娃带着晓双来到被一堆机械包围的平台当中，给他戴上一个形状奇特的头盔，“接下来有点疼要忍住啊！”
“……疼？哇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晓双直接腿软地坐在了底下，“你们搞什么毛线啊，疼死了！有你们这样对待客人的么？”而他使命地想要摘头盔，但那东西如同紧箍咒一般卡在他脑门上怎么都脱不下来。
“废话，针管插入你脑袋哪有不疼的？”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晓双大惊失色。
“哎，小同志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只是很细小的针管，不会留疤痕毁了你这张小受脸的……但好像是触到哪根神经了，也许我该换一条路线走……总之啦，这也是收集样本的必要手段而已，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嗯，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这个低等级异能者用了特殊能力，却没有承受这种能力的体质，不出问题才怪呢！具体的结果还要过一会儿才知道。”
“哈？我还以为你们什么魔法师，拿个魔镜魔镜照一下就能知道我是什么能力了呢！”
“没那么简单的啦！要是有那种东西还要现代科学做什么？”
“我说，这种能力本来不就是伪科学的东西么？”
“好啦！少说两句，正式的检测要开始了，忍着点哈！”
“等一下……喂！疼啊！别，别这么……够了！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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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折腾之后晓双几乎虚脱了，当头盔被解除时望着被清理干净的天花板，好像有了一种被OX然后XO，最后OOXX一般浑身屈辱到家的脱力感……
“内向型技术等级具体各项目参数：元素——3、契定——0、具现——2、拟幻——6、观知——34、感控——12、破律——1、自利——4、其他——1，指数总和63，则约为10的1.8次方，所以你的内向型技术控制能力综合等级约为1.8级喽！确定属于低级能力者，这是你的鉴定证书拿去当个纪念好了……”而后她伸出5个手指，“50块钱的工本费就当优惠大酬宾，记在‘日日日日’账头上好了！”
“等等，为什么你整个头盔就能这么详细地测出我的数据了？设定上不能这么偷懒吧？”晓双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导演可是说好的不能用眼镜识别的，换个头盔就能糊弄读者了？）”
“因为其实异能……或者说是‘魔法’的主要运作就是由你的大脑来控制的，过去太阳系出现黑洞的时候，那时人们发现太阳系边缘的引力效应异常，并渐渐扩散到整个太阳系，但那些物质似乎并不辐射电磁波，也不与电磁波相互作用，自然就看不到，甚至不会与正常物质的原子间产生排斥效应的电磁力，就算迎头撞上那些东西也如同透明般彼此穿过，最终好像都有选择性一般富集到智慧生命的大脑中，而人又不会有什么感觉……”
“并且哦……”莫诺娃继续科普道，“好像越是智商高或体质强的会被富集的概率越高，这也就是为什么相比之下，大多数的‘漂流者’都比地球人的能力等级更高，因为那些人本来就是在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层层淘汰和选拔所剩下更能适应宇宙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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