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一小步与一大步
扯太远了，回到正题，过去在校园之外，虽说他们从小学至今回去的路都不一样，但由于三维空间下的距离对雪霏而言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每次雪霏可以配晓双多“散步”不少时间，直到晓双穷尽所有辞藻和文学知识也无法再找到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而不得跟那种尴尬的气氛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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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每晓双经历校园生活的一段起伏之后，都会觉得自己有满肚子的话要找人倾诉，一般情况下也就只有雪霏有这个闲心能陪他到处“飘”马路了，可往往那种冰冷的气息也会让他紧张得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作为一个比较好的切入点来说起，于是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未果之后，晓双往往会再也受不鸟了，最终抛出一个已经快被他问得变味的问题：“阿霏，别告诉我你相信命运这个东西！”但这话一出口总是会自己先失去底气，于是马上又改口：
“那你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N+1次了……”记得也就是上了初二之后，雪霏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再没给过晓双面子。
“那，那你的回答是不是依然在不断地变化之中呢？”而晓双依然不放弃一个新的发展模式。
“……又需求何种答案……”当然雪霏也已经把各种解释都玩坏了。
“嗨，还能怎么样？就再把你原来所说的再完完全全复制家粘贴一遍呗！”不过晓双倒是被玩上瘾了，“我记得哪位名人说过，当你没被哲理搞晕时，说明你还没有入门呢！你看我这才七窍通了六窍，你总不能让我这辈子都一窍不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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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全部……只能确定每种方向的概率……以及注定你是否真的需要改变这种概率……”
“如果我对现在的情况表示强烈不满，情绪很不稳定，该怎么办？”
“……当下先忍……将来有的是事情不能忍……”
“噗——果然又是如此这般的残酷哇！哎呀，算了算了，真是问了也白问！哎，阿霏，我每次都在期待新的答案来给我一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一样的醍醐灌顶呢！虽然你的不厌其烦令我感到十分欣慰，每次听了都觉得‘虽不明但觉厉’，可我怎么就不能从那千篇一律的回答之中悟出些什么新的东西呢？”
“……理解不行怪我喽……”
“那倒不至于……不过你能猜得出我这次又为啥郁闷吗？”
“……人品问题……”雪霏每次同样的回答也都可以切入晓双的软肋。
“你非要每次都这么讲其实也没差，只不过哇——”晓双想起了几百年期当地球还分无数政权时，这片大陆上的那个国家被人打掉门牙还要笑着往肚子里吞的屈辱日子里，深感祖国没统一都能让他茶饭不思，搬砖也毫无力气，简直是欲哭无泪：
“不过我总感觉这个实在是……（当中省略五百字）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烂啊！更可气的是……（当中省略五百字）哎，算了算了……（这是正儿八经的省略号，代表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看来确实是我上辈子作的一手好死才让我这辈子‘人作死就会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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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刻意……随缘目前对你来说更好……”
“随缘？哎，所以你又要以不干预世界线发展为由而再次袖手旁观的喽？哦，我又忘了你那‘衣服’根本没办法把‘袖子’挽起来……”
而每每此时，雪霏就会用年少时的语调做总结性发言，来安抚那个中二货的心情：“……晓哥，雪儿好像刚刚参透出上天注定你只要稍微争取一下就可以心想事成……但倘若继续无所谓、无所畏、而又无所为必然导致眼皮子底下的幸福白白流逝……”
“可我就是傻成那样啊！怎么办？你总不能给我来个友情破颜拳吧？按照设定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提早领便当了……”
“……所以即使失去了所有到最后好像一切又总会回来的……除了……”
“除了什么？”
“……天机不可思不可量不可说不可泄露……”
“好吧，你就是这毛病，给我一点点希望又怕剧透不方便点破，我想总不能是一切都是做梦或者虚拟的这种老套结局吧？”
“……或许吧……”
“所以我才不喜欢你这样，关键的话就说一半，老吊人胃口，故弄玄虚也就罢了，可这可并非屡试不爽的方法啊，我现在有多反胃你应该能体会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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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很多次的剧情本来应该到此为止，直到上一次两个人这么排练时，雪霏终于私自改剧本了：“……除了那些虚无缥缈……本来不应存在的因果事物……但也无需难过……其实那一切本身都只是为了让你有个圆满的结局……”
“哦？这次貌似有料哦！那么快点告诉我你又是从哪里参透的呀！”
“……夜观星象……”
“我勒个去！好吧，虽然我在原则上还是不相信可以完全脱离于科学之外的怪力乱神，但是在无法证明你不是其他文明的产物之前，我姑且就当是借你吉言吧！”结果事情到最后依然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这还真是辛苦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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