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节：将来的某种可能
“是将来形态的某一种可能性！”栩樱强调了一下自己思维的严密性，但在晓双看来她所介绍的东西很多在逻辑上并不能自圆其说，如果并非所受限于科学涵养或者智商情商的话，或许她只是有意而为之地表达自己一种对那种将来的并不认同。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说你们这个物种不用受限于重力或者新陈代谢效应，在体型上可以随着时间无限制地长大么？”虽然晓双经常被嘲讽“语死早，数体教”，但其实他上课还是有听一点东西的。
“我好像记得军训时，‘栩樱’就已经告诉你其实‘我们’都是不用吃饭喝水的吧？而现在我还可以告诉你如果不是为了用你们的发音方式来交流，就算不呼吸甚至只要简单地皮肤上套个气密膜在太空中都没有问题呢！前面你也提到了仿生机器人，其实凑巧的是除了我们也是由蛋白质块构成的之外，还真的类似某种生物机械呢！”
栩樱继续说道：“只要有能量摄取，管你是不是靠在高压线上荡秋千来收集能源，自然就有办法克服你所说的那些生物学上的限制，比如骨骼或肌体强度不够那就不断强化它，如果超出了蛋白质构造的极限依然不行就改变身体结构，诸如将水平荷载、剪切扭矩这些麻烦的受力转变成简单的拉和压……”
栩樱继续说道：“所以简单来说，我的魔法种类决定了我可以改造自己的身体，当然我目前这个级别的还属于流水线上的量产型，所以才都长得差不多，但将来自然会有无数种的可能性，至于谁都不敢乱动的原始基因部分，也就是来自于最早‘杨柳’的那部分，只是占一个很小的比例并且被保存在一个……怎么说，总之就是不容易被伤害到的位置呢！”
“我去，直接讲‘魔法啊真特么好强大’不就完了？你这么一解释虽然都是汉字汉语，但一连起来我就更是‘不明觉厉’了……算了，反正按我理解就是在你们这就符合越大越强的设定吧？”
“虽然你的结论实际上并不绝对适用，但确实更庞大的身躯能聚集更多的某种物质……”果然，栩樱在关键的地方又开始闪烁其词了，不过晓双似乎记得上次晓曦带他到莫若娃那边做检测的时候，对方也跟他聊起了一种可能与魔法的产生有关系的东西：
“（因为其实异能……或者说是‘魔法’的主要运作就是由你的大脑来控制的，过去太阳系出现黑洞的时候，那时人们发现太阳系边缘的引力效应异常，并渐渐扩散到整个太阳系，但那些物质似乎并不辐射电磁波，也不与电磁波相互作用，自然就看不到，甚至不会与正常物质的原子间产生排斥效应的电磁力，就算迎头撞上那些东西也如同透明般彼此穿过，最终好像都有选择性一般富集到智慧生命的大脑中，而人又不会有什么感觉……）”
“（……并且哦，还想越是智商高的会被富集的概率越高，这也就是为什么相比之下，大多数的‘漂流者’都比地球人的能力等级更高，因为那些人本来就是在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层层淘汰和选拔所剩下更能适应宇宙的基因……）”
而不同的是，莫若娃的观点聚集物质的量取决于生物的智商，但栩樱现在告诉他其实取决于力量，所以晓双其实在想会不会二者兼而有之，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在设定上是明曜晓曦的异能水平最高，而比普通人强壮得多的自然人运动员或者野生动物并没听说过有什么明显的异能……
“（但相比较而言，又是哪一个更起决定性作用呢？而且……难道在本故事中，明曜晓曦是在力量和智力都是最强的那个？不对啊，不是说好了剧情里没有无敌的存在的么？那怎么会有挂13出现呢？导演这和说好的不一样行不？这明显看不出来嘛！）”
（迷之系统音：当然是因为不仅仅有那两种决定因素啦！）
“喂喂，我脸上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你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话呀？”
栩樱的一阵娇嗔令晓双涣散的目光再次聚焦，并且从臆想中拉回了……额，反正也不是多么现实的世界，“嗯……但有一点还是想让你明白，我和我的姐妹们在理论上并没有解读或者干预你思维的能力，只要……”
“理论上？呃，还有‘只要’？我知道你很想显摆自己思维有多缜密，但你这样对我说是不是不太好……”
“不不不，我觉得这样说明应该还是极好的，因为只要你的演技过硬，我们估计就不知道你在想啥了，呼呼——”
“好吧！虽然这次你的意思我听懂了，但还是感觉说了跟没说一样……”晓双也只能无语哽咽。
确实，想必“栩樱”她们将在各处对人类情感的观察与分析共享在一个不依赖于光缆或无线电波的未知网络中，面对着这样一群人际经验丰富的怪物，想必没几个人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会被看穿：
“话说你们都是‘反正是很厉害的家伙’请来的逗比……哦不，‘破壁者’么？”
“啊咧？囊哒嗦咧？（翻译：哈？那是个啥？）”
这个梗对方貌似不知道，由此看来栩樱的这个网络起码有一点不如晓兮的交际圈：
“我的记忆中只有用眼神看穿黑洞视界，还有徒手打破宇宙次元壁垒的存在，乃至击败无数钉子户的城管，不过好像跟我们现在谈的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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