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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不仅不认识她们，连面都是第一次见，倒也没什么好在意，混沌端上来后我只自顾自喝汤。
隐隐约约听见她们在小声商量什么，听不清讨论的内容，但看上去小个的，也就是以后的菜菜因为什么东西在生气，小脸通红，而大只的，我们的老虎姐好声好气的安慰。
我点了十块钱混沌，足足装满一个大瓷碗，反正也不急，就时而吃个混沌，时而看看她们在闹点什么。
我混沌吃到一半的时候，小个的女孩好像是去了厕所。
她刚走不久，那个大只的女孩就把屁股移到我这边来，高声说了句“啊，对不起，你有事要做么？”
“没什么事，吃完早饭得回去睡觉。”
我放下碗如实回答。
“那能不能麻烦下你，我想问下这边还有没有开了门有酒买的超市之类的？”
“你不是这边住的吧，五点这么早哪来的店开门。”
“这样啊...”
“你买酒干嘛？”我反问。
“你看。”她指了下小个女孩去的混沌店里厕所那边方向。
“她缠着我要买酒喝，也实在没办法...”
“非要在大早上喝么，她有什么麻烦事？”
我看大个女孩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努力的在脑袋里想附近宾馆的位置，准备给她们指路。
“没什么事，就是男朋友和别人上床了，没什么事。”
比起大个女孩的声音柔软细腻许多的声音突兀响起，小个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问了人家，这边根本没酒卖。”
大个女孩有些尴尬，微妙一笑，抓着小个的解释道。
“我就想喝酒...”
小个女孩不为所动。
“那就只能回家去喝了吧。”
我看情况挺奇怪，随便插个嘴，打算缓解缓解尴尬。
“你还是想走是吧。”
小个的女孩转过身去。
“我也不想，就是我爸妈刚才都给我打电话了，实在没办法留下去了...”
大个女孩掏出手机来，示意我和小个的看过去。
确实显示有几个备注妈妈的联系人打电话来。
有这样的朋友也真麻烦。
我开始替大个女孩担心。
小个女孩看了也不动，只是撇过头，过一会从眼眶里滴出一两点泪珠，自顾自的哭起来。
我和大个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待在原地保持尴尬表情。
“如果实在要喝酒，我也不是没办法，我能帮你买的到，就是有点远，你要是愿意等或者跟着一起来都行。”
我突然想起机房还冰着几罐我买的啤酒，拍了下小个女孩说。
“还要我跟你走，你是不是想睡我，你是不是想骗我走？！”
谁知道她又神经质的大叫起来，狠狠甩开我的手，我只好停在旁边，不知所措。
大个女孩也显得焦急万分，好友的麻烦和家里人的担心双重压力顶着，任谁都不可能冷静。
“那行我就是想睡你，你要不然就跟我走，我有酒，你要喝酒我给你买一箱行不。”
气氛尴尬的很，感觉连动一下都会尬的在心里难受死。
我实在没办法，随便一叫。
“那就走！糙你妈！”小个子的女孩突然牵起我的手，生拉硬拽把我扯出混沌店，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什么，嘟着嘴拉住我的手就是跑。
我从头到尾就只有懵逼一个词能想得到。
跑到不知道哪里，她用力撒开我的手，又一个人跑到街边上的灌木丛旁边哭起来。
我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只能轻轻走到她旁边，试探的拍拍她肩膀。
“哼...哼...你，你干嘛管我，你就让我自己哭下行不行，呜...哼...”
她边吸气，边带着哭腔大声叫，含糊不清的话搞得我更加不自在。
太阳已经冒出头，就快要完全升起来。
我就听她的，把手移开，站在一旁去。
谁知道她又不乐意，稀里奇怪的把我的手给用力扯回她拿去。
我进又不是，退又不是，整一个傻批站在那。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是不是故意找我乐子？！”
她一边叫，一边把我的手抱的更紧，通红的脸留下眼泪，一道道的痕迹印在这张脸上。
“我...我没，我真没...”
我想把手缩回来，谁知道她又抱的更用力。
“那你还喝不喝酒。”
我问她。
“你他妈！你就是在他妈耍我...你就是故意来笑我！呜...”
鬼知道她反而更加情绪激动。
“你要真看不下去我哭...哼...哼...”
“你就带我去那里...呼...去那！”
她指向街对面一个看不出来是宾馆的小宾馆，外面还亮着白灯，估计就是那种身份证都不用给钱直接住的民营小宾馆。
“你敢不敢？你不敢你就不是男人！”
她止住哭声，止住吸气声，直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质疑。
我用力把她紧抱着的我的手拉回来，拽住她往哪里走过去。
“行，这是你自己要我干的，那我就去，操，我就看看谁他妈不是男人！”
我说这话，有一半是怒火和冲动驱使，但也同时希望她松开我的手，我们就这么各自走开，谁也不要记得今天发生的事。
她只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就那么任人摆弄，我一直把她带到刚刚开好的房间里，她才好像回过神来。
房间里满是樟脑丸和洗衣粉交杂在一起的怪味道。
我松开她手，一屁股坐到被子上。
“这房间钱不用你还，算是我请，我开了一天，你在这里冷静冷静，我去看看联系一下你家里的人。”
她也坐下，却还是一动不动。
“今天这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就这么过去，男朋友什么的哪里是过不去的，你就不要去想他，想那样的人干嘛是不，他做这种事就是不对你也别再去多想他，过完今天，还是好好过日子，行不？”
她还是没说话。
“这样，你把你家里联系方式跟我说一下，我带了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也行，你就把你那狗逼男朋友名字告诉我，我去找他，我总今天就打他一顿，行不？我们要向前看，日子还要好好过。”
我苦口婆心，差点把口水都说干。
“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吸气声慢慢消停，终于肯和我说句话。
“这个就不用管，你就叫我雷锋。”
我自以为已经把她的工作做好，抬起屁股准备记她家电话号码。
“雷锋啊，你算个屁雷锋，你就根本不是男人！”
她笑着对我说。
我听见嘎嘎嘎的叫声，一群乌鸦从窗户外边飞过去，掠过对面楼顶，在看起来不远又很远的天边飞着。
“我操.你妈！操.你妈！”
我终于没能忍住，衣服一甩，裤子一脱，把她狠狠压到身下。
“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抱住我的后背，重复刚才的问题。
“雷锋，老子叫你他妈的雷锋！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