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排挤我么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他就是矢志奇。
你看他整天自言自语的，说明他的心理有点不正常。咱们离他远一点，免得跟他一样不正常。
对，不正常，不正常的家伙，快走开。
——被排挤的矢志奇，只能是孤身一人。
“煌.雷扎巴尔鲁！我应该直接叫你的名字，还是应该尊称一声＇神兵初代会长＇大人？！”马特咬着牙以锐利的声音大声说道。
此言一出顿时震惊四座，竞技场的观众席上顿时有些嘈杂的声音响起，大概是在议论“组长在说什么啊，煌.雷扎巴尔鲁组长怎么会是＇神兵初代会长＇”之类质疑的话。
“神兵”是在游戏刚刚运行的时候就有的组织，据说当时的初代会长在完成“建立”之后便转位给了卡本桥。表面看上去是卡本桥在发号施令，不过马特根据线人的消息得知，卡本桥其实是受命于这个“曾经一度失踪”的“初代会长大人”的。
而身为当事人的煌.雷扎巴尔鲁眉头皱了皱，他在三名组长的搀扶下站起身努力走到前边，“马特组长大人，很抱歉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马特闻言顿时大喝出声，“你不承认难道是要我揭穿你吗？是个男人就给个痛快的回答！”
“马特组长，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我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您应该知道这样诋毁我——煌.雷扎巴尔鲁会给您带来什么麻烦。”煌的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波动，他以冰冷的语气回答马特。
在煌的支持者中不禁响起一阵议论的声音，大概是在讨论“马特因为嫉妒煌的实力才想出这个方法来诋毁他”之类难听的话语。
马特在心中暗暗咒骂煌：魂淡，自己身为内奸不承认就算了，反而还来倒打一耙。不过这么想想也是，因为那家伙曾经打败过了自己，在ALS的人气说不定已经高于了自己——或许已经超过了自己吧，要对那家伙造成威胁恐怕要先遭到粉丝的口水。因为自己曾有一段时间在追求默念，不过那家伙也似乎也在暗中追求，没有像自己一样明目张胆地求婚。（虽然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被拒绝了，超丢人）
“有一个戴眼镜的小学生说过‘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柯南中枪），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我就只好像他一样进行推理——列举你是‘神兵初代会长’的证据了。”马特正色地说道并抬起了左手。
“......”煌默然地看着他，脸色还是那么平静。
“首先第一个证据！是你在讨伐神兵的战斗那天，你的表现十分不寻常，那就是在讨伐会议上你制定战略时竟然摇了摇手指头并郑重地指定我们讨伐军一定要在低地对神兵进行埋伏。首先要手指头是为了强调语气，但是摇手指头的真实心理活动是表现了心中紧张的一种表现——你之所以紧张大概是因为你心中的罪恶感在压迫着你的良心吧。举个例子，矢志时在给父母报成绩的时候总是会摇手指头并郑重说明＇他的英语及格了＇，但身为他父母之外最了解他的饺子汤心里很清楚，那家伙一定又不及格了......总而言之，你摇手指是因为心里有鬼！”
听到马特的这个言论煌耸了耸肩，冷声说道：“这些当然都只是小说或电视才出现的情节，并不能说明我的心中有外脑筋。而且就算我紧张也是正常的，因为有可能会因为我的一个战略性错误就会导致牺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说的没错，你身为战略组组长，你的战略便有可能会影响到战局的胜败，所以你是绝对不能出错的。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十分讲究计划的人——应该说叫强迫症，思考周密的你也是因为这个才被我们ALS邀请，一个连吃饭都要先考虑应该吃什么，吃多少道菜的家伙难道会到了一个未知的低地才会下令扎营休息吗——答案是不。我们讨伐军正是在那时遭到攻击的。”
“马特组长，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当晚神兵的玩家会在那时候对我们进行偷袭，这点确实是我的失误。”
煌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时候马特开口接上了他的话，“我们当天晚上的行动以及之前的召集人手活动都是在秘密进行的。就算神兵的玩家潜入了讨伐军内部，也只是勉强知道出发的时间，不知道我们制定的战略，并不知道大概行进到什么位置会休息。而他们却是在那时候偷袭我们，所以据我的推理，讨伐军中不只是有内奸而已，而且这个内奸还有着出色的指挥能力——知道休息地点的玩家就我们几人，所以内奸就在当时我们几个领导人之中。”
咔咔，矢志奇握住长剑的手捏得更紧剑柄了。
“领导人又不只有我一个，马特组长您不也是领导人之一吗？为什么不说您是内奸——”煌平静地说。
他身旁的FAITH组长纬森德站了出来，“马特组长大人，您单凭这两个几乎只是个人看法的推测并不能证明煌大人是内奸啊，如果往大了说，更不要说证明煌大人是＇神兵初代会长＇了。”
马特摇了摇食指，“不要着急嘛，等我说完再反驳也不迟啊。接下来是第二点，这东西应该被称为＇物证＇，这是我刚刚在耶尔兰的房间内找到的。”马特说着从腰包中掏出了他之前在耶尔兰的房间内找到的那张卡片并将其翻了过来面向众人，那是扑克牌中单子最大的牌“大鬼”，上面写着凶手二字，牌中戴着红色帽子身穿白衣的小丑右手正玩弄着一团火焰，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这是耶尔兰留下来的死亡讯息——这张扑克牌你不会说不认识吧？这就是你送给耶尔兰的那副扑克牌，没想到会成为指证自己的物证吧？＇大鬼＇表示＇大王＇的意思，所以这个身穿白衣的小丑也可以成为＇白王＇。若是将＇白王＇（龙族三这样都能中枪）这两个字拼凑起来就是＇煌＇，若是再加上它右手上的火焰......”
一个几乎是无法接受的字眼在众人脑海中渐渐清晰。
“就成了＇煌.雷扎巴尔鲁＇的中的＇煌＇了吧——”
这下FAITH组长纬森德也不说话了，他退到了煌的身后，并将侧身微微在众人面前隐在了盲点。没有人注意他，随着一声嗡鸣，白光一闪，他握住了凭空出现的战锤。
“最后就是这个决定性的证据，这是绝对无法抵赖的证据。”马特冷声说道，就在这时他身后的矢志奇动了，他从右手中抛出了一样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嵌着四个字“初代会长”的黑色令牌，令牌受到重力影响带起一道抛物线之后咯啦一声掉落在地。视线随即移动到了那块“初代会长”的令牌上，物品持有者的名字瞬间出现在了视线框的一角，“持有者 煌.雷扎巴尔鲁”。煌下意识地摸了摸腰包，原本令牌是放在那个位置的——有一天要检查物品栏，煌便把令牌放在了腰包里，结果忘记取出来了。
——是那个时候，他攻击背部的目的原来是这个。煌.雷扎巴尔鲁目不转睛地盯着矢志奇，脑中回忆起了那段矢志奇攻击背部外负挂件的情景，说不定腰包就是那是被七瓣琉璃刃切开的。
也许是自己对战斗过于专注，以至于自己的腰包都被破坏了还不知道。
不愧是敢于与“神兵”作对的“S级公会 天启骑士团”会长 ，一个攻击居然能同时达到两种目的。
煌嘴角微微扬起，我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哦，你心中的那个东西，可以成为“恶魔”的东西。
“这玩意可是矢志奇从你身上打下来的，而且物品持有者显示的是你的名字，对此你又要做什么解释呢——煌.雷扎巴尔鲁先生？”
周围充斥着让一切完全冻结的寂静。
煌.雷扎巴尔鲁耸了耸肩，似乎是送了一口气，“......作为一个教训我想问一下，马特组长您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人几乎都要跳起来——这赤裸裸承认的语气，煌承认了！他承认他就是神兵的初代会长，那个杀人公会的“初代会长”！
ALS攻略组的成员咬牙切齿想要冲上来将他碎尸万段，他们不知道多少战友死在了那个公会的袭击下，这还只是单单计算讨伐战的战友而已。
“...老实说我怎么样也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但是事实是残酷的。我第一次怀疑你的时候，是你在战略会议上的不自然行为，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多虑了......耶尔兰，是你杀的吧？”
马特冷声发问到，煌.雷扎巴尔鲁与其视线保持平视。
“......其实我心中一直很纠结，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实在是无法下得去手下令......但是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我不杀他灭口，那么他就会说出我的秘密，而我位于＇神兵＇的那些朋友生命就会受到威胁......”
煌.雷扎巴尔鲁脸上闪过悲伤的神色，他说完之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目光缓缓移向默念，以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听到的细声似乎在呢喃什么——这应该叫做唇语。矢志奇等人自然无法看懂。
他轻轻点了点头，嘴唇的一角微微扬起，露出有点像是苦笑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他慢慢看了看在这里的所有人，有他的上级、朋友、对手以及他一直也在暗中追求的默念，那些人脸上不约而同有着愤怒的表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煌像是下定决心地郑重宣布：“——不用那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了，马特组长说的没错，我就是＇神兵初代会长＇......”
会场先是一片寂静，接着是哗然的杂乱，大概是心中唯一的信念被他完全扑灭了吧——煌.雷扎巴尔鲁留给大家的最后一丝信任。
他英俊的脸上突然给全场带来冷漠的气氛，但是他依旧是挂着苦笑的样子继续说道：“我本来也还不想那么快就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想再继续跟你们一起＇天真＇几个月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一向精打细算的我居然会露出如此之多的马脚，看来以后布置的计划要更紧密一些了呢——虽然我也知道迟早会被戳穿。”
“...既然你已经亲口承认了，那你应该知道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吧——不要怪我们刀剑无眼了！”
马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毕竟他也是实在无法接受“战友”的背叛，不，倒不如说本来就是反叛。
但作为ALS的一员，SOL的“正义一方”的玩家，他无法原谅这个家伙——他可以说是间接杀死了无数玩家还有耶尔兰的杀人凶手！
“...原来如此，难怪马特组长大人您要在这里说出真相。”
煌.雷扎巴尔鲁虽然笑着，却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是想趁着人多＇排挤＇我吗？”
此时会场这里大约有三百多号人都是属于“正义阵营”，如果打起来的话煌.雷扎巴尔鲁是绝对讨不到好的。
他能不能逃都是一个未知数——在他的面前有两名可以算是目前的巅峰玩家矢志奇与马特，就算他勉强击败了他们两个的其中之一，他恐怕也没有办法继续与剩下的一人战斗。更何况这里还有与矢志奇几乎是旗鼓相当并且有着特殊剑技“天道断空斩”的夜姬。
“我就是想要通过人多来排挤你——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们那么多人吗？”
马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在他说完的下一秒，他便与默念带着两阵破风声同时向煌.雷扎巴尔鲁冲了过去，唰唰，两道夸张的光线效果顿时划破空间，马特与默念已经移动到了煌的两侧，并且像是约好一般转动身体带动武器向着煌的左右臂劈砍而去。
也就在下一秒，煌.雷扎巴尔鲁的脸刻然阴了下来。
“——马特组长大人，您不要以为那么快下结论就能把我击倒哦，我是自然不会束手就擒的。而且，您怎么知道，我煌.雷扎巴尔鲁是一个人呢？”
嚓！嚓！被猛踏的空气大声嘶吼。
只见两道人影分别切入了煌两侧的狭小空间前，左侧有着大叔脸的少年举起长枪错开了马特的剑锋，右侧的白发少年则架起了一面黑色的十字盾，默念的长剑在落到盾面上之后直接停止运动。
砰！砰！两声沉闷的碰撞声骤然响起，马特的金锭与默念的长剑上凝聚的光芒瞬间消失。
四人强劲的角力对峙在这一刻展开。
“什么...连你们两个都...”马特的脸色扭曲变得极为难看，因为他看到了为煌这个“叛徒”——应该说成是内奸挡住自己攻击的是什么人。而默念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她之前一直担心的事情也还是发生了，她也明白了之前在森林之中的那名黑衣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如同掉入了绝望的悬崖中——现实一定要那么残酷吗？
“——如果不想看到与兄弟自相残杀的场面，就不要参加群英会。”
黑衣人平静的声音现在似乎有回荡在了默念耳边，余音绕梁三日不消。
是我理解错了啊！他并不是指我们与人类自相残杀啊（具体事例为神兵时间，将会在“番外篇”魂之挽歌中放松）他指的是！我们曾经的战友——
没错，挡下了马特攻击的大叔脸少年正是亚特兰蒂斯中负责防御工事的组长巴德菲尔德。而挡下了默念攻击的白发少年正是有着“安迪米翁之鹰”名号的玩家海涅·菲德克斯。
他们脸上不约而同地挂着一种表情，那就是咬唇纠结的样子。
——战友！我们/你们/我们将会跟战友！自相残杀。
是真的！他说的是真的！如果当初我们一行人没有来这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与曾经最忠实的战友相互对战这种事！
与曾经的好友相互作战这种事！
“没想到你们还真去了呢。”
黑衣人嘲笑的声音似乎传入了默念的双耳之中。
“真是悲剧啊——”默念仿佛看见了脑海中有一个黑衣人正在嘲笑。
砰！只见巴德菲尔特身后的TAITH队长维森德在巴德菲尔特错身之际调转半身直接将重锤一下甩出重重地砸在了金色巨剑“金锭”上，马特的巨剑直接被弹开。紧接着是巴德菲尔特出其不意地枪击刺击朝马特发起攻击，马特虽然用金锭勉强挡下，但是整个人远远甩出。接住默念攻击的海涅则是震盾错开默念的长剑，举起十字盾将默念打飞。
马特滑行了出去，金锭倒插在地面从而延伸出一道深渠，在他的极力维护下他才没有摔倒在地。
马特艰难地抬起头，双眸怒视着对面的四名组长——包括煌在内，语言中夹杂着艰涩，“...连你们三个也......”
“识时务者为俊杰！”海涅说道，“我们三个早就不满你的领导了，一个整天围着女孩子转的家伙将要怎么领导我们将这个死亡游戏攻略下来？”
马特的眉毛挑了挑，不过他回复了平静，脸色微怒地看着他们四人，“...还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就你们这会儿的背叛有可能都把我气死了——不过算了，既然你们也选择了倒戈，那我也没有对你们几个留情的必要了！现在你们那边有四个人，而我们这边有六个——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现在明显是我们这边的人多，你们凭什么跟我们打？”
此时观众席上的ALS成员几乎乱了套，他们分别是几名组长带领的成员，之中也包括了纪律组，现在是有马特带领的纪律组。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组长——领头人都跟着倒戈了，那他们也自然地跟着组长的脚步走——于是FAITH组，工事组，战略组，招生办四个小组的成员开始向攻略组与纪律组的组员发起攻击。虽然说FAITH组是精英组成，但是纪律组与攻略组这两个可以说是ALS精英最多的小组实力也不是盖的——他们面对几乎是己方人数三倍的敌人也不显下风。攻略组与纪律组形成了一打多而且不显下风的局面。
而在强者方面，矢志奇与马特可以算是两名超级强者，夜姬、默念与默愁还有矢志雪的实力也不低，。而在那四名组长当中也只有煌能算是超级强者，其他三名组长的实力虽然也不低，但是矢志雪等人的实力更为高明，在正常交锋的情况下他们是讨不了好的。
但是煌·雷扎巴尔鲁脸上依旧没有惊慌的表现。
“啊！是诶，我们这边的人数比他们少，而且平均实力是比不上他们的。”
煌·雷扎巴尔鲁双手一拍这般说道，他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着几分稚气。
“怎么办呢？怎么办——四打六，我们是绝对的劣势啊！”
他仰着脸并且莫名地趾高气扬地说道，马特向他举起了巨剑。
“如果你现在愿意投降，我们会尽量给你个‘痛快’！”
这家伙是讨伐军中的内奸，他“错误”的指令害死了数百条无辜的生命，只怕让煌那家伙死几百次都难以安抚那些往死的冤魂。
煌突然直视着马特，煌脸上高深莫测的微笑让马特挑了挑眉毛。
“——可是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吧，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而已呢？”
马特终于看破了那微笑下隐藏着的是什么了。
啸！
——那是急速飞行的声音，一个人，不，是几个人正往这里飞来。
他们似乎是从竞技场后方进入的，那里有一条比较长的玻璃长廊。
阳光斜射进长廊，几道人影呼啸闪过，直奔这里而来。
其中一股气息，矢志奇是在熟悉不过了，这是一个仇人的气息。
“来了——”默念低声道，紧接着几道人影破开后门的铁门冲出，烟幕弥漫，却消失不见。
公会的旗杆被掠过的白光所砍倒，旗帜落在地上。
矢志雪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搜敌技能告诉她有新的敌人在上方，于是她下意识地大叫：“在上面！”其他人也分别将自己的视线移到高空。
矢志奇握着七瓣琉璃刃剑柄的手捏得更紧了，金色的双眸死死地瞪着天空中的黑发少女。那副冰冷的容颜有一种说不出的美，黑发少女也将自己的目光移动到矢志奇身上。
红色的披风随风飘荡，黑发少女手中握着一柄金色的长弓。
“欧·米·茄！”矢志奇几乎是咬着牙将这三个字吐出来的，他恨不得要把这个少女撕碎！
——就是她！夺走了矢志奇的一切！那个杀人魔！自己明明那么努力地想阻止她！
欧米茄如猛禽般在空中拍打着光翼，红色在空中是那么显眼。不过，她的身后似乎还有三个家伙，对，还有三个家伙在她的身后悬空着。矢志奇看见一名金发少年站在了一名红发少年的肩部，红发少年扇动着红色边沿的黑色翅膀，左手上持着一面矢志奇从未见过的盾牌——上面的圆柱体似乎是两根炮管，他的右手上衔着一颗半径为十厘米的破碎求。金发少年端正的面庞流露出一股高贵的气质，他的双腕上装配着两只如禽鸟般的爪子。还有一人矢志奇无法分辨出性别，因为那人的上半身几乎被一块墨绿色的甲壳所覆盖两面盾甲分别保护他的左右两侧。背部锥形物体所散发着蓝色的粒子——看过高达OO的人都知道那是太阳炉！那人的双手上握着一柄两米长的镰刀，镰刃反射着阳光。
矢志奇眼中尽是“UNKNOWN”的字眼，也就是“未知”，因为不管是人还是武器他都没有见过，所以资料库中也就没有资料解析。
“抱歉啊初代会长大人，”欧米茄将视线
移动到了煌身上，“让您受惊了，我们在路上花了一些时间所以来的晚了一些。”欧米茄朗声道。
三幻三恶魔，与最强弓手欧米茄，登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