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好觉悟了吗？」
左菁当时，是这样问我的。
答案当然不会有第二种。
然后，火焰的符号直径没入了我的胸前，感觉不到应有的灼热感，不过也没有什么
「力量忽然涌上来」之类的东西。
应该说作者这次终于没打算用某种俗套的剧情了吗……
「当然没有别的感觉了，说过了我没有「唤醒】的能力。」
左菁围着我转来转去，不时把脸凑到我衣服附近，就跟时不时揭开锅盖看看到火候了没似的。
「还真没烧着啊……咳咳，我是说果然以本小姐的实力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大成功大成功~」
我们来讨论一下你前半句的问题好吗？
「阿语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
总之，幸运的是，左狐狸这次的术终于貌似没有出错，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差点被烤了之后得到了什么东西。
「刚才的那个呢，是我们妖族的「术媒介」。」
看着左菁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小巧眼镜，我就知道虽然很详细但是总是扯太远的左菁老师小课堂又要开始了。
「嗯，就先从术的作用原理讲起吧。」
你看，果然扯远了吧。
这种从人类起源开始讲解去证明为什么豆腐脑咸的比甜的好吃的跑题能力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你们科技侧呢，的道路大概可以简单的这么解释，精神控制肉体，然后通过肉体直接干涉物质，这样如果你们能够达到和术侧相同的高度，在对于物质世界的理解反而要更深一点，因为你们所能做到的每一件事都是物质世界的法则所承认的，哪怕背离了某项法则也是在建立更基础法则的基础上，当然，相对的，你们也就要受到物质世界法则的全部束缚，而且自身对各种概念的直接应用程度也不如我们。」
「而我们的精神，在控制物质身体的同时，同时有着一个虚态的物质躯壳，也就是灵魂——当然，你们也有，只不过大概是不被使用的关系，一般人的灵魂都太过弱小了。能够自主「觉醒」的人，灵魂就要比普通人更强大。」
「精神在控制身体的同时操控灵魂，然后通过灵魂修改物质世界，这就是「术」。」
「没错，不是「影响」，而是「修改」。和「科技」不同，「术」的原理就是通过修改世界来达成结果，而修改世界的手段就是‘破坏平衡’。」
「把凳子的一条腿抽掉它就会向这个方向倒下，降低一处的温度其他地方的热量就会向这里传递，在我们的世界观里，整个世界都处在一种运动的平衡状态里，
而只要通过术来打破某个平衡，就可以制造出需要的结果，比如在某个范围内对低温的概念驱逐来点火。」
「这样的术可以无视大部分的浅层法则，更加自由，但是也会受到物质世界的干扰，在运用的便利程度上的确比不上科技——事实上你们不承认神秘存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它不合理」，但是「不合理」本来就是术的本质啊——换句话说，科技的强大在于他们永远占理，而术开挂的时候压根不讲理。」
「当然，破坏平衡是需要能量的，虽然在进行大型的术时也会用到外界的能量，不过平时使用最灵活的，当然也就是自己的灵魂，而且在使用外在能量的时候也需要灵魂之力来作为中转。”
「灵魂之力不分种族，在本质上都是相同的，但是根据不同种族「术」的操作原理不同，在对世界进行修改时转化出的能量也不同，像是我们妖族的妖力，仙人的仙力，法师的魔能……这个相互间就不通用了。
而用灵魂之力修改世界的过程中所用到的手段就叫做「术」，而术执行时中用到的方式则被称为「术媒介」。可以是图像，像是你刚才看到的「妖纹」——这类的「术媒介」一般是由早期的文字发展而来，也可以是声音，或者二者结合，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这个因术而异。”
「刚才融进你身体里的妖纹代表着一套相互关联的术式，首先是对体力和体质的强化，然后是神经反应，再然后是感知力——这个不要用在奇怪的地方，全数开启的话应该可以让你的身体素质远超过普通人，勉强达到普通妖怪的水准，然后，是最重要的，可以将妖力外放一定距离的术式，虽然没有灵视没办法主动感知到术侧的东西，但是妖力不受这个限制，话句话说，如果能把这个运用好的话，你大概相当于一只……呃，瞎掉的小妖怪。」
「搞不好虽然没可能到觉醒灵视的程度，你在某些地方说不定意外的有天赋，用人类的身体融入带着妖力的妖纹竟然没烧……咳咳，竟然一点排异反应都没有，说起来阿语的直觉好像也比一般人敏感……就是说除了没法觉醒之外都相当优秀……真可悲……」
用不着你可怜啊！还有说了这么多结果最重要的东西一段就说完了啊跑题狐狸！而且你刚才那个不要做奇怪的事情是什么意思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然后！！！」
一直转来转去左菁突然跳到我的面前，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脸上。
「给我好·好·的·记住！」
说这句话的时候，比最开始询问我的那一句还要严肃。
「如果不记得的话，我宁愿让阿语一辈子当普通人，也要立刻把这个收回来。」
左菁的眼睛里露出的不仅仅是认真，还带上了更多的……关心？
「你说。」
既然能让他认真到这个地步，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事情，我可不想因为什么可笑的原因把自己弄到危险的地步里。
「这个联动术式的运行，是有代价的。」
「？」
「能量啊！你该不会认为可以白白的拿到这种东西吧，暂时性的强化你的身体，保证你身体高功率运作，还有最后的妖力弥散术式，都需要妖力作为运行的基础能量，第一哪怕你真的是体质变异，长时间在体内流淌着妖力又没有真正妖族的身体结构和作为妖力承载的脏器，一定是有害的，第二，一旦我在妖纹里存储的妖力用光，妖纹继续运行的话，就会开始自动从周围吸取能量——也就是你的身体里。」
就知道没有白来的午餐，不，应该说这才正常吧。
「那么，只靠妖力的话，能支持多长时间？」
「只开启一项的话，大概三小时，全力全开的话，半小时，如果使用妖力弥散术式的话，按照使用的多少而定，一次性瞬间用光也是可能的。」
至少比某些只有三分钟来拯救世界的紧身衣面具变态强多了。
「我会记住的。」我同样认真的做以回答，然后忍不住发问「那个，如果只靠我自己的话，能坚持多长时间？」
盯————————
「咳咳，那个……我就是好奇，问问，问问。」
「哼……你的话……三分钟？」
……我刚才的吐槽你是不是听见了
「啊哈哈开玩笑的……大概三秒钟吧。」
「……」
「咳咳，不逗你了，如果是阿雨的话，大概全数开启的话真会的撑不到一分钟，这个是极限了。——所以，一定要答应我，绝对绝对不能逞强哦。」
又一次体会到了普通人和这帮丧心病狂的妖怪之间的差距了。
不过看着左菁因为耍了我一把而在床上打滚庆祝的行为我就又平衡了。
为了武力他们一定牺牲了很多东西，比如说智商。
「那么，为了阿语能够早一点熟练运用这个「左菁的废柴阿语强化专用联动术式」，不出去实际用一次试试吗？」
「虽然我很同意你的提议但是关于那个无礼的名字我们是不是来谈一谈。」
「按照通用法的规定术式的创立者有命名权哦。」
「改掉，否则今天的零食取消。」
「呜……阿语是笨蛋！呸！」
「就算你骂我也没用！还有不要做了错事之后也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