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明天要上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在正文里说一下。不过我相信大家都会去看公告的，对吧对吧。）
“情夫吗。”武尧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接触到真相了。这跟他的猜测，有些相似。
“是啊。”钱芬露出了惨淡的笑容，“很丢人吧。乌托邦的成员，竟然曾经做过这种勾当。”
武尧没有说话，他默默地记下了一些东西：“也就是说，你跟富商死去的妻子，有过那种关系是吗。”
武尧打量了一下钱芬，那张帅气的脸蛋的确是很容易吸引女性的目光。
“没错。”钱芬干脆也把话给讲明白了，“虽然是在G市，但我是从不很发达的乡下来的，因为学习勤奋，而且在家里帮忙农活所以身强力壮的缘故，被那个家给看中，成为了那个家的管家。”
“其实，是被女主人看中了，对吧。”
钱芬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所以，我对那位女士，还是怀着点感激之情的。虽然传闻说那位女士的脾气非常怪异，但是在当管家的那段时间里我没有遭遇到过任何非难和指责。起初我天真地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工作真的天衣无缝，直到她跟我商量那件事的时候。”
武尧停下了笔：“情夫的事情吗。”
“嗯。”钱芬老实地坦白了，“她用工作威胁我，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武尧眯上了眼睛：“妥协了啊。我看过富商亡妻的照片，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其实是个少见的美人呢。”
钱芬皱了皱眉：“难道你怀疑我巴不得接受吗。”
“不。”武尧换上了微笑，“我没这么说过。请你继续。”
“后面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钱芬好像有些不满，敷衍了过去，“事情败露后，富商的妻子就死在家中了。估计是富商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下的杀手，然后把嫌疑推到了我的身上。”
武尧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猜测不无道理。事发后，你很快就被逮捕了。在警局里遭到了非人的虐待，然后被迫承认了自己的嫌疑。所以你才会对警察保持不信任的态度。没错吧。”
钱芬默认了。
“好的，我理解了，谢谢配合。”武尧小心地把手上的纸收起来，“审问已经全部结束了。你已经可以回去了。你的爱人，早就已经在外面等候半天了。”
在门口守着的警卫，听到武尧的指示后，打开了审讯室的门，从钱芬的位置可以看到金悦正端坐在门口，跟他一样安然无恙。
“谢谢你了，局长先生。”
“我是不会诬陷任何一个好人的。”武尧微笑着说道，“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罪犯，所以一有新的发现，随时可能找你回来继续问话。希望到时候，你也能像现在这样配合我们。当然，也希望，你真的是无辜的。”
武尧的眼神有些奇怪。钱芬脊背一阵发凉。虽然武尧好像对自己非常信任，但钱芬总觉得这种信任有些不可靠。
“我……会的。”钱芬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武尧做了最后的告别后，走出审讯室，拉着金悦走掉了。
前面已经没有人了，但是武尧还是皱着眉头静坐在原来的座位上。他的下手敲了敲审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是他最信任的副局长。他走进来帮忙整理着摞成一叠的资料，看到了武尧手上捏着的纸片后，好奇地发问道：“局长，你手上的，也是问出来的东西吗。”
“哦，这个啊。”武尧好像根本不在意手上的东西，他把手上的纸片随手扔在桌上，“没什么。之前一直在意的一个案件的证词罢了。G市的那个案子。”
“G市？”副局长回忆着，“是局长你提到过的，那个女性惨死的案子？那么，要一并收起来吗。”
“哦，不用麻烦了。”武尧摸起被自己随手扔在桌上的纸片，“我自己来就好。”
“那好……诶！”
武尧突然把手上的纸片给撕掉了。
“局长，这个，难道不是重要的证词吗。”
武尧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的确是证词，但都是假货。”
“难道……他说谎了？”
“不。感兴趣的话，你自己看看就是。”武尧把撕成两半的纸片递到副局长的手上。
副局长接了过来，上面写的东西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纸片上用武尧的笔迹写着：果然是骗人的玩意儿。净他妈扯淡。
“这……”
“我根本没有做什么笔记。”武尧冷笑起来，活像一个资深的阴谋家，“我问他的那个案件，本来就是我扭曲出来的。凶手案的确是真的，但是死亡的根本不是什么富豪的妻子，而是他家的闺女。钱芬他的确在那个家庭里做过工，但是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夫。他被指控涉嫌谋杀了富豪的女儿，经过调查后证实，并在随后的庭审中被判死刑。连这种生命的转折点，都能产生记忆上的偏差，傻乎乎地掉进了我挖的陷阱，这个钱芬，果然有些问题。”
副局长听武尧说了一大串已经是一头雾水了：“局，局长……原谅我没有听懂。”
“那么我就简单点说吧。”武尧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下去，“那个钱芬，记忆发生了错乱。他所说的一切话，都不可信。”
“那么！他说自己不是凶手也……”
“当然是不可信的。”
“我马上就去把他们两个给抓回来！”
武尧伸手制止了副局长的行动：“别。我是故意把他们给放走了。”
“为，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等他们露出破绽，钓出真凶了。”武尧的嘴出现了弧度，“难道不觉得，这个凶杀案非常诡异吗。故意放跑他们，一定能够查到幕后黑手。”
副局长默默地点了点头：“那么……局长，你是怎么知道，钱芬的记忆是错乱的。想必你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吧。否则也不会设下这样的圈套。”
武尧顿了顿：“那个男人，旁边的女人，你有关注过吗。”
“你是说……金悦？”副局长还记得那只金鱼的名字。
“就是那个记忆短暂的金鱼妖。”武尧咬紧了牙齿，“那只妖怪，她的里层潜能是，记忆的篡改。”
“唔！”副局长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怎，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能力……”
“只有跟她亲近的人才会受到影响。所以不用担心。”武尧的解释让人安心不少，“我想，应该就是她对钱芬的记忆动了手脚。”
副局长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么……局长，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妖怪的能力的……”
武尧突然沉默了：“这种事，怎样都好。我有特殊的线人。”
“是吗。”副局长的表情严肃起来，他突然对这个年轻的局长又一次肃然起敬，“不愧是局长。”
“不要恭维我。”武尧背对着副局长，所以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并没有看见，他深吸了口气后说道，“今天，其他的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
“嗯……”副局长拿出手上的一叠资料翻阅起来，“经过调查……今天晚上，一共发生了5起凶杀案，还有10多起伤害事件，幸好受害人只是受到了轻伤……这个数量，的确是太不寻常了……”
“是吗……”
武尧抬起头。透过审讯室小小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月亮。
“这个城市……到底发生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