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已经做好被猥亵的准备了。可是冬衣她好像真的只是靠在我身上。我悬在空中不敢动弹的双手，稍微放松了一些。
“怎，怎么了，冬衣。”我把手搭在她脑袋上，“这可不像你啊。”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含蓄内敛的冬衣吗。
倒在我胸前的冬衣沉默了一会儿，感受到头上的触感后她猛地抬起头：“对，对不起！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她嘴角的哈喇子好像在帮她说她没有说谎似的。察觉到了自己失态，冬衣赶紧擦掉了嘴角的口水。
凑近了我才发现，冬衣的脸色真的很差。她化了不少的眼妆遮盖掉的黑眼圈，因为妆淡了所以暴露了出来，让人很心疼。
“冬衣，你昨晚没有睡觉吗。”
“唔……昨天的演讲之后，工作一下子就变多了，而且最近一直有事情困扰着我……所以就……”
我皱了皱眉头：“该不会是岳霖他在逼迫你工作吧。”
“不是！”冬衣连连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作为乌托邦的代言人，我总不能当个吉祥物。”
我看着冬衣的眼睛。她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红着脸别过头去。看样子，她应该没有在说谎。
我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别强迫自己啊冬衣。就算你是亡灵，但也只不过是个17岁的女孩子。有些事情，就交给大人去吧。”
“我没有在勉强自己。”冬衣固执地反驳我道，“我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打量了一下冬衣的穿着：“这不是一个17岁的女孩该有的打扮吧。你还说没有在勉强自己。大冬天的穿成这样姑且不说，男人的视线，你确定自己能忍受的了吗。”
“唔……”冬衣缩了缩身子，小声嘀咕道，“其……其实……这身衣服我是故意换上的……因为听说前辈你喜欢这种衣服……”
“谁，谁跟你说的！”被发现了自己癖好让我有些慌张，我赶紧掩饰过去，“总，总之那是谣言！别老是听别人胡说八道！”
“是，是谣言吗！”冬衣脸一下子红了，她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些羞耻一般，未免太后知后觉了，“可，可是……璐唯姐她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璐唯……难道说，是小唯那个家伙吗！
该死，当初只是随口跟她这么一说而已，没想到她不光是记着还偷摸着告诉别人了啊！
“那家伙总是喜欢胡说八道，怎么能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呢。”我双手搭在冬衣的肩膀上认真地开口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对旗袍，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其实是很有兴趣的啊……我经常妄想着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依黎穿上给我看。从旗袍的开口处偷窥大腿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能让我就着吃下一碗饭！
再见了，我的理想。比起那种理想，我觉得还是节操更加重要。
“是吗……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吗……”冬衣低下头，有些失落地说，“为了弄到这身旗袍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抱歉了前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没有没有！这旗袍很适合你！”
“可是你刚刚还说一点兴趣都没有……”冬衣的语气有在责备我的意思，她偏过头去，斜眼看着我，“果然是在安慰我的吧……”
唔！冬衣那娇嫩欲滴的脸蛋，真的不想让这可爱的脸蛋伤心！
“其实我刚才是骗你的。”我郑重地说道，“我最喜欢了。”
“欸？”
“我说，旗袍，我最喜欢了！”
用近乎欢呼的语气大喊出来之后，冬衣才重新露出了笑脸。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总觉得那张可爱的笑脸竟然有些阴险。
“谢谢，我也最喜欢你了，前辈。”
我略微愣了一下。
刚才我是不是突然被表白了。
可是冬衣那纯洁的笑脸，我实在是不能把她刚才的话当做表白来看。
“冬衣，你也累了吧。”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我转移话题道，“快去休息一下。剩下的路我会自己走的。让你带路的话，你实在是太辛苦了。”
我推着冬衣向门口走去，可是冬衣她固执地戳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前辈。这样的话，你一个人，不会太孤单了吗。”
“没事的，未央她会陪着我的。她一会儿就会找过来了吧。”
我刚说出口，突然冰冷下来的气氛让我怀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冬衣沉闷着低着头：“前辈，你好像很喜欢未央姐呢。”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当然了。她可是我的妹妹。”
冬衣突然回过身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拦腰把我给抱住了。
冬衣的个子并不是很高。就算她现在穿着高跟鞋，脑袋也不过在我脖子下面的位置。可是是平时有做很多劳动的关系吗，比起未央，她的发育好像要更好一些，隔着薄薄的旗袍，我都能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只白兔的大小绝对不是未央能比的。
我的手又僵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冬，冬衣？你又睡着了？”
“前辈。”冬衣叫了我一声，表明自己没有睡着，“前辈这个称呼，太生疏了。前辈，我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我也觉得前辈这个称呼太奇怪了。”我点头表示赞同，“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直接叫我名字我也不会介意的。”
“那么……”冬衣稍微停顿了一会儿。
“这样叫你可以吗。”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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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走进了空电梯里面。
在冬衣和羽未白走到二楼的时候，她就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可是她并没有追上去，反而朝反方向的电梯走过去。
在刚进这个写字楼的时候，未央她就已经关注到了在门口挂着的楼层示意图。她记得，总经理的办公室，应该是在写字楼的顶层。
在电梯里，未央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顶层的按钮，电梯的速度很快，上升了一会儿后，就到达了未央想要到达的顶层。
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就在电梯门的对面。未央直接走过去，按下了房门的把手，幸运的是，并没有上锁。
她小心地打开了房门，确定里面没有人后，很快地闪进了办公室里面。
墙壁上悬挂着一个月亮的标志。这是乌托邦的标志，同时也是这个公司的招牌。但是未央在意的不是这些，她跑到办公桌的旁边，拉开一个个抽屉，翻找着里面的资料。
“找到了啊。”一个档案的出现让未央露出会心的微笑，档案上面赫然写着“简历”二字。而第一页，写着岳霖的名字。
“岳霖的能力是……”未央在档案中仔细地查看着，“啊，有了。”
“原来……如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