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中的操场上，方星弦疑惑地盯着眼前的飞扬，一开始他还以为眼前的人是他当初追杀的那个人。
但详细地观察之后，方星弦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人跟飞扬圣者对上。
首先，当初的飞扬圣者是长发，他在出门前被涂山纤纤给剪成短发，其次，飞扬圣者之前是古装，现在一身现代服装，自然不像。
最后，飞扬圣者鼻梁上方，眉心中间有火焰图案，但他变为普通人后那图案也逐渐消失。
所以方星弦观察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眼前的人跟之前那个神经病不是同一个人。
而飞扬这边，他被钟开济叫醒后，回过神来，眼前的世界还是那个看似普通而平凡的世界，普通的人，普通的物，普通地……过着每一天……
【不对！这个世界大有问题！】
飞扬甩甩脑袋，虽然他现在一身力量尽失，但以他闯荡多年的经验来看，他觉得，这个世界绝对有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是大问题！
大到……被灵族的始祖神将其列为禁地，禁止灵族生灵踏足的程度！
冷静下来之后，飞扬发现方星弦似乎没有认出他就是当初的人，他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些。
不知为何，跟眼前这几只贵物聚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感觉比面对天关盆地的灵族强者还要更加紧张。
钟开济见飞扬恢复之后，他没有瞒着伙伴，而是解释到：”飞扬他最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情况不是很稳定，大家理解一下……”
话刚落音，江子安跟温林刷刷整齐后退，与飞扬拉开距离。
“不是……我……你们回来，怕什么？我可以保证，他人畜无害！”钟开济尽力为飞扬说话。
在钟开济的解释下，三人这才放松对飞扬的警惕。
“以上，就是我简单的框架，你们有何补充？”钟开济说完，询问身旁的小伙伴。
老懂哥江子安听到这里，一时间忘记了失恋的事情，他若头所思地点点头：“偶像出道？这……前期需要的资金有点麻烦，还不如套皮女主播来钱快……”
滑铲哥温林也开始指点江山：“是啊，皮一套，管她长得怎么样，打钱的人源源不绝。”
“要不，就让肥羊从一个颜值主播当起？”方星弦几人的一个特点就是从不直接说名字，而是喊绰号，这不，他们临时给飞扬取了“肥羊”这么一个绰号。
江子安点点头，赞同方星弦的提议：“当主播好啊，不需要多少场地，甚至，如果是套皮主播，场地也不怎么讲究，有直播设备就行，反正观众看那层皮，听听声音就行，特别省经费。”
温林这时候也想到什么，拍掌示意大家听他发言：“最近，听说这一类的套皮主播挺火的，这是不是行业发展的一大趋势？”
钟开济咽了咽口水：“要不……我们都当套皮主播去……反正套着皮，变音器开启，谁知道你是男是女？”
方星弦听了，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鸡贼地与钟开济拉开距离：“绝不！男的就是男的，这是我身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绝对不要装成女的！”
江子安与温林也是后续反应过来，与钟开济拉开距离，纷纷鄙视钟开济的提议。
钟开济发现他们亲自上场不行，于是他想出了歪主意：“我们……我们或许可以扶持几个套皮主播？”
见方星弦几人还不明白，钟开济分析到。
“首先，我们这个计划并不是无稽之谈，因为我们拥有最重要的武器，那就是肥羊！以肥羊的颜值，我们炒作一番，收获大量女粉，然后再用肥羊的影响力去给我们扶持的套皮主播引流……这样就形成一个产业链……”
飞扬听得是那个迷茫，这里面的专业术语有点多，他暂时听不懂，不过他知道，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本来他想溜了的，但经历刚才的事情后，他在眼前这几人面前，失去了溜走的念头。
不敢溜，他真不敢溜！
几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商量着怎么利用飞扬去赚钱，而飞扬则是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人商量下来，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很好，既然这样，那么肥羊，你以后就是我们套皮虚拟偶像公司的头牌了！”钟开济宣布着。
考虑到开摄像头的直播对场地有一定的要求，所以他们打算让飞扬从套皮主播开始当起，时不时开一下摄像头，露脸涨粉。
等飞扬这边粉丝多了，靠着飞扬赚钱，有了后续资金，他们就可以扶持更多的套皮主播。
这几人聊得太嗨，以至于他们都没有人询问过飞扬，他愿不愿意做这些事情。
老懂哥江子安这时候否决到：“不行，三少，你取名能力太烂了，还套皮虚拟偶像公司？”
“我只是说着玩而已……”钟开济讪讪一笑，他接着开始思考起来：“你觉得我们套皮偶像公司，将来的业务发展核心是什么？”
“同样是套皮主播，别人要怎么样才能在众多的套皮主播中选择我们旗下的主播？肥羊就算了，他是颜值主播，这一点别人比不了，但不可能别人也是颜值主播？”
钟开济一顿分析，众人觉得有理。
“特点，我们旗下的套皮主播要有特点！”方星弦摸摸下巴：“那些套皮主播我也观察过，套的皮各种各样，有恶魔，有天使，有猫咪，有兔子……”
温林再一次拍掌：“既然都是我们旗下扶持的，那么他们之间肯定有联动，一般来说，这种套皮的都会给他们的皮，编造一套出生背景……”
几人疯狂讨论，他们觉得旗下的套皮主播都要有相似的大背景，比如那些虚拟形象都是出自某个神秘的地方。
“我们需要编织一个完整的神话体系，这样，以后每新增一个套皮主播，我们就可以套在我们编织好的神话体系里。甚至，这些神话体系的详细设定，还可以写成小说，到时候我们不论是在虚拟偶像界，在小说界也能够打起名声……”
江子安说到这里十分激动，不过接下来详细的神话体系，这方面他们暂时没辙，这些需要他们查阅个方面的神话故事与神话体系，然后将其缝合，改造成属于他们独一无二的神话体系。
这样，或许一些观众对神话背景感兴趣，就关注那个虚拟偶像了呢？
“不如我们这个团体，成立一个……神话偶像公司？”钟开济说着。
方星弦听闻，摇摇头：“不不不……我有主意了，我们编织一个巨大的神话背景，然后虚拟偶像都是神话背景里的神明……所以，我们不如叫——神明偶像公司？”
众人听闻，拍掌定下。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询问飞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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