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文,我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清萍镇。
想念这个已经近三年没有回来过的地方。
我清楚我此行的目的,便加紧了脚步,路上少行人,只剩下滴滴答的脚步声。
追寻着记忆中的那个地点,找到了一家很普通的小屋,。
不论过了多久,家门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
但我不敢进去。
停下了脚步,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吧?』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并不是因为它是我的家。
而是一种出于灵魂的熟悉感,它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呆呆的看着大门...
死人,家乡,请假,一切的开始也许都将化作我的步伐。
我突然觉得内心畅通无阻,还是走出了那一步。
打开了门,正对而来的便是一口棺材,父亲带着白色头巾正在给奶奶烧纸...
“爸?...”
消瘦的脸庞与记忆中不所存在过的柔和。
“回来啦?回来了好啊。”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蕴藏着温情。
又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总是对父亲冷漠,心中自然充溢后悔。
那种冷漠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过。
“爸,你先回去睡吧,我来守着。”
我对于他们不仅仅是心疼,更多的是自责。
爸简单的应了一声,似乎已经十分疲倦。
我比谁都更清楚自己家的情况啊...
上学的费用是昂贵的,更不用提在国都最大的学院了,贫穷的乡村人如何支付的起呢?
还不是拼了命呗。
我坐在奶奶旁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一种绝望感不知从何而起。
可是,我哭不出来。
那不是简单的绝望,是积累的,一点一滴的绝望。
但又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似乎想起了什么。
嗜赌的父亲,过世的奶奶,消失的母亲。
以及最终选择逃避的自己。
懦弱之举,无能的惨状。
死亡的痛苦,绝望的灵魂,残破的躯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记忆停在了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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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从小便是一位孤傲的人。
父亲姓白,名叫精诚,母亲姓殷,名红。
两人均为魔法教师,所在听说是很高级的学校任教。
所以,无法过多去照顾她,自然只能让她陪着她奶悠悠的过。
相比同龄人来讲, 她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喜欢读书,会画画会唱歌,锻造法阵剑术样样精通。
可是,知道的人仅仅有小荣了。
天生的银色长发让她成为了异端,灵魂未消散的痛苦成就了她这扭曲的三观与性格。
也是,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每天的生活也就是陪奶奶种菜,抓鱼,做饭了。
然后陪小荣玩,学习。
转眼一晃七年,父母双双丢了工作,对于这位不熟悉的女儿自然开始了规划。
那雪姐嘛...内心高傲,怎么可能甘愿,于是气的她一下子在魔法测试上锤爆了测试员的狗头,彻底打乱了规划。
后来以及众多事件,导致关系越来越僵化,连话都说不上了。
隔壁的小荣倒是貌似关系不错。
关系差自然就想气气他们,所以理所应当的考差一点。
而现在,控分已经成她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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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不跟你整这些有的没的,一个月匆匆过去,这几天倒是过的轻松,放下了许多东西。
跟父母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毕竟是亲人嘛。
过了近一个月终于回到了这熟悉的校园。
现在是下午六点多,估摸着科目还是得补补的,天才总不能不学就会,好歹是得符合逻辑的。
我询问了下安老师的地址,因为下午她没课,就直接让我去她家找了。
美女班主任家教.avi(被打)
好吧,不可能的。
“打扰了。”
令我不解的是老班的家很大,我看她上课衣服都基本没换过,原来这么有钱么?
我直接推开门,不要说啥私闯民宅,人家叫直接进来不弄客气,学习为重。
“咦?这么快?来来来这边坐。”
一开门就看到一个正在拿着喝着可乐的御姐。
您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健康吗?
“啊,先从魔法科吧?反正其他的死记硬背就行了。”
看见我来了,也把可乐放一边,给我找来张凳子,拿出了我们熟悉的教科书。
“唉,一提到魔法科就来气啊,我家那小子不争气哇。”
她虽然拿出了书,但是并没有直接讲,而是跟我道出了苦水。
“啊?老师的儿子不是年级前一百吗?挺不错了啊?”
当然,只是在普通人眼里,后面的话也没说出来。
“行吧,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小雪啊。”
老师直勾勾的盯着我,盯得我有点发慌。
“你说,真的有人次次都卡着及格线吗?”
她似乎是在问我,又好像不是。
哈..
有那么明显么。
“老师问这些干什么呢?”
我没有着急回答,当然是谁慌谁输。
“应该是有的吧,而且一定是个可爱的孩子。”
我不留痕迹的歪了歪嘴,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察觉。
我歪了歪头,表示不明白。
“你看,你这一歪头就很可爱。”
这是明示了?
“不不不老师我不可爱。”
“不!你可爱!”
“我不可爱!”
“你可爱!”
“我可爱吗?”
“对,你很可爱!”
说完,两人一起笑起来。
“老师你真不觉得尴尬?”
我尴尬癌犯了。
“只有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
我竟无言以对。
“什么补课都是幌子罢了,魔法科还用我教么?”
她这话说的也没有多大问题,毕竟魔法天赋高是高了点,就是一碰就碎啊。
“对了,下一次的测试我出卷,你说万一我们班又是都考差了怎么办?”
“这简单啊,每个班都考差就等于大家都考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