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上海:
(“嘘小点声!别出声!被发现就完了!”两名老人流着泪捂着一个小孩的嘴巴准备赶紧逃离,而在不远处,一对男女正在被人群围着做各种各样残暴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爸爸妈妈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只是因为他们一个会英语一个会钢琴吗!?”即使捂着嘴,小孩也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悲愤的情绪流着泪喊到,只是好在因为捂着嘴,小孩的声音并不响。)
(“抱歉冰儿。。。爷爷奶奶现在没法跟你好好解释。。。先快走吧!”两位老人同样留着眼泪,悲伤的情绪丝毫不亚于他们的孙子,只是现在为了保住孙子而强忍着悲痛逃离。)
最终,两位老人和他们的孙子逃离到了崇明岛隐居了起来,而那对男女,则在众人的残暴下当场死去,且终未寻到他们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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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上海:
(“唔。。。”在上海崇明农村的一间小自建房里,一个青年在房间中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房间中堆着各种各样的书,显得有些凌乱。而不大的客厅内则放着各种渔具和酒瓶,角落里还摆着一对老人和一对夫妻的黑白照片。)
(“哟,你终于醒了呀凌影冰,现在可是快中午了呢”准备出门买菜的凌影冰碰到了自己的邻居。)
(“这不是昨晚不小心喝多了点,所以一不留神就睡到现在了嘛”凌影冰回答到“反正现在是休渔期嘛,也没啥事干”)
(“你呀,明明那么聪明那么有才,真的就甘心在这个小破岛上打一辈子渔呀,不如去上海市区闯闯吧,听说现在市区可火热了,到处都是机会呢,而且你曾经的家不也就在卢湾嘛,那可是个好地方呀”)
(“没事,在这个村里一直隐居下去就好了,我又没啥欲望,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吃得饱有酒喝有书和电视看就可以了”凌影冰望着天空说到“而且爷爷奶奶的墓就在这里,给他们扫墓也很方便。”)
(“哎,咱只是觉得以你的才能,就这样一直待在村子里真的太屈才了而已”)
(“没事没事,人的一生快乐最重要嘛,而我,在这个村里过的很快乐,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过往云烟而已。”凌影冰说到。)
(“也是,毕竟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快活逍遥的酒蒙子”邻居调侃到“说起来你知道吗?今天有几个外国人来咱们崇明了呢,你可是我们村里英语说的最好的人,要不要去见见他们。。。哎,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邻居的话音刚落,就看到远处的几个其口中的外国人正在向这边走来。)
(“哎,你这小鬼还挺厉害的嘛,居然会那么多语言,连中文都会,这次中国之行还真是全靠你了”希尔莉娅对着柳德米拉调侃到。)
(“当年我在逃离被流放的西伯利亚和远东的那会就是南下往清王朝逃跑并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呢,时间久了自然会的就多了,别忘了你口中的我这个小鬼可是已经快两百岁了,可不像克莱这样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孩”柳德米拉同样用着调侃的语气回应到。)
(“真是的。。。我也有在努力变得成熟嘛!”一旁的克莱略带不服的回应到。)
(“还真是少见呢。。。”凌影冰感叹到,随后走上前去用英语问好。)
(“好标准的口语,几乎可以说是我见过的非母语者里说的最好的那一档了”卡鲁索同样用英语惊讶的回应到,并瞬间对眼前这个看着清秀文雅的中国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见笑了见笑了”凌影冰说到“说起来几位为什么会来那么偏僻的地方呢,如果想好好体验中国的城市的话应该去上海市区的才对,尤其是最近的浦东那边正在建一座标志性的高塔呢,既然来了还请务必不要错过”)
(“我们的目的可不仅是为了玩乐而已,我们几位旅行的主要目的想要寻找人生的意义”卡鲁索说到。)
(“这么深奥宏大的话题嘛,几位难道是哲学家?”凌影冰笑着问到。)
(“说矫情点的话,不过只是一群可怜人而已”卡鲁索说到“说起来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我叫卡鲁索•卡波诺,曾经的姓氏是卡波诺维奇,不过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姓氏了。至于我的家乡。。。我来自南斯拉夫”)
(“南斯拉夫。。。难怪说自己是可怜人”凌影冰瞬间明白了些什么“还好吗。。。你的家乡和家人?”)
(“家乡自然已经变成废墟,至于家人。。。早在内战开始前,我就因为自己的血统被我的父母给抛弃了,毕竟那会民族矛盾尖锐的时候,两边都不愿意接受我是一个克罗地亚人和塞尔维亚人生的孩子,尽管明明双方都有着相似的外貌说着几乎一样的语言。。。”卡鲁索无奈的说到“后来的内战更是把我的一切都夺走了,我的教堂还有我收养的五个孩子,以及跟我失联的爱人。。。所以,我想要寻找人生的意义,如果能以此找到让所有人幸福的答案就更好了。毕竟,人为什么生来就要一直遭受苦难呢,人本不应该这样的。。。”)
(“还真是不管在哪里,人都有各种各样荒诞的理由来给他人追加苦难呢。。。”凌影冰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亲眼见证自己的父母遇难的场景“我的父母曾经也一样,只是因为一个擅长英语一个擅长弹钢琴,就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当众被迫害致死”)
(“什么!?”卡鲁索感到震惊“明明是同族人。。。为什么还要对同族人做这种事?还是用那么离谱的理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想要释放心中那比阳光还要刺眼的残暴,总能找到理由的”凌影冰无奈的说到“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只能说在哪都是一样的呢”)
(“感觉我们两个会非常合得来”卡鲁索说到“希尔莉娅和柳德米拉,你们先带着克莱去到处转转吧,我想跟这位先生多聊一会”)
(卡鲁索随后被凌影冰邀请进入了自己的屋内并为卡鲁索倒上了一杯白酒,在凌影冰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二人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畅谈,在卡鲁索的话语下,凌影冰也对希尔莉娅、柳德米拉和克莱的经历有了了解。)
(“说实话,我也很想找到你的问题的答案,卡鲁索先生,人到底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幸福”凌影冰喝了一口酒说到,随后打开自己房间门给卡鲁索看了一眼堆满的凌乱书籍“为此我看翻阅了无数的书籍,结果。。。让我很绝望”)
(“绝望?为什么这么说?”卡鲁索问到。)
(“这个问题,几乎无解”凌影冰说到“如果努力真的就能获得幸福,那么人类社会几千年来,努力的人数不胜数,可获得幸福的人又有多少呢。如果人类真的可以靠不断吸取教训来让所有人越来越幸福,那为什么历史却又在不停的轮回呢?如果如何让所有人都幸福的这个问题是有答案的话,那么历史上那么多年那么多贤人智者早该找到正确答案了,然而并没有,不是吗?”)
(“确实。。。曾经在教堂的时候我也翻阅了无数宗教著作,一样也找不到答案。。。但是您刚刚说这个问题几乎无解,也就是说还是可能有解的对吗?”)
(“嗯,但我知道这个解是不可能的,那就是,重塑人性”凌影冰说到“说到底,人世间的一切不幸,终究还是人造成的,如果能彻底重塑人类基因里的本性,就能扭转这一切了,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不是吗?要扭转一个早就在演化中刻入DNA的东西,做不到的,这种事情”)
(“。。。。”卡鲁索沉默不语。)
(“所以嘛,不用在为了找这种根本无解问题的答案而四处奔走了,卡鲁索先生”凌影冰随后一口喝掉了杯中剩余的白酒“我就是因为知道了现实的无奈,才选择隐居在这个村里,做个快活自在的渔民,就这样一个人安安静静过完一生,没啥不好的,快活的很呢”)
(“不。。。我还是想试试看!”卡鲁索不甘心的说到“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让人类摆脱这痛苦的轮回的!”)
(“这就是身为一个神职人员的信念吗,不过也没啥不好的呢。那,祝你之后的旅途一切顺利。。。”)
(“请跟我们一起踏上旅途吧凌影冰先生!”卡鲁索诚恳的邀请到“可以的话,由您来带领我们也行,相信有您的智慧来助阵我们也可以更快找到答案的”)
(“谢谢您的邀请,但还请容我拒绝”凌影冰婉拒到“如刚刚所说,我只想一个人过安静的渔民隐居生活,并不想打破现在的宁静。”)
(“果然是这样吗。。。那,还请收下这个”卡鲁索拿出了一副卡组递给凌影冰“这是最近刚刚兴起的决斗卡片游戏,然后这是我亲自制作的一套卡组。”)
(“原来是这个,我也是略有耳闻,据说现在在日本那边已经流行开来了,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实物呢”凌影冰感叹到“那我就收下了,这下休渔期的时候又多了一种消遣方式了呢”)
(“以您的智慧,上手这种游戏肯定是手到擒来的”卡鲁索说到“那,我们先告辞了凌影冰先生,希望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
(“嗯,接下去的旅行一路顺风呀”凌影冰挥手与卡鲁索告别“说起来我也该去买菜了呢,再不去菜都要不新鲜了,抓紧抓紧”)
那会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属于我的宁静
之后终将被打破,而且还是以如此命运无常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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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冰:lp8000
十代:lp8000
“决斗开始时,卡组中的十四主星宝船的效果发动,可以把这张卡从卡组除外,这个效果发动的场合,自己的初始手牌数减少一张。除外区域的这张卡视为在场地魔法表侧表示存在,且不受其他卡效果影响”决斗开始时,凌影冰发动了卡组里的场地魔法的效果。
“决斗开始时就能从卡组里直接发动的场地魔法吗。。。”十代感叹到。
“十四主星宝船的效果双方要一直公开手牌,并且在发动的我可以从上往下依次观看你卡组所有卡,之后所有卡回到卡组洗切。”凌影冰说到。
“什么!?一开始就把十代的整个手牌和卡组给看透了吗!”大德寺老师感叹到。
“这家伙。。。确实很不简单”尤贝尔感叹到。
“没关系,看了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随后掷出了更大点数的十代不慌不忙的说到“而且,先攻可是我拿下了!我的回合!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