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啊，第一次上课。”
慕牧坐在沙发上，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着烨煜点了点头。
“听说你把那个爱莎勒斯给教训了一顿啊。”
烨煜点点头，但是视线却没有看着慕牧。
晃动着手中的鸡尾酒，烨煜叹了一口气。
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差错，确切的说，第一次上课的经过比自己想得要好得多，所有的学生看起来都是被自己给吓到了吧。
“这不是很好吗？杀鸡儆猴这种事情，我刚刚来的时候也做过哟。”
“不是很想成为你那样子的老师啊。”
“这样吗？真的是太失望了。“似乎不是很在意烨煜说的话，慕牧大口地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烨煜看着她喝酒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毛。
“这样子真的好吗？下午还有事的吧。”
“没事，真的发生的话，爱勒贝拉也一定会帮着我解决的吧。”
“亏你说的出这样子的话。”
感觉自己在这个少女的面前显得太严肃了呀，这样子想着，烨煜也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吗，每天都板着个脸有什么意思，笑笑不是很好吗？”
慕牧理了理自己白色的刘海，身体缓缓地埋进了沙发里。
“所以呢，给院长说说第一次的感想吧，烨煜？”
“很激动呢，很原来的生活完全不一样，感觉到，怎么说呢，很有成就感不是吗？”
饶有兴致地听着，慕牧一只手撑着脑袋，斜着头，双瞳瞪着烨煜的脸。
“不得不说是有这种感觉，但是啊，时间一长的话······”
语音慢慢地低了下去，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吧，慕牧把脑袋低了下去。
“慕牧？”
“嗯？抱歉，抱歉，烨煜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很少可以看到慕牧说抱歉啊，双手合十，摇晃脑袋的样子显得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可爱少女一样不是吗？
“不，没有，哦，我想说，难得的时候，不跟我说说慕牧的过去吗？”
“你不是知道的吗？”慕牧显的有一些小小的惊讶，“我以为你知道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猜出我身份的时候。”
“我知道是因为组织里有这样子的传闻罢了，从来没有听过本人说起过啊。”
“这样子啊。”
恍然大悟般地张大了嘴，话说现在是做这种表情的时候吗？
“现在倒也是一个机会。”慕牧转头看着酒吧的外面，“好吧，就给你说说吧，我过去的一个片段。”
“很期待呢。”
“的确很值得期待，那个时候也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呐。”
钢针挡住了突然之间从身体侧面劈过来的长剑，慕牧向后猛地跃了两步。
自己的sister从一旁冲了出来弥补了一瞬间出现的空位，一拳冲击在了敌人的剑面上。
“慢了。”
“你以为自己很快吗？”
慕牧双脚蹬地，一跃而起。
在高空可以清晰地看到地面的景象，慕牧的右手已经在挥动。
棉制短裤和紧身衣显然就是为了战斗准备的，手中的钢针全部朝着敌人的要害处刺去。
人影在一边冲出，将用视线都很难辨认的钢针毫无例外打了下来。
“切。”
落地到起步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慕牧瞬间闪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
巨剑横劈过来，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摸出的钢针已经准备就绪。
仅仅用着交叉的金属就将巨剑的劈斩化解，让对手多多少少显得有一些惊讶。
“这样子的实力，一定会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个标杆的，小姑娘。”
“我出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大叔！”
猛地发力，将巨剑挡开，慕牧以极近的距离将钢针刺了出去。
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黑色的手腕，钢针接触的瞬间全部无力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什么东西！”
Sister的右手朝着慕牧的腹部挥了上来，却被同样健壮的手给挡了下来。
“First，上呐！”
红色长发的sister反手抓住了那只黑色的手腕，一拳冲击击中了她的面部。
身体直接飞了出去，撞击在了一块废弃的墙壁上，似乎是不省人事地躺在了地面上。
男子惊了一下，猛地向后跳了两步。
“好强大的腕力，这个sister，不是量产型或者普普通通的定制版吧？”
“随便你怎么定义好了。”慕牧笑着摇了摇头，“反正看起来这一次我要赢了呀。”
“这可不一定，我可不想要成为杀手慕牧手中的下一个人头呐。”
男子双手架起巨剑，扭了扭脖子，应该是要殊死一搏了吧。
在他的身后，sister从墙壁的废墟中缓缓地站了起来，甩了甩脑袋。
First站在慕牧的前面，红色的头发上沾满了灰尘，双手似乎是随意地垂在了两边，其实早已经蓄好了下一击的力量了吧？
“来吧，慕牧。”
“哦，好啊。”
好像只是普普通通地约定一般，两个人同时点头，然后，不约而同地飞奔起来。
两人的sister都跑在了操纵者的前方，同样是肉搏的类型，两个sister同时挥出了拳头。
震天动地地响声，两个sister脚下的土地同时陷了下去。
但是还没有结束，男子一跃而起，巨剑举过头，大吼着朝着下方劈去。
慕牧一只手撑在了First的背部，舍弃了数量的优势，右手中仅仅留下了最后一根钢针。
两个人就这样子，一个人朝着下方劈去，一个朝着上方刺去。
没有烟雾，没有撞击的声音，两个武器完全错开，朝着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位置冲去。
近乎是同时，血液从两个人的身体上溅出。
巨剑砍入了慕牧左边的肩膀，而不同的是，钢针刺入了男子的眼中。
“库！”
慕牧收回了右手，抓住了陷入了左边肩膀的剑锋，毫不犹豫地把它给拔了出来。
男子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来，将那颗眼珠用手指直接掏了出来。
“毫不犹豫啊。”带着一点嘲讽地语气，慕牧微微地扬起了脑袋。
男子耸了耸肩膀。
“你不也是，完全没有想到你居然瞄准的是我的眼睛啊，失策失策。”
“你才是，不是完全没有把我当做一个女孩子看待吗？”
“要是以后嫁不出去的话可以来找我啊。”
男子闭着一只眼，哈哈大笑起来，他的sister缓缓地退到了他的身后。
“那么，下一次再见了，慕牧。”
“希望不要再见啊。”
看着男子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First走到了慕牧的身边。
“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慕牧。”
“要是同时死掉的话，那还不如让两个人都活下去呢。”
说完，慕牧倒在了First的肩膀上，睡着了。
烨煜挑了挑眉毛，听着慕牧讲完了这个奇怪的故事。
“居然没有成功吗？”
慕牧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还是职业杀手啊，这也是我唯一一次的失败，现在想想，还是感觉当时真的是做出了极其明智的决定啊。”
“那么你的······”烨煜的眼神慢慢地转向了慕牧左边的肩膀。
“是不是很奇怪，上一次没有发现对吧？”
“呜！”
脑海中有一次出现了慕牧只披了一条浴巾的样子，烨煜瞬间满脸通红。
“这个地方是做过植皮手术的哟。”慕牧轻轻地将手搭在了肩膀上，“毕竟还是女孩子啊，还是会注意的。”
“有一个问题，那个男人。”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没错。”烨煜坚定地点了点头，“特别是听到眼睛被刺中的这一段的时候，感觉更加的熟悉了。”
“其实你想的是对的，为什么在黑色战将中我的名字那么响，当然是有原因的。”
慕牧似乎就像是在讲故事一样的，双手在胸前交叉，微微地低下了头。
“那个男的就先现在战将的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