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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理想时代（四） ■
“如果这种想法没错…。”
旁晚，买完食材的威仪奉坐在市集某个角落的石排凳上，斜阳照射在这苦涩的脸颊上。
“从草原那个Kiss的测试开始，结局就已经确定下来了，因为这个缘由导致牧场主人以某个事情发泄在萝莉身上，而萝莉也因此来到我家决定把那个奇怪的愿望说明。
最后让自己理解自己母亲的想法，其实说白了就是她们两人都在为对方着想，而我只是一块大石头一般妨碍她们。”
真是个白痴。
说完后，威仪奉按着自己脸部痛骂着自己。
“那么PA改动的地方就是这里，更正，是我改动了这里，才让一个不完美的家庭更加不完美，如果这时候把碎片重新组合起来，也就能够离开游戏了吧？
大概。”
本来这是一句让人重拾信心的话语，威仪奉自己却补上了一个绝望的词汇。
……
旁晚，准确来说是刚到回家就立刻天黑的时间。
“超级慢！”
门打开的速度还没萝莉的语速快，而且这次故意这么说就是表达比上次还要饿。
“我回来了。”
“快要饿死了。”
“咳咳。”
走进客厅时，地上没有花瓣，附近的物品也没有遭到破坏，萝莉正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餐具，并没有做出敲打碟子的这种没素质行为，第一次看见对方如此正常的在等待，只是一次调教就有这般成果，威仪奉忍耐着自己的笑声，决定用咳嗽声代替。
“嗯，今天我特意买了两包糖果喔！”
“真的？快点给我。”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萝莉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当然这不可能是拥抱。
想抢走威仪奉高举着的两包刚拿出来的糖果，可惜萝莉这身高无论怎么拼命往上跳都无法碰到糖果，威仪奉也是相当享受玩弄萝莉的过程，这样算是另类的表达方式吧？
过了几秒，萝莉已经鼓起脸颊。
“不给就算了，反正不吃也不会死。”
插着腰部并把脸转向另外一边，用一副高姿态的表情藐视着威仪奉这种小把戏。
“别生气嘛。”
“没有生气。”
“那，要怎么做才会高兴呢？”
“喂我。”
威仪奉惊讶一脸，这种时候应该是用‘嘴巴喂对方’的情侣式方法，还是直接仍糖果把对方当宠物一般看待，或许是想太多了，普通一点就好。
“听不见吗？喂我吃，啊～～～。”
小小的虎牙小小的舌头以及小小的嘴巴呈现在威仪奉的眼前，当她闭上双眼的时候脸孔犹如婴儿一般，完全想不到这表情居然是来自之前强吻自己的萝莉身上。
而威仪奉现在的表情则是，有点退缩，当然不是代表厌恶或不喜欢之类的，总之他自称不习惯做这类型的事情。
——总算解决问题后，威仪奉进行料理创作，需要等待的时间稍微有点长，他顺便在厨房里询问坐在大厅不知道干什么的萝莉。
“晚餐想吃什么菜色……萝莉？！”
“…啊，那个，我想想，原粒子C加什么…。”
“是原粒子CA混合材料建素材。”
“嗯，就是那个，大概。”
威仪奉询问萝莉许久后才有反应，对方刚应答的时候还略显得有点慌张感，不清楚是发什么过什么事情，于是乎威仪奉带着所有疑问探头偷看。
只见对方在刚刚吃完后准备拿去丢的糖果纸上在图画些什么东西，而且她手上的笔居然不是饰物？！之前摆在客厅中一直觉得那只是单纯观赏用的，况且，在游戏中那是贴图而已，玩家连碰都无法触碰。
至于威仪奉那些所谓的惊讶，萝莉是完全不在乎，比如刚才所说的黑暗料理界菜名就是其中一个，正常人听完都会没有食欲，但在这没有现代知识的地方中，萝莉双眼早已经告诉威仪奉‘这难道不是你的家乡菜名字吗？’这种反问句。
“果然还是个孩子，可惜《理想时代》里没有画板购买，不如出去之后追加这个道具？”
威仪奉小声的自言自语，转身再从刚才发出‘叮’一声的烹饪工具中提取料理。再次说明，这烹饪工具不是微波炉，只是个普通的需要添加柴火的石炉，它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料理完成时会发出‘叮’的音效。
晚餐，在油灯下渡过。至于萝莉画了些什么，威仪奉没有询问而萝莉也没有说明。
深夜，没有什么事情比躺在床上更加舒服，听完威仪奉把这次瞎编外加抄袭的故事说完时，萝莉才终于有一点睡意。
她把头背向威仪奉，口胡的说着“不知道静雄最后有没有离开崩太君呢。”
“如果想知道的话，或许在梦境里……。”
“每次都是这句话，（唔）死骗子…。”
“那是因为妳对这个故事不惦记，所以睡神才没有把结局放在梦境里。”
“……逃离之后这魔抓时，他会和毕卡莉娜结婚吧？（呼呼）”
萝莉的语气逐渐变得含糊起来，最后，声音完全被睡意击败。
过后，威仪奉听见对方那微妙的呼吸声后，抚摸了一下萝莉的金色头发，目测已经睡的很沉，于是就坐在床上，准备自己的行动。
虽然知道自己不习惯述说童话故事，不习惯去喂其他人食物，不习惯去野外郊游等，但，这游戏里的魅力就在于让威仪奉发现自己无法从显示器中看到的事物，比如，如今陪伴萝莉入睡就是一件，让人感到高兴的事件。
威仪奉把旁晚买回来的第二包糖果挥空提取出来，他知道萝莉对食物的嗅觉特别灵敏，假如不在一开始故意说明买了两包，估计现在她已经被这糖果的蜜糖香味所惊醒。
刚才在晚餐的时候萝莉只食用了一包，而第二包则用‘对身体不好’的老土理由去掩饰下去。
威仪奉知道现在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萝莉醒来后知道的瞬间肯定非常不开心，同时也清楚，也许今晚之后就不会再有明天——更正，是《理想时代》里的第二天。
他现在拿起一颗至今为止都没主动去吃过的杏梨味糖果，放在嘴巴里嚼碎并且吞咽了下去，因为不懂怎么食用，姑且就当作是吃冰块一般。
再用这糖果的包装纸叠成一个类似戒指的环状物，戴在萝莉左手那小小的无名指上。
准备完成后，威仪奉缓慢的走到床的另一边，亲了一下萝莉的小嘴，对方不知是察觉了还是只是睡相不好，这一个翻身的动作让威仪奉吓得躲在附近的椅子后面，当然，希望这是虚惊一场而已。
“我对妳的感觉是喜欢，还有，永别了。”
再次来到床边，泼开刘海后亲了一下对方额头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在威仪奉的世界观里，杏梨味代表着离别的意思，也许只是单纯的认为发音相同，实际上糖果表层的甜，中层的酸，内在的涩，不就和离别一样的感觉吗？
而且，这Kiss就和刚开始一样，带着问候的意思。
走廊上，威仪奉刚关房门准备走到一楼的瞬间，附近的油灯自动点亮，与此同时，也看见这地板上掉落的一张糖果纸，本该认为这是萝莉每次吃完东西后都要让人收拾的手尾，捡起准备丢去垃圾桶时。
这糖果纸被划破了几条痕迹，感觉上是人为做的，翻开背面时，依稀看见几条字体潦草的文字，一瞬间，威仪奉的记忆库里闪过什么。
没错，烹饪的时候，萝莉不是拿着糖果纸画画，而是在记载着什么东西。
糖果纸上写着的是德语，威仪奉试着用自己那渺小的翻译能力，去理解这大概意思。
“我，看见V君近期精神好了许多，或许之前某些秘密解开了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好希望自己能去帮助他……（这里过于模糊而跳过）……试着从秘密去推测他为什么不精神，结果他只告诉了我他的童年故事，然后我Kiss了他……。”
看到这里时，威仪奉停顿了一下，之后再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做，这种问候方法算是喜欢的一种吗？但是感觉又不对，妈妈说过，世界只存在两种感情，一者是喜欢，另一者是不喜欢，那么我选择……。”
最后的一句话因为没有墨水的关系，只能凭借着笔画的凹凸感去阅读，大致的意思就是威仪奉现在脸上的表情。
“可恶，被抢先一步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喜悦与悲哀两种表情上演在脸上，已经不知道怎么对房间里的萝莉表示感谢，但是惊醒了对方就会让这次的行动失败，只是折叠好这唯一的糖果纸，平稳地放在自己衣服里，选择离开。
黑夜中，威仪奉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在屋子外面游荡。
如果玩家不是走在有灯光照射的地方，就会触发狼人的剧情，之前萝莉也已经说过。
知道这个事件的同时，也只好无耐的绕了一个大圈才能走自己所谓的目的地，没错，那是一个非常安静又空旷的地方，远处听见虫鸣、看见萤火虫出现，也让人感到发寒的，结局通往处。
眼前的小木屋和早上看到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也许是早晚两个视野有所不同。
从这木屋窗户中看见，里面的灯光丝毫没有停止的想法。
“果然灯光还亮着，这里面的牧场主人，萝莉的妈妈，能被我的语言去端正现在这种观念吗？”
威仪奉稍微拿出一点自信的站在路灯下述说着，假设萝莉与她妈妈都是PA的受害者，也或许是她们利用了PA，无论哪一点，威仪奉只会站立在中间位置看待所有事物，无论妳那是什么设定都不给予同情。
被他人用低人一等或高人一等的眼神去看待，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不爽，威仪奉如此的认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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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木屋，敲门后，屋子内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威仪奉，直到门打开，里面的灯光照耀在威仪奉脸上为止。
穿着睡衣的牧场主人此时转身提问，脸上表现出丝毫没有睡意的感觉。
“这么晚来我家，请问有什么事情吗？V君。”
“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诉妳。”
说到这里时，牧场主人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并回应。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不就好了，晚安。”
虽说是顺势接着这借口驱赶威仪奉，但在对方准备关门的时候，威仪奉用双手阻止了这扇门。
“几分钟就好，请‘安分’一点的听我说完，说完后我会自主离开不‘再’出现。”
牧场主人听完这句子后邀请威仪奉进入她屋子里，原本以为这里晚上时，室外的黑暗会突显这里的暖和，但威仪奉双眼里只看到这地方比室外更加清冷阴森。
两人坐在没有温暖感的桌子前的椅子上，牧场主人拿起眼前深色杯子并把里面的水喝了一口后，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我只是说我现在知道的事情，至于妳听不听进‘大脑’就是另外一回事，妳女儿在我家里”
威仪奉开始发言，可是，话音刚落就把对方激怒，现在牧场主人的神情非常不友善。
“我家没有孩子。”
“妳女儿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
威仪奉继续发言从而打断了她的谎言。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虽然性格不太好，喜欢发脾气，偶尔撒娇，总是放不下糖果，睡觉前一定要听故事，等等…当然这些不是嫌弃的意思，我是指，如此教育她的人是妳，不是我。”
牧场主人已经放弃发言，只是静静地听着，威仪奉看了看对方神情后双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
“刚开始来到这地方，我有点迷茫和困惑，只是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有几秒的时间内我会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后来才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拥有她。”
说完这句话，威仪奉在桌子前站了起来俯视着牧场主人。
“这句话是因为糖果纸才得到的结论，那孩子很聪明，我脸上写着什么没写什么都清楚知道，也有过让我真正感到温暖的瞬间，虽然作法很白痴，但我自己的作法比她要白痴好几倍。”
“听你这么一说，那孩子应该很可爱，那我改天去你家看看…。”
牧场主人本来顺势利用威仪奉的语句去装作好心人，这句话结果被威仪奉狠狠的批评。
“那是妳的孩子，因为妳的无知才让她原本的设定被改变，更正，罪名是我才对，我本来就是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什么也没有，而妳不同，妳还有亲人。”
“亲人？”
“感人的台词我不会表达，但妳现在还不算太迟。”
“迟？…是指睡觉吗。”
“在那孩子睡的房间里面，我点燃了煤炭，然后把所有窗户和门都紧紧关上，妳猜明天会怎样？”
牧场主人多次装傻的态度让威仪奉激怒，现在这番病态的话却出自威仪奉嘴里，牧场主人放在桌上的手缩成拳头，可见自己也害怕。
“会怎么样？”
“呵…人类在没有新鲜空气的情况下，会窒息死亡，而‘妳们’也不例外。”
“妳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拍打了一下桌子后立刻站了起来，牧场主人慌张的神色以及满头冷汗，可见这猎物已经在威仪奉的鼓掌之中。
“因为那孩子说「我想和V君结婚之后就去天国玩」之类的，所以，我成全了她。”
“（啪嗒）……疯子、疯子……。”
为了得到最后一次确认，威仪奉把内心最黑暗的一面展现在牧场主人眼前，似笑非笑丝毫没有紧张感双手犹如沾满鲜血的‘害虫’般的表情。
牧场主人毫不犹豫的用手扇了威仪奉一巴掌，用尽自己母亲的责任去宣泄悲鸣与愤怒，随后就打开木门冲向郊区的方向——更正，是威仪奉家的方向。
“我只是实现对方的愿望而已，那孩子呵…估计已经在咳嗽了吧。”
面无表情的威仪奉依然呆在原地自言自语着，根本没人看得出有一点像在说谎的感觉，对方丝毫没有回头并继续跑动着。
房子里的大门和房间都在计算之内并没有上锁，而牧场主人方面，估计和萝莉一个德性（有其母必有其女），很喜欢在市集跟踪其他人，威仪奉的家早就不是新鲜事。
缓过神色后，威仪奉心疼的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臃肿的脸颊，小步回到自己家附近草丛处呆着，当然，夜晚只要不走有光的地方就会触发狼人的剧情。于是乎，借用了牧场主人家的油灯，并把亮度调到最低。
时间逐渐流失，此时开始看见天空的黑色逐渐褪成青紫色，路灯下也出现一个驼背的人的身影，不对，仔细观察才知道是背着什么东西的人影。
当她们靠近这草丛堆的时候，威仪奉看见牧场主人正背着自己那熟睡着的萝莉回家，真不愧是萝莉，就算被别人抱走也不会惊醒。这时候牧场主人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身后的萝莉。
“天快亮了，醒醒？”
萝莉完全没有醒来的打算，只是继续含糊地说着梦话。
“没味……。”
“真是…居然睡觉前还吃糖果，等妳醒来就知道错了。”
牧场主人注意到萝莉嘴上的糖果味，姑且是带着笑容的责骂对方。
“遗憾，萝莉睡觉前根本没有吃糖果的习惯，还有那味道是我弄上去的。”
威仪奉听见这些对话后，躲在草丛里轻声自言自语。
等她们两人开始远离的时候，威仪奉才从草丛出来，天空这时也变成青蓝色，虽说还没到达视野最清晰的阶段，但，他这角度看见的萝莉的熟睡样子突然变成一种陌生感，右手上小小的无名指所佩戴的小小纸戒指刚好滑落在地上。
灯光突然闪现在眼前，威仪奉过了半刻才从冰凉的地砖上起来。
附近显示器显示着半夜4点多，也相当于《理想时代》里的第七天早上。
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脸部，然后再跳了下，感觉状态不算太差时，察觉到喉咙已经干渴许久。
威仪奉拿起之前绊倒过的辣椒味可乐，里面是剩下半瓶足够解渴的水份。
“这伏笔原来如此美好，解脱了解脱了……。”
自言自语过后，威仪奉开始痛快地喝完这半瓶已经走光二氧化碳的碳酸饮料。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回收那个利弊器PA以及修改《理想时代》这款游戏。
坐回自己显示器前的威仪奉一脸清爽的回应。“Kiss代表问候的话，那我最后一次Kiss的意思，大概就是问候着第一个故事里的妳的童年了吧？”
再次打开电脑端以及工作用的软件，不是当面说话的内容以及熟悉的设定与剧情再次用另外一种方式呈现在眼前，但，威仪奉逐渐嫌弃着这种方式了。
——第二天，秋叶原里不怎么出名的游戏制作公司‘S-top’。
第一位进来办公室准备继续释放自己强迫症的人发现威仪奉倒在地上，他立刻呼叫楼下的人将他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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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仪奉迷迷糊糊的，石井十郎多次拍打他的脸庞才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眼前的家伙是，石郎？”，内心述说完这句话后继续沉睡了下去。
过后不久——更正，实际上根本没有时间观念，总算完全醒来的威仪奉坐在沙发上，盖着他身体的不是床单而是外套，此时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已经是黄昏色。
威仪奉张望四周后发现站在窗子旁那个庞大而臃肿的身躯后可以确定是老板，换句话说这里就是老板的办公室无误了。
他回望已经醒来的威仪奉后，立刻走了过来。
“从昨天旁晚没有打卡的情况看来，你是直接捱夜在公司研究…终于清醒了吗？”
“我？之前在干什么。”
“不清楚，反正送你去医院的人是姓石井的同事说，医生诊断你只是疲劳过度而已，结果没收了床位。”
“所以我才出现在这里，是吗。”
威仪奉听到这里后，表情上似乎透露着杀气，毕竟只要是患者就有权利呆在医院，为什么还会被没收床位呢？
“能告诉我诊断我的那医生的工作证号码吗？我要去投诉。”
“呵呵，看来已经很精神了嘛，关于这个你要去问姓石井的同事。”
“石郎人呢。”
“早上背你回来这里后，就继续工作，现在…大概已经回到家了吧。”
听到这里后，威仪奉开始把话题转变成严肃向。
“现在我就去工作…时间还是足够的。”
“不用了。”
“…要我离开？那个没问题，至少上次利弊器送给我。”
“利弊器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之后再做报告给我就行了，而且，我也没有要让你离开公司的意思。”
老板这时候大力地拍了几下威仪奉软弱无力的肩膀，并且很兴奋地说着奇怪的内容。
“我很满意你改的设定以及内容，做的好，做的太好。”
“…嗯…？”
威仪奉满脸疑惑，这时候老板背向对方。
“我是说《理想时代》。”
这句话无疑让威仪奉惊讶，因为很清楚知道自己修改了的设定并不是特别多，而且这些都是自己理所当然才改的，补偿了萝莉他们一家以及让这地方继续理想下去。
正如修改前的威仪奉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在问候着萝莉的第一个故事，而现在正是萝莉第二个故事的开始。
——不可思议，没有写故事天赋的我居然能让这家伙赞美我。
抱着这些赞美声，威仪奉开始沉思下来，伸进裤袋里紧紧地握着PA这个利弊器，看来里面的秘密不止是一件两件。
压抑不住的兴奋已经涌现在自己脑海里，假如真如自己所想象，或许这将会是个更加棒的游戏，威仪奉现在这表情就像是看见肉的狼一般。
“游戏开发者0657，威仪奉。”
从那个事件过后一周，威仪奉依然无限接近迟到的范畴来到走廊上对着没有钥匙孔没有把手的门，深呼吸一口后开始自言自语。
“登录完成。”
这扇门缓慢的打开着，办公室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唯一要说的是，这里增加了几位晚辈，一般情况下都称呼他们为学徒，也就是实习生，不清楚这样能给大家减轻多少负担或相反。
“请多指教，前辈。”
走进门后，即将到达自己座位前的威仪奉听见身后三把声音同时喊道。
据传言说，前几天还有一名学徒认为威仪奉是孩子结果赶出这个工作室的事情，不过现在，威仪奉成为了这三位的导师，背地唧唧歪歪的传言逐渐变成赞美。
与此同时，前几天完成的测试版《理想时代》就得到广泛的好评，目前该作品已经开始排除BUG的工序，还没正式发售前，预售票就已经满员，该类别游戏总排位首席的名誉估计是稳拿，‘S-Top’公司的粉丝也增加不少。
威仪奉此时转身看见的是两男一女在鞠躬，看来他们都非常尊敬威仪奉。
“VE前辈好。”
“咦诶！！”
身后一阵阴风吹过并小声的诉说着，此举动惊动了四人，仔细观察原来是石井十郎躲在办公桌后面捣蛋。
“你到底是没吃药还是有药故意不吃，躲在这里玩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到某人有了个很漂亮的女徒弟，感到非常不爽，看我右手已经忍不住要拿火机出来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石井十郎突然回忆起之前的一件事情后，立刻冲了上去搂着威仪奉肩膀。
“隐约记得吧，那天如果你喝了那瓶可乐，我第二天就会来‘耍’你。”
“遗憾，现在已经是第六天了。”
“我指的是知道这事情后的第二天。”
“真卑鄙啊。”
“要你管。”
就这样，在欢乐声中，威仪奉与石井十郎拼命打闹的渡过几分钟，因为理想时代的关系多了一个兄弟以及三个徒弟，这算是个不错的开始吧？
“稍微暂停一下嘻闹，《理想时代》也是时候要完结了，不能让粉丝们失望。”
威仪奉的一声呐喊，办公室里所有人就开始忙碌的进行排查BUG的工序，或许这个结局还不算特别理想，至少威仪奉还可以再创造另一个。
关于那张故意放在衣服里并没有放在道具栏里的糖果纸，至今依然好好地保存在威仪奉家里的玻璃窗橱里，和手办放在一起。
——那不是数据，只是一张很容易破碎的记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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